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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军嫂觉醒后,热血戎装为祖国无删减全文

陈良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和平时代,每个军区都有一支专业的蓝军。他们负责研究友军弱点,针对其弱项进行训练,在演习中予以致命打击。虞钧颐和阮云妮所在的装甲步兵军团这次是红方,他们提前准备了三个月,却输得很惨。蓝军神出鬼没,打法诡异奇崛,炸了红方的坦克群,掀了红方的指挥部,以将近1:20的战损比赢了红方。虞钧颐快要气疯了,自从建团以来,他们还从来没有输得这么惨过。距离演习结束还有半小时,他举起望远镜看向丛林深处的通信部。那是为数不多的还没被蓝方攻占的据点了。一个身穿迷彩的蓝方军人在快而无声地靠近,身姿极其矫健。他以迅雷之势毙了通信部前两个哨岗,在楼上所有火力对准他后闪转腾挪,玩儿似的干掉狙击手和火力手。如此出色的单兵素质,虞钧颐前所未见。眼看通信部残存的有生力量...

主角:阮云妮陈良   更新:2024-12-11 14: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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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军嫂觉醒后,热血戎装为祖国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和平时代,每个军区都有一支专业的蓝军。
他们负责研究友军弱点,针对其弱项进行训练,在演习中予以致命打击。
虞钧颐和阮云妮所在的装甲步兵军团这次是红方,他们提前准备了三个月,却输得很惨。
蓝军神出鬼没,打法诡异奇崛,炸了红方的坦克群,掀了红方的指挥部,以将近1:20的战损比赢了红方。
虞钧颐快要气疯了,自从建团以来,他们还从来没有输得这么惨过。
距离演习结束还有半小时,他举起望远镜看向丛林深处的通信部。
那是为数不多的还没被蓝方攻占的据点了。
一个身穿迷彩的蓝方军人在快而无声地靠近,身姿极其矫健。
他以迅雷之势毙了通信部前两个哨岗,在楼上所有火力对准他后闪转腾挪,玩儿似的干掉狙击手和火力手。
如此出色的单兵素质,虞钧颐前所未见。
眼看通信部残存的有生力量都被此人灭了,身为通讯员的阮云妮忽然翻滚到窗口,抬起狙击枪。
在千分之一秒里,她连瞄准都没瞄准,一枪爆了此人的头。
虞钧颐瞳孔一震,不可置信地盯着她。
的确是她,右手还有伤,面孔依旧柔丽,眉头皱都没皱一下,仿佛举重若轻。
虞钧颐一直举着望远镜看着,久久看着,身后指挥员副营长等人都快疑心他变成了雕像。
直到传令官飞奔而来:“报告营长,通讯员阮云妮击毙中校一名!”
那名被阮云妮“击毙”的中校,此刻正坐在阮云妮对面。
此人脸上涂满浓重的迷彩,掩不住五官的英俊硬朗,他饶有兴趣地盯着阮云妮。
“同志,你的枪感很不错嘛,五十米内无需瞄准就能命中目标。”
阮云妮礼貌地点点头。
过去五年里,她没有一天不在练枪,已经练到了能抬枪就中的地步,水平接近专业狙击手。
“喂,你叫什么名字?”那中校靠过来,笑中透着玩味。
阮云妮后退了两步,肃声道:“因为是演习,所以我射出的是空包弹,如果是实战的话……你现在已经是死人了——死人是不能说话的。”
