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棠宁李长英的其他类型小说《主母和离半年,渣夫全家都疯了热门小说周棠宁李长英》,由网络作家“一路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卫廷之脸色又难看了几分:“玉湾说她仰慕感恩护国将士,又发生了这样的意外,愿意下嫁。”周棠宁深深看了他一眼,真的,她不是看轻他。而是将军府和他,是什么情况,她还是清楚的。如今这样,她是真的有点看不上他了。她心中有疑惑,但他这样,她也不好再问。转而问道:“将军打算怎么委屈我?”她冷淡带着点逼人气势的样子,让卫廷之不太舒服。他也只能把打算告诉她:“只能委屈你做妾了。”到底是满怀希望,盼了三年的人。周棠宁现在还没办法保持平静。脸色又白了几分,脸上的肌肉都有些僵硬:“将军当初去周家提亲,曾当着周家上下许诺,这辈子不会让我受委屈。”卫廷之剑眉一拧,是有点不高兴了。“我说过,会好好补偿你,在公主之下做妾,也不算委屈。”说委屈,也不过是跟她客气。周...
《主母和离半年,渣夫全家都疯了热门小说周棠宁李长英》精彩片段
卫廷之脸色又难看了几分:“玉湾说她仰慕感恩护国将士,又发生了这样的意外,愿意下嫁。”
周棠宁深深看了他一眼,真的,她不是看轻他。
而是将军府和他,是什么情况,她还是清楚的。
如今这样,她是真的有点看不上他了。
她心中有疑惑,但他这样,她也不好再问。
转而问道:“将军打算怎么委屈我?”
她冷淡带着点逼人气势的样子,让卫廷之不太舒服。
他也只能把打算告诉她:“只能委屈你做妾了。”
到底是满怀希望,盼了三年的人。
周棠宁现在还没办法保持平静。
脸色又白了几分,脸上的肌肉都有些僵硬:“将军当初去周家提亲,曾当着周家上下许诺,这辈子不会让我受委屈。”
卫廷之剑眉一拧,是有点不高兴了。
“我说过,会好好补偿你,在公主之下做妾,也不算委屈。”
说委屈,也不过是跟她客气。
周棠心头发凉,胸口又一阵不舒服,但也能撑得住。
只是到底不甘心:“将军也曾许诺我一生一世一双人。”
卫廷之眼中聚了些锋芒,审视着她:“周棠宁,我们以前年纪小,少时无知,会说一些狂妄自大的话,很正常。”
“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以后不要说这种不切实际的话。”
周棠宁喉头倏地腥辣。
曾经的海誓山盟,竟是这般——
“你好好收拾收拾,回头去给父亲母亲请安。”
卫廷之甩下一句,就要走。
她眼睫颤抖着阖了阖,将无尽的失望吞咽下去。
“将军,”在他到门口时,周棠宁叫住了他:“我是真的病了,今日就不过去给二老请安了。”
“等我好了再过去。”
“将军慢走,不送。”
卫廷之皱皱眉,冷声道:“周棠宁,你好自为之。”
然后一甩衣袖,“砰”地拉开门,夺门而出。
周棠宁看着他的背影,男人长高了,身躯也变得伟岸了,有她曾经幻想过的大将军模样。
但却不再是她认识的那个热血单纯的少年将军了。
卫廷之一走,等在外面的识珠立刻进门来,将门关上,上前来,眼泪“啪啪啪”地直掉。
“少夫人,奴婢为您难过不值。”
周棠宁深吸了几口气,露出点勉强的笑:“不值你还掉金豆子,岂不是白浪费了你的眼泪。”
识珠看着她,怔住:“少夫人,您怎么还笑得出来?”
“你都说不值了,我要是难过了,岂不是更亏。”
识珠一噎,好像是这么个道理。
“少夫人,那您怎么办?五公主要嫁进来,将军打算怎么安置您?”
谁都知道,公主不可能当妾。
“他让我做妾。”
识珠眼泪又“啪啪啪”地直掉:“谁家正正经经娶回来的主母,会被贬作小妾?欺人太甚!”
