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是可逆的,像你这样的应该还伴随着心理创伤,所以你要接受的不止是生理治疗,更重要的是心理治疗。”
我有一种被人看透的局促感。
十几年来几乎每晚都要被那个噩梦惊醒,然后白天再若无其事地当个正常的哑巴。
就连顾修也不知道我被噩梦困扰。
叶知带我去看了心理医生,他说是他的师兄何医生,国内顶尖的心理学专家。
何医生给我定下几个疗程的治疗方案,第一个疗程首先是暴露疗法。
就是重复疼痛直到麻木为止。
我躺在治疗室的床上,渐渐分不清梦和现实。
恍惚间回到林家破产的时候,我爸要跳楼我跪着求他不要丢下我。
一会儿又到了我和顾修结婚那天,他面无表情,例行公事一般给我套上婚戒,我笑得幸福又满足。
然后是十二岁顾家的酒会上。
我被沈清推进了泳池,看热闹的小孩嘲笑我是落水的肥猪妹,气得顾修跟他们打了一架。
可就是这样维护我的顾修,在听到我说是沈清推我下水时,反而指责我是撒谎精。
画面又突然变成十四岁那晚。
沈清一时兴起要夜游南城,顾修追着她,我跟着顾修,走到半路一辆面包车在我们面前停下,从车上下来三五个壮汉。
顾修挡在我和沈清身前,激怒了绑匪,绑匪打晕顾修,沈清慌忙求饶说“顾家最有钱,你们抓他,放了我我不会报警的。”
我又惊又怒,抱着顾修的身体不住地发抖。
绑匪自然不会放走一个人,把我们三个带到废弃的厂房里。
每天只给我们吃一口面包吊着命。
顾修被喂了药大部分时间都神志不清。
但在绑匪想要侵犯沈清时他还是拼命地要保护她。
绑匪发了狠,掐住顾修的脖颈。
沈清趁机躲到了废弃机床后面,我冲了出去撞在绑匪的肚子上。
我有点庆幸自己胖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