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頼驰樊仁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无法修炼,却被逼得整顿修真界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静海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犹如杀神修罗的樊仁,怒视天上,双眼爬满血丝,快要炸裂,一句咬牙切齿的“我要你死。”便以最快的速度,用系统将葬天刀连升两级。那葬天刀便在所有人眼睛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由原先平淡无奇的一柄普通长刀,瞬间锋芒四射,转而又变得萦绕血光和黑雾的神器。樊仁举刀连续挥刀,一道道比原先大了不知道多少倍的刀芒,飞向天空的躲着九重天雷的浓密黑色云朵。那刀芒如幽灵般带着鬼哭神嚎之声,一下又一下的撞击着天上的浓云,每撞一下都将那浓云撕开一个大大的无法愈合的口子,阳光透过这些口子洒落下来,暖洋洋的金色光柱笔直的射向樊仁周边此刻的樊仁立发举刀,怒视上天犹如杀神修罗一般,强悍而恐怖。如墨的云层中雷声渐渐淡去,连那依旧浓重的,但却四分五裂黑云也极不情愿的在消散,...
《我无法修炼,却被逼得整顿修真界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犹如杀神修罗的樊仁,怒视天上,双眼爬满血丝,快要炸裂,一句咬牙切齿的“我要你死。”便以最快的速度,用系统将葬天刀连升两级。
那葬天刀便在所有人眼睛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由原先平淡无奇的一柄普通长刀,瞬间锋芒四射,转而又变得萦绕血光和黑雾的神器。
樊仁举刀连续挥刀,一道道比原先大了不知道多少倍的刀芒,飞向天空的躲着九重天雷的浓密黑色云朵。
那刀芒如幽灵般带着鬼哭神嚎之声,一下又一下的撞击着天上的浓云,每撞一下都将那浓云撕开一个大大的无法愈合的口子,阳光透过这些口子洒落下来,暖洋洋的金色光柱笔直的射向樊仁周边
此刻的樊仁立发举刀,怒视上天犹如杀神修罗一般,强悍而恐怖。
如墨的云层中雷声渐渐淡去,连那依旧浓重的,但却四分五裂黑云也极不情愿的在消散,阳光再次回来,普照大地,给残破得已经看不出原样的狐岐山,披上了暖暖的金芒。
此刻狐岐山上,陡然爆响起震天的欢呼,正是那些保护老龙遗体的妖兽大能们的呐喊。他们本来就在面对如潮水般的敌人,艰难的死守着,可这场生死未知的大战,却在樊仁他们的到来下,如此惊心动魄的解决了,特别是龙雨珊飞空群杀众敌,将战场上九成以上的敌人,杀得灰飞烟灭,只有数千大能扛了过来,可是如果那雷劫将龙雨珊劈死,那战斗还将继续,还会很惨烈。他们中有几人能活下来,真不好说。
直到樊仁怒斩那代表天道的九重天雷,吓退敌人,让众大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热血力量。他们怎能不欢呼。
迟玖和炎吉相视一笑,快速消失在了原地。而雨辰则带着哭腔飞奔向樊仁和姐姐雨珊那边。
许多幸存的敌人开始溃逃,他们此刻慌得无法形容,一个怪物,一个能以一己之力打散九重雷劫的怪物,这修真界里谁是敌手?不逃就得送命。
看着奄奄一息的龙雨珊,樊仁鼻子酸了,他哭了,哭得很伤心。
一场对他来说,莫名其妙的变故,将原先所有的平静都打乱了,父母兄弟不知死活,长辈爱人不知所踪,此刻连愿意把命交给自己的灵宠都保护不了,明明知道不能让她们渡劫,可自己反应怎么这么慢,让她受了这么大的罪。
可是樊仁不知道,不把他逼到刚才那个份上,不是他热血冲脑,他压根儿想不出来该怎么办,压根儿不会觉得那破刀能起作用。
但此刻看到就快被天雷砸得支离破碎的龙雨珊,他确实忍不住泪水了,从六壬门到兰河村,再到这狐岐山,他一直强忍着,压抑着,此刻他忍不住了。
抖出了炼药炉,倒出了纳戒里的所有药材,弯着腰手忙脚乱的寻找着里面需要的那些灵草仙枝,心杂了,人乱了,其实他只需要如之前一样,用意念就可以拿出所需之物,此刻却全部倒在了脚下。
找着药草的樊仁,眼角余光看到龙雨珊的躯体在发光,发出了微微的翠绿的光晕,此时带着哭腔刚好跑到跟前的雨辰,停下了脚步,无措的看着姐姐龙雨珊那发光的龙躯,而翠绿光晕下的龙身本体,却在慢慢的淡化。
“姐姐”雨辰大喊着,跑上前跪倒在龙雨珊的旁边,用手紧紧的抱着龙雨珊的身躯,尽管那细小的手臂,在硕大的龙躯前,显得那么的柔弱渺小,但那一声声撕心的哭喊,却让人忍不住跟着落泪。
“不不不,雨珊你坚持住,我可以救你的,你坚持住,坚持。。。”樊仁也看出那是龙雨珊要消陨的迹象,更加的慌乱的去翻找着药草。
龙雨珊的本体越来越淡化,越来越涣散,眼看那硕大的龙躯开始变得透明,变得宛如烟尘一般,雨辰拼命的用手去遮挡那些,已经开始飘起的淡绿色尘絮,想将那些从姐姐身体上飞出的尘絮,全部抓回来,重新填进姐姐那不断残破的身体上。
“雨珊,你坚持住啊,你等我。。。等我”樊仁带着急促的呼吸,用不由自主抖得厉害的手,将药草扔进炼药炉,可是今天的那进度条,在此时的他看来怎么就走的那么慢呢。
“老大,你别急,没事的。”炎吉过来拉着樊仁的左手手臂,很用力的握着,想让樊仁冷静下来,被炎吉的握力一作用,樊仁确实冷静了不少。
瞪着带满哀伤和愁云的眼神,他看向炎吉,那眼泪却如断线的珍珠,怎么也止不住。“怎么会没事,她快死了,你没看到她在消失吗?”