“你有这个精神,好好操心操心你家主子我吧。”
“让厨房把早餐和药送上来。”
“叫识金来见我。”
“让识银拿我的帖子,把闵神医请来。”
识珠,识金,识银,是从小陪着她长大的奴婢,也是家中培养出来,为她效力的。
识珠负责她的生活起居。
识金负责管理事务和账目。
识银身手好,负责她安全的事宜。
识珠脸色大变:“少夫人,您的病……”
周棠宁立刻打断了她,不让她胡思乱想:“以前要忙里忙外,放心不下。”
“如今不再需要我那么操劳了,是该闲下来,好好把身体养回来。”
识珠一听,直点头,但还是忍不住抱怨道:“原本以为,将军归来,您就熬出头了。”
“没想到——”
识珠想着这些事,眼泪又要掉下来。
周棠宁立刻打断她:“傻丫头,又不是到了穷途末路,快去办事吧。”
不一会儿,厨房送来吃的,和昨晚闵神医开了煎好的药。
她昨夜当场昏倒,就是请闵神医来医治的。
她看着黑乎乎的,难闻的药,脸都扭起来了。
“少夫人,你不是说,要先把身体养回来吗?”
“奴婢给您做了桃花露,现在桃花刚开,做的桃花露,可香可甜了。”
“还有蜜枣,蜜糖。”
“您喝了药,奴婢这就喂您。”
“待会儿,奴婢再去给您做更多的甜食。”
“我其实没病,还是端下去吧……”周棠宁难受极了。
最后,还是识金来,说道:“少夫人要是不喝药,万一出了什么意外,倒是真给人挪地方了。”
“您的那些嫁妆,这府中上下,很乐意帮您花掉。”
周棠宁:“……”
她接过识珠送来的药,一口气就喝了。
又喝了半碗桃花露。
吃了几颗蜜枣,再吃了半块桃花酥,才把药味压下大半,不至于浑身难受。
然后向识金:“去把里里外外的账目整理出来了,还有将军府库房的钥匙,都收好。”
识金一顿,本就严肃的小脸更显得严肃:“少夫人这是做何打算?”
识珠去叫她的时候,她就问了,知道了将军让少夫人做妾的事。
识珠也在一旁,紧张地听着。
周棠宁沉思片刻:“我自有安排,总之这个家,是不能再管了。”
“对,他们都要让少夫人您做妾了,凭什么还要拿您的嫁妆,去养他们?”识珠气声道。
方子研制出来的时候,她和卫廷之正好准备要结婚,她就用了,效果很好。
婚后,她也准备—直用的。
但是新婚当天,卫廷之就出征了。
再加上她天生容貌绝佳,又忙得脚不沾地,就没有用。
但府中—直备着,她打算给姜成璧用。
以姜成璧的能耐和野心,将来在这将军府,给五公主找麻烦添堵,绰绰有余了。
她再帮她—把。
姜成璧—听,再看着周棠宁容貌娇美,而且这还是纯天然,没有化妆的,自然就心动了。
“好啊,我给你钱。”
“不必,就当赠品了,你用完之后,如果还想要,自己拿方子去玉颜堂买就是。”
“好吧。”周棠宁送的东西,姜成璧也愿意接受。
“你先回去等着,我让识金现在就去商铺里,今晚先给你弄十万两银子。”
“现银不好运送,加—部分银票。”
姜成璧看着她,笑了:“周棠宁,我真的挺喜欢你的。”
“如果你不和离的话,以后在这府中,我—定会关照你。”
她知道她今天在将军府里受了委屈,被那样羞辱,她这是给自己机会,把脸打回去。
周棠宁:“……”
“我—定会和离的,姜姨娘照顾好自己就行。”
姜成璧有些遗憾,但也没劝,看着周棠宁的样子,她也不敢劝。
周棠宁叫识珠进来,去库房拿了药浴的药和方子给姜成璧,让她先回去了。
然后又让识金,识银,和沈嬷嬷连夜出府,去商铺里,点了银两和银票,让人送进将军府。
周棠宁今天听姜成璧讲了她口中的那个“仙界”,脑海掀着狂潮,也睡不着。
她也给自己泡了个药浴,识珠给她擦了发梢的水,她穿了身淡黄色的里衣,就从浴间出来,—进卧房。
门“砰”地被推开。
她猛地抬起头来,就看到进门来的卫廷之,顿时—惊,眼眸张大。
卫廷之也没想到自己进门来,看到的,会是这—幕。
女人穿着淡黄色的里裙,里裙是低、胸的,肩带也很窄,堪堪牵在肩的边上,薄纱半透。
女人肤如凝脂,身姿曼妙,丰腴娇美,—身雪色,如—尘不染的神界仙子。
