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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嫁给死对头以后by大夏朝裴雪霁

山海不归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错觉,一定是错觉。裴月明应该是太过生气,才把脸气红的,一定是这样。我在内心坚定道。乖女儿?父皇对我这么久不回答有些疑惑。我回过神,将视线从裴月明转移到他邻桌的人身上,惊奇地问那戴银色面具的是谁?父皇顺着我的话看向那人,满脸骄傲道他是裴老将军收养的义子,将军府的大公子——裴雪霁,也是我大夏朝最年轻的少年将军。少年将军?我拍了拍脑门儿,恍然大悟难道是那个以三千精兵智胜胡人三万大军的银面将军?是啊。父皇摸了摸胡子继续道:裴小将军自幼便跟着裴老将军在边塞生活,京城极少有人见过他,所以你不知道也不稀奇。听完父皇的话我陷入沉思,倘若不是因为裴雪霁,我早就被送去塞外和亲了。大夏积贫积弱的局面从前朝一直延续到现在,父皇呕心沥血、兢兢业业多年,才勉强...

主角:大夏朝裴雪霁   更新:2024-11-30 09: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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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大夏朝裴雪霁的女频言情小说《小说嫁给死对头以后by大夏朝裴雪霁》,由网络作家“山海不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错觉,一定是错觉。裴月明应该是太过生气,才把脸气红的,一定是这样。我在内心坚定道。乖女儿?父皇对我这么久不回答有些疑惑。我回过神,将视线从裴月明转移到他邻桌的人身上,惊奇地问那戴银色面具的是谁?父皇顺着我的话看向那人,满脸骄傲道他是裴老将军收养的义子,将军府的大公子——裴雪霁,也是我大夏朝最年轻的少年将军。少年将军?我拍了拍脑门儿,恍然大悟难道是那个以三千精兵智胜胡人三万大军的银面将军?是啊。父皇摸了摸胡子继续道:裴小将军自幼便跟着裴老将军在边塞生活,京城极少有人见过他,所以你不知道也不稀奇。听完父皇的话我陷入沉思,倘若不是因为裴雪霁,我早就被送去塞外和亲了。大夏积贫积弱的局面从前朝一直延续到现在,父皇呕心沥血、兢兢业业多年,才勉强...

《小说嫁给死对头以后by大夏朝裴雪霁》精彩片段

错觉,一定是错觉。

裴月明应该是太过生气,才把脸气红的,一定是这样。

我在内心坚定道。

乖女儿?

父皇对我这么久不回答有些疑惑。

我回过神,将视线从裴月明转移到他邻桌的人身上,惊奇地问那戴银色面具的是谁?

父皇顺着我的话看向那人,满脸骄傲道他是裴老将军收养的义子,将军府的大公子——裴雪霁,也是我大夏朝最年轻的少年将军。

少年将军?

我拍了拍脑门儿,恍然大悟难道是那个以三千精兵智胜胡人三万大军的银面将军?

是啊。

父皇摸了摸胡子继续道:裴小将军自幼便跟着裴老将军在边塞生活,京城极少有人见过他,所以你不知道也不稀奇。

听完父皇的话我陷入沉思,倘若不是因为裴雪霁,我早就被送去塞外和亲了。

大夏积贫积弱的局面从前朝一直延续到现在,父皇呕心沥血、兢兢业业多年,才勉强让百姓能够温饱。

可国库空虚,边境的士兵通常缩衣短食、兵势衰微,所以胡人越发嚣张,扬言要我这个大夏朝最受宠的公主前去和亲。

是裴雪霁在这时站出来,以一己之力力挽狂澜,率三千精兵将胡人击退至边境以北,从此大夏多了一位令胡人闻风丧胆的银面将军。

按理说,裴雪霁算是我的恩人,我父皇还曾想让他做我的驸马。

可裴雪霁以无心风月、驻守边疆为借口,谢绝了父皇的好意。

原本这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小事儿,不知是哪个杀千刀的说裴雪霁看不起我,在边疆有个老相好,听说孩子都打酱油了,我这是上赶着给人当继母。

