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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连翘会有机会逃出来吗?”林生玩弄着连虹的发丝,漫不经心地问。
“想这法子的时候,你可说万无一失,人贩子都是你千挑万选的。”连虹说完哈哈大笑。
千挑万选,好一个千挑万选。
他们的心竟然这么黑,我一次次试着掐死他们,却都是徒劳,我要让他们下地狱,千刀万剐。
我从梦中惊醒,后背已经全湿,真实经历的上辈子让我不得不害怕重蹈覆辙,那比噩梦还要痛苦。
我到医院慰问梁琴,她问我打算怎么办,没等我回答,连正庆的电话打了过来。
“爸,怎么了?”
连正庆的语气十分不耐烦,用着命令的口吻,“城西那个项目,给你姐。”
电话是外放的,梁琴也听到了这个无理的要求,我不吭声,连正庆的话一句句蹦出来,“你拿着也是连家的,连家早晚是你姐的,都不是外人。”
“回头我找个大师算算什么时候给你结婚,家里就清静了。”
嘟——
梁琴再也听不下去,直接挂断了电话。
我的手攥着床边,因为强行隐忍指腹已经出血,连正庆竟然会说出这种话。
他哪怕不知道我费了多少心思,也该知道竞争不容易,偏偏连正庆全然罔顾,一心为他的长女谋利,半点没有我这个孩子。
连家,连虹得不到!
6
我的目光越来越狠厉,一个念头浮现在脑海。
那天,我将城西地皮的利润许给梁琴八成,请她为我做一些事。
连虹的第二次下手来得很快,我走在路上时,被突如其来的三五人绑走,嘴巴被胶带死死封住,恍惚间,我被带到了一个废弃仓库。
面前的几个人凶神恶煞,为首的指使人搬来一桶汽油,全数浇在我身上,那人把玩着打火机吊儿郎当地说:“等着,连总马上就要来观看了。”
连虹要烧死我,心狠到要亲眼看着我死。
我掙了掙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