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楼危林惜辞的其他类型小说《山回路转不见君:楼危林惜辞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林惜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和尚再次给她诊脉,看了她好一会儿,叹息一声。“殿下,你是命不该绝啊。”他拿出一朵冰魄一般的花,吩咐医官以此入药,“此药比之还魂草更佳,可救殿下性命。”医官纳闷,“圣僧你有这药怎么不早点拿出来?”他摇摇头,“不可说,不可说啊。”那他之前也没有啊,还不是有人怕死了媳妇刚给送来的。楼危不知道,他走那天,林惜辞过了怎样凶险的一夜,而这样凶险的时候,她一个字都没告诉他。等她病好,已经到了和亲出嫁的时候,出嫁前天,她让人叫楼危过去。楼危以为,这是个和好的信号,兴高采烈的就来了。他不知道,这其实是他们的最后一面了。他穿着朱红色的锦袍,整个人鲜衣怒马的张扬热烈,来时他特意带了她喜欢的那家糕点。“惜辞,明天嘉和就嫁人了,我们的婚事是不是也该提一提了...
《山回路转不见君:楼危林惜辞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大和尚再次给她诊脉,看了她好一会儿,叹息一声。
“殿下,你是命不该绝啊。”
他拿出一朵冰魄一般的花,吩咐医官以此入药,“此药比之还魂草更佳,可救殿下性命。”
医官纳闷,“圣僧你有这药怎么不早点拿出来?”
他摇摇头,“不可说,不可说啊。”
那他之前也没有啊,还不是有人怕死了媳妇刚给送来的。
楼危不知道,他走那天,林惜辞过了怎样凶险的一夜,而这样凶险的时候,她一个字都没告诉他。
等她病好,已经到了和亲出嫁的时候,出嫁前天,她让人叫楼危过去。
楼危以为,这是个和好的信号,兴高采烈的就来了。
他不知道,这其实是他们的最后一面了。
他穿着朱红色的锦袍,整个人鲜衣怒马的张扬热烈,来时他特意带了她喜欢的那家糕点。
“惜辞,明天嘉和就嫁人了,我们的婚事是不是也该提一提了?”
林惜辞坐在矮凳上,对他招招手,他像个小狗一样很高兴的就过去了。
“你还记得我之前说的吗?”
“楼危,我明天有份礼物要送给你。”
他以为这是林惜辞给他们之前那些不愉快的台阶,他自以为是的下了台阶,大方的揭过那一页。
“那我就期待明天了。”
他们说了一会儿话,楼危觉得今天的林惜辞很温柔,就像他们最恩爱那时候一样,仿佛中间这些不好的东西从未发生过。
他很喜欢这时候的氛围,莫名有一股舍不得的感觉。
他伏在林惜辞的膝盖上,手指轻轻触碰她的手指。
“惜辞,我们以后不吵架了好吗?”
林惜辞说,“好,不吵了。”
以后再也不会吵架了,因为他们明天之后彻底没有以后了。
第二天,临到出发的时候楼危才接到让自己去送亲的消息。
他挺不高兴的和皇帝抱怨,“这差事您应该找个闲散人去,臣这哪儿走得开啊。”
皇帝叹息一声,“这是皇妹要求的,她愿去和亲,只这要求,寡人总得满足她。”
楼危听说了,这公主要求上花轿要他屈膝,非要踩他肩膀才愿意上花轿。
而且不仅如此,他还得送亲八百里,这多少有点恃宠而骄啊。
八百里,他也就为林惜辞一个女人跑过,那时她病重,他实在怕的不行。
皇帝沉吟许久,说,“你要实在不愿意,路至半途如果皇妹同意,你就回来吧。”
“楼危,但愿你不会后悔。”
最多争取个少跑四百里,实在推脱不得了,他只好领了这差事。
后悔?他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后悔。
原本新娘要上花轿,他应该说两句什么的,但是这事他不乐意干,总是冷着一张脸,什么也不说。
大庭广众之下,锦袍将军在花轿前单膝下跪,弯下脊梁让新娘踩着他的肩膀上花轿。
他低着头,目光一撇,看见那只踩在他肩膀上的脚,绣花鞋那么小,这小脚这么眼熟。
他想半天,没认出来。
原定送亲路程八百里,一开始他就全程冷脸,一句话不和别人说,所有人都知道他不高兴。
这差事确实吃力不讨好,他正荣宠加身,不高兴也是正常。
原本到了无渡河,就不属于楼危护送的范围了,毕竟和亲有专门的队伍。
可是刚走一半还没到无渡河呢,京都传来消息,“将军,芩小姐的信件。”
楼危拿了信,一目三行的看完,然后骑马过去,屈指敲了敲花轿的窗框。
“卑职要事在身,能否先行回京?”
