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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我就是在泄愤,我动不了柳沐则太多,她的确是叶长疆的侧妃,恩宠加身,但我也不是不能让她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柳沐则狠狠的瞪着我,“程凤翔,你以为你是谁,你敢?府上掌权的人是我!”
“给我按住她。”
两个婆子麻溜的上前,按着她跪了下去。
膝盖发出砰的声音。
柳沐则脸上全是屈辱。
有人在这里看着,我的政务繁忙,没工夫在这里陪她。
12.
还没有三个时辰。
叶长疆杀了过来。
不过他还是做不到像我一样亲自踹门,亲自动手。
只是指着我的鼻子骂,“妒妇,你怎么能这么对待贝则?”
贝则是柳沐则的字,也是他们的爱称。
我比他的气势还足,理直气壮:“她草菅人命,我不过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若是下一次再被我碰到,就没有这么简单了!”
我们吵了一架,叶长疆说我是悍妇,半点不通情达理,根本就不会体谅他,说我心狠,说我比不上柳沐则一根头发,说不过就是一个平民罢了,骂我小题大做。
他骂我骂得狠,我骂他更狠。
说他是白痴,说他为爱昏头,骂他是个智障,骂他甚至比不上外面的小馆让我开心。
他说我水性杨花。
我骂他烂黄瓜。
我们主打一个互相伤害,谁也别想讨着好。
13.
听说那天他回去后打杀了好几个下人。
我直接写信讥讽他,只会窝里横。
我们两个在暗地里闹翻了,他已经被列为了我最讨厌的人之一。
恨不得直接来一个死生不复相见。
别人是纯爱,我们是纯恨。
但是在明面上,我们是夫妻,出席一些重大的宴会时,还是要表面相敬如宾,对外一致举案齐眉。
虽然我们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