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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主母只有丧偶没有和离全局

越山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楚依依自觉失态,生怕被人看出两人之间的龌龊事,立马调转枪头对准我:“你发什么疯?快滚,真是看着你都气病了!”“可是儿媳今日邀了张夫人上门,想来求母亲——”“什么?张夫人!”刚擦拭干净满脸尿渍,杜琛咬紧后槽牙正要发火,就听到这个让他眼前一黑的名字。张夫人这才从假山后一步步挪出来,整张脸因为兴奋而涨得通红。她盯着杜琛与楚依依,就像狼盯着肉一般热切。楚依依生产时本就吃了大苦头,今日被连番刺激,竟然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07杜琛下意识要弯下腰抱起楚依依,扭头一看张夫人那兴奋得几乎要喷出火光的眼,他硬生生收住了手。“还不快把老夫人扶进去!”而后他看向张夫人,神色难看地说:“抱歉,今日府上事务繁忙,张夫人还是先请回吧。”张夫人只能一步三回头...

主角:杜琛章儿   更新:2024-12-18 14: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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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杜琛章儿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主母只有丧偶没有和离全局》,由网络作家“越山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楚依依自觉失态,生怕被人看出两人之间的龌龊事,立马调转枪头对准我:“你发什么疯?快滚,真是看着你都气病了!”“可是儿媳今日邀了张夫人上门,想来求母亲——”“什么?张夫人!”刚擦拭干净满脸尿渍,杜琛咬紧后槽牙正要发火,就听到这个让他眼前一黑的名字。张夫人这才从假山后一步步挪出来,整张脸因为兴奋而涨得通红。她盯着杜琛与楚依依,就像狼盯着肉一般热切。楚依依生产时本就吃了大苦头,今日被连番刺激,竟然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07杜琛下意识要弯下腰抱起楚依依,扭头一看张夫人那兴奋得几乎要喷出火光的眼,他硬生生收住了手。“还不快把老夫人扶进去!”而后他看向张夫人,神色难看地说:“抱歉,今日府上事务繁忙,张夫人还是先请回吧。”张夫人只能一步三回头...

《重生后,主母只有丧偶没有和离全局》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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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依依自觉失态,生怕被人看出两人之间的龌龊事,立马调转枪头对准我:“你发什么疯?快滚,真是看着你都气病了!”

“可是儿媳今日邀了张夫人上门,想来求母亲——”

“什么?张夫人!”刚擦拭干净满脸尿渍,杜琛咬紧后槽牙正要发火,就听到这个让他眼前一黑的名字。

张夫人这才从假山后一步步挪出来,整张脸因为兴奋而涨得通红。

她盯着杜琛与楚依依,就像狼盯着肉一般热切。

楚依依生产时本就吃了大苦头,今日被连番刺激,竟然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07

杜琛下意识要弯下腰抱起楚依依,扭头一看张夫人那兴奋得几乎要喷出火光的眼,他硬生生收住了手。

“还不快把老夫人扶进去!”

而后他看向张夫人,神色难看地说:“抱歉,今日府上事务繁忙,张夫人还是先请回吧。”

张夫人只能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从她那雀跃的背影中,仍可看出她的内心是如何心绪起伏。

果然,第二天京中就开始传起杜琛和守寡小娘的香艳传闻来。

我吹了吹信笺上的墨痕,看着上面新鲜出炉的火气方刚英俊继子和美颜柔弱年轻小娘的话本子,差点笑出声。

要是我那古板守旧的父亲知道他教我识文断字,如今却被我拿来写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怕不是会被气得从棺材里跳出来打我。

写完话本子之后,我把它交给秋禾。

外面的风言风语越演越烈,听说这几日杜琛连北院那边都不敢去了。

礼部最是重德行,当初他能年纪轻轻就进入礼部,靠的正是迎娶我这孤女所带来的好名声。

想来这些日子他肯定烦得焦头烂额。

静等了两天,果然,这天晚上,嘴角都起了燎泡的杜琛出现在了念云筑中。

他的眼下是深深的青黑,俊美的脸也露出几分憔悴来。

看见我,他露出一个
不知道还以为前日生产的人是小娘呢。”

无视两人瞬间青白的脸,我娇声道:“看我,就是不会说话。公爹都去世三年多了,小娘哪里怀孕去。”

06

这句话不知戳中两人何处,楚依依立马跳脚:“你竟敢顶撞我,给我跪下!”