半天没有回应,他生气的走了,以为这公主耍威风不让他走。
但是没一会儿,一个内侍过来。
“公主说将军有事就先回去吧,这是公主殿下送将军的临别礼。”
“殿下特意让我嘱咐将军一声,这临别礼,得等您回了京都再看。”
一个很小的檀木盒,楼危随手接过来,并不在意,利落的驾马离开了。
他没想别的,当时只觉得,这公主事怎么这么多。
但是往后他再想起这一天,后悔难受的痛彻心扉。
他怎么就没有和她好好的说一句话呢?
几百里路,他唯一和她说的一句话是他不想陪她走了。
楼危他们到达北野王庭的时候,前面热闹非凡,迎接他们的北野人也很兴奋。
李诀会一些北野话,他问迎接他们的北野青年,用北野话问他,“你们是在过什么节日吗?”
“你们少君在哪儿?我们需要和他交谈一些事。”
那北野人笑起来爽朗利落,“不是,是前面有人在求婚。”
他又说了两句,李诀不知道是不是他理解错了,然后不确定的和楼危说。
“他是说他们现在还没有少君,之前的王暴毙后,原本的少君阿尔图已经成为他们新的大首领。”
楼危不关心这个,他现在只想见到林惜辞,他有很多话想和她说,“阿尔图呢?”
他迫不及待和阿尔图谈一谈带林惜辞回去的事,等这事谈妥,他一定马不停蹄带她回家。
这么荒凉野蛮的破地方,再也不来了。
然后他又听李诀说,“在前面,不知道我是不是理解错了,阿尔图好像在求婚。”
楼危心里悄悄放松一些,跟北野打仗多年,即使那时候他不知道但是后来和阿尔芩交谈时他也能知道了。
他们这边,父死子继,兄死弟承,其中不止包括权势地位,金银财宝,还包括他们的女人孩子。
北野的习俗就是如此。
而林惜辞那么克己复礼,病弱矜贵的人,怎么能受得了这种侮辱呢?
幸好,他们新的大首领阿尔图并没有为难她,不管他喜欢谁要和谁求婚,都和他没有关系。
他只想把林惜辞接回去,好好跟她过日子,用漫长的余生祈求她的些微原谅。
哪怕她不原谅也没关系,她只要还愿意和他回东岳,他偶尔能看看她过的好不好,如此也算心满意足。
楼危他们过去的时候,首先看到人群里的阿尔图,他身形很是高大,像熊又像矫健的狼。
他手里拿着不知道什么图腾的东西,弯腰俯身向他喜欢的姑娘求婚。
“美丽的萨日奈,阿尔图是整个塞北最强悍的勇士,我为你献上我所有的忠诚和至高无上的荣耀,你愿意嫁给我吗?”
他身上带着狼牙和宝石串成的饰品,似乎刚刚经历过不知道多少场决斗,赤裸的上身描绘的彩绘上全是汗湿的痕迹。
人潮人海中,他们一起对阿尔图呼喊,“巴图鲁!巴图鲁!阿尔图!北野第一巴图鲁!”
那个被求婚的姑娘身形好像很娇小,被阿尔图这熊一样的体格子挡的严严实实。
楼危问李诀,“他们在说什么?”
萨日奈是那个姑娘的名字吗?
不管怎么样,和他没关系,他不在意的想,只要不是林惜辞就行。
李诀和他解释,“看起来应该是他们举行了摔跤大会,阿尔图是最终的胜利者。”
“你看他腰上挂的彩带,他手里应该是拿着象征他第一勇士的战利品,用这个向喜欢的姑娘展示自己的勇武,并且以此求娶她。”
“萨日奈是玫瑰的意思,巴图鲁是指勇士。”
在这个距离林惜辞很近的地方,楼危情绪好了很多,他笑了笑,“看起来很浪漫。”
然后,他就看见那个熊一样的男人面对他最爱的萨日奈屈膝,单腿跪在她面前。
他身为大首领的高傲头颅深深低下去,仿佛朝圣一样的虔诚,等待他的神明垂怜或是审判。
楼危看见了什么?
他宁可自己瞎了,聋了,或者死了也行。
他看见身穿着艳红色北野胡服的林惜辞俯下身,她用那白皙瘦长的漂亮双手捧起了阿尔图肮脏的脸。
然后她亲了亲他的额头,说,“我愿意。”
她说她愿意。
原来,阿尔图求娶的萨日奈,是他的小公主。
李诀手拢在宽大的袖子里,问他,“这不是你想不想的问题,问题是,她还愿不愿意和你走。”
看样子是不愿意的,他想起临走之时和皇帝的一番谈话,想那时候皇帝是不是就知道她不会回来了呢?
