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明明知道他大概不会毒害我,但还是次次喝药时甩甩脑袋仔仔细细的嗅一番。
连烧菜都是我最最喜欢的那几道,手艺比我爹还我爹,我还打趣问他,是不是在当朝丞相府的厨房当过师傅。
还告诉他我的爹爹烧菜一绝,都是为了讨我娘欢心。我的娘亲也姓项,是全天下最美的女人。
渐渐熟络起来,我问他家里情况,他说他无父无母,唯有一先生待他甚好,他先生是天下最最惊才艳艳之人。
我心里翻个白眼,那是你没见过我爹。
他从不主动问起我过去之事,舒心取悦,我只告诉他我叫应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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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身体好些,便向他辞行,他绷着唇不说话,我总觉得他有心事。
直到第二回遇刺,他又一次救下我,替我包扎伤口,而后是第三次…第四次…
我们之间像是有一种无形的引力,又像是签了什么血契,只要我有危险他就能立马抵达,把我带回去疗伤
我多次逼问他是不是跟踪我,但他每一次又能圆得天衣无缝。
或是造访他的病人,或是打着朝廷的名义赈济灾民,他说他总是在做好事的路上偶遇落难的我。
拼着这一份难得的缘分,我打算以后就跟他一起行走江湖了。
随着关系的深入,我发现项恣由远远比看上去更加强大。
他身边有一群随时为他卖命的武力高深之人,一群义气忠诚的可用之人。
有胆识,有魄力,有谋略,有远见,做什么都面面俱到。
无论是医术,才学,武功,都远远在我之上。
我们行经之处,就有他的房产和药店,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