“老大,你冷静一下,她没事,真的没事!你感受一下她的神识,神识没散就不会死。”
樊仁惊讶的看了看炎吉,并且在炎吉的眼神中找到了肯定,这句话不像是因为安慰自己而说出的善意谎言,他又回头看了看那依旧在消散的龙躯。怎么也不敢相信,龙雨珊会没事。
“龙姐真的没事,她已经渡劫成功了,这会儿在云雷涧呢,不信你去看。”炎吉微笑着说。
迟玖也过来搂住雨辰的肩膀,告诉雨辰同样的话,但雨辰也跟樊仁一样不相信,他满脸的血泪,一副让人心碎的样子,看向了樊仁,希望樊仁能从嘴里说出龙雨珊真的没事,他相信樊仁。
“你等我,我去看看。。。”樊仁对雨辰说道。
迫不及待的进了灵兽洞府,一片绿草地,左边是炎吉的焱波洞府,右边是迟玖的紫阳草庐,焱波洞府的后面就是云雷涧了,云雷涧那泛出密集细小电光的浓稠液体中,隐着一个婀娜的人影,仿佛在深度睡眠,而那写有云雷涧三个字的石碑上,原先注入进去的龙雨珊的神识,此刻异常的耀眼,比之前注入的时候亮了许多。
看着眼前的一切,樊仁的心放下了,经过刚才的生离死别,此刻再次失而复得,他带着喜悦的心情退了出去,将看到的一切告诉了雨辰,雨辰这才止住了血泪,他低着头不再说话,虽然他选择相信樊仁,但没有亲眼见到姐姐,他还是不放心。
一事了却,一事再来,此刻樊仁想到了父母和弟弟,他右手一动,将地上的药材和药炉全部吸进纳戒,大步往回走去,走上老龙趴卧的那个山坡,那里还有不少大妖在,万魔阵被毁,这些大妖自然都跑了出来,而他们并没有离开,更没有窥伺老龙那浑身是宝的尸身。而是反常的保护着老龙遗体。
樊仁想去找他们问问,也许他们知道一些关于爹娘和浩浩的事情。
“炎吉,我去问问情况,你和迟玖帮我去附近看看,有没有我爹娘和浩浩的踪迹。”樊仁一边走一边安排炎吉他们去寻人。
“老大,不瞒你说,就在你剑斩天雷的时候,我和迟玖已经将附近百里都探查过了”炎吉平静而小心的说道。
樊仁脚步一顿,停了片刻,便继续往前走去。他明白,炎吉既然说了他们已经将附近搜寻过了,按照父母的修为,浩浩的修为,如果在附近,他们不可能找不到,所以炎吉说了上句没了下句,这下句就不用再明问了。结果已经摆在眼前了。
樊仁走到老龙遗体旁边停下,看向还围在老龙旁边的众妖,本能学着武林人士一样,抱拳作揖,然后开口说道“我有一事,想向众位打听。”
众妖其实是认识樊仁的,因为樊仁在万魔阵里待过,当时就觉得这凡人不简单,但没想到他居然能怒而挥刀斩天道,那九重天雷就代表着天道,却硬生生的被他斩散了,这太震撼了。此刻众妖看向樊仁的表情全都带着友好和敬意。
持盾的高大牛妖,咚咚咚的踏着步子,走到前来,左手持盾,右手啪的一拍胸脯,豪爽的说道“前辈,有什么事,你尽管问吧!”
“全部绑了,敢反抗就杀了”樊仁此刻心情依旧不好,他不明白好端端的这些人,为什么要杀上六壬门,出手狠辣,光凭頼驰被打得站到了鬼门关,老爹如蝼蚁般被虐待。他就不能接受,这隐隐杀心一时半会儿退不下去。
众弟子一听,立刻行动,将宗盟余孽,纷纷围住,封住修为,捆住手脚,集中起来看守。
宗盟今日以敖玺灞为首,总计来了将近两百人。
这两百人均是分神境高手,是那些宗盟成员认真筛选的战斗力,还有的是他们所在势力附近的小型宗门依附者,都是其他宗门的掌权者,执耳者。感觉就像天下宗门齐聚六壬门。
敖玺灞一死,他们中已经没有能够独立一战的人了,眼下广场上的六壬门弟子的修为,个个都与他们持平,甚至略高,此刻他们已不再反抗,甚至连怨言都有没发出。
其实他们当中一些人,其实根本不愿意趟这浑水,只是被逼而来。
宗盟的人来时,驾飞剑从天而降,頼驰都没来得及反应,就被远处飞来的敖玺灞,偷袭打伤心脉,昏死过去。境界的差距,本身就使得攻击防守,反应速度有云泥之别,更何况不要脸的偷袭。
敖玺灞降下飞剑,话没一句,直接开始了绞杀,他们这些人跟着敖玺灞,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迫开始打斗。
到了他们这个级别,往往就是一招决定生死胜负,敖玺灞趁着他们打斗时,频繁出手偷袭,只需一道重力真气,扰乱了打斗节奏,六壬门弟子一个不留神就被宗盟的人秒杀了,不少六壬门分神境弟子就是这样被阴死的。
如今造成这样的局面,平心而论,实在是宗盟当中许多人,不愿意看到的。特别是那些依附者来说,他们本就无争,但无奈被卷入了这种脏水中而已。
如今被俘,咎由自取,他们无话可说,谁让自己立场不坚定,不能明断是非,不能拒绝霸权呢。
樊仁看着被绑的一干人等,还好自己老爹和頼驰爷爷没丢性命,否则这些人都得陪死。
最终樊仁还是忍住了怒火,这些人还是留着给頼驰发落吧。
广场上有条不紊的收拾着残局,突然间天空浓云密布,地上飞沙走石般刮起狂风,众人抬眼望去,那天空中浓云汇集翻滚不息,阵阵威压,从云中扑向众人。
众人中已有受不住威压口吐鲜血者,更有之前打斗受伤的,此刻身上骨脉发出咯嘣碎裂声,已经昏死的,还有的强做镇定,运功抵挡威压的。刚刚平息的广场,此刻却如同末日降临,众人都在垂死挣扎。
一张大脸,从云中显现,极为恐怖。
樊仁倒不受那威压影响,只是被狂作大风吹得有点睁不开眼,抬手挡着风,望着天上的巨脸,问身边的人“这是什么东西?”
