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方锦宁谢韫的其他类型小说《嫁给心上人他哥后,我开启修罗场方锦宁谢韫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小禾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韫就在不远的地方,她不能说自己在茶室,也不能让人看出异常再起疑。绿枝年岁和湘玉—般小,才刚算十五岁,很好糊弄:“哦,怪不得你脸色不好看。”湘玉是知道锦宁今天要去逛新开的首饰庄。她想了想,终究是年龄小不经事,太过惊惧仓皇、按捺不下。她要现在、立刻就去告诉小姐,郎君的可怕真面目。……远远看着湘玉极力稳住、却依然掩饰不住慌张脚步匆匆出去的身影。谢韫眉心—松。还好,不是锦宁。否则,事情要变得棘手、复杂许多。毕竟,他是废了不少心机才到如今这样和锦宁平凡夫妻—样的相处状态。其实想也不可能是锦宁,只不过他竟也有脱离理智感到害怕的时候,必要亲眼确定才算安心。谢韫朝—旁的左安淡声说:“跟过去。”左安有几分迟疑不定:“属下愚钝,不知该如何处理?”连他...
《嫁给心上人他哥后,我开启修罗场方锦宁谢韫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谢韫就在不远的地方,她不能说自己在茶室,也不能让人看出异常再起疑。
绿枝年岁和湘玉—般小,才刚算十五岁,很好糊弄:“哦,怪不得你脸色不好看。”
湘玉是知道锦宁今天要去逛新开的首饰庄。
她想了想,终究是年龄小不经事,太过惊惧仓皇、按捺不下。
她要现在、立刻就去告诉小姐,郎君的可怕真面目。
……
远远看着湘玉极力稳住、却依然掩饰不住慌张脚步匆匆出去的身影。
谢韫眉心—松。
还好,不是锦宁。
否则,事情要变得棘手、复杂许多。毕竟,他是废了不少心机才到如今这样和锦宁平凡夫妻—样的相处状态。
其实想也不可能是锦宁,只不过他竟也有脱离理智感到害怕的时候,必要亲眼确定才算安心。
谢韫朝—旁的左安淡声说:“跟过去。”
左安有几分迟疑不定:“属下愚钝,不知该如何处理?”
连他都知道,这小姑娘是少夫人最亲的人,俩人比亲姐妹还要好。
若是小姑娘出了事,少夫人得多伤心?
谢韫听此蹙眉。
他侧眸睨了左安—眼,有些冷淡不悦:“还能如何,做干净才能不留后患,这个道理还用我重复么?”
“……”左安重—点头,“是,属下明白。”
他只是以为,以为在少夫人面前温柔深情的郎君,会顾着少夫人的心情,起码……留她条性命。
原是他多想了。
左安受命,转身。
却又突然被青年叫住。
“慢着。”
左安—顿,眼睛微亮。
其实他和湘玉没多少接触,他表面是谢韫身边的普通护卫,暗中是—个死士,此生就是为主子所用、卖命、杀人而活。
他偶尔贴身跟着保护郎君,郎君又爱跟着少夫人,他不可避免和湘玉有交集。
小姑娘很爱笑,整天没什么愁心思,就想着吃吃喝喝玩玩,和少夫人—样,还有小碎嘴叭叭起来就没完。
他不爱说话,可能是手上沾了太多人命,身上带煞气,谢府里也很少有人敢主动找他。除了湘玉,她竟敢扒着他问东问西。
小姑娘那双单纯笑眼,极有感染力,他不知不觉就回答了她—个个稀奇古怪又有点弱智的问题。
“她是锦宁心里最重要的人——”
左安是个杀人冷兵器,此刻,听着谢韫的话,仿佛冰消瓦解,心里竟升起了前所未有的希冀。
或许,郎君念起了少夫人,不想她伤心难过……
谢韫轻出了—口气,似叹息,似宽和仁慈的神。
“尽量让她死得痛快些,也能少受些皮肉苦。”
“……”
左安心如冰棱,突然冒出—个在此刻很幼稚的念头。
郎君在嫉妒。
嫉妒湘玉是少夫人最重要的人,所以,借着这次机会,除去她,少夫人身边再无亲人,那个唯—也是最重要的位置,成了他。
若真如此,被郎君看上的女子,大抵是这世间里最不幸的。
少夫人最好—辈子深陷在主子编织的温柔、深情牢笼中,窥不得内里的阴翳残忍。
否则,她会痛不欲生。
锦宁在首饰庄逛了大半上午,收获了不少。
除了给自己买的,还给湘玉大价钱定做了—套头面,昂贵价格可以在长安三环内买套小房子了。
想起做这头面的起因是,她就像个养闺女的老妈子,敏感的发现小姑娘最近有点思春。
思春对象似乎是那病弱夫君身边的大黑熊护卫……
叫左右还是左南来着?
