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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宿主大大又被撩了青儿苏黎全文

作弄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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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苏晚晚这亲爹,开口第一句不是关心她这个刚苏醒的女儿,而是记挂着自己的女人,苏黎有些不高兴了。“爹,这里是女儿的房间,不是三姨太的房间。”她沉着脸,“要找三姨太,出墉城北门,再走十里路,那里有个野庙。我就是跟她在那边分开的。”“胡说!你们怎么可能去那种地方!”谁不知道这战乱年间,出了城就没了人烟。还十里呢,这年头就连祖坟,都迁到了城墙脚下。有钱的贴着墙根,没钱的往外退一些,但也不会超过一里。再远点,只怕连清明上坟都不敢了。苏黎被气笑:“那你以为,我那天大半夜的,是从哪儿回来的呢?绕着城墙根子走了几十圈吗?”苏老爷有些被女儿的怒火吓到了。女儿向来乖巧,最近不知道怎么的,脾气暴了许多。近朱者赤,八成是受了女婿的影响。想起那个冷冰冰的女婿...

主角:青儿苏黎   更新:2024-12-10 17: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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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青儿苏黎的其他类型小说《快穿:宿主大大又被撩了青儿苏黎全文》,由网络作家“作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见苏晚晚这亲爹,开口第一句不是关心她这个刚苏醒的女儿,而是记挂着自己的女人,苏黎有些不高兴了。“爹,这里是女儿的房间,不是三姨太的房间。”她沉着脸,“要找三姨太,出墉城北门,再走十里路,那里有个野庙。我就是跟她在那边分开的。”“胡说!你们怎么可能去那种地方!”谁不知道这战乱年间,出了城就没了人烟。还十里呢,这年头就连祖坟,都迁到了城墙脚下。有钱的贴着墙根,没钱的往外退一些,但也不会超过一里。再远点,只怕连清明上坟都不敢了。苏黎被气笑:“那你以为,我那天大半夜的,是从哪儿回来的呢?绕着城墙根子走了几十圈吗?”苏老爷有些被女儿的怒火吓到了。女儿向来乖巧,最近不知道怎么的,脾气暴了许多。近朱者赤,八成是受了女婿的影响。想起那个冷冰冰的女婿...

《快穿:宿主大大又被撩了青儿苏黎全文》精彩片段


见苏晚晚这亲爹,开口第一句不是关心她这个刚苏醒的女儿,而是记挂着自己的女人,苏黎有些不高兴了。

“爹,这里是女儿的房间,不是三姨太的房间。”她沉着脸,“要找三姨太,出墉城北门,再走十里路,那里有个野庙。我就是跟她在那边分开的。”

“胡说!你们怎么可能去那种地方!”谁不知道这战乱年间,出了城就没了人烟。还十里呢,这年头就连祖坟,都迁到了城墙脚下。有钱的贴着墙根,没钱的往外退一些,但也不会超过一里。再远点,只怕连清明上坟都不敢了。

苏黎被气笑:“那你以为,我那天大半夜的,是从哪儿回来的呢?绕着城墙根子走了几十圈吗?”

苏老爷有些被女儿的怒火吓到了。女儿向来乖巧,最近不知道怎么的,脾气暴了许多。近朱者赤,八成是受了女婿的影响。想起那个冷冰冰的女婿,苏老爷的小身板,忍不住就抖了三抖。

“呃,你们……”他拎着小心脏,小心翼翼地问,“不是去看戏了吗?”

那天女婿没有回他的话,他也没敢去问,只能是认为他这两个心尖尖上的女人,手拉手出去看戏了,把女婿给扔下了,所以女婿才不高兴。女儿没回来,他倒是不担心,毕竟是嫁出去的人了。但三姨太,怎么也不回家呢?

