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转醒之时,我的伤已被妥善处理过了。
叩门声响,那人得了应允之后才推门而入。
我警觉起来“你是什么人?”
他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把药端在我眼前“温度刚刚好,先把药喝了吧。”
我也学过医,这药闻起来就是普通的防止伤口发炎以及退热的方子而已。
“我姓项,项恣由,您可以叫我项风。”
药太苦了,逼得我眼泪都要流出来,我总觉得这会应该回他一句表示我听到了,但是停下来一会就一口也喝不下了。
好在他并未停顿,“那几个人我审过了,他们的主子是当朝承宁王的王妃,谁能杀了您便赏一千两。”
“这一次未能得手,还会有下一次,下下一次。”
我搁下碗,盯着他眼里没有来由的杀意,看我注视他,才敛了神情拿过来早已备好的酥糖。
我又恍惚了一下,从前吃药的时候,爹爹知我怕苦,也会在家常备着些这样的酥糖。
这样近的距离看,项恣由好看的像一幅画,看得人面红心跳的。
我怎么会猜不出,二喜两日前来信说,大婚那日,李屿川又喝了个大醉,压根没进婚房,倒是在我屋里呆坐了一夜。
姬灵儿在房里枯坐到三更,摔碎了房里所有她砸的动的东西。
次日又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李屿川万般宠爱姬灵儿,二人恩爱非常。
只是李屿川闲暇的时候,就去我房里坐坐。
这些话我并没和项恣由说,关系没到那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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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昏昏沉沉的烧了好几日,都是项恣由前前后后的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