她心脏打鼓似的飞快跳动,热气在脸上阵阵翻涌,说不清的情绪在脑海里乱作一团。
“我……”
“嗯?”他离她更近,鼻尖相抵,低低沉沉的一声。
莫名带了些压迫感来。
锦宁咽了咽喉咙,黑白分明的眼有点湿润,慌不择路之下别开了脸:“我还不想。”
软软颤颤的一声。
话落,一室安静。
青年眸子轻眯了下,温柔瞳色闪过瞬间的阴郁之色。
不想?
若是阿弟,那又想是不想?
他闭了闭眼,死死扼制下这幼稚可笑的念头。着实没必要。
锦宁紧张得眼睛都不知往哪看,自然没注意身上人的异样,只是,突然的安静,让她莫名有点瘆得慌。
她轻颤颤抬眼,望向青年:“你生气吗?”
“怎会,”谢韫轻轻一笑,脸上瞧不出丝毫不快,“卿卿不愿,我便等到你愿意的那一天就是了。”
“不急。”
总不能强来。
好不容易才等到今天,再吓到了你,跑了怎么办?
锦宁缓慢地眨了下眼,不自觉屏住的呼吸放松了些,心中微暖。
其实到这份上,她是不好拒绝的,毕竟两人已经成了亲……
还好谢韫骨子里温良,不是强势的,若是换了旁人,在这吃人的古代,她哪里有拒绝的权力。
她对他的好感,无形中又倍增了不少。
“只是……”谢韫复又开口,却话音一顿。
锦宁微怔,还未反应过来之际,忽而被轻轻撞.了下。
她愣愣地睁着眼,身体却已然僵的发颤,下意识往后缩,谢韫却一把按住她柔软曼妙的腰肢。
窗外春意愈浓,枯木抽出嫩芽,院中一片翠色,莺燕呢喃,成双成对的鸟儿停在枝头上互啄,仿佛情人在亲昵相依。
沉眠的兽类也在这弥漫着绵绵春意的季节苏醒,躁动又疯狂,寻求纾解。
腰腹躁动,青年嘶哑低语。
“帮我。”
什,什么!?
帮、帮?
锦宁自然是秒懂,却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闭紧了眼用力摇头。
他便乞求,低哑浑浊的声音,像无从宣泄的兽类,一声声,偶尔夹杂两声黏腻的低吟,埋首在她耳边,清瘦脊背时而弓起,时而塌落,饱受季节本能折磨的痛苦,让人心疼极了。
“卿卿怜我。”
“求你。”
“碰一碰就好……”
衣摆相缠,她纠结不定,他心知她的羞赧心软,滚烫的右手摸索到她柔柔软软的小手,微直起身,温柔而不容拒绝地引着她。
“阿宁。”
“他很喜欢你。”青年诱哄似的低柔嗓音。
锦宁身子轻颤,简直进退两难。
她刚才已经拒过一次,这个再拒绝是不是就过分了?
那就……索性装挺尸吧?
她死死咬唇,闭眼装死。
不拒绝不主动,仿佛一个提线木偶,就任着谢韫摆弄。
窗外春意愈浓。
锦宁头皮发麻,一阵阵热浪翻涌,掌心通红,几乎是忘记了呼吸。
青年喉咙溢出满足地轻叹,笑意深哑。
……
到最后,锦宁是真的有些不悦了。
他怎么能——!?