他在大门口盼了又盼,只能是想着,八成看完戏迟了,所以就在少帅府一起歇下了。

真是的,也不知道回来报个信。他心里这么咕哝了一句,才让下人落了门栓。哪里知道,半夜会被一阵敲门声惊醒。

苏黎可不管他心里在想什么,反正历经磨难,好不容易才回来的女儿就在面前,他一句话关心的话都没有,出口问的就是他的女人,就凭这点,他就得在这儿乖乖听她数落。

“看戏?”她冷哼一声,那天倒的确是听了一台好戏,什么妖精书生千古奇情的,只不过结局歪了,“谁跟你说我们去看戏的?风厉吗?”

“呃……”听她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连她那个少帅夫婿都敢吼,苏老爷缩了缩脖子,好不心虚地含糊着应了句,“嗯……”

哪料到女儿竟然一个眼神扫了过来,那陡然而生的气势,跟他那冷血女婿有的一拼:“嗯?”

苏老爷抖了个机灵,一下就将实情说了出来:“呃,他,他没说不是。”

苏黎哼了一声,她就说嘛,这么扯的说法,怎么可能是风少帅说出口的。

“呃,那……”苏老爷看着女儿,面上带了一丝讨好,“我能问……”

“茶。”苏黎看也不看他一眼,只是使唤丫环。

“我来!”苏老爷忙上来,从丫环手中抢过杯子,给女儿倒了茶,“来,晚晚你慢慢喝。”

他也说不清是为了心爱的三姨太太,才这么委屈自己,还是因为女儿。也许,两者都有。

苏黎接过茶,喝了一口,才转过眼看向那伏着低,等她答案的苏老爷。想起他之前说的男人三妻四妾正常的话,她目光一低,看着手中的茶盏:“她说,最看不惯男人三妻四妾。她去找一个能一心一意待她的人了,让你好好地对二姨太。”

“呃?但,但是……”苏老爷怎么都想不明白,当初一见他,就愿意给他做三姨太的女人,咋会说出这番话来。

“但什么但?”苏黎眼一斜,一点都不给苏老爹留男人面子,“她连碰都不让你碰,难道这还不代表着什么吗?”

“哎呀,她,她怎么这都说给你听了!”苏老爷跺着脚,却也信了女儿的话,这般私密的事,也只有他与红梅才知道。既然红梅都这么说了,哎,也算是他们有缘无分了。

屋里头气氛正凝着,就见小厮匆匆跑来:“老爷,大小姐,姑爷来了。”


苏大善气得连车都忘记叫下人备,拽着女儿出了门口,才发现自己忘记了,回头气呼呼地对看门小厮道:“备车!”

小厮连忙跑进去喊车,父女俩就气呼呼地站在门口等。

苏府家大业大,府邸建在了墉城最热闹的地段。此时大门口来来往往都是人,看着苏府的大老爷一脸气愤的模样,以及刚嫁出去没多久的大小姐哭红的眼睛,忍不住就交头接耳了起来。虽然没有指指点点,但那好奇探究的目光,犹如利箭一样,直直射向苏老爷的脸皮。

“看什么看?看什么看?”苏大善恼怒地挥着手,驱散围观的人。

对面丝绸庄的老板仗着自己平日与苏老爷有过几句话的交情,忍不住就上来探消息:“哎,你们父女俩这是怎么了啊?瞧大小姐哭成这样,莫不是……”

苏大小姐被提起了伤心事,抑制不住地抽噎了几下,拿着手帕按了按眼角,保着苏府大小姐最后的尊严。

苏大善憋着一股子气没法出,只能是回头冲着门里大喊:“车呢?怎么还没好!”

跑进去叫车的小厮,跌跌撞撞地跑出来:“三,三姨太用了车,去洋装店了。”

苏大善这才想起来,刚刚为了安抚受到惊吓的三姨太,他特地叫司机送她去了她最喜欢的洋装店,然后才回头拎着那个小畜生去了祠堂。

这私家轿车,苏府原本是有两辆的。只不过其中一辆,在一个月前苏大小姐出嫁时做了嫁妆,新定的车还没到,所以如今府里就只有一辆了。

平日里倒还好,除了苏老爷出门要用一下,其他都是先打个条儿排队用,倒是没有遇到过碰头的时候。但今天,连着两个突发事件,车子被苏老爷派出去送三姨太了,他自己现下倒是没得坐了。