杜琛的脸色也越发阴沉:“清商,小娘毕竟是长辈,你怎么能如何和她说话?徐家家风清正,想来岳丈也不会赞同你如此顶撞长辈的行径。”

他惯会这样,知道我在乎徐家门风,在乎父亲的名声,便一次次压着我对楚依依低头。

前世也有这么一出,因为早产加上耽误了请稳婆的时辰,我产后身子亏空得厉害。

还躺在床上起不来,楚依依就捏着长辈的身份,把我叫去北院好一顿阴阳怪气,最后还罚我冰天雪地地在外头跪了一个时辰。

我的身子也是那次之后彻底落下病根。

这次……我柔弱无助地一笑,从篮子中掏出安安刚溺溲的裤子,啪地一下砸到杜琛那张俊美的脸上。

而后好似浮萍般凄风苦雨地哭诉:“杜郎,你有没有良心?我刚九死一生替你杜家生下孩子,你竟然要罚我下跪?”

“这两日 你未曾来看我和孩子一眼,我本以为你是公务繁忙,却没想到你还有时间来替小娘责罚我。我和安安的分量在你心中是不是还比不过小娘一人?”

黄色的尿液从杜琛脸上慢慢滑落,他眼中刚迸射出杀人的凶光,就被我后面一番话拦腰截断。

他脸色铁青,整个人僵硬得好像木头一样。

刚张嘴要叱骂,尿液就顺着他的唇瓣往里面滑,吓得他立马死死抿紧嘴唇。

“啊!”楚依依又尖叫起来,一时竟顾不上避嫌,直接就冲到杜琛身边要替他擦拭。

胳膊伸到杜琛脸前,她脸上闪过嫌恶,动作也迟疑下去。

“玉瓶,还不快替老爷擦拭。”我吩咐道。

玉瓶爬起身,挤开楚依依,毫不嫌弃地替杜琛擦拭起来。三日后的刘府小聚,席间有几位杜琛的同僚家眷。

面对她们或明或暗的打听,我自然是顺着杜琛的心意,三言两语解释清楚,表明杜琛实乃君子之德,和小娘没有任何僭越的地方。

挑话的张夫人讪讪闭嘴。

我掩着帕子,无声冷笑。

只有楚依依那样的蠢货,才会不管不顾,一心只想挑破她和杜琛的不伦情事。

如果我爹娘尚在,如果我尚未生子,也许我会孤注一掷揭穿杜琛的伪君子面目,毅然与他和离。

可是爹娘早已离世,我无父无母,更无财无势。还有安安……不管怎么说,杜琛也是他的父亲。

如果杜琛声名狼藉,遗臭万年,安安也会遭遇很多的鄙夷和歧视。

不管是可怜还是鄙夷,我都不愿让安安体会。

听着那些小声嘲笑我抓不住男人心的私语,感受着似有若无的嘲讽视线,我的眼神越发的冷静。

打从一开始,我就没想过让杜琛和楚依依这对奸夫荡 妇身败名裂。

身为安安的父亲,杜琛必须是个端方守礼的君子。

他的名声越大,死后留给安安的荫庇也就越大。

我的目的从来就不是和离。

我只想丧偶!

聚会之后,京中有关杜琛的风言风语果然逐渐消失。

杜琛也许是为了做戏做全,夜间竟然开始宿在念云筑中。

我本来还想陪着他演几天戏,但一碰到他,我就忍不住想吐。

无奈,我只能换了个主意。

前世杜琛和楚依依不是情深似海,十多年没红过一次脸吗?