中校听后朗声大笑,眉眼意气飞扬,仿佛夏日的阳光般明亮灼人。
阮云妮低头不看他。
有陈良这个前车之鉴,她已经不敢和其他男性走得太近,怕虞钧颐会误会。
她抬脚往集合地走,万万没想到途中会踩到散落的榴弹。
演习中使用的榴弹没有杀伤力,但爆炸时掀起的巨力能把人掀个跟头。
偏偏阮云妮站在悬崖边,那一瞬间她没能站稳,整个人滚落山崖。
她的身体被嶙峋山石撞得剧痛,忽而被强有力的手臂揽住腰部。
救她的人是那位中校,此刻他像肉垫一样托举着她:“别怕,别乱动。”
阮云妮大气不敢喘,看中校扯断藤蔓,把他们绑到一起,然后行动如风地快速攀岩。
爬上安全地带时团部的人全都围了上来,虞钧颐冲在最前面,俊美的脸难得露出焦急情绪。
“你怎么样了?有没有哪里受伤?疼吗?”他连珠炮般发问。
医务兵站在他身后提醒:“首长,需要您让让,我们才能给伤员看病。”
虞钧颐有些尴尬地后退,又装出那副清冷孤傲的模样。
这时野战通信车开过来,话务员朝虞钧颐敬礼:“报告首长,S城来电,隔了十八座山的单位,转了无数次线才联系到这,估计是有急事。”
虞钧颐不耐烦地接过话机,听到那边的声音后神色瞬间变了。
“之蔓?你受伤了?别哭别哭,好,我马上去看你。”
他神游般走进医院,路上碰到熟识的护士,笑着跟他开玩笑:“星星妈妈来了,真的好漂亮啊。”
虞钧颐瞬间失态:“阮云妮回来了?”
他发足狂奔到病房门口,结果看到病房里只有星星和林之蔓。
星星正甜甜地喊林之蔓妈妈,玩她给自己带来的进口芭比娃娃。
林之蔓笑嘻嘻道:“星星真乖,下次妈妈给你买八音盒子,好不好呀?”
她抬起头,看到病房门口的虞钧颐,霎时间惊喜万分。
“钧颐!”她仪态万方地站起,风情万种地走向他:“好久没见你了,最近很忙是吗?”
她的芊芊柔荑又拂向他胸口,虞钧颐后退一步躲开,眼中是林之蔓从未见过的冷厉。
“谁允许你让星星叫你‘妈妈’?”他肃声质问林之蔓。
林之蔓心里浮现不祥的预感,她立刻装出柔婉可怜的模样。
“星星太可怜了,真不懂阮云妮怎么能狠心抛下她,她每天闹着找妈妈,正好我在照顾她,为了不让她伤心,每次她喊妈妈我都答应……”
林之蔓绝口不提自己怎么利用礼物诱惑星星喊她妈妈。
她原本想着既然阮云妮已经和虞钧颐离婚了,那么自己的上位是顺理成章的事。
可等了很久,虞钧颐都没有表示,于是林之蔓有些发急,准备从星星身上入手,让小孩子做他们之间的粘合剂。
她没想到虞钧颐完全不吃这套,反而厉声教育星星:“你的妈妈是阮云妮,你只能喊阮云妮叫‘妈妈’,记住了吗?”
星星被吓哭了。
护士闻声走进来:“怎么啦虞营长,看都把我们小姑娘逗哭了,她可盼着你跟林小姐结婚啦,小孩子都期待一个完整的家,你们抓紧结婚,对她的成长有利。”
虞钧颐凤眸一凛:“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谁准许你胡乱撮合姻缘?我看你是太闲了。”
护士顿时慌了:“啊?对不起对不起,虞营长,我不知道你们之间的事……可是,大家都说你为了林小姐……离婚了。”
虞钧颐大怒:“胡说八道,这消息是谁传出来的?”
他转而想到团长也说“你去大院打听打听,军嫂都在传你们感情早已不和”。
恍然间虞钧颐如坠深渊。
他忽然意识到错了,从很早开始他就错了。
他无所顾忌地和林之蔓见面,聊诗词歌赋哲学艺术,在他心目中这种往来是纯洁的。
可在外人看来,他们就是在拉拉扯扯搞暧昧。
虞钧颐不敢想象阮云妮在听到那些流言蜚语时的心情。
冲动之下,他做了之前从未想过的傻事。
他跑到大院里阿姨姐姐聚集聊天的地方,中气十足字正腔圆地宣布:“我跟林之蔓只是朋友,以后谁再敢议论我和她,别怪我不客气!”
