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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凌泽沈芷兮岁岁不相见小说

南风梅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利剑直指面中,刚刚出声那人显然喝了酒,被吓得一个激灵,直愣愣地跪倒在地。「将军……将军饶命,小人……小人是喝多了胡诌的,」他语无伦次地解释,引得楚凌泽越发不耐,手中的长剑一转,在他脖子上划出一道血痕。那人瞧见我在侧,眼神瞬间就亮了起来,「夫人,夫人您救救小人,当年小人随姨父替老夫人看诊,您还夸小人伶俐,给了小人一袋银子呢。」那人扑过来拉住我的裙角,嘴里满是求饶之语。我仿若不知所措般慌乱地往后退了几步,抬眼间就瞧见那人狰狞的神色。「沈芷兮,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他转身面向楚凌泽,「将军,当年是您夫人故意停了您母亲的药,老夫人药石无医,这才早早离世的。而后她又给了封口费,用家人的性命威胁小人,这才瞒到了今日。」他将头在地上磕地砰砰...

主角:楚凌泽沈芷兮   更新:2024-12-12 18: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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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凌泽沈芷兮的其他类型小说《楚凌泽沈芷兮岁岁不相见小说》,由网络作家“南风梅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利剑直指面中,刚刚出声那人显然喝了酒,被吓得一个激灵,直愣愣地跪倒在地。「将军……将军饶命,小人……小人是喝多了胡诌的,」他语无伦次地解释,引得楚凌泽越发不耐,手中的长剑一转,在他脖子上划出一道血痕。那人瞧见我在侧,眼神瞬间就亮了起来,「夫人,夫人您救救小人,当年小人随姨父替老夫人看诊,您还夸小人伶俐,给了小人一袋银子呢。」那人扑过来拉住我的裙角,嘴里满是求饶之语。我仿若不知所措般慌乱地往后退了几步,抬眼间就瞧见那人狰狞的神色。「沈芷兮,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他转身面向楚凌泽,「将军,当年是您夫人故意停了您母亲的药,老夫人药石无医,这才早早离世的。而后她又给了封口费,用家人的性命威胁小人,这才瞒到了今日。」他将头在地上磕地砰砰...

《楚凌泽沈芷兮岁岁不相见小说》精彩片段

利剑直指面中,刚刚出声那人显然喝了酒,被吓得一个激灵,直愣愣地跪倒在地。
「将军……将军饶命,小人……小人是喝多了胡诌的,」他语无伦次地解释,引得楚凌泽越发不耐,手中的长剑一转,在他脖子上划出一道血痕。
那人瞧见我在侧,眼神瞬间就亮了起来,「夫人,夫人您救救小人,当年小人随姨父替老夫人看诊,您还夸小人伶俐,给了小人一袋银子呢。」
那人扑过来拉住我的裙角,嘴里满是求饶之语。
我仿若不知所措般慌乱地往后退了几步,抬眼间就瞧见那人狰狞的神色。
「沈芷兮,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他转身面向楚凌泽,「将军,当年是您夫人故意停了您母亲的药,老夫人药石无医,这才早早离世的。而后她又给了封口费,用家人的性命威胁小人,这才瞒到了今日。」
他将头在地上磕地砰砰作响,「将军,今日小人冒死禀告,只求您能放过小人的家人!」
那人言毕,对着我磕了三个响头,随后便直接弓起身子,一头撞在了堂内的火炉上,血溅三尺,一瞬间就没有了气息。
楚凌泽双目猩红,没有给我留一丝的脸面,直直地冲过来,一掌打在我的面中。
力道之大,直接将我扇倒在地,胳膊磕在桌角处,一道深深的血痕自手肘处蜿蜒而下,泛起内里的皮肉,血肉模糊。
可楚凌泽却毫不在意。
他蹲下身扼住我的咽喉,嗓音中满是愤恨与痛苦,「为什么!」
「刚娶你时,我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仕途尽毁,在朝堂上受尽排挤冷落,一腔抱负无法施展,只能去处理一些小的暴起,但是我从来没有怨过你!」
「至于母亲,她是为了我一定要与你成亲之事有颇多怨言,也在你进门之后对你有所磋磨。可自从辞儿出生以后,她除了对你不劝我纳妾一事有所不满外,从未怪过你什么!你为何要让她病重缠身而亡!」
鲜血顺着我的嘴角留下,我抬起眼睛瞧着楚凌泽,眼底满是绝望。
「所以你后悔了,对吗?」
你怨恨我连累你前程,听信挑拨怪我害死你母亲。

