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还以为前日生产的人是小娘呢。”
无视两人瞬间青白的脸,我娇声道:“看我,就是不会说话。公爹都去世三年多了,小娘哪里怀孕去。”
06
这句话不知戳中两人何处,楚依依立马跳脚:“你竟敢顶撞我,给我跪下!”
杜琛的脸色也越发阴沉:“清商,小娘毕竟是长辈,你怎么能如何和她说话?徐家家风清正,想来岳丈也不会赞同你如此顶撞长辈的行径。”
他惯会这样,知道我在乎徐家门风,在乎父亲的名声,便一次次压着我对楚依依低头。
前世也有这么一出,因为早产加上耽误了请稳婆的时辰,我产后身子亏空得厉害。
还躺在床上起不来,楚依依就捏着长辈的身份,把我叫去北院好一顿阴阳怪气,最后还罚我冰天雪地地在外头跪了一个时辰。
我的身子也是那次之后彻底落下病根。
这次……我柔弱无助地一笑,从篮子中掏出安安刚溺溲的裤子,啪地一下砸到杜琛那张俊美的脸上。
而后好似浮萍般凄风苦雨地哭诉:“杜郎,你有没有良心?我刚九死一生替你杜家生下孩子,你竟然要罚我下跪?”
“这两日 你未曾来看我和孩子一眼,我本以为你是公务繁忙,却没想到你还有时间来替小娘责罚我。我和安安的分量在你心中是不是还比不过小娘一人?”
黄色的尿液从杜琛脸上慢慢滑落,他眼中刚迸射出杀人的凶光,就被我后面一番话拦腰截断。
他脸色铁青,整个人僵硬得好像木头一样。
刚张嘴要叱骂,尿液就顺着他的唇瓣往里面滑,吓得他立马死死抿紧嘴唇。
“啊!”楚依依又尖叫起来,一时竟顾不上避嫌,直接就冲到杜琛身边要替他擦拭。
胳膊伸到杜琛脸前,她脸上闪过嫌恶,动作也迟疑下去。
“玉瓶,还不快替老爷擦拭。”我吩咐道。
玉瓶爬起身,挤开楚依依,毫不嫌弃地替杜琛擦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