众人都被他的幼稚和莽撞惊呆了。
第二天他被叫到父母家中。
他刚进门,父亲就声如洪钟地命令他:“跪下!”
虞钧颐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们虞家家教开放自由,父母从来没有逼迫他做过什么。
但显然,他父亲已经愤怒到极点。
“先把你的军装脱掉再跪下,虞钧颐,你这些天的所作所为,已经让你配不上你身上的军装!”
虞钧颐揉揉眉间川字:“别闹了,爸,我这几天很忙。”
虞父冷笑着问:“忙着找你前妻?她在时你不珍惜,她走后你装什么深情?好男人应该顶天立地,别犯贱!”
阮云妮不想破坏星星过生日的快乐,脸上挂起大大的笑容:“宝宝,生日快乐,妈妈给你买了蛋糕。”
可是她买的大蛋糕,星星只吃了一口就不吃了。
“妈妈这个不好吃,没有蔓蔓阿姨给我买的蛋糕好吃。”她眨着大眼睛童言无忌。
阮云妮的心越发冰凉。
林之蔓冲她文雅地笑了笑:“听说今天是星星宝贝的生日,我提前在上海凯司令给她定了白脱栗子奶油蛋糕,抱歉啊,不知道你要回来,我们三个人已经吃完了。”
他们三个人,这话倒衬得阮云妮像个局外人。
一旁的虞钧颐冷着脸,目光扫过阮云妮缠满绷带的右手。
阮云妮触电般将手藏到桌底,好脾气地笑了笑:“嗯,谢谢林小姐陪我女儿过生日。”
林之蔓笑得神采飞扬:“我和星星讲了你五年前刚参军的事儿,星星听得可开心了。”
五年前阮云妮和虞钧颐结婚,同年入伍,那时她只会种地,对侦查枪械格斗一窍不通,在新兵营里笨得出名。
林之蔓不知道怎么会了解得这么清楚,把她过去的糗事全部抖落出来。
“……一千发脱靶那次,我都看不下去了,当时我受邀在部队里参加文艺汇演,我走到你妈妈身旁,身上还穿着舞蹈裙,夺了她的枪换弹夹,哒哒哒十枪,全部中了十环……”
星星听得双眼发亮:“阿姨你好厉害!”
林之蔓当年确实厉害,她裙裾飞扬,枪法神准,美艳又飒爽,虞钧颐就站在不远处看着,看她的眼神满是爱慕。
那时阮云妮就知道自己输了。
五年后的今天,依然输得很惨,应该说更惨了。
她惊奇又失落地发现,不止虞钧颐喜欢林之蔓,连星星也更喜欢林之蔓。
如果星星能选的话,她大概会选择林之蔓当她的妈妈吧。
晚上阮云妮洗漱时,用左手笨拙地倒水。
虞钧颐帮她拿起暖水瓶,眉眼里透着浅淡厌恶:“五年了,你还一点长进也没有,布置个通讯设备都能把手砸伤。”
阮云妮心头一颤,原来他早就知道了啊。
也难怪,毕竟他是装甲机步团中最出色的营长,团里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掌控之下。
他知道阮云妮负伤,也知道阮云妮会提前回来,可他还是带林之蔓回家给星星过生日。
她回家12个小时了,关于她的伤虞钧颐一句关切的话都没有,有的只是奚落。
“这5年你关心过我吗?”阮云妮强忍着泪水,只是虞钧颐的眼睛。
“你知道这5年来我在学什么吗?你知道我练了多少万枪吗?你知道我要背负什么任务吗?”
虞钧颐冷冷睨着她,一脸轻蔑:“我不知道,我不屑于知道。”
阮云妮倏然闭上眼,两行清泪落下。
她没想到虞钧颐已经无情到这个地步,离婚的念头愈发强烈。
“咳。”虞钧颐补充道:“我的意思是我平时太忙没时间关心……不,没时间知道你的事。就比如明天的对抗演习,我倾注了很大心血,我必须赢过蓝军。”
阮云妮讽刺道:“你这么忙,还有空和林之蔓再续前缘?谈情说爱?”