“神识凝体”旁边的弟子艰难的回答道。
“谁的神识?”樊仁继续问道。
“不知道”
“他要干什么?”
“不知。。。噗”那回答的弟子一口鲜血喷出,也许樊仁不跟他说话,他还能坚持一会儿,一跟他说话,他就无法专心运转真气抵御威压。此刻倒地,身体骨脉隐隐发出碎裂之声。
还没搞明白什么意思,那议事厅此刻也被压得轰然倒塌,还好頼驰和老爹樊雪峰已经不在里面,不然刚救回来,此刻也变成肉泥了。
“你特么的。。。”樊仁火了,要说大脸是天道,察觉六壬门事变,故此来惩罚扰事之人也就罢了,但这众人此刻的悲惨待遇看来,这破脸是来灭杀所有人的。
“你是个什么东西,你要干什么”樊仁不再抬手挡风,而是直指大脸,开始大骂。如果他能飞行,此刻必然飞上去,给那破脸几个大嘴巴子。
“死!”天空传来一字之音,铿锵铮铮,让所有人的耳膜都无法承受,耳洞里直接淌出鲜血,紧接着,一只云雾组成的大手从空中探出,伸开手掌,向广场上所有人拍来,如天塌如倒海,避无可避。很多人已经放弃抵抗了,准备接受这能让他们死得干脆的一掌。
“我去你玛的”樊仁手中陡然出现了那把,闪烁黑焰的葬天刀,由下而上,向天空划去,一道黑色半月般的刀芒便飞向那遮天大掌。
刀芒碰撞云雾大掌,居然把那大掌掌心,撕开一个房屋大小的空洞,空洞周围浓云翻滚,怎么也合拢不了,可是即使如此,那大掌依旧随着大脸扭曲的面容,以及震耳的嘶喊声,不减落下的势头。
樊仁见此,连续将那葬天刀,翻舞不息,几十道半月刀芒飞向天空,将巨掌劈碎,但那些刀芒却没有停下,继续飞向可憎的大脸。
“什么?”大脸不可思议的看着飞来的葬天刀芒,一声惊讶呼出,想要隐遁逃离,已经来不及了。
被自己大手遮挡了视线,此刻大手被击碎,从大手里飞出的刀芒,他如何能快速反应,大脸直接被几十道刀芒击碎了,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就消散在了空中。
“噗。。。呼。。呼。。”威压消失,许多人此刻吐血,喘息,瘫软倒地,广场上一片狼藉。
万里之外,金阳宫后山禁地,一声炸裂,一个如同孩童般的身影,从禁地之中走了出来,走的并不潇洒,而是手扶岩壁,走得颤颤巍巍,踉踉跄跄。
“六壬门,我要你消失在这修真界!”一个脸色惨灰,如同尚未着色的纸扎童子,扶着岩壁而立,恶狠狠的望着六壬门的方向。
两日后,六壬门一战,虽然天下宗门都损失惨重,但依然事情已经结束,被俘受伤的修士都让其门人接回去了,没伤的修士也都放了,不再追究。
六壬门弟子修士及其家眷,都各自回到原居地。
頼驰和樊雪峰也醒了。
頼驰莲台破碎,修为尽失,成了一个凡人老头儿,估计没几年,寿元就会耗尽了,但他没有迁怒报复任何人,他放了那些来犯者,并且关照他们,今后六壬门与他们,一不结仇,二不结盟,大家各自安好,各自修行,六壬门不管他们的事,他们也别来找六壬门麻烦。否则必然灭宗屠族,不死不休。
樊雪峰除了走路不太利索,其他没有任何问题。
頼驰退位了,戚老头在众人推捧下,做了六壬门新宗主。
看着开心的戚老头,頼驰无奈的摇头不语,高处不胜寒,权高位重事情多,人心是会被慢慢蚀变的,他只希望自己的徒弟戚老头和樊雪峰,不要沾染这些东西,安安心心的把自己的修为巩固好,早日渡劫成仙。
待所有人都闲了下来,几人在頼驰的居所中,开始讨论樊仁的问题了。
当然要讨论,樊仁太值得讨论了,敖玺灞不能说天下第一,但也是少有的大能,頼驰被一击打残,樊雪峰被打得跟狗一样,六壬门死了多少人在敖玺灞手中,被樊仁一击秒杀,还将那天空神识凝体直接打散,这修真界能神识凝体的老怪物,可是都躲在宗门里不出世的,一旦出世,修真界没人能拦得住,今天就引得一个老怪物破关出世,结果被樊仁打散神识,这还不讨论,那什么值得讨论。
“师父,肯定没错的,樊仁一定是金身体质”戚老头笃定认真的说道。
“我也觉得像,是不是需要什么机缘呢?”頼驰摸摸胡须,背靠椅子手扶桌,翘着二郎腿。
“师父,你想想办法?”樊雪峰对这事最上心,事到如今,没什么比打通樊仁经脉,让樊仁修炼更重要的了。
“我有个屁的办法,有办法我不早用了”頼驰摸着胡子,白着眼。
“你急什么,这不是就在聊这事儿吗”戚老头也给了樊雪峰一个白眼。
“樊仁肯定不一般,肯定有办法,肯定有,对吗?”樊雪峰看看頼驰,看看戚老头,希望他们能给自己点希望。
“我觉得吧。。。”
頼驰说着又停下了,抬眼瞟了瞟樊雪峰。
“不能让樊仁待在家里,要出去走走。”
樊雪峰一听,觉得有道理,说不定出去了,天高地阔,万一遇到什么机缘也说不定,可是父爱本能却告诉他,万一出去遇到的是危险呢?
