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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有桃源:年年晏思齐景赫结局+番外

叶不晚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佛有些发抖,听起来颤颤的。“老衲会尽力的,请施主把东西交给我吧。”大和尚念了声阿弥陀佛,将骨片放进小和尚手中的木盒里。帘子被人挑开,一只骨节分明但却苍白的手伸了出来,大和尚从那人手里接过一只金灿灿的事物,细看是一个金镯子,只是圈口很小,像是小孩子带的。那人的手倏忽缩了回去,我眼尖的瞧见他的无名指上,似乎带着一个镶了红色宝石的戒指。大和尚将金镯与我的骨片收在一起,几个人围坐在地上开始念经。仲春歪着头,半晌看着我说,“我好像在哪里听过这个人说话的声音。”不知为何,我竟有些害怕。我紧紧握着仲春的手,“那人也忒抠门了,给我陪葬那么小的一个金镯子,可见和我关系不怎么样。”仲春神色一凛,艰难说道。“丫头,难道前几天你没看清楚,你的尸骨腹中,还有...

主角:晏思齐景赫   更新:2024-12-25 16: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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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有桃源:年年晏思齐景赫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佛有些发抖,听起来颤颤的。

“老衲会尽力的,请施主把东西交给我吧。”

大和尚念了声阿弥陀佛,将骨片放进小和尚手中的木盒里。

帘子被人挑开,一只骨节分明但却苍白的手伸了出来,大和尚从那人手里接过一只金灿灿的事物,细看是一个金镯子,只是圈口很小,像是小孩子带的。

那人的手倏忽缩了回去,我眼尖的瞧见他的无名指上,似乎带着一个镶了红色宝石的戒指。

大和尚将金镯与我的骨片收在一起,几个人围坐在地上开始念经。

仲春歪着头,半晌看着我说,“我好像在哪里听过这个人说话的声音。”

不知为何,我竟有些害怕。

我紧紧握着仲春的手,“那人也忒抠门了,给我陪葬那么小的一个金镯子,可见和我关系不怎么样。”

仲春神色一凛,艰难说道。

“丫头,难道前几天你没看清楚,你的尸骨腹中,还有一个刚刚成形的小婴儿啊,那镯子明显是给孩子的。”

我怎么在哭。

耳边飘荡着很多糅合在一起的人声,焦急的、担忧的、害怕的。

他们好像在说,年年,年年。

我睁开疲惫的双眼,眼前晃过数张模糊的人脸。

“醒了醒了。”

有人欣喜喊道。

我在哪,他们是谁?

待我看清眼前时,我慌了,几个穿着骑服的陌生男女围着我,我害怕的往后腾挪,手腕却传来撕 裂般的疼痛。

疼痛,好像很多年都不曾感觉过了,痛的我的眼泪都流了下来。

“年年。”

其中一个男子见我身子一歪要倒,连忙拉住我。

我的头尤自钝痛着,什么也想不起来,我好像只记得我死了,在乱葬岗飘啊飘,好像还遇到了一个叫仲春的书生。

“你们是谁?”我蜷缩着身体
眼皮底下为通敌谋反的逆贼北疆王林珂一家供奉牌位。

恐惧迅速弥漫到全身,我深吸一口气,连忙退出密室,手忙脚乱的往外逃。

事关江家未来命运的那根弦阴差阳错的紧扼在了我的手里。

仅凭这一条,我就能把江年年瞬间从天上拉进地狱。

可是仔细想想,江年年确实对我不错。

我竟然不知不觉间觉醒了那么一点良知,真是可笑。

我在自我矛盾的纠结中拉扯了很久很久,后来我决定,要是江年年选择了晏思齐我就放过她,可惜不随人愿,她在花朝节偏偏选择了景赫。

就在我准备报复的时候,没想到晏思齐那个家伙竟然私底下把我查的一清二楚,他威胁我,要是我敢毁了江家,他保证让我在京城不会有立足之地,景赫也会知悉我的真面目,对我厌弃。

他让我等,他说三年之内景赫必与江年年相看两厌,届时他会帮我,如果不成,我再揭举也不晚。

我呵呵笑着,这个疯子,竟也存着这样的心思。

不过三年而已,我等得起。

不过我怎会不留后手呢。

我告诉晏思齐,我需要一个体面合理的借口离开京城,所以临行前我虚情假意的去找和江年年结拜,他们肯定死也想不到我送的那枚吊坠有多可怕吧,江年年这个傻子竟然还当宝贝。

我当然没有回关外,只是在京城附近躲着而已。

后来,他们成婚了,不到一年,我听到了江年年怀孕的消息。

不可能,那枚吊坠明明是让女子难以受孕的。

我清楚的知道,一旦有了孩子,我将更难得到景赫的心,于是单方毁了与晏思齐的协议,我把江家的事情告诉了陛下,景家为了自保,只能逼着景赫休妻。

晏思齐当然气疯了,也正是他气的口不择言我才知道,他根本就没打算放过我,要不是我侥幸跑的快,早就被他埋伏在半路的人给杀了。

而这时,我假装成一朵温柔的解语花重新归来,趁
接下气,没忍住打了个嗝儿。

洛桑笑着笑着忽然就难过起来,“年年,我真羡慕你,你们的家族是为你们遮风挡雨的羽翼,可我什么都没有,只能兢兢战战的活着。”

我拉住她的手,“洛桑,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啊,我们会保护你的。”

“谢谢你,年年。”