虞钧颐凤眸一凛,朝阮云妮吼道:“不准你这样说她!她还没结婚,这样的话传出去会毁了她的名声!”
阮云妮愣住了,原来就算是吵架的时候,虞钧颐最关切的还是林之蔓的名声。
她彻底心寒了,她很想质问他,很想跟她大吵一架,但是明天是全军演习。
军人以任务为重。
阮云妮只能说:“等演习结束,我有话要跟你说。”
她想告诉他,她就要去执行保密任务了,三年。
她强行压抑住自己的喜悦,挤出几滴泪水:“没想到阮云妮这么狠心,不会是……已经找好下家了吧?”
虞钧颐越发脸色铁青。
“别生气。”林之蔓伸出芊芊柔荑,极尽温柔地抚摸虞钧颐宽阔笔挺的后背。
“今晚留下吃饭吧?我让我吴妈做你最爱吃的橄榄瘦肉螺头汤。”
虞钧颐似是没听见,突然起身赶回部队。
这天他打了一下午的电话,联络各种能用上的人脉。
“帮我查清楚郑朗霆这个人,他的来路,他的驻地,有没有成婚……”
“别问我为什么查他,我对他好奇,我想了解他,行了吧?”
“当然是越快越好,最好马上给我回复,查他能有多难,他又不是大罗神仙。”
……
虞钧颐当真以为很容易就能查出郑朗霆的来路。
可他等了小半个月,都没人给他答复。
这期间他无数次想回家看看。
家,他和阮云妮的那个家。
但冲动了无数次,他还是生生忍住了,他等着阮云妮来“六顾茅庐”呢。
以前每次冷战后,都是阮云妮主动来低头求和。
虞钧颐本能地相信这次也不例外。
半个月后,他终于等来朋友的答复:“那个郑朗霆太难查了,所有信息都是高度保密的,我只能偷偷跟你透露一下,他的驻地在边疆,……”
朋友吐出一个地名,Y城,虞钧颐顿时放心了。
因为那是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也是传闻中陈良搞试验的地方。
总之,离阮云妮十万八千里。
那么郑朗霆就算长八个翅膀,也没法跟阮云妮发生什么了。
虞钧颐暗爽地想着,反正林之蔓就在自己的团里,只能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过活,以后自己拿捏她还不是易如反掌。
可他不知道,此刻,三千公里外,Y城,阮云妮已经拎着行囊走下火车。
边疆的星月格外明亮,空气清透干净。
阮云妮停下脚步,深呼吸几口。
早已等候在站台外的吉普车上走下一人,身姿高大健美,摘下墨镜,露出含满笑意的墨黑眼眸。
“云妮同志,又见面喽。”
郑朗霆接阮云妮上车,路上跟她介绍了研究基地的情况。
阮云妮这才知道,她所在的研究基地受郑朗霆的部队保护。
“在边疆会遇到很多突发情况,我们特种部队日常出任务的同时,还要确保你们的安全。”
阮云妮感叹缘分奇妙:“上个月我们刚在军演中见过,没想到这么快又见面了。”
郑朗霆说:“你的研究项目很特殊,需要应用于不同烈度的战争场合,所以不会只驻守在这一个基地里。
日后我们特种兵出任务时,有可能需要带上你,这对你的专业素养和身体素质都要求很高。
上级已经考察你许久,上次军演也是对你的检验之一,结果比我们预想的还要好。”
郑朗霆说到这里,笑意加深,眼眸亮如星子:“谁都没想到我会被你一枪爆头。”
阮云妮跟着会心一笑:“那天我纯属撞了大运。”
“不是运气,是日积月累的实力。阮云妮同志,很高兴你加入我们,以后就要长相守了,随时随地,一生。”
说最后一句话时,他的声音格外低沉平缓,像暮鼓晨钟般清朗,也如丝绒海般广柔。
阮云妮心神激荡。
她明白他话中的深意。
他们日后将是生死相随的战友,永远都没有功德圆,永远都没有一步登天,只有默默无闻地保家卫国。
干惊天动地事,做隐姓埋名人。
透过车窗,阮云妮仰头看天,漫天繁星璀璨,她想起了八千里路云和月,想起了女儿星星,豪情与柔情交织在她心中。
医院花园里,阮云妮把离婚协议书递给虞钧颐。
虞钧颐脸上空白几秒:“你说演习结束后有话对我说,就是这件事?”