“我担心樊仁没修为啊,万一遇到危险。。。”
“你担心个啥”戚老头眼睛眨了眨问道
“切”頼驰鄙夷的看了一眼樊雪峰“如果真遇到危险了,你死,他都死不了”
“这个。。我得跟孩子他娘商量商量”樊雪峰下不了决心。
“没出息的东西”戚老头伸直手指,在樊雪峰鼻子前晃了晃。
“你有出息?”頼驰不乐意了,想到戚老头的亡妻在世时,戚老头还不如樊雪峰呢。
戚老头低头不语了,心里暗暗发狠,有机会再娶老婆,绝不娶凡人了,他的几任亡妻都是凡人。开始还好,可是慢慢的在变,他的历任亡妻的身份从妻子,变成了姐姐,从姐姐变成了婶婶,从婶婶变成了老娘,倒不是他历任亡妻多贤惠,而是他没老的时候,那些亡妻一直在变老。而且因为心疼可怜,这些亡妻短暂的生命,对于历任亡妻,戚老头一直是哄着逗着,宝贝着,把一个个的亡妻溺爱得不行,一把年纪了,还追着戚老头打,当时戚老头年纪轻轻的,被一个老妇追着打,人家都以为妈妈打儿子呢。
女子突如其来的动作,将樊仁吓得不轻,因为速度太快,以至于双颊被女子抱住,都没来得及做出躲避或是格挡的反应。
看着那血糊糊的双眼,严格的说那已经不是双眼了,而是两个不断流淌着鲜血的,黑乎乎的眼洞。
但是彼此的对视中的樊仁却能感受到,那眼瞳中流淌的不仅是鲜血,还有悲哀至极的眼神,这感觉让原先的毛骨悚然,变成了此刻满心怜惜。
绿衣小男孩儿此刻已经冲来,拼命的去拖拽女子的手臂,想让女子松开樊仁,奈何女子此时的双臂却如铁水浇铸的一般,任小男孩儿怎么拉扯,确实纹丝不动。
迟玖炎吉本以为女子会暴走伤害樊仁,急忙准备救主,可是此刻他们却只是一左一右站在了樊仁的身后,表情煞是复杂,他们不知道那命丹给女子传输了什么信息,导致女子的突然改变,但是他们此刻没有感觉到女子的杀气或是威胁,相反,他们感受到了女子的哀伤和强大,还有一种近乎同心同苦的感觉。
在众人的注视下,女子眉心飘出一缕绿色神识,缓缓没入樊仁的眉心。
迟玖和炎吉面色沉重的叹了一口长气,他们知道,这是又一位上古神兽的血裔,认樊仁为主了,也许这是归宿,也许这是迫不得已,妖兽不甘为奴,这是血液骨髓中,天生就刻下的骄傲和气节。
小男孩儿不再拖拽女子,而是呆呆的在旁,含泪而立。
那道妖魄神识全部自眉心进入樊仁体内后,女子犹如断气已死一样,软塌塌的倒了下去。
樊仁连忙去扶抱女子,小男孩儿也跪在女子身边,双手摇动女子身体,哭着大喊“姐姐,姐姐你醒醒啊,你别丢下我啊。”
这是又收了一个灵宠,樊仁却没有太开心,相反,他却无比心疼的看着那血人一般的女子,他自己只是个凡人,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明天会是什么样,明天要去做些什么,非要认他做主人干什么呢,跟着他反而是耽误前程,何不就在这澜竹海,与世无争的好好活着。到底什么事情使得女子如此变故。
“主人,快,给她买洞府,让她进去休养。”炎吉提醒道。
对啊,赶紧给她做洞府,那里可加快恢复和成长修为,樊仁立刻打开系统。
恭喜宿主获得第三位灵宠,特此奖励饕餮战甲,已发送至邮箱,请注意查收
系统及时的送来了奖励信息,但樊仁此刻没空去看什么奖励,而是先打开了任务栏,看了一下灵兽收集任务的情况,任务完成度条框里多了一条碧涛嗜雷龙
既然知道这女子是什么存在,那就好办了,点开灵兽商城,快速的购买了一个适合这嗜雷龙使用的云雷涧。一个一滩碎石的涧谷,流淌着紫色的浓稠液体,里面翻滚着丝丝雷电。
樊仁当机立断,摆放好云雷涧在灵兽洞府里的区域,先将那女子的妖魄拖动到云雷涧,又将女子本体也转移到了灵兽洞府,此时迟玖和炎吉也跟着进来了,他们抱起已经回到本体的女子,一条青绿色的大龙,走向云雷涧,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到那紫色浓稠的液体中。
看着那龙,没有任何反应,樊仁又升级了云雷涧的等级,碎石滩的涧谷变成向下凹去,变成了一个不是太大的池子,里面的紫色液体更加浓稠,如同粘液,那丝丝闪电,也变得如同手指般粗细。
龙依旧没有任何好转的迹象,想要继续升级,又怕弄巧成拙,他记得当初一下子把炎吉的焱波洞府升到了顶级,搞得炎吉到现在都只能睡在门口,进不得洞去。
买了一枚太玄神识丹,帮助快速修补受损神识,让炎吉和迟玖帮忙,塞进了大龙的嘴里,没办法了,剩下的只能交给时间了,还能做什么呢。
退出系统前,去邮箱里领出了那件奖励饕餮战甲
饕餮战甲:取自上古凶兽饕餮的皮甲及魂魄所铸,穿戴可防吸收储存一切攻击,所吸收储存能量可百分之百转换给穿戴者。
看着那饕餮战甲的说明和样子,樊仁的心情好了许多。
一件皮革质地的战甲,如同褐色的熟牛皮,正面一个大大的兽头,满头长鬃毛,弯曲的两角凸向前方,四只眼睛,张着血盆大口,牙齿锐利且密集。看着挺恐怖,虽然不喜欢这兽头的样子,但这战甲说明,却是让樊仁非常的在意。
也不耽误,吩咐迟玖和炎吉照顾那条大龙,有说明情况,立刻吱声。然后也懒得再去看系统里的其他玩意儿,更怕遇到那恶心的萝莉音老头。
草草的关了系统出来,因为此刻外面还有个绿衣的小男孩儿呢。
“你姐姐没事了,放心吧!”樊仁出了系统,关心的对那小男孩儿说道,但小男孩儿却没任何反应,也没有问姐姐在哪儿,怎么突然不见了,只是独自一人还回到之前坐的地方,背靠着大石头,看着篝火流着泪。
“卧槽”樊仁突然觉得胸口一阵烧灼,他带出来本来化为实体的那件饕餮战甲,此刻已经不在手里了,消失了,但与此同时,却觉得有什么东西穿上了身,如同一件紧身衣一样,加压着身体各处,但这种感觉很快就消失了,与此跟进的就是胸口那让人疼痛难忍的烧灼感。