洛桑的脸上漾起笑意,可我感觉那笑意好像只是浮于表面的一层伪装,她的心里还是很难过。

也是,洛桑本就是多愁善感的一个人,不过我相信,有一天她会真正的快乐起来的。

景赫和晏思齐在家也窝的无聊,就偷偷溜来安国公府与我们一起玩闹,洛桑很聪明,那些用来无聊时消遣的游戏学的很快,像是投壶和射花箭,只学了几天就所向披靡,连景赫都玩不过她。

日子匆匆而过,风波渐息之后,正赶上御风书院击鞠比赛的时候。

以往我们与人组队都因我拖了后腿,今年多了擅长马术的洛桑加入,大家斗志昂扬,好像第一名已经兜入囊中一样。

洛桑一抖缰绳,红衣束发容颜皎皎,格外的飒爽动人。

骑马时的她好似换了个人一样变得自信大方,如旋风般在场中掠过,所有人都看呆了。

见他们三人在场前气氛紧张的对阵厮杀,我悠闲的愈发觉得自己是个废物。

最后一场,我们的对手是叱家的人。

那边也都是高手,所以战线不免拉至全场,我也手忙脚乱的被迫跟着跑起来,颠的我头晕眼花,叱家的人从我身后闪过时,马儿突然一声嘶鸣,就把我甩了下去。

洛桑伸手想拉我,却晚了一步。

我再一次坠了马,尽管草场松软,我落地后,半边身子都摔麻了。

洛桑抿着嘴一言不发,她仰头望着台上的奖杯,眼里有不屈的倔强的光。

我看的出来洛桑很想赢下这场比赛,又怕主动开口会被景赫晏思齐他们责备。

“你们继续去打吧,我去旁边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那几个人迫于安国公府的名头不情愿的向我和洛桑来道歉,被闻讯而来的景赫与晏思齐一人一碗墨汁兜头泼了下去。

当然,结果就是我们一人被罚抄写十遍训诫百章。

洛桑的手受了伤,抄的进步很慢。

景赫的字鬼画符似的,偏偏效率很高,于是主动替洛桑分担了两遍,洛桑红着脸说了声谢谢。

等到我们几个抄完结束,月亮都挂上树梢了。

“反正家里都知道我们在书院受罚,不如去喝酒吧。”

景赫提议说。

晏思齐有些担忧,“最近我爷爷管的严…再说了,年年和洛桑是个女孩子,这么晚出去不合适。”

“我知道有家酒坊新酿的兰桂春可好喝了,不去卖光了可得等明年了。”

我也拿不定主意,就问洛桑,“你想去吗?”

洛桑似乎有些紧张,紧紧的拽着衣角,“年年去我就去。”

“江年年,你可不要扫大家的兴致啊。”

景赫见那两人都在等我做决定,故意用话激我。

“去就去。”我挽住洛桑的胳膊,冲他做了个鬼脸。

景赫说的那家酒馆名字叫做桃花扇,位置临江,透过窗户可以欣赏波光粼粼的江面和夜晚灯火通明的花船。

几杯酒下肚后,洛桑的话匣子就渐渐打开了。

她给我们讲关外的事情,军队如何埋伏在沙丘里重创敌人,讲沙漠里的梭梭草,讲京城里没有的漫天繁星。

洛桑其实话很多,只是刚开始有些害羞罢了。

我也从景赫与晏思齐的口中听到了很多我们之前的故事,从幼年到少年,我们三个好似一直没有分开过。

景赫说晏思齐小时背诗,总把离离原上草念成离离头上草,气的先生打了他很多板子也改不过来,先生发脾气吼,说死人坟头才会长草,我们替晏思齐鸣不平,都随晏思齐故意这么背。

我好像想起些什么,却一闪而过。

景赫性急火热,晏思齐沉稳内敛
了一阵,“年年,我知道我前些时候说了些不好听的话,真是对不起,在京城的这些日子,只有你们把我真心当朋友,我想,如果你还能原谅我的话,我们两个能不能结拜为姐妹,这样我也算是对京城了无遗憾了。”

我回忆着她和晏思齐一起出现的画面,不确定洛桑的离开是不是和晏思齐有关,但是我是真的心疼她,于是点了点头。

景赫听说我们要结拜,也吵吵着要和晏思齐结拜,非要做仗着早出生几天做晏思齐的大哥。

晏思齐被他吵烦了,只好无奈的答应。

我让云儿找管家简单的置办了几样东西,两两跪着上香祷告天地神君,并且交换了信物,就算结拜礼成。

我赠了洛桑一块我从小就带着的玉镯,洛桑回赠我一枚吊坠,那是她的母亲在她离家前从寺庙里特意求来保平安的。

晏思齐不情愿的把我前几年送他的玉佩赠给景赫,景赫摸遍全身才想起来他不爱带东西出门,突然一拍脑门,从手指上撸了那枚戒指。

我的心顿时就提了起来。

“这戒指可是花朝节前我娘从相国寺花重金求来的,求功名求姻缘求子求寿都可灵验了,今天大哥就赠与贤弟。”

景赫一拍晏思齐的肩膀,很是大方的戴在了晏思齐的手上。

我目不转睛的看着晏思齐的手,脑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挣扎着破开而出,嗡嗡作响。

御风书院的女学生私下总爱比较这二人,提起晏思齐,不免会多夸一句他的手漂亮,我记得马车里伸出来的那只手,骨节苍白但是修长,景赫的手根本不是那样的。

我忽而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

仅仅因为戒指率先出现在景赫手上,所以理所应当的就认定景赫就是冥冥之中那道声音指引的人。

我也试图说服自己错了就错了吧,反正他们在我的心里是一样重要的,但是午夜梦回时那道声音在我耳边的回荡越来越是凄厉,我常常会被吓醒。

他为你拾骨超度,你这世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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