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本来就是抢了思涵的位子,现在她怕打雷,你都还要和她争。
你真是自私。”
他呸了一口,把门摔得砰砰响。
佣人们低着头,不敢言语。
我慌乱的把散落一地的衣服盖在胸前。
遮得住春光,却遮不住肩头的细细密密的红色咬痕。
抬起头,我才在对面梳妆台上看到自己的凄惨模样。
被打的脸颊高高肿起,耳畔嗡嗡作响。
傅铭说的对,我是从小被傅家资助长大的贫困生。
我欠他,我欠傅老爷子的。
又怎么敢奢求他会为我停留呢?浓重的血腥气充盈在鼻腔,我艰难的爬起来,将沾血的床单还有他换下的脏衣服扔到脸盆,用力的搓洗起来。
傅铭下了命令,所有的家务都要我亲自做。
他说我天生贱命,这些本就是我的义务。
指尖冰凉,我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双腿也开始打抖。
在把最后一件衣服晾晒完,天光大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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