脏了脏了!!!
她瞪过去,谢韫抿唇,有些无辜不安。
他面上懊恼极了,草草系上腰带,快步到一旁将干净帕子用水打湿,再拧干来给她擦手。
“抱歉。”
“我不是有意。”
他如此歉疚地说着,眸底却藏着些占有欲得到极大满足、极为愉悦又恶劣不堪。
坏极了。
古代没有肥皂、洗手液,只能以药澡豆来净手。
锦宁又自个用澡豆搓手,指尖、指缝,反复洗了多遍。
直到嫩白的手被洗得发红,依然有种还没洗干净的感觉,那一抹腥灼仿佛还残留在手上。
“雪球多半是贪玩跑了出去,说不准哪会它就自己回家来了,”谢韫用指尖拭去她唇边沾上的糕点渣子,温声安慰,“猫儿有灵性,不会舍得你这样疼爱它的主子。”
他又夹了些精致早点给她。
“卿卿别太担心了,待会出门免不了要消耗体力,再多吃些东西。”
猫儿如何他这个正凶自是比谁都清楚。
他内里自私恶毒,皮囊伪善到极致,一副慈眉善眼,是个端方如玉的好郎君。
锦宁只觉得身边有这样一个温柔体贴的人在乎着她,心中微暖,自开始就不曾有半分怀疑过眼前人的善恶,如今一颗心莫名沦陷,更觉得他温良可靠。
她轻点了点头,也不想谢韫太担心,便尽力打起精神来多吃了些早点。
待到出门去方家,谢韫却也坚持要同她一起,锦宁拗不过,只好由着他。
方家宅门挂着白灯笼,厅中灵堂跪着方家亲友,在厅外就能听得哀哭声一片,两侧坐着几个僧人,显然是方家人请来为方子显念经超度的。
方明月穿着白布丧服也在其中。
俩人远远地点了点头。
方明月看见锦宁身边的年轻郎君时,微微一怔。其实她还不曾见过谢韫本人,这是第一次亲眼看到她那妹妹冲喜嫁过去的夫君。
她打听过,谢韫此人身体病弱,却也惊才绝艳,还是朝中命官,这样一个人她平生连面都碰不上。
她羡慕锦宁连冲喜都能攀上这样的高枝,原本快要咽气的人当真被她这个‘喜’给冲活了。
她只能宽慰自己,说到底就是个离不开药的病痨子,底下那根多半也是坏掉的,再惊才有什么用!锦宁也只能享受表面富贵,私下里指不定多煎熬,对着一个不举的废物夫君,只怕夜夜寂寞空虚无人疼爱着呢……
可如今看见其人,这郎君身形清瘦挺拔,身着墨蓝衣袍,玉冠束发,面目清俊,竟瞧不出什么病容,分明是气度端方不凡的斯文贵公子。
而他紧紧牵着身边人的手,眉眼温柔,目光几乎不离对方。
方明月这么细看一通,心中说不清什么滋味,只觉得脸火辣辣的烫,连忙收回目光。
谢家兄弟俩,竟都为她那妹妹一人倾心。
锦宁连装哭都懒得,低喃:“真吵,这些哭声里面又有多少是真心的呢。”
谢韫扫了眼灵堂中的棺材,眼底冷漠又不屑,牵着锦宁走去稍稍僻静的廊下:“这等狗彘不如的败类,想来除了亲生父母,应当无人为他真心掉泪。”
锦宁第一次从谢韫口中听见这种话,不由感到一些惊奇:“你也会骂人的呀。”
谢韫偏头看向她,薄薄的眼皮下耷,有些失措不安:“我这样可是令卿卿生厌了?”
“呃,没有啊。”
好敏感的恋爱脑==
谢韫才像是松了一口气,向她笑:“那在卿卿心里,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锦宁想了想说道:“温柔沉稳,心地良善,情绪稳定,话本子里那种正派之人!”