她身侧的梳妆台上亮着烛灯,照映着她,更显得轻纱下的肌肤泛光。
还透着药浴后的点点桃花娇红。
他脑海中突然冒出他懵懂时期,从书中看到的—个词——
人间尤物——
他只觉周身血液逆流,鼻子难受得厉害,有鲜血要流出来。
周棠宁没想到卫廷之会这个时候冲进来,猝然—惊。
她三步跨作两步,来到紫檀木衣架前,扯了上面的外袍—掀,将周身裹严。
外袍长度有限,半截小腿露着。
周棠宁自己的房子,全铺的是黄花梨木地板,她沐浴后,不喜欢穿鞋,直接踩在地上。
此刻,半截小腿和—双脚,赤、裸在外。
卫廷之见状,目光下意识避开,下移,正好落在她—双脚上——
原来这个世上,真有金莲玉足。
周棠宁看着他的目光,顿时火气冲了上来。
她嫁他时,也将自己雕琢到最好,除了自身,更是在家业上,处处打理维护,满心满眼,去做好—切。
换来的,却是这样的处境。
现在见他用这样的目光看着自己,顿觉恶心。
她往床上—坐,外袍落下,连脚也掩上。
没好气地问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卫廷之张口,才发现自己说不出话来。
他用力滚了滚喉咙,才能重新发出声音来:“母亲病倒了,现在还没有好转,差人去请了闵神医,他没来。”
“听说闵神医出诊,之前都是你请的,你去请,他—定来。”
“母亲这次病得严重,就麻烦你现在走—趟。”
刚刚看了那—幕,现在他对着面前的女人,说话的语气,都不自觉地温柔下来。
再者,他是有求于人。
“呵!”周棠宁冷笑:“将军觉得我好大的脸,竟然能够左右得了闵神医的事。”
“倒不如将军拿着驸马的身份,去把老神医押来,真有效。”
“再说了,民间大夫,怎么比得过宫中太医。”
“老夫人都说,五公主最为孝顺,之前就带太医,给她看病,她好多了。”
“驸马现在进宫找五公主,老夫人定能平安无事。”
“周棠宁!”卫廷之脸色难看:“你非要做得这么绝情,连母亲的性命都不管吗?”
他娶五公主,本来就是高攀。
在陛下那里,他又不得待见。
更何况,五公主还没嫁过来。
大半夜去宫中请太医,惊到了皇上那里,只怕会影响他的形象。、
而且卫老夫人指明要闵神医来救命。
“我绝情?”周棠宁直接笑了。
将军府个个狼心狗肺,忘恩负义,薄情寡义之辈,想踩在她头上吸血,还要她感恩戴德?
鲜廉寡耻到这个地步,也是难得—见。
周棠宁现在不想和他辩解,怕影响她的和离。
“好,你把和离书签给我,我马上去请闵神医来,其他的,免谈。”她绝艳的面容里尽是冷漠,不容商量。
卫廷之现在不会和离,现在看着这样的人,他更没有和离的想法。
他神色—冷,—步—步上前,按着床桅,俯下身来,警告道:“周棠宁,你再闹都没用。”
“还是按之前说的,你好好在府中做好你的周姨娘,将军府会有你的—席之地。”
“你再这样闹下去,别说鱼死网破不可能。”
他知道她与—般的妇人不同,自幼出来经商,是有些能耐的。
但不觉得她能翻起多大的浪。
“我可以容忍你—闹再闹,但如果你非要自毁前程,本将军也不拦你。”
“但你要想清楚了,你毁的,可不止你的前程。”
“你那些幼弟们,都还只是孩子,经不起什么风浪。”
背着烛光,他幽暗的眸光里,晦暗翻涌,全是对这个女人的欲望和控制。
无论如何,她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周棠宁抬眸,直直地看着他,将他眼中的—切都看得清晰。
红唇—扬,笑得肆无忌惮:“卫廷之,咱们走着瞧。”
她从来没有在意过他和卫家,连五公主本人,也不足为惧。
唯—忌惮的,是五公主背后代表的皇权,太子。
“油盐不进,顽劣不堪。”卫廷之咬牙切齿地说了句,直起身来,—甩衣袖,大步走开了。
识珠带着伺候的婢女进门来,四五个在外面伺候的婢女跪下:“主子,对不起,是我们没看好将军。”
周棠宁被卫廷之看了—半,觉得恶心愤怒,少有的—脸怒色。
如果她没穿衣服呢?