“卧槽,卧槽。。”樊仁一边拍着胸口,一边用手撕开衣服,去查看情况。只见原先光滑的小麦色胸口,此刻多了一个难看的图腾纹身,是一种有冠有角,有眉有眼,有口有牙,只能在青铜鼎上看到的那种图腾。
”不用说了,这就是那饕餮图腾了,呼呼,特么的怎么会在我身上了呢,难道那战甲跟我融合了?这图腾太丑了,呼呼。。”樊仁一边看着自己的胸口,一边用手去摩挲着那黑色如墨画的饕餮图腾,一边对着胸口不断的吹气,想要心理上减缓那种烧灼感。
男孩儿被樊仁的举动所吸引了,在樊仁撕开自己胸口衣服的时候,那越来越明显,越来越浓黑的饕餮图腾,让小男孩儿眼里发出了惊讶的神情,看着樊仁不住的拍打自己,不住的嘟嘟囔囔的说着那些言辞,小男孩此刻虽然还不明白,为什么他的姐姐认眼前这个凡人做主,但似乎也感到了这个凡人的不一般。
那胸口的图腾图案,他一眼就认出了是饕餮,不但认出,还知道这图腾代表着什么,此刻这图腾烙印在了这个凡人身上,意味着这个凡人已然有了驾驭那饕餮能力,又或者说这凡人此刻已经成为了一只饕餮。
惊讶与否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凡人能带来爷爷的翠笛,母亲的命丹,此刻姐姐认他为主,他自己本身化为饕餮之躯。
所有的一切都说明这个凡人不凡。
为了让樊仁减少些烧灼感,男孩儿抬手发出一丝真气,真气飞向樊仁的胸口,顿时一股凉意在樊仁胸口散开,大大的减缓了那种被烧,却又不知道如何减轻,只在皮下肉里不断燃烧的痛苦。
“谢谢,嘶。。。舒服多了!”这丝冰冷的真气,在胸口笼罩,压过了那种灼烧,只留下了可以忍受的些许疼痛,樊仁不由得发出了解脱式的长叹。
许久,那疼痛感已然消失,图腾纹身却永久留下了,看着胸口的黑墨般的纹身图腾,樊仁担心回去会不会挨揍。可是事已至此,无奈之下,只能合上衣服作罢。
“你姐姐没事的,放心吧!”樊仁来到小男孩儿身边坐下,陪他看着火,小男孩不过跟浩浩差不多大,刚才的一幕,樊仁感同身受,已经把这个小男孩儿与弟弟之间划了等号。
“嗯,我知道,以后对我姐姐好点。”小男孩儿依旧看着篝火,轻轻的说道。
“呵呵,能告诉我,你们到底是谁吗?”
一听樊仁问他戒指里的东西,兔子有点慌。
“没什么,没什么,都是些妖兽吃的灵丹,你又不能吃。。。”兔子的表情明显在说谎。
“哦,行吧。我们出去。”说着他走到桃树下准备去敲那桃树上的木瘤。
“小友稍等”一声招呼,从身后传来,把樊仁吓了一跳,特别是兔子,被吓得一阵猛烈哆嗦。
谁能不被吓一跳呢,进来整个月了,四处荒莽,唯一的生气就是那些本体妖兽。这会儿突然有人在背后一嗓子,不被吓一跳才怪呢。
兔子回头一看,更是惊魂失魄,那标准的三辩嘴飞快的掀动着,瘫软的爬行到樊仁的脚后,揪着樊仁的裤腿,埋头不敢动。
“你是谁啊?你从哪里冒出来的?”樊仁被吓了一跳,都想骂人。
一个紫袍的老头,老头长寿眉垂肩,长须挂胸,奇怪的是老头好像出来前,在家刮胡子,右边有长长的白胡子,左边却没胡子,还刮破了,原来长胡子的地方,红肉兮兮的,还滴着血。
“我想请小友帮个忙,不知可否”老头慈眉善目的笑道。
“我为什么要帮你”樊仁真心不太想帮老头。
“不白帮”
“嗯?你要我做什么?”一听有好处,樊仁态度好了些。
“帮我找一个人?”
“什么?帮不了,帮不了”樊仁一听连连摆手,这鬼地方他都被困了多久了,好不容易在兔子的帮助下,马上要摆脱,这老头是想把他拖死吗?
“你帮的了,那人就在澜竹海,不在这儿。”老头笑笑
“呃。。。早说啊,得了,我带你一起出去,你自己去找吧”樊仁抬手就要敲木瘤。
“小友有所不知,老夫暂时出不去,只能麻烦你了”
听到老头这么一说,樊仁抬起的手放下了,转头看着老头“找谁?”
“我的一个故人,你帮我把这个给他”老头掏出一根笛子,翠绿翠绿的,笛子上爬满了精细的雕文。如水纹,又似文字。
樊仁接过笛子,“你那故人叫什么名字,我去了澜竹海,怎么找他?”
“小友吹笛子就可以了。”
“呃。。。不会吹”樊仁说着就要把笛子还给老头。
“没关系,到了澜竹海,你拿着笛子,四处看看风景,他自然会找你的”
“你别骗我,我的时间很宝贵的,而且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出远门,去你说的什么澜竹海”樊仁说的大实话。
老头笑笑不语。
樊仁也不跟他墨迹,“来回车马费你要付吧”
老头一笑,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个玉盒。
玉盒被抛向了樊仁,樊仁伸手去接,立刻浑身一股酥麻,从头皮爽到肚脐眼,从肚脐眼爽到脚后跟,爽得他两眼翻白,脚趾抓地。
直到适应了这股酥爽,他端详起手里玉盒,上面包裹着一层不断跳动的紫色电光。“老头,你几个意思,这是什么?咋还电人呢”
“这就是个普通的玉盒,里面有你喜欢的东西”老头单手去摸胡子,然而胡子只有半边,他摸了个尴尬。
樊仁翻着白眼,一脸不屑,他对这装逼老头的好感开始为零,此时已经为负了。
打开了盒子,里面整整齐齐的摆放着十片大鱼鳞,每一片都如同茶杯盖大小,抽出一片看看,鳞片出了盒子,就猛然变得有蒲扇大,上面缠绕滚动着紫色电花。
“嗜雷龙鳞?你怎么有这个的啊?这太珍贵了”樊仁不敢相信,老头一下送他十片可以让人避开渡劫天雷的灵宝。
“拜托了”老头给樊仁作了个揖,一脸微笑,只是没了半边胡子的脸,这微笑让人有点不适应。
“好说好说,那我们就走了啊”樊仁托着玉盒去敲树上木瘤。
老头却走上前两步,捡起地上的桃木矛,来到樊仁身边,樊仁一愣“你想做什么?”