等再睁开眼时,我只瞧见自己面色苍白地躺在床上。
床边是我儿楚辞不间断的哭泣声。
我想要帮他拭泪,手指却直接穿透了他的身体。
太医院的太医几乎齐聚堂内,正面色凝重地一一替我把脉。
许落嗓音清冷,「说不定姐姐早就醒来了呢,只是又想要故伎重演吸引你的注意罢了。」
她上前一步,亲昵地挽住楚凌泽的手臂,「凌泽,今日是我们的大喜之日,别因为不相干的人耽搁了。」
可楚凌泽却没有像之前那样顺从许落。
他一把拂开许落的手,嗓音冷淡,「也不急着这一时半会儿的。」
许落不明所以地瞧着他,直到亲卫将一人带回来,那人抬头时,许落瞬间怔在了原地。
正是那日与撞死之人一唱一和的当事者。
「我要你与我再说一次当日你们所说的我夫人害死我母亲的细节。」
那人哆哆嗦嗦地开口,却半天也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凌泽,」许落急切出声,「都过去这么久了,说不定这人早就已经记不清了。」
楚凌泽摸着下巴,神色不明道,「落落说的不错,那就此人拉下去严刑拷打,务必要从嘴中吐出真话来!」
「将军饶命,饶命啊,」那人哆哆嗦嗦地爬到楚凌泽脚下,抬起手指着许落,「是这位姑娘,是她给了我和那个人一锭金子,让我们在戏台后边找机会说出这段话的。小人,小人也是被逼无奈啊将军!」
楚凌泽冷哼一声,直接抬起手中长剑,直直地捅进了那人的胸口。
那边太医早就已经诊完脉等候多时了。
他们跪在地上,身体抖如筛糠,「将军,夫人她已经……已经离世了。」
楚凌泽脸色巨变,手中滴血的剑砰地一声掉落在地,发出一声巨响。
他扯住院正的衣领怒吼,「你们这帮庸医,若不是你们没有悉心诊治,我夫人又怎会身死!」
院正嗓音颤抖,「将军,夫人的病情微臣早就已经和她明言了。若是……若是从您回来那阵就仔细养着,兴许还能拖个一年半载的。夫人的死因,多半都是胸中郁结所引起的啊。」
楚凌泽撕心裂肺地喊了一声我的名字,直直地冲进了我的床边,仍不死心地号上了我的脉搏。
不出所料,一片宁静,毫无生气。

此后几月,许落对我动辄打骂,楚凌泽都对这些东西视而不见。
后来楚凌泽更是让我在夜间守在屋外,听着他们夜夜欢好的声音。
这日许落递给我一张烫金请帖,「有时候我真是厌恶你这张脸呀,勾地凌泽那么念念不忘!」
「可惜啊,终究还是我赢了,这是我与凌泽的新婚请帖,我特意为你留了一个脚凳的位置,到时候记得到场啊。」
她红唇轻勾,「等我成了将军夫人,一定会好好待楚辞的。」
「恭喜你,也不枉费你找了那么多人唱了那出好戏!」
听了我的话,许落瞬间便畅快地笑了起来,「你果然聪慧,难怪引得凌泽在边关的时候还对你念念不忘,若不是老夫人身死,我还真没办法做那场局。」
「可我是真没想到那人那么入戏,居然会以性命做局,否则凌泽还真没那么容易相信我。」
我只是笑,什么都没有说。
那人自然不是因为许落的吩咐才自杀的。
昔年他曾在沈家为仆,他娘病重之际是我给他银钱治病,后来沈府遣散仆人时,我又为他寻了这个戏阁安身立命。
当日许落找到他后,他下一瞬就来到了我身前与我说了此事。
我只说无碍,让他继续演下去即可。
至于火炉上面的血,全是事先涂好的药水罢了。
人我也早就已经命鸢尾在事情结束之后救了出来。
许落瞧着我毫不在意地模样,估计也觉得无趣了,撇撇嘴让我退了出去。
转身之时,我的眼神瞬间变得狠厉。
许落,垃圾一样的男人我可以不要,但你要把主意打到楚辞身上,那我也留你不得了。

