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再次出现二人,是早上五点多。
只有苏梓莹一人上了车。
我在车里大口抽烟,用力过肺。
空气中萦绕着苏梓莹身上的香水味。
烟蒂烫手的痛远不及我心痛。
光是坐在驾驶位我就如坐针毡。
视频中,苏梓莹快开到家楼下。
突兀的一通来电更是将我心痛蔓延。
是苏梓莹的闺蜜,郑玥。
“你还真接我电话了,我没打扰你的好事吧?!”郑玥用调侃的语气。
苏梓莹无奈,“滚啊,有事说事!”
“你让我在你生日那天帮你打掩护我定下了,为了不在男友那露馅,我去我妈那待几天。”
“我知道你不爱听,但我多嘴一句,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你该放手了,别入戏太深。”
苏梓莹淡笑。
“我知道,不用担心我。”
“行了!是你说你就尝试一次,怎么次数越来多,宇哥是你的初恋,你当初不是说做梦都想嫁给他,怎么转性了。”
苏梓莹忽的沉默了。
眼看着车子快进车库,苏梓莹有些不舒服道。
“我对姜鑫的感情没变化。”
“所以呢?”
“我也说不清,就是他过了三十五后,有点像老人......偶尔会让我……恶心。”
6
我去了公园,杵着栏杆处望着河面深思。
三十五岁就是老了吗?
三十五岁的我略显尴尬,正处于事业不上不下的境地。
今年要是没做出成绩,裁员或许就轮到我头上了。
苏梓莹在家明示我交公粮,可我拖着疲惫的身躯倒头就睡。
“对不起,我明天要早起。”
我不敢停下来,柴米油盐压得我喘不上来气。
她的失望从不挂在脸上。
当我牟足了劲,提前一星期就做好准备。
她推开了我。
以至于我不信邪,又去尝试。
再一再二不再三。
三次过后,我只当她心疼我工作累。
长此以往,心理还是有落差。
她也察觉到我的变化。
在结婚纪念日当天关上房间所有的灯。
换上蜡烛与香薰,却在洗澡时心不在焉。
等她躺在床上,我们都有少了几分熟络。
那一晚领导不识趣地发来工作文件,我注意到她脸上的如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