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可悲！”
几秒的死寂后，他哑声开口:
“她爱不爱我是她的事，我爱她，不需要她知道。”
后面的话我已经听不进去了，泪水模糊了视线。
所有的疑问都有了清晰的答案。
真是傻子。
但傻得我好心疼。
27
客厅。
看到我手上拿着的离婚协议书，顾清淮的脸色一寸寸地衰败下去。
我走上前，尽量让自己的声线维持平常:
“最后一个问题，你爱我吗？”
他眼眸暗了暗，嘴唇微动，却是什么也没说。
我直直地望进他眼中，固执地等待。
良久，就在我以为等不到的时候，他轻声说:
“很爱，我很爱你。”
他绷紧了下颌，像是等待处决的犯人，只等一声枪响，就能轰然倒下。
我弯着眉眼笑看他，抬手将手中的纸撕碎。
在他满是愕然的眼神中，踮着脚吻了上去。
蜻蜓点水一般。
他身体顿时一僵。
“刚刚打的电话，我都听到了。”
他静默了一会。
压下眼角的湿意，我开口：
“要不是你们那天穿情侣装，我怎么会把他当成是你？我的义无反顾，前提是那个人是你，你明白吗？”
像是在确定最后的答案。
良久，他哑然失笑。
“还敢笑！”我气急，伸手锤他:
“你总是这样变扭，总是憋着不说不问，总让人猜，还装作不爱我的样子让我难过。光是在网上发疯、剪和我的cp视频有什么用，我要是没看到怎么办？今天这通电话我要是没听到怎么办？”
他愣了愣，脸上有些不自然:
“你……都看到了？”
“不然呢？惟爱晏晏0226？”
他耳尖微红，乖乖地低着头听我数落。
“以后有什么事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