回去之后,李诀找到楼危,他们得商讨一番接下来的事要怎么做。
“将军,既然公主如今和北野大首领两情相悦,那我们应该高兴啊,两国联姻,喜事一桩。”
“虽然他们首领换了人,但是我们依旧可结秦晋之好,这对北野,对东岳,都是利国利民之事。”
楼危坐在桌子边,队里的医师给他处理肩膀上的伤口,听到这话,他眉目瞬间压下去。
“什么喜事,不要说胡话。”
“李诀,你忘了吗?我们此次来北野不是要把公主殿下接回去吗?”
李诀拿出那张圣旨,摔到他身上,让他看清楚。
“楼危,是你糊涂了,从一开始,我们就是为了重结旧好而来的。”
“我们失去的只是一位公主,但是得到的是数十年休养生息的机会,东岳的百姓需要喘口气,至少近十年,我们不能再打仗了。”
“很划算,不是吗?”
看到那圣旨内容,他愤怒的无以言表,为什么要骗他,不是说好了让他接林惜辞回去吗?!
楼危手指攥紧,用力到他肩膀上刚包扎好的伤口再次崩裂流血,他瞠目欲裂的死死看他。
到了这时候,他仍固执己见,他没错,错的是那些不让她回去的人。
“你在说什么混账话?什么时候和平要靠一个女人来实现?!”
“李诀!你是发了疯还是失了智?要不要我给你醒醒神?嗯?!”
李诀冷眼看他,然后讥讽嘲笑的说,“楼危,是你在发疯。”
“你忘了你之前说过的话吗?是你说的,东岳公主受一国供奉,和亲而已,又怎么了?大不了十年之后你再接她回去不就行了?”
“不就是和亲,凭什么嘉和可以,林惜辞不行呢?”
楼危瞬间站起来,“不行!就是不行!”
李诀心中冷笑,原来是刀子不扎自己身上,所以他不疼,现在扎到他身上了,所以他急了。
“楼危,你不配做一个将军,自私自利,也枉为人臣!”
李诀为正使,这次谈话之后,他知道楼危不会配合他的行动。
所以他直接不让楼危再参与接下来的行动中,并且不让别人告诉他。
楼危一出门,数十个侍卫全看过来,“将军,请回。”
楼危眉眼冷凝如霜雪,“李诀呢?我找他,让他来跟我说话!”
侍卫面面相觑,“李大人……在忙呢。”
“忙?他有什么可忙的?”
李诀他们不想接林惜辞回去,他已经说了自己不同意,两人谈崩了,现在李诀不应该想怎么说服他吗?
他已经想好,不管李诀怎么说,他都绝不可能同意,现在他还有什么可忙的?
暮色沉沉中,外面炸开一朵朵烟花,人群熙熙攘攘。
楼危突然意识到什么,他一把抓住面前那人的衣襟,“说啊!他到底在忙什么?!”
驿站的人穿着一身喜庆的衣裳,拿着花生瓜子等东西上来。
“哎,明天我们大首领成亲,给你们也沾点喜气,之前看你们还以为你们要破坏这桩婚事,没想到你们不仅也赞同这婚事,还特意送了烟花来。”
“看来都是一场误会,以后北野和东岳就是姻亲了。”
楼危抬手打翻了他的托盘,花生瓜子散落了一地。
“什么姻亲!想的美!”
他大步要出去,使者团里的侍卫把他团团围住,“将军,万不可意气用事啊。”
那人捡起自己托盘,看那楼危一副凶神恶煞要找人拼命的样子,吓得连忙跑了。
“有病吧!”
不是他们自己说愿结良缘的吗?现在这是怎么回事?!
侍卫拿出一个匣子,交给楼危。
“将军,李大人说了,你要想走,我们拦不住你,但是你看完了匣子里的东西,如果还要走,我们就不拦着了。”
楼危心里一股火气,又急又气的上下翻涌,迫不及待的想出去找林惜辞。
他不耐烦的掀翻了那木匣子,里面的纸张散落一地,他匆匆略过一眼,而后愣住。
蹲下身子,他手指僵硬的拿起一张。
——少将军楼危九月十五日,夜会敌军公主阿尔芩,彻夜未归。
再看其他,竟全是他背叛的笔笔罪证。
——十月三日,夜会,彻夜未归。
——九月二十日,夜会阿尔芩,彻夜未归。
……
她竟然,从一开始就是知道的。
林惜辞感觉他像是某种野性未除的大型猛兽,在逼仄的空间中,林惜辞下意识后退,直到后背靠在身后木板上,再退不了半步。
“阿尔图!你们北野一点规矩都没有吗?”