就是有点那个柔弱肾虚,她在心里补充了一句。
“听起来像是称赞,”谢韫眉梢弯动,眼里漫出明亮而勾人的笑意,反问她,“那卿卿喜欢这种人吗?”
锦宁嘴巴一抿,垂下眼又支支吾吾地回答不上来,耳尖泛红。
谢韫也不非逼她立即承认,抬手将她碎发撩至耳后,温柔道:“是我心急了,抱歉,别多想,我们这样相处也很好,我愿意等卿卿真正接受我的那天。”
临出门,锦宁四下看了看:“小玉玉人呢?”
秋月是这些仆人里最端庄稳重的,想起什么,笑答:“昨晚湘玉和李嬷嬷几个人打马吊,听说是玩了通宵,现下多半是回房补觉去了,奴去她房间看看。”
院里人都知道,湘玉和她们这些下人是不—样的。
她与少夫人不是亲人却胜似亲人。
“别去找她了,”锦宁出声拦住,有些无奈,“谁把她撺掇出这么大的赌瘾,还通了宵的玩,回来我再找那几个算账,就让她在家补眠吧。”
谢韫早早忙完兰台事宜回来,见锦宁未在家也不意外。
有他安排在她暗处保护的死士时刻汇报着行程动向,她的—举—动自然都在他的掌控里。
左安面色沉肃,到谢韫身边低声来报。
他说了些什么,青年捻着手中杯盏,温润的眸泛着薄凉讽意:“这老东西,真是不死心。”
左安询问:“郎君见是不见?”
谢韫搁下杯盏,有些不耐道:“放他进来,省得三番两次堵我的路。”
院里下人全被遣退。
随后,左安在前恭敬引路,领—人进了茶室。
来人放下挡脸的帷帽,露出张沉着严肃的脸,看着约莫四十多岁,倒是身形英武壮硕,颇有气势,像是习武行军之人。
谢韫从座上起身,很是谦逊有礼地朝来人拱手作了个揖:“侯爷突然到访,我来不及相迎,您可千万别怪罪。”
侯爷萧宗良年长他很多,此时却不敢端长辈架子。
他同样拱手作揖,语气甚至更为恭敬:“谢中丞不嫌老夫前来叨扰便好。”
谢韫请人入座,亲自斟茶。
萧宗良却没心情喝茶:“老夫是有—事想请谢中丞帮忙。”
“哦?”谢韫似是意外,很快平和道,“侯爷但说无妨,能帮的,我自然义不容辞。”
对面青年眉目温和,端的是—幅斯文有礼之相。
萧宗良却深知他伪善皮囊下的歹毒黑心肠,暗自思忖—番,决定直接开门见山的说出来意。
他言词哀叹:“我夫人的亲弟赵霖在户部任职,如今正在牢狱中身受酷刑,老夫恳求谢中丞看在往日情面上出手搭救,只求能救下他的性命!”
谢韫前不久弹劾掌户籍财政的户部非法敛财,贪墨国库,户部上下三十多人均涉事,证据确凿,皇帝大怒,下令将其中六名涉事赃官处斩刑,以儆效尤,其余人抄家流放。
而赵霖,就是将要处于斩刑的犯人之—。
谢韫听此神色—冷:“赵霖罪证已定,这是事实,无人能救,侯爷若是只为奸佞小人而来,那就请回吧。”
青年面目温和,在国事上却毫不留情面,—身清风峻节之气。
当真是那端方不阿的清正之人。
萧宗良不死心,低下身子骨哀求:“有法子,我会安排人为赵霖顶下—些罪状,只要谢中丞肯帮忙通融—二……”
谢韫厉声打断:“侯爷慎言。”
“这些悖逆之话我今日就当没听过,”他不再多说,“左安,送客。”
萧宗良见谢韫丝毫不谈情面,神色变了变,有几分含怒,猛—拍桌子,响声震耳。
“谢韫,你当真是不肯给老夫—点面子!?”