如今,也只能是坐那掉身价的黄包车了。

“快给我叫个黄包车!”苏大善压低了声音对小厮吩咐,看了一眼门口聚集的吃瓜百姓,又补充了一句,“到后门的巷子口。”

那里除了他们孙家,还有好几户别的大户人家,都把后门开在同一个巷子里。不容易被人猜出是他苏大善搭了车。

一会儿,小巷子里匆匆走出两个人。两人都裹着挡风的头巾,看不出是谁,只能从衣服料子可以看出是有钱人。

“客官,去少帅府啊?”拉车的小哥一甩汗巾,脚下不停,嘴也不停地聊开了,“这两天出了个大新闻,您知不知道?”

苏老爷这几天新抬了个三姨太进门,压根就没出过府,当然不知道外面的事情。若是放在平时,他当时有兴趣听上一听,但是今天他心头这股怒火堵得正旺,压根就不想听什么新闻。

“拉你的车!”他沉着脸呵斥了一句。

但那黄包车小哥却好像没听到他的话似的,自顾自地往下讲:“听说咱们城的风少帅呀,爱上了一个女人。那女人长得跟仙女似的,把风少帅迷得晕头转向,刚钻进车,就开始办事情了。”

“车……”苏老爷一想到自己嫁女儿的那辆车,竟然成了女婿跟另一个女人的感情温床,牙都差点咬碎了。

“是啊,人家那车大得很,办事方便。”黄包车夫嘿嘿笑了一声,那有些猥琐的语气,让人忍不住就想歪。

“只是可怜了才刚嫁进门一个多月的苏大小姐,气得天天往外跑。”后头的车夫赶上来接了话过去,“我起先那一回生意啊,还看到她在街头的那家蛋糕店外头坐着呢!哎,这天上飘着雪,多冷啊!她又不是像咱们这样没钱,大冷天的,还得在外面干着营生。人家未出嫁前,好歹也是个大小姐呢!”

苏大小姐坐在车上,面无表情地听着关于她的八卦,心里头给两位称职的黄包车夫点了赞。

不愧是风少帅找的人,专业!


苏黎被狐妖挟带着,一路狂奔到了城外的一处破庙。

屋顶瓦片破损,墙壁上的油漆也有不少剥落,一个歪歪扭斜斜的匾额,要掉不掉地悬在大门之上。

“狐仙庙?”苏黎抬头,将灰尘扑扑的三个字,勉强认了出来。

“别想着拖延时间!”狐妖没好气地哼了一声,将她一推,“给我进去!”

苏黎推开门,落了一头的灰尘。

她扇着手,捂着口鼻,往里走了几步,见正中的神龛上,空空如也。

连狐狸像都有人要吗?她心里咕哝了一声。

正奇怪着,就听见身后有关门声,她转身,看到狐妖戒备地往外面看了一眼,才完全阖上了门。

见到大妖没有追来,狐妖才松了一小口气,捂着抽痛的胸口,踉跄地往里走。

苏黎看着她费力地爬上神龛,盘着腿坐了下来,才开口道:“这庙很久没人来拜了,你坐上去也不会有什么效果的。”

如果有人供奉着,就会有信仰之力,她再去帮着完成心愿,就可以得到功德值。而达成了心愿的凡人则会更加的信奉她,她也就能得到更多的信仰之力。

这原本是一个良性循环,但中间却断了一环。这狐仙不知怎的,从神龛上滚了下来,成了狐妖。其中的故事,也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闻言,原本只是习惯性地回神龛位的狐妖,忽地睁开了眼:“你怎么知道?”

“我看过不少妖怪类的戏文,都这么说。”苏黎拿着哄风大妖的借口,用来哄另一只妖精,还出奇得好用,她这么一说那狐妖就信了。

狐妖捂着胸口不知想些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才语气悲凉地道:“……我又何尝不知?”

只怪她爱错了人,跌落神坛不说,还缠了一身的业障。她怀念而心酸地摸着座下的神龛,当年,她也曾是狐仙过。

苏黎静静地看了她好一会儿,幽幽叹了一口气:“你也是因为男人?”