这辈子我倒要看看,他们之间的感情到底经不经得起考验。

思绪一转,我就想到个合适的人选。

11

夜间,杜琛再一次进了念云筑中。

我喂他喝了许多酒,酒里加了点助兴的料。

等他双目猩红地趴下后,我朝门外唤了声。

玉瓶推开门走了
到杜琛瞬间青黑的脸。

“你眼下这副样子,与其苟延残喘,做个废物的阉人,不如死得其所。流芳百世还是遗臭万年,端看你怎么选了。”

杜琛抬眼看着我,表情晦暗不明。“什么意思?”

“你是想作为一个和小娘不伦,杀死亲儿的阉人被万民唾弃,还是想成为一个为保护天子而死的忠臣?”

我抓起杜琛的头发,“你也不想绝后吧,如今你只有安安一个孩子,我有了诰命,加上你死前留下的忠名,定然没人敢欺负他。”

“诰命?”杜琛咀嚼着这两个字,嘶哑地笑起来,“原来你一直在打这个主意。”

每年的元旦过后,天子都会登摘星楼与民同乐。

前世时,杜琛就是在这一日机缘巧合救了天子一命,从此得到天子重用,一步步位极人臣。

前世我死时,杜琛已经做到了礼部右侍郎之位。

这一次,我要杜琛用他的死为我换一个足够护住我和安安的诰命!

杜琛看了我很久,终于惨然一笑:“好,我答应你。”

19

花市灯如昼。

天子在摘星楼与民同乐,文武百官都携了家眷前往。

花灯齐燃,万民庆贺时,一支寒光凛凛的箭突然直直朝天子面门射去。

所有人都被打的个措手不及。

护卫们守在外围,根本来不及突破。

围在天子近前的都是肱骨重臣,一个个比天子年龄还大,老眼昏花,反应迟钝。

眼看那支箭就要射中天子,千钧一发之际,一个清瘦的文臣突然一跃而起,直直挡在天子身前。

利箭瞬间穿透来人的胸膛。

天子惊骇万分地摔到地上,侍卫们这才冲上来团团将天子围在中央。

“护驾!”

围观的万民尖叫着四处逃散。

我混在人群中,焦急地逆着人 流往楼上走。

“夫君!夫君!”声声泣血,令闻者动容。


卫们拔刀将我拦住,我悲泣道:“我夫君受伤了,陛下,请让臣妇见见我的夫君。”

天子忙命侍卫们让开。

杜琛躺在地上,献血喷涌。太医们围在他身边,可最后只能求罪地跪下:“陛下恕罪,这支箭正刺入杜大人的胸口,下官……下官……”

我扑倒杜琛身上,任凭鲜血染红那件正红色的对襟袄裙。

“夫君,你说说话啊!”

杜琛艰难张口:“陛下龙体安康才是天下之福,能以卑贱之体保卫陛下,是下官的荣幸。”

天子不免动容。虽然很多官员都会口口声声说愿意为了他肝脑涂地,但在危难时刻真正能挺身而出的又有几个呢?

他甚至连眼前这个忠贞的臣子是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爱卿,朕一定会让太医治好你。”

杜琛虚弱摇头,握住我的手,艰难地说:“臣唯一放不下的,就是贱内和家中的幼子。所以……”

我呜咽着将头埋进杜琛怀里,他又狠狠吐了两大口血。

“所以臣斗胆,想向陛下求个诰命,这样即便臣走了,贱内也能安心抚养幼子长大成 人。如此,臣就是死也安心了。”

天子赶紧点头:“你放心,朕这就封杜夫人为五品宜人,享受同等封赏。”

杜琛缓缓笑了,他握住我的手陡然用力,像是用最后的力气呼唤着我:“清商——清商——”

然后,手一松,颓然坠地。

我声嘶力竭地大哭起来。

天子声音低沉地说:“杜夫人请节哀,朕定不会亏待了杜大人的幼子。”

我埋着头,嘴角扯开一个笑,而后瞬间又转变为深切的悲痛。

和杜琛的尸体一起抬到府中的,还有我被封为五品宜人的诰命。

原本闻讯兴奋赶来的杜家族人见了那块御赐匾额,脸色顿时青青白白好不难看。

叔公一家仍不死心,腆着脸说:“侄媳妇,你看如今你们府上孤儿寡母的好生冷清,不如让你嫂子过来帮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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