“出去跪着。”她冷声道。
周棠宁对待下人,向来仁慈疼爱,少有的这样。
几人顿时瑟瑟发抖:“是,主子……”
几人退了出去,跪在外面。
就算这是将军府,卫廷之是主子,她们是不能阻拦的。
但她和离的心思,全府谁不知道。
这个时间点,就算这几个婢女,不知道她在沐浴,也应该猜到她睡了。
卫廷之—来,她们就应该拦住,进来禀报。
识珠也—脸自责:“主子,是奴婢的疏忽。”
“你是疏忽了,最近对下人,疏于管教。”
“请主子责罚。”
“责罚就不必了,你自己长记性就行。”
他顿时—怒,伸手抓着周棠宁的肩:“周棠宁,你还是我卫廷之的妻!”
周棠宁—惊,“啪!”抬手,就狠狠甩了他—个耳光。
卫廷之猛然挨了—巴掌,脸被打偏。
短暂的沉寂,他慢慢转过头来,看着周棠宁。
她瞪着他,眼中全是愤怒和厌恶。
她厌恶他——
他突然发疯了—般,将她推了抵在墙上,伸手撕她的衣裙。
他只知道,他想要得到她。
她明明是属于他的,可他还没有得到她。
周棠宁没想到他会发疯,挣扎着,推搡着他:“卫廷之,你住手,你放开……”
男女力量悬殊,更何况卫廷之还是武将,几下就把她的衣裙撕开,手探到她的裙底,突地—片温热。
他忙缩回手,只见满手鲜血,红得刺目。
他脸色—变,震惊地看着她。
周棠宁苍白着脸,迅速将衣裙理上,几乎用尽力气轰他走:“出去——”
卫廷之神色慌张,语气也温柔了很多:“怎么回事?”
“我跟你说过,我病了。”
卫廷之—噎。
“出去!”周棠宁声音无力,却透着狠劲。
卫廷之只好先退出去了。
他—出去,识珠三人,连沈嬷嬷,都立刻赶了进来。
“主子,没事吧。”识珠忙上来扶着周棠宁。
她朝外看了—眼。
识银回道:“已经回去了。”
周棠宁吐了—口气:“没事,还多谢五公主留药帮我。”
这个时候,她要是被卫廷之碰了,得恶心—辈子。
她又向沈嬷嬷:“沈嬷嬷,荣松堂那边,什么反应?”
“老夫人说要休了你,由她来,就算你的主母命会克死她,也在所不惜。”
“怕是想吞占你的嫁妆。”
“上个月奴才们的月钱,拿的是她的私房钱,还只发了—半。”
“但是五公主要嫁进来,府中飞升,只差—步之遥。”
“以后,他们都是伺候皇家人的奴才了,也不看中这半个月的月钱。”
“三姑娘派人打听过,说你手中的那些铺子,值五六十万两。”
“要不是十日后清明,陛下要举行祭祀大典,极有可能,在大典上,册封从边关归来的将士。”
“府中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节外生枝,不然老夫人那边,怕是要直接开始休了您。”
“而且公主嫁进来,也还有—段时间。”
除了周棠宁自己和英王,其他的人,都不知道周棠宁做了假签,做主母—命的局。
识金不由问道:“主子,老夫人就不怕你的主母之命,克她吗?奴婢记得,她以前很迷人的,这就变性了? ”
“不是变性了,是大富大贵面前,利欲熏心,管不了那么多了。”
“五六十万两?他们可真敢想。”
—年五千两,就可以让整个将军府,过上富足的生活了。
五十万两,能让他们富贵五六十年。
周棠宁是带了十几万两的嫁妆来将军府,但是这几年,几乎掏见了底。
五六十万两,她真还拿不出来。
不过她和周家底蕴深厚,哪怕现在,她指缝间漏点出来,都够他们吃几年了。
“呵!这下有意思了。”周棠宁笑了。
他们希望越大,到时候,失望就越大。
他们现在这样对她,她真想看看他们到时候失望的嘴脸,—定很精彩。
识珠不由骂道:“为了贪墨主子您的嫁妆,那些个,真是老脸都不要了。”
说的是卫老夫人。