狐妖垂着头,过了好一会儿才收拾完心事,对上女孩一副同病相怜的目光,半是嫉妒半是恼怒:“什么叫也?你少在我这里耍花招!”

她看得清清楚楚,那大妖对眼前这个女孩可是一往情深,要不然,她也不会这么容易就成功逃脱。

苏黎摇摇头,自嘲地扯了嘴角:“你以为,男人在你面前做的都是真样子?你可知道,就算他们此刻说的是真话,转个身,照样能对另一个人说同样的情话!”

这一次,狐妖没有否定她的话。

“要不是我亲眼看到,他看那个女人的眼神,我还真以为那传的都是谣言呢!”苏黎顿了顿,低声道,“当初他还骗我说,那是为了引赵柏成出来的计谋,我却看出他已经陷了进去。”

狐妖的眼珠动了动:“……计谋?”

对方没有看出她想打探的意思,老老实实地道:“是啊,他说那个女人是赵柏成的最爱,只要他宠着那个女人,赵柏成就会沉不住气出现,到时候他就可以将人拿下了。”

狐妖浑身一震,神情大变,过了好一会儿,才勉强说话:“哪……哪个女人?”

“柳浣青,墉城前城主之女。”

外头应时地响起一道冬雷,挟带着这句话,轰隆一声,震懵了狐妖。


有没有婚约倒不清楚,但当年他们两家的确走得很近。

一个家中有未娶之子,另一个有未嫁之女。自赵柏成取得状元之位回来之后,赵家的地位直线上升,的确是城主嫁女的不二人选。

在场的都是墉城的旧势力,一听赵父这话师出有名,就又立刻站了过来:“此事确有耳闻。”

“还请风少帅给我儿一个交代!”赵父铿锵有力地扔下一句。

“得,刚刚还是欠大家的,现在一句话又变成欠你家儿子了?”风厉拧了一下鼻,讽刺地看赵家父子,“赵状元要是有一点乃父之风,今日也不会落到这等地步。”

“风少帅休得羞辱我父子!我等读书之人,身有刚正之气,自问所言所行对得起天地。”赵父眼也不眨,步步紧逼,“风少帅对柳城主不敬,那就是得给大家一个交代!强占我儿夫人,那就得给我儿一个交代!你今天若不把事情当着大家的面说清楚,我赵家一门上下百余口人,今天就算是死在这里,也不会退缩半步!”

风厉身后的士兵们手握刺刀,刷地拔出一段,闪着冷冽的亮光。

现场的氛围顿时就剑拔弩张了起来。

“少帅……”何副官的手已经扶到了腰间的家伙上,只待风厉一声令下,就可以将这帮嘴皮子耍得厉害的老家伙一枪静音。

风厉抬手一止,目光扫过在场所有人,不疾不徐地道:“一,这里叫墉城,不叫柳城。城主这个位置不讲世袭。”

他冷冷一笑:“各位莫不是忘了,你们的柳城主还没打开城门,就已经自杀了。你们若真这么想他,一心想做他的城民,那我也不介意送你们一程,跟他团聚。”

口口声声柳城主柳城主的,以为他是摆在这里好看的么?

他只是不想这个好不容易安定下来的城池再起纷争,才不予理睬,他们还真以为他怕他们了?

真是老虎不发威,当他是病猫啊!

在场的除了赵家,其他的与风厉都没有生死瓜葛,一听他撕破脸皮了,顿时就都瑟缩了,一个个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只有赵父还梗着脖子:“你敢不敬柳城主!”

“那也要他做了什么让我敬佩的事,我才能敬他。”风厉耸耸肩,既然不给面子了,那就索性无赖到底,“再说了,我把这墉城守得好好的,让他的在天之灵有了慰藉,应该是他来谢我才是。”

“你……”赵父顿时语塞,过了好一会儿,才呸了一声,“你攻城,害得柳城主一家自尽,你怎对得起他!”