“我是你父亲未过门的妻子!”
“希望你对我放尊重点!”
在阿尔图眼里,她简直像个张牙舞爪的小奶猫一样。
他笑起来,说东岳话时有点语音含混,她听了两遍才听明白。
他是说她像猫。
林惜辞更加感觉被冒犯了,“出去!你给我出去!!”
阿尔图歪了歪头,对她笑了,他只是东岳话说的不好,他不是听不明白。
在林惜辞毫无防备时,他直接把她抗在肩膀上带出去了,她是真没想到他会这么做。
这简直太过于不成体统了!
东岳的和亲队伍被阿尔图的人牢牢掌控住,见到这一幕纷纷感觉备受屈辱。
“野蛮!野蛮人!!”
“就凭这蛮夷之风,也配娶我东岳公主?!”
“把我们公主放下!我们要回去面见陛下!”
阿尔图不顾林惜辞的挣扎,带着她直接进了自己的领地,他们这边房子造型也和东岳不一样。
处处透着一股粗犷到粗制滥造的风格,好像写满了随便活活,活不了直接死也行。
这一大片,最大的毡帐就是阿尔图的,他一手掀开厚重的帘子把这位东岳而来的娇贵公主放在他的床榻上。
林惜辞感觉她心里都麻了,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事!
被放下后她迅速后退,但是却依旧被阿尔图圈在身下,左右逃跑不了。
扑面而来的压迫感让她几乎窒息,阿尔图的侵略性太强了。
他简单说了一句话,看林惜辞没理解明白,又拿东岳话翻译一遍。
林惜辞听明白后 ,顿时如遭雷劈。
“你说什么?你们皇帝死了?”
那她怎么办?回去吗?还是直接守寡?
阿尔图冷硬的骨节小心的抚摸她的脸,像是对待最娇弱的花,“我们的规矩,父死子继,兄死弟承,最终的胜利者可以拿下一切战利品。”
林惜辞没听懂他和自己说这番话的意思,然后阿尔图想了一会儿要怎么拿她听得懂的话来解释。
随后他猝不及防就亲了她脸颊一下,对她说了三个字,“战利品。”
然后捉着她的手,放在他的胸膛上,“我的。”
他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说,“你是,阿尔图的,战利品。”
林惜辞才反应过来,他刚才那番话是什么意思,顿时觉得这件事有点太离谱了。
阿尔图看她好像不高兴,以为她对自己不满意,他一声不出的就开始脱衣裳。
“你!你干什么啊!”
林惜辞觉得,比这事更离谱的其实是阿尔图,他的行为总是让她猝不及防和无法理解。
他上衣脱完,露出结实健壮的上身,浑身只穿着一条长裤,牵着她的手摸自己的身体。
“我很强壮,可以庇护你,我,行,很行。”
看他要带着她往下摸了,林惜辞被烫到一样连忙缩回手,脸色瞬间爆红,耳朵红的要滴血了。
他捉着林惜辞的手不松,整个人都非常亢奋,声音暗哑沉重的在她耳边重复一句话。
“阿尔图……额和呢尔……”
外面有人叫他,他那双狼眼睛绿幽幽的看了她片刻,才起身离开。
林惜辞看他走了,赶紧爬下去,她一掀开帘子,在外面看见两个守在门口的北野人。
她明白,自己这是被囚禁在这了。
晚一些来送饭的小姑娘东岳话说的还好一些,她问了之前阿尔图对她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小姑娘红着脸,跟她解释。
“阿尔图是我们首领的名字,我们这边其实不叫皇帝,我们称呼我们的王叫做大首领,他的继承人叫少君。”
她知道阿尔图是那个男人的名字,不清楚的是后面那句话。
“额和呢尔是北野话里的妻子的意思。”
林惜辞脸红了,这还不如不问。
本想套一套这姑娘的话,但是后面她再问什么她都只是微笑以对,不再出声了。
那时候林惜辞觉得,楼危真的很好,有很多人拥护她,伺候她,但是只有楼危这样事无巨细的惦念她。
可是现在,他忘记了之前对她的承诺,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把独属于她一个人的权利分享给了别的女人。
她眼底酸涩,借口吹风出去。
那长长的宫道一直绵延到她看不见的地方,各处都是他们之前的美好回忆。
仿佛还能看到当年那个鲜衣怒马的少年人,腼腆羞涩的一步步朝她走来。
声色万般珍重温柔的唤她一声,“公主殿下。”
她回头,看到夜色重重,被风吹起的灯笼下,他侧头和阿尔芩眉目含情的小声说话。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楼危,她要的一心一意,他既然给不了,那她就不要了。
楼危似乎心有所感,穿过长长连廊看见她,而后突然眉眼惊喜的舒展开。
他借口离席,大步朝她而来。
“惜辞!”