“小友勿怪,我想和这老伙计说两句”
“嗯?谁啊?”樊仁顺着老头的眼光,看向自己身后,只看到躲在脚后跟那的兔子。
老头也不回答,弯下腰,对兔子说“迟玖啊,你我相处都已万年了,今天你要走,我还真有点舍不得呢。”
兔子听了瑟瑟发抖“我已经有主人了,你留不住我的”。
樊仁一听他们的对话,立刻说“这是你的兔子?怎么不看好呢?你带走带走。”
老头听了哈哈笑起来,兔子却萎靡了,一付被人抽了筋的模样。
“想不到你堂堂迟玖,也会被嫌弃啊?哈哈,腆着脸为奴为仆,看来你在这真的是憋死了”老头一脸幸灾乐祸。兔子不说话,浑身在抖。
“它只是我在这里的一个朋友,既然认你做主人了,你要看紧它咯,再送你一方兽笼,你可以将它拘入兽笼,收进纳戒,这样就方便了,不然你会很累”老头对着樊仁说道,手里里多出一个墨色的笼子,不知道是什么材料,每个笼杆都似墨玉般好看。
樊仁言谢,接过笼子,打开笼门往地上一放,“进去吧”他没有注意到,老头看着迟玖时,露出了一脸坏笑。
兔子此时那小脸气得,本身就黑,也看不出脸上的黑线,但阴沉似鬼倒是能感受得到,狠狠的用眼睛盯着老头,犟在原地不肯进笼子。
“进去吧,一会儿出去,外面都是狐狸,一个不留神吃了你”樊仁再次劝它。
兔子极不情愿的,跨着两腿,像个孩子一样,走进了笼子,它不是怕被狐狸吃,而是听到了一会儿要出去那几个字,才委屈进笼子的,不然它就是死,也不想被老头看笑话。
樊仁拍打了木瘤两下,耳朵里传来“嗡”的一声,他知道出口打开了,将装着兔子的兽笼收进纳戒。
“多谢了,那我就先走了。”樊仁一手抓起地上的狐狸尾巴倒拖着,一手托着那装满龙鳞的盒子,他不是不想把盒子放进纳戒,只是那麻麻的感觉确实很舒服。
老头心疼的摸着那根桃木矛,把桃木矛靠近自己的嘴边,那红肉兮兮的位置,桃木矛化为胡须贴到了老头嘴上,可惜了两边胡子不一样长,一边平齐垂胸,一边尖角只达脖子。
往前一步,身子越过树干,樊仁感觉一股力量推动挤压,他便出了万魔阵,却见到了他娘带着众人还在原来的地方等他,而且他娘似乎特别焦急,他觉得应该是自己进去时间太长了,让娘担心了。
樊仁把自己在万魔阵里的经历,告诉了大家,几人看着玄卓的尸体,一阵唏嘘不已,没想到一个在狐岐山弑君篡位的枭雄,居然死得这么窝囊,一个千年大妖,被没有修为的凡人,随便抛出的棍子给砸死了,这谁能想的到啊。
“你真把迟玖也带出来了?”蓝哲想到了这茬儿。
“嗯,你认识它?”樊仁看着蓝哲的表情,认定那表情含义说明,蓝哲和黑兔子迟玖是老相识。
“呵呵,迟玖大妖,走到哪儿都是祸害,怎么会不认识呢”蓝哲苦笑了起来。
“祸害?大妖?这话怎么解释?”樊仁发怵了,自己怎么就带了个祸害回来,能不能压得住啊。
“赶紧把它扔回万魔阵吧,不然你会后悔的。”蓝哲摸着胡子,似笑非笑的。
樊仁没说话,却看向他娘,希望能得到些有用的信息。
“它已经认你为主了,不会害你性命”
蓝傲儿不以为然,一只兔妖,她还不是太放在眼里,狐狸可是兔子的天敌。“至于为什么是祸害,我不知道,我没接触过它,你还是问蓝哲长老吧。”
樊仁眼巴巴的看着蓝哲,蓝哲一脸坏笑“你把它放出来自己问吧”
纳戒里拎出了兽笼,拿在手里看了又看,黑兔子两个手抓着笼杆,和樊仁对视着,那蓝色的星辰眼里无比的纯真,樊仁怎么看,也看不出这兔子哪里有问题。
笼子放到地上,打开笼门,兔子自己就跳了出来,离开笼子,修为恢复了,兔子落地变成了人形。
樊仁傻了,蓝傲儿爆了粗口,蓝哲捂嘴巴笑得浑身颤抖,豆豆下巴也脱臼般下垂了。
迟玖的人形太让人惊目了,一个如墨黑的裸蓝眼男人,脑袋上顶着两个大大的兔耳朵,丁字裤,肉肉的屁股上,还翘着个滚圆的兔尾巴。
“卧槽,你是个什么玩意儿啊”樊仁真的是没想到,黑兔子的人形是这样可怕的。
“主人,我是你的兔宝宝,迟玖啊”
“哇。。。”樊仁直接蹲地上就吐了,他心里此时无数草泥马在奔跑,系统助手那老头就已经让人恶心了,现在身边又多了这么个鬼东西,他这直得不能再直的直男,怎么身边都是这些让人作呕的鬼东西啊。
“找衣服给它穿上。。。”蓝傲儿扭过头,不想多看一眼那丁字裤的黑色裸男,让蓝哲给它找点衣服什么的。
迟玖看到蓝傲儿,顿时两眼冒出精光,呼吸都加重了许多“好美,美人儿,我们能认识一下吗?”
“放肆!”蓝傲儿一把拍碎椅把,显出了狐型本体,对着迟玖就要扑咬。
“你特么的昏了头了,那是我娘”迟玖语中轻浮,也让樊仁感到极为不爽。
“呃。。。老夫人好,不知您是。。。”迟玖倒不是怕狐狸,只是没想到那美艳妇人是主人的娘。
刚要赔罪突然发现哪里不对,他感觉不到主人的修为气息,于是转过头仔细的观察樊仁,还动用了修为去感受樊仁的气息,结果确定无疑,樊仁的体质是个不折不扣没有修为的人类。
“主人,那真是你娘?”