等我到戏阁时,里面已然人头攒动,京中的世家贵女几乎都到场了。
许落正满面笑容依偎在楚凌泽身侧,「各位能赏脸来这儿,是我许落莫大的荣幸。」
「我第一次组织这种宴会,若是有什么照顾不周的地方,还望各位海涵。」
所有人都笑着应承,可目光中却藏着显而易见的轻蔑。
世家贵女,随便哪个将来都是要做正妻的,怎会瞧得上许落这种缠着别人夫君还要故做清高的人。
只不过是碍于楚凌泽的面子,才不得不前来赴宴罢了。
等我踏入房内的时候,堂内瞬间静寂下来。
许落笑着过来牵我的手,却被我不留情面地径直甩开。
她眼圈瞬间通红,垂泪欲泣,好不可怜。
鸢尾在旁边不动声色地拉了拉我的衣袖。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我们两人身上。
许落还想再过来,我直接一个耳光狠狠地甩在她脸上。
「你做什么!」楚凌泽快步挡在许落身前,对着我厉声呵斥。
我轻扬眉尖,「没什么,手痒了而已。」
楚凌泽气结,「沈芷兮,这就是你作为将军夫人的气度吗?」
他心疼地瞧着许落面上的红肿,「落落她本就是孤女,无依无靠,你现在还这么欺负她!良心都被狗吃了?」
孤女?
「那我就有靠吗?」
楚凌泽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就算你父亲被流放,那他总归还活在这世上。可落落她父母双亡,难道不是比你更惨吗?」
纵使早有准备,可我心口还是猛地抽痛。
曾经那个在我抄家之时东奔西跑替我周旋的少年,终究还是死在了我的记忆里。
眼泪汹涌而出,还不待滴落就被我从眼角抹去。
「我父亲已经不在了。」
肩头耸动,我压抑的轻微啜泣声清晰地响在堂内。
楚凌泽面上一滞,「什么时候的事?」
鸢尾替我顺着气,恼怒道,「去年三月时。」

此后半月,楚凌泽没踏进我房内一步,甚至连一声问候也不曾有。
京中的风言风语日渐喧嚣。
我不愿理会,遂即关了院门谢客。
这日我坐在椅子上刺绣时,有女声穿过房门,直直地传入我的耳中。
「姐姐可要去看戏吗?」
房门被猛地推开,许落带着笑脸进门,一把抢过我手上的绣品细细端详。
蓦地她突然嗤笑一声,「难怪凌泽不愿理会你,一天天的净做些这种无聊的事情,还不如去马场上跑马来的有趣。」
她转头唤楚凌泽进来,举着绣品给他瞧。
楚凌泽在触及到上面的红梅后瞳孔猛缩,嗫喏了半晌后还是附和着许落。
许落得到肯定后笑得更为开怀,她声称我呆在房内肯定闷了,她有办法让我出门。
许落推搡着楚凌泽出去,「女儿家的闺中密语,男人怎么能听呢。」
楚凌泽无奈地笑了一下,递给我一个警告的眼神后便顺从地离开了。
堂内一片寂静。
许落将手中的绣品随意地扔在桌上,随后笑呵呵地问我,「姐姐如今是什么感觉呀?」
「你到底想怎么样。」
一边在楚凌泽百般追求下不停拒绝,说自己对他只有兄弟之谊,毫无男女之情。
一边又赖在将军府不走,任由京中谣言日渐喧嚣,却仍独坐高台置之不理。
「我说过,我绝不会做妾。」
许落将瓶中的花枝折在手中,「我要做的,是凌泽的正妻。」
她转头瞧我,「沈芷兮,凌泽现在爱的是我,你最好自请下堂,免得日后难堪。」
闻言,我只轻飘飘地笑了一声,「若是你真这么有把握,大可直接将自己的想法告诉楚凌泽,让他休了我,风风光光地迎你进府。」
我抬起手帕掩住嘴角,「除非你没把握,在楚凌泽心中的分量超过我。」
许落定定地瞧着我,眼中满是心思被拆穿的难堪。
可突然,她脸上却泛起志在必得的得意,「不错,凌泽确实对你有情。我若是直言要做正妻,反而没什么胜算。」
她凑近我,嗓音蛊惑,「所以我才来邀请你听戏。」
「你信不信,这场戏过后,你就会变成下堂妇。」
我勾起唇角,「那我倒是要去听上一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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