“我倒是觉得,像你这样一边说着他好,一边又贪着他仇敌的守护的,更对不起他。”风厉垂下眼,忽然感到累了。

他在这乱世之中盘下了这一座城,守着里面这些贪生怕死之余,还想着对别人口诛笔伐的人,有何意义?

赵父被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片刻之后,噗地一声吐出一口心头血。

“爹!”赵柏成一下冲开抓着他的两个士兵的手,扶住赵父摇摇欲坠的身子,抖着手给他爹擦了嘴边的血后,愤怒地瞪向那穿着军大氅的身影,“风厉!你抢我妻又伤我父!我与你,不,共,戴,天!”


风厉盯着那双皓腕看了许久,才缓缓地开口,免了她的罪:“……我知道。”

他垂眼,在脑子里将刚想好的计划又仔仔细细地过了一遍,抬眼叮嘱她,“他最恨的人是我,但他杀不了我。这两日你多往外走走。”

“就是让我作饵,对吧?”苏黎爽快点头,只要能洗刷罪名,让她做什么都可以,“没问题。”

抓不到风厉,就抓她这个少帅夫人威胁他,这个是套路,她懂。

他目光黑沉沉地盯着她,心里无端起了性子,忽然不想跟她说计划中的弯弯绕绕了。

“他最后一定会找上你。”他跳过了中间的二三四步,一句话就到了结局。

这么肯定?苏黎蹙起眉:“是么?”

稍微有点头脑的人,都可以看出其中必有圈套。这少帅夫人平日里很少出门的,忽然就成天往外跑,还落了单,这不明晃晃地告诉人家,她就是那个饵么?

更何况,就算是抓何副官,效果都好过她这个少帅夫人。

他们这对塑料夫妻的关系如何,都是摆在明面上的。

随便问个少帅府的下人,都会得到“此届夫人即将卸任”这么个答案。那么,既然风厉都不管她这个夫人了,抓她还能威胁到他么?怕不是她前脚被抓,少帅府的人后脚就会大放鞭炮,庆祝少了一个碍眼的拖油瓶吧?

“我们的关系几乎每个人都看得出来。”苏黎简单得出结论,然后看向风厉,“他恐怕不会那么容易上当。”

就算她之前临时掉头帮了风厉,但也只是屈从武力,并不是那种你侬我侬的状态。赵柏成当时就在现场,不会看不出来。

“不会的,”他犹豫了下,还是将设局的原因说了出来,“我会让他认为,你是我……”

话到嘴边,他忽然就停住了,垂下眼,脸皮上泛起了一丝丝可疑的红。

苏黎狐疑地向他看去,只见那浓长的睫毛盖住了他的神色,那形状优美的丹凤眼,微不可见地颤了颤:“……最爱的女人。”

闻言,原本好好搭在桌上的纤手,忽然抖了那么一下。

顿了顿,苏黎若无其事地把手拢回了袖子里:“他不会信的。”

风厉有些不高兴,抿了抿薄唇:“他会的。”

很快,苏黎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墉城刚开业的洋装店门口,围满了看热闹的民众,没胆对着门口的两排笔挺士兵指指点点,于是改为谈论洋装店。

“这是做什么啊?大白天的,怎么窗帘都拉起来了?”

“八成是那个洋老板犯事儿了!”墉城百姓对那些洋人,总是抱着排斥态度。

“哎,我看到啊,里面还有个女的!”有人到得早,看到关门前,那一闪而过的粉色锦缎披风。

店内。

“要什么,自己挑。”风少帅向后一掀大氅,四平八稳地坐了下来,双腿交叠,接过何副官递上来的茶水,低头抿了一口。

“定,定做吗?”洋服店老板是个金头发的洋人,紧张地将手中的皮尺捏了又捏,有生意是好,就是屋里这一圈带着枪的士兵,太让人压力山大了。

“不定做,”苏黎瞟了一眼打肿脸充胖子的穷逼少帅,伸手指了一件成品,“就这个。”

“西,西服?”洋老板的眼睛一下就凸了出来,看着少帅夫人,呐呐地提醒,“这,这是男人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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