“不是我娘,是你娘?”
“亲生的?”
“窝槽,你是想死吗?”
“不是不是,你身上怎么一点都感觉不到妖气和修为呢?”
樊仁脑门青筋爆凸,准备一拳打死这兔子,就在这厅里直接架火烧烤,做个麻香烤兔。
“你身上没修为,也许是你修为高,压制了!”迟玖为显示自己聪明,还八字手势架着下巴“你身上没有妖气,说明你应该是被收狐狸养的人类”
“我收你大爷。。”樊仁一脚踢翻迟玖,骑了上去,坐在迟玖肚子上,脚踩住迟玖的两只手臂,揪着兔耳朵,一个接一个的大嘴巴呼了过去。樊仁的两大痛点,被迟玖点燃了,十几个大嘴巴,就打得迟玖修为散尽,恢复成了兔子本体,被丢回了兽笼。
迟玖如同死了一般,挺尸在了笼子里,已经看不出那是只兔子了,只觉得是个长了兔耳朵的黑猪。
“妈的,果然是个祸害,我特么送你回去”樊仁边说边拎起笼子往外走,他要把这臭嘴恶心的兔子扔回万魔阵。
“小仁,等等”蓝傲儿叫住了他
之前此地的打斗,此刻已经了无痕迹,只是多十多个身着白袍的六壬门弟子。
当樊仁看到这些六壬门弟子的时候,他们似乎早就发现了樊仁,严阵以待保持着警惕,樊仁那日斩杀敖玺灞,后又指挥众人收拾残局,六壬门里许多人是看在眼里的,对樊仁也是印象深刻,此刻双方彼此确认了眼神,就是他们要等的人。
可是他们对于樊仁身边那杏黄着装小孩儿,还有那兔耳兔尾的黑人妖,虽然这黑人般的兔妖似乎有点眼熟,但因为身上的强大妖气,这些弟子他们不敢上前,更有些人已经手握剑柄,准备情况不对就动手,因为不管怎么看,都像樊仁是遭到挟持,被这两个妖怪押着过来的。
“在下六壬门,寻宝堂执事郑天工,请问二位大仙是。。。”一个自报家门的六壬门弟子,上前一步拱手说道。
“额。。。”炎吉和迟玖一愣,什么情况,自己的老大在他们面前,直接无视了?作为小弟的他们居然被盘问了?
“是我的小弟,郑师兄好!”樊仁明白,他们这些修士发现炎吉和迟玖的妖气了,所以有些戒备。“我是今天刚加入寻宝堂的樊仁!”
话音刚落,那些六壬门弟子都怔住了,他们都在这里等樊仁快一个月了,今天终于等到了,结果对方说是今天刚加入六壬门寻宝堂的,这不扯淡嚒。
那郑天工急忙后撤两步,拔剑在手,喝斥樊仁他们别动,其他弟子也纷纷拔剑而出,连那些之前孤傲的独自打坐的弟子,也拔剑由远处飘飞过来,众人扇形而立,把剑指向了樊仁主仆三人。
“各位,你们。。。干什么呀,我没钱啊”看着这些白袍弟子,樊仁当时就想了,是不是当地的土匪,把六壬门的弟子宰了,换上衣服在这等着抢劫他。
再细看看这郑天工,特么的今天早上办手续的时候,不就是这哥们儿们吗,那长相化成灰都认识,怎么着,勾结土匪出来打劫了?
“哼,说,你们到底是什么人”郑天工发话了。
樊仁斜眼看着这货,感觉看这货很不顺眼。
“什么人?老子是樊仁,六壬门寻宝堂的樊仁,你们是谁?”
“我乃六壬门寻宝堂的执事,郑天工!”
“我乃六壬门寻宝堂的执事,公良永言”
“我乃六壬门执法堂的弟子,宋才杰”
“我乃六壬门经堂执事。。。”
一会儿功夫,四五个人都自报家门,樊仁看着后面还有十几个人,没心思听他们一个个的磨嘴皮子,挥手打断了他们。
“既然大家都是六壬门弟子,拿剑指我们做什么?”
“你说你是六壬门的樊仁,有何凭证?”又是郑天工说话了,弄得他好像是这些人的领头人,小组长一样,殊不知他在拉仇恨,樊仁也许真是个颜控,见到郑天工那高耸的颧骨,突出的大牙,就不太乐意跟他说话,其他几个同级别的弟子想说话,也都被他抢了对白。
可是樊仁被这么一问,还真一时想不到,怎么证明自己的六壬门身份。出口反驳道:“你们怎么证明你们就是六壬门的呢?”
“呵呵,就知道你有问题,看好了”说着郑天工把剑往咯吱窝里一夹,从怀里掏出了六壬门那温色羊脂玉弟子令牌,一手持令牌,一手在令牌下托着。
看着郑天工的样子,樊仁没有说话,前世的记忆让他感觉,郑天工接下来,应该会说什么不要998,不要998,只要98,98包邮送到家的广告语。
紧接着其他弟子也如出一辙,咯吱窝夹剑,一手持玉,一手托举,看得樊仁眼睛都瞪圆了,这标准的动作特么谁教的,修真界还可以看电视直销的么?
带着脑门上的大汗珠,樊仁抖出了纳戒里,他的那块同款令牌,也一手持玉,一手托举“我也有呢”说完,把令牌当垃圾一样扔到了郑天工的胸口。
郑天工连忙伸手去接,樊仁的令牌他算是接到了,他咯吱窝里的剑掉了,自己的令牌也掉地上,碰到石头,碎了个角。
拿着樊仁的令牌,郑天工输入了一丝真气进去,令牌起了反应,樊仁的信息立刻反馈到了他的脑海,确认这就是樊仁的令牌后,他没有喜来颜开,而是继续追问
“这是我樊仁师弟的令牌,你是从何处得来的,快说”
樊仁:我去年买了个表
“这特么是今天早上我去你那办手续,你给我的啊”说着樊仁把和令牌一起领的急救包,衣服,罗盘什么的都从纳戒里抖了出来,丢到了众人面前。
众人看到地上的东西,确实都是六壬门寻宝堂的装备,不由得想不通了。
“这些确实是我六壬门寻宝堂弟子的随身装备,这温玉令牌也是我师弟樊仁的”郑天工抢白了,又抢白了“可是,我是一个月前帮他录的令牌,这些东西也是一个月前交给他的,可是你们却说是今天到手的,说,你们把我樊仁师弟怎么了!”
