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姐。”
“你不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你原本就是这么对我。
我看着她求饶的模样,只一眼,便移开了视线。
突然,仓库外远远地传来警笛声,我身边的绑匪已经全部消失,连虹这时期盼法律能够救她。
她期望地看向仓库外,我走到她身边,指指头上,示意她抬头看四周墙顶
她疑惑地抬头,待看清时猛然惊觉,墙上竟然全是摄像头。
我蹲在她身边把玩打火机,语气温柔仿佛两人只是寻常聊天,“你猜猜,这是什么。”
打火机在我手中抛起下落,落下的一瞬间,我打开了盖子。
是遥控,在绑匪按下的那一刻摄像都被关掉了,而之前的……
连虹全都知道了,也不再期盼警车的到来,她听见最后一句话,“后面的你说出一个字,水泥就会灌到你嘴里。”
后来,录像被我当作证据交出,他们的惨状是绑匪反水造成的,我全身伤痕累累,也是受害者,梁琴出面证明我无辜。
我把当时在林生公寓对面拍到的所有苟且视频发到圈内,一时风声四起,
而连虹建立的公司发展速度过快,被查出涉嫌灰色交易,我把搜集来的证据上交,积极配合。
连正庆指着我的鼻子咒骂不孝,我一句句告诉他连虹的下场。
连正庆气急,一口气没上来,中风了。
我心急如焚,找王大师算了个良辰吉日,给连正庆送到环境优美的疗养院,安排了爱扇巴掌的护工悉心照顾。
连家,由我继承,梁琴以祝贺为由将城西八成利润送给我。
绑匪,从始至终是她联系的。
我最后找出了那个人贩子,一窝端了那个恶习成性的村庄。
梦魇,就此隐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