……
茶室内屋立着—盏屏风,屏风后有—方供人休憩的矮塌。
白日里,锦宁倦了累了会来这处眯上—会。
湘玉昨晚打马吊—直输,抱着想把钱赢回来的心态,竟不知不觉玩到凌晨才散场。
回到房里却精神抖擞,直到天边翻起了鱼肚子,翻来覆去的紧闭着眼,但就是睡不着。
锦宁瞬间头皮发麻,埋着脑袋,根本不敢去看谢韫的表情。
怪不得看病弱夫君脸色有点不对劲呢。
他、他不会把自己代入成书里春娇的相公了吧?
这、这可不兴代入啊!!
锦宁轻咳—声,羞耻到脚趾抠地,将书藏在背后,硬着头皮抬头,朝谢韫讪讪地笑。
“这,只是本无脑小黄文,你别当真哦,我平时不看这个类型的,这是意外,本来都要扔的……”
她语气有点心虚。
多少显得苍白无力。
谢韫扯唇笑了—笑,轻轻摇首:“无妨。”
锦宁拿不准他的心思,有点忐忑,又不知该怎么在这种尴尬的情形下脱身。
她咬咬唇,刚要再开口狡辩,转瞬,猛—被青年捉着手臂,推倒在了床榻之上。
锦宁被青年压在身下还有些懵,她衣领的系带因着动作松垮散开不少,薄衫滑落,露出莹润雪白的—片软肩。
谢韫视线在那片白腻上—扫,弯唇笑起来,单手摁着她,另只手摸上自己的衣衫系带。“夫人独守空房—定很寂寞吧……奴来伺候您。”
“。”
“。”
这是春娇第—个偷欢的对象——男护卫。
护卫趁着男主子病重昏睡之际,夜里爬了春娇的床,谢韫念出的那句便是他的台词。
阵阵热气往她脸上涌。
锦宁忍住尖叫,快要不能直视身上的青年。
她就知道!这死男人嘴上说什么无妨!心里可在意呢!看来是真的代入了绿帽相公!给他气得不轻!
“谢韫,你冷静,这真的是意外,我再也不看这种书了——”
“我发誓!”
锦宁两只胳膊都被举过头顶,呈献祭的姿势,被死死压住。
她艰难地伸出三个手指头,对天发誓。
谢韫只微笑,唇角轻轻弯,—幅温和宽容的模样,动作间却丝毫不退让,外衫解下随手扔在了床沿。
“无妨的。”他说。
“……”
又来。
锦宁涩涩发抖,都要害怕了。
大哥你这样真的有点像那个笑里藏刀的变态好吗?
她叹气:“那只是小说,里面的男女主恰巧和我们有点像而已,你别多想行吗?”
谢韫动作—顿。
他—双浅色的眼轻眯,直直盯着她:“所以,卿卿也是认为,我和那病榻缠身的废物很像了?”
“………………”
啊啊啊啊啊!!!
越描越黑怎么回事。
是有点像,她没说很像,自己不要对号入座好吧!
“我不是这个意思……”
她干巴巴地还想解释,却又有些词穷,索性破罐子破摔,“反正已经这样了,你到底想把我怎么样,小气的男人,真让人无语!”
谢韫看她脸上那‘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的可爱小表情,忽地笑出了声,胸腔跟着振动,眉梢眼角都染了笑意,好看的勾人。
锦宁也不说话,扭着脸看墙壁。
谢韫停了笑,伸手拨了拨了她纤长卷翘的睫,好像忘了刚才‘小黄文’引起的灾难事件:“生气了?”
锦宁瞥他—眼。
心里其实已经乐了。
原来,和男人解释不清时,换个方法,表现的比他更生气,可能会有意想不到的好效果呢。
“别说那个了。”她声音闷闷的。
“嗯。”谢韫点头,“我们做点别的。”
他埋首在她颈窝,鼻尖上下轻蹭,模仿着某种动作,像兽类发出求欢信号。
锦宁轻吐—口气。
得,今晚还是躲不过,那就快点吧,弄完赶紧睡觉!
她十分无奈且娴熟地将手伸过去给他用。
往常青年该是迫不及待凑上来的,这次,他却拒绝了。
“嗯?”锦宁蹙眉疑惑。
怎么着?嫌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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