“一个月前?。。。”樊仁懵了,不是今天早上刚领的吗?难道那天罚之地可以穿越到一个月后啊?
“速速现身,尔等到底是何妖物,把我樊仁师弟怎么了?”郑天工,还是郑天工,旁边一个微胖的有胡须的弟子,应该本想说这话的,嘴巴张开,声音没发出来,话被郑天工抢白了,只得一个白眼翻完,乖乖闭上了嘴巴。
“把剑放下,有话好好说,再拿剑指着我主人,一人给你们一个好吃的大嘴巴子”迟玖叉腰一指对方,毫不客气的说道。
眼看误会未曾解除,却要增添新的仇疖,炎吉开口说话了:“大家冷静,我想这里面有误会”
“对于我们来说,今天早上从六壬门出发,中午在此斩杀角蟒,随后进了天罚之地,进去约两个时辰,”
“从天罚之地出来,并未耽误,以为还是当日,直接来到此处,想与文永彦堂主和樊雪峰执事会合,不曾想你们却已等待一月之久,我想应该是那天罚之地里,空间时间与外界有出入。”
炎吉见老大和迟玖懒得动脑子,也不屑解释,只能由他说明原因,避免误会和冲突。
毕竟都是六壬门的,怕以后低头不见抬头见,樊仁老大难做。
好在他们在灵兽洞府中可以感受到外面发生的一切。
众人一听,本不想相信,因为天罚之地他们知道,但天罚之地里的情况他们不知道,进去的人从来没有能出来过的,樊仁他们能出来,本就不敢置信,但听到这小孩儿模样的妖物居然知道文堂主和樊执事,应该不会是编造的。
“你们怎么知道我们文堂主和樊执事的名讳的?”还是郑天工发问。
“废话,你们文堂主是我老丈人,你们樊执事是老子亲爹,你们頼驰宗主是我爷爷,你们戚长老是我伯父,你们文君执事是我媳妇儿。怎么会不知道?”樊仁越说越神气,越说越有富二代和官二代的范儿。
“是啊,说的都对,名字全对了,职位也对了,应该不是妖物化形”众人一听,小声的相互嘀咕起来。
“樊仁师弟,对不住了,此处。。。”那微胖的胡须弟子,终于在郑天工与人嘀咕讨论时,搭上话了,但是没说完就被樊仁打断了,一时楞在了旁边,如同被鱼刺扎了喉咙一般,脸都气红了。
樊仁摆手,其实只是示意不用客气,误会而已,另外他还有话要问:“我爹和我老丈人呢?”
相互交流的弟子们,听樊仁发话一问,都停下了交耳悉索的声音,眨巴着眼睛,一时说不出话来,他们在捋,在捋樊仁的问题,爹是谁,老丈人是谁。
“你爹是。。。?”
“草。。。樊雪峰”樊仁无语了。刚刚报了那么多关系,全被他们当放屁了?自己姓樊,那樊雪峰执事当然是自己的爹啊。
“哦哦,樊执事已经回六壬门了,昨天刚走。”
“嗯?昨天刚走?我爹也在这等了一个月?”樊仁有点感动。
“那倒不是,他每隔十天来一次”郑天工说“但是他天天会用玉璞传音来问情况。”
“。。。好吧”本来还感动了一下,结果老爹不是一直守着啊,但是天天询问,也说的过去,也许这就是爹对儿子的信任呢?毕竟自己可是当着老爹的面,直刚那角蟒的。
“我老丈人怎么样?还有文君,你们的文执事,你们遇到她过没有?”
“你老丈人是?”
“。。。”樊仁彻底无语了“文永彦!!”带着怒意报出了老丈人的名讳。
“哦哦,文堂主啊,双臂没了,但是性命无忧。”
听到老丈人没有太大问题倒也放心了,只是失去手臂而已,大不了以后打架用腿就是了,什么十二路谭腿,风神腿,什么佛山无影脚,天残脚的,都是不错的功夫,不一定非要用手打架么。
“我媳妇文君呢,你们寻宝堂的文执事”
“文执事?一个月前就回去了啊!”
“回去了?她没事吧”樊仁一听文君一个月前就回去了,顿时心情好了不少,说明自己当天找岔路了,文君没事就好啊。
“没事啊,她还找回了可以融合法器,增加攻击范围的彩琦砂,当天就跟文堂主一起回去了。”
“哦,好的吧。。。那什么,这些天,她来过这里吗”樊仁带着祈盼和心悸的问道,他希望听到,文君对他的关心和担忧。
“她来做什么?没来过,她要照顾她爹啊”
“。。。那什么,也没掐个玉璞问问我?”
“。。。额。。。我没收到过文执事的玉璞传音,你们有谁收到过文执事的玉璞传音吗?”
樊仁如同一个幼儿园里等着分点心的孩子一般,一脸期待的看向众人。
“没有”
“没有”
“我也没有”
樊仁:。。。苦啊
既然已经等来了樊师弟,那我们赶紧回去吧。
众人纷纷点头,更有甚者已经掏出了各种飞行器,他们不全是用飞剑,飞剑当然潇洒,但也有不喜欢飞剑的,比如邹鹤轩,就喜欢用叠的纸鹤。
这些人中大部分用的是飞剑,还有用玉牌的,放大后一块如八仙桌大的玉牌就腾空而起了,还有用纸马的,放出来就成了真马,也是无翅而飞,有大鸟的,有葫芦。
樊仁看着这些飞行器羡慕不已,自己有修为,肯定弄个比他们拉风的坐骑,看看有没有骑扫把的,结果没有,呵呵了。
“樊师弟,我们走”郑天工站上飞剑,高呼一声,手臂还潇洒的一挥。
“好”樊仁上前两步,刚要抬脚站上郑天工的飞剑,然后他就凌乱在了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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