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一步他后退一步,而现在我彻底退出了,他又步步紧逼。
我问:“那沈清呢?”
我回去顾家,他珍视的沈清又该放到哪里?
顾修愣了一瞬。
然后犹豫着开口:“她不一样,她救过我对顾家有恩,你是知道的......”
是这样吗?
可我怎么记得当年我们一起被绑架,顾修被打晕时,沈清跟绑匪说:“顾家最有钱,你们抓他放了我好不好?我保证不会说出去。”
绑匪要掐顾修的脖颈,是我扑过去替了他,伤了声带再也不能说话。
被扼住喉咙的窒息感和恐惧感,成了我的梦魇。
可当我在医院醒来时,所有人都在夸沈清勇敢,救了顾修。
我想要解释,却忘了自己不能说话。
而且顾修看沈清的眼神那么感动,那么满足。
我想,他喜欢的女孩儿成了他的救命恩人,没有比这更让人心动的了吧?
再后来林家破产,我就更不能解释了,不想让顾修觉得是在挟恩图报。
有些话一蹉跎就是好多年,时至今日更没有说的必要了。
我静静地看着面前俊朗的男人:“顾修,我们已经离婚了。”
“我和你尘归尘,土归土,桥归桥,路归路。”
“不要在我身上浪费精力,我不会跟你回去的。”
“还有,以后不要带着孩子来找我,他也未必想见我。”
见我表达得这么直白,顾修的脸色不太好看。
但是仍然没有要走的意思。
刘奶奶散步回来路过花店门口看到我们,忙小步跑过来问:“这个先生是谁啊?还有这个小伢子,长得俊咧。”
我尴尬地笑了笑,比划道:“以前搭伙过日子的。”
刘奶奶知道我结过婚,但不知道我有孩子。
她猜到了顾修的身份,立刻换了副严厉面孔说:“长得俊有什么用?有眼无珠,有眼无珠啊!”
刘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