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冷地看着秦瑶:“我腹部不是第一次受伤了,你知道,他也知道吧。”
秦瑶脸色一白。
去年,秦瑶因为抢一个项目得罪了人,抢到手又反悔不愿按约定的数额交付,结果被合作方和竞争对手找人教训。
我豁出性命给她挡了一刀,草草包扎后撑着伤口摆酒赔罪,还搬出我父亲的面子,对面才肯作罢。
我让她暂时休息避避风头,她满口答应,结果趁着休假跟时远去旅行。
等我摆平了事情两个人才满面春风地回来领功。
从那时起我的腹部就留下了一道狰狞的伤疤,时至今日还隐隐作痛。
时远明知道这是我的痛处,他是故意往这里踹的。
秦瑶强撑着说:“没那回事,时远不是故意的。是不是时远,快给江淮道个歉。”
时远把头一扭,倔强地说:“我不。他对你动手,我揍他都是轻的!我没错!”
“时远……”
三言两语又哄得秦瑶心都化了。
我拿起手机:“既然如此,那报警吧。等警察来了看你还有没有这么硬气。”
秦瑶急得站起来一把打掉我的手机。
“你有完没完!为什么要一再为难时远!他只是担心我,他有什么错!你对我不好还不让别人对我好了!时远说得对,你就是活该!”
她一把拉起时远往门外走:“我们走!他就是矫情!就不该搭理他!”
时远一边走一边对我露出挑衅地笑。
我没力气愤怒了,我只觉得吵闹。
手机掉在地上,也没力气捡。
就这样躺了大概半小时,一份外卖送进病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