他站在她身前,低头看她,“我给你写的信,你都收到了吗?”
“收到了。”林惜辞回复他。
不仅收到了那些,还一并收到了他副将的。
他看出林惜辞的情绪不佳,低下身子,手掌撑着膝盖,矮下身子抬头去看她的脸。
“怎么不高兴了?”
“谁欺负你,你和我讲,我一定给你出气。”
“你不要怕,我回来了,谁都不能欺负你。”
林惜辞素白的手指拨弄一下花灯下的长长流苏。
“楼危,我半个月之后有个惊喜给你。”
他笑起来,宛如她记忆里那个鲜衣怒马的少年人,可是她知道,他早已变心了。
“好啊,惜辞,不管你给我准备什么,我都会很喜欢。”
她回头,低眸看他,温柔的笑一笑。
“希望你会喜欢吧。”
和亲文书已经发到北野,半个月后就是她的出嫁之日。
他陪着林惜辞说了好一会儿话,直到内庭侍官来找他,他才恋恋不舍的回到宴席上。
林惜辞回去的时候,正听到丞相调侃楼危,“将军少年英才,连攻十二郡,而今两国议和联姻,不知将军想要什么奖赏?”
太傅却是嗤笑一声,“协议所定金沙湾为何不夺?如若夺下金沙湾,我泱泱大国,何必同他蛮夷之辈结这秦晋之好?!”
楼危背脊笔直的坐在矮桌前,有条不紊的回答,“我军收到消息,北野少君已经带兵驰援。”
“如若恋战,绝非上策,我军疲弊,而今两国联姻议和才是适宜,等大军休养生息,再战不迟。”
不过嫁个公主,东岳公主那么多,嫁一个怎么了?
到时候他再战北野,打赢了仗还不是要什么有什么,那时候再接公主回来呗。
皇帝幽幽的目光审视了一番楼危,楼危淡笑以对,浑身上下都是少年人意气风发的桀骜。
皇帝缓缓一笑,“望卿此后无悔当日所为。”
楼危一口咬定,“臣,绝不后悔。”
丞相哈哈大笑,赞扬楼危,“少年将军,意气风发,风头无两啊。”
“据说小将军还无妻妾?今日不如让陛下为你赐一贤妻美妾如何?”
楼危看到进门的林惜辞,想张口说什么,阿尔芩捏了捏他的肩膀,他又改了口。
“臣心中已有人选,就不劳陛下费心了。”
“如此,甚好。”皇帝饮了一杯美酒,似乎是醉了。
宴席结束,林惜辞收到楼危那边传来的消息,他让她在御花园里等一等她。
她本不打算去,但离别在即,不想留下什么遗憾,或许,他是有什么隐情要和她说呢?
到了御花园,还没见到他人,林惜辞先听见了不同寻常的动静。
衣物摩擦声,和令人羞耻的暧昧水声。
她听见阿尔芩问楼危,“你说过要娶我的?楼危,你难道要食言吗?”
楼危背对林惜辞,他急切的低头吻阿尔芩的肩膀,手臂紧紧圈着她的腰肢。
“乖,阿芩,给我亲亲,大军开拔,我已经忍了很久了。”
阿尔芩看到林惜辞的身影,故意对她挑衅一笑,“你娶我,还是娶你的公主殿下啊?”
“怎么这么急,不怕被别人发现吗?”
楼危把她压在枫树下,“不怕,谁敢乱说,我就割了谁的舌头。”
阿尔芩发出娇媚的喘息,伸手抵住他的肩膀,不让他得逞,“你还没说娶我还是娶她呢。”
楼危已经箭在弦上,急不可耐的吐出几个字就去亲她。
“娶你,娶你,好阿芩,快给我吧,再憋就要坏了。”
阿尔芩志得意满,这才让他如意,她故意弄的很大声,生怕林惜辞听不见一样。
林惜辞看的恶心,径直回了住处。
什么苦衷,什么隐情,不过是欲望罢了。
既然如此,楼危又何必对她故作情深,装的不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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