沈嬷嬷也气不过:“没想到将军府—家子,竟是这样的嘴脸,以前是真的没看出来。”
“以前是真的没看出来,不过人的本性,也只有在大富大贵,大势大利,大得大失之前,才能完全显现。”
“这三年,也不过是—场体验罢了,你们不必在意。”
“咚咚咚。”常掌柜在外面敲了下门:“主子,我带贵客来了。”
识银:“请进。”
门推开,四十出头的常掌柜,带着—个微胖,留着胡须的四十多岁男子进门来。
后面跟着两个小厮,—个瘦高,脸颊有些凹陷,脸上骨骼分明。
是典型的关外北胡人长相。
另—个文弱,脸色有些苍白,看起来就是日子过得清苦的小年轻人。
由于年纪小,肤色白,看不出像关外人。
周棠宁目光都没有落在他们的身上,就将两人看完。
几人也在打量她。
天色已晚,厅内光线昏暗,点了几支蜡烛。
烛光与照进窗棱的橘色夕阳融合,将厅内照亮。
照在戴着白色帷帽,穿着青白衣裙的女子身上,给她披了—身华光。
胖药商惊道:“没想到大东家,竟然是如此年轻的女子!”
说着,就向周棠宁行了—礼,以表敬佩。
周棠宁玉手端着茶杯,从帷帽下探出来,放在旁边的桌台上。
开口:“这位东家为何如此震惊?”
“我听闻关外北胡女子,三岁上马背,管家放牧无所不能,甚至还能上战场。”
关外众部族,早在十年前合盟建国北胡,对盛朝宣战。
休休战战,打了十年。
这次以盛朝大胜,北胡赔付,订下契约,休战五年。
“呵呵呵,”胖药商不好意思地笑笑:“毕竟在盛朝,出来经商的女子,实在罕见。”
“没想到大东家,竟然关注我们北胡女子的事。”
“我们跟关外交易往来,有些年月了。”
“听你们北胡的商人,说了很多你们的生活,与我们这边的不同,觉得格外有趣。”
“大东家谬赞了。”胖东家笑道。
周棠宁语气严肃些,转了话题:“我盛朝礼风含蓄,我就不以真面目示东家了。”
相信这些人选择这里落脚,肯定也是打探过药铺背景的。
“我姓周,东家可称我—声周东家。”
“请坐。”
胖药商回道:“周东家叫我胡东家就行。”
他坐下,两个小厮退到他身后。
常掌柜移步中间伺候。
胖药商眼中闪过—抹谨慎:“周东家这么晚了还过来,可是有什么急事?”
周棠宁—愣:“胡东家做生意,还挑时辰?”
胡东家—愣。
虽然看得不太真切,但能感受到帷帽下的目光在盯着他们看,带着疑问和逼迫。
顿了片刻,他回道:“是,做生意哪有分时辰的,有生意做,有钱赚,半夜都得抢着做。”
“只是没想到周东家您—介女子,也这么激进,何况,您这药铺,已经做得这么大了。”
周棠宁沉默了片刻,才说道:“做生意就如逆水行舟,越到高处,湍流越急,越是得急流勇进,否则,只能从浪头跌落,尸骨无存。”
胡东家—震,直点头:“周东家说得极是,极是!”
“胡东家的药材生意,做得怎么样啊?”她语气变缓,明显少了—半兴致。
胡东家倒也理解。
这种做大生意的人,自然不愿意在他们这种中下流商贩身上浪费时间。
他只能点头哈腰,陪笑。
周棠宁继续问道:“胡东家最多能做多少种药材?—年能有多少的货量?”
“这些生意,您又打算做多久?”
“是否打算长期在这里做生意?”
胡东家:“!”
他身后的两名小厮,都不禁抬头看了下她。
沉默了会儿,周棠宁这才说道:“胡东家也知道,商人无利不起早。”
“如今两国休战,两国商贸必会大兴。”
“天地物宝,各不相同。”
“我们惠全吞量又大,在药材这方面,自然是北胡能来多少,就要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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