不是。
阮云妮当时打算说执行三年秘密任务的事,但现在,她感觉无所谓了。
尽快离婚,让虞钧颐跟林之蔓结婚,星星成为他们的女儿,会比跟着自己更幸福。
这样一来,阮云妮赶赴边疆后,也能毫无牵挂。
真是对谁都好。
“你今天签完,明天我就上报组织,或许这个月能批复下来。”
虞钧颐死死盯着阮云妮,想从她脸上盯出任何一丝一毫赌气的痕迹。
可阮云妮面容平静,甚至还幽默地笑了笑。
“不用感谢我,我知道你早就想离婚了,但是你怕被人骂成陈世美,怕被千夫所指……别担心,一旦有人问起,我会说是我抛弃了你。”
虞钧颐一动不动,日光下,他琥珀色的瞳孔像在燃烧,压抑无尽怒火。
最后他什么都没说,利落地转身离开。
女生捂住自己的心口,那里空落落的,已经疼到感受不到疼。
她忽然发现,关于虞钧颐,她最深的印象就是他的背影。
虞钧颐总是先离开的那个,从不会主动追上她。
阮云妮仰头看天,忽然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演习结束后,组织上给她放了假,让她养伤加告别。
阮云妮抬起脚,又往野战医院走去。
她惦念郑朗霆是她的救命恩人,往后三年不可能见面,她想尽自己所能的照顾他、回报他。
快走到病房楼下时,一辆吉普车从她身旁呼啸而过。
虞钧颐长腿一迈,从驾驶座上跳下,手里拎着两瓶茅台,动作恣肆随意,像拎着啤酒瓶去打架的混子。
阮云妮惊愕地追上去:“你来干什么?”
虞钧颐一边点烟一边踏入走廊,他解了风纪扣,露出衬衫领下的喉结与锁骨。
周围的人纷纷侧目。
“你疯了?在医院抽烟?还衣帽不整?不怕被纠察兵逮到后通报批评?”阮云妮感觉虞钧颐太不对劲。
往常虞钧颐不碰烟酒,军容军貌一丝不苟,完美得像冰雪雕塑,是全军的模范。
“你到底想干什么?”阮云妮拉出他的袖子低吼。
虞钧颐掐了烟,反手攥住她的腕子:“我来请你的新姘头喝酒,不行吗?”
阮云妮急疯了,她不想丢人丢到外人面前,拼命拦住虞钧颐。
“什么新……新姘头?说话别这么难听,他是我的救命恩人!”
虞钧颐冷笑:“他不仅救了你的命,还俘获了你的心吧?
我原本想不到你为什么要提离婚,你说我哪点配不上你?才能、学识、容貌、家世……我处处碾压你,你竟然敢提离婚?你脑子进水了?
后来我想明白了——是因为郑朗霆,他是挺强,不到三十就坐到了中校的位置,演习中还把我军打得屁滚尿流,很威风是不是?比我还强是不是?”
阮云妮顿时明白了:“你还在为输了演习而生气?但你有气不该撒在我身上,我不欠你的!”
虞钧颐危险地眯起眼,逼视阮云妮:“你敢跟我叫板了?就为了他?行,阮云妮,你真行,先是陈良,后是郑朗霆,你的狐媚本事越来越……”
阮云妮狠狠扇了他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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