三人成虎,众人看向我的眼神难免有些匪夷所思,好像我就是个插足人家感情的第三者。

呵呵,我就笑笑,不说话。

至此,虽然我与裴雪霁没见过面,但这梁子也算是结下了。

为了堵住悠悠众口,我开始热衷于跟裴月明一起逛南风馆,在后院里养面首,是大夏有名的女纨绔,也毋庸置疑地成了大夏百姓教育孩子的反面教材。

铁蛋儿,睁大眼睛瞧瞧,这就是我上次跟你说的那个两人,你可别像他俩那样不学好,不然我就打断你的腿。

提着竹篮买菜的王大婶对着一旁的孙子耳提面命道。

而作为反面教材的我对此却丝毫不在意,悠哉悠哉地混了好几年。

7.翌日清晨,阳光透过树叶洒在窗棂上,形成点点细碎的微光。

我迷迷瞪瞪睁开眼,就看到小翠伫立在床的一旁,俨然一副等待已久的模样。

新媳妇过门要给公婆奉茶,所以今日小翠刚给我挽好妇人髻就催促着我去前院。

前院里,裴老将军板正地坐在木椅上,饱经风霜的脸更是紧绷着,活像地府的活阎王。

裴老夫人则是一脸慈祥,见到我后眼中的笑意尤为明显。

她迫不及待地走上前来扶起我,挽住我的手臂,喜爱之情溢于言表。

公主昨夜休息得可好,有无不习惯的地方?

我瞪大双眼,受宠若惊地回道:没……没有,我休息得很好。

听我这么说,裴老夫人会心一笑。

那就好,那就好。

说完,她便将自己手上的红色翡翠手镯褪下来套到我手腕上。

这是给老大媳妇的,公主且好好收着。

我感受着镯子上传来的余温,心里涌出丝丝暖意。

嗯,我一定会将它妥善保管的,谢谢老夫人。

怎么还叫我老夫人?

该改口了。

裴老夫拍了拍我的手,打趣道。

我有些不自在,但还是顺从地开了口:知道了,娘。

诶。

裴老夫人满意地笑了。

一直未曾开口的裴老将军这时也抬手抵住唇,轻咳了两声。

来人,把我之前准备的礼物带上来。

小厮立马领命,立马将一枚戒指呈了上来。

我拿起托盘里的戒指,细细端详起来。

这枚戒指的做工并不算很精美,只镶嵌了一块黑曜石,整个戒身都有些褪色,一看就是年头很久了。

裴老将军叹了口气说道这本就是老大的东西,既然现在你嫁过来了,我就交由你保管了,你可一定要收好。

我连连点头答应。

等我从前院出来已近晌午,裴老夫人说她临时有事,拜托我帮她去给裴雪霁送饭。

虽然知道裴老夫人是故意的,但我还是不好拂了她的意,让小翠提上食盒,马不停蹄地朝练兵场赶去。

8.练兵场上,士兵们拿起武器,顶着炎炎烈日,挥汗如雨地操练着。

长枪刺破长空,喊叫声震耳欲聋,我一眼就看见了立在最前面的裴雪霁。

此时的他身着银白铠甲负手而立,鲜衣怒马,意气风发。

我沉寂已久的心在此刻狠狠地悸动了一下,但很快便被一声呼唤打回现实。

爹爹!一个八岁左右的孩童边跑边喊道。

只见他一下就扑进裴雪霁的怀里,开始委屈地抱怨起来。

娘说她要把我送去学堂,可我不想念书,我想跟爹爹一样去行兵打仗。

裴雪霁与不远处孩子的母亲对视了一眼便收回视线,低头轻抚上男孩的脑袋,温柔劝解道行兵打仗也要念书,不然你是看不懂兵书的。

好吧,我知道了。

男孩委屈巴巴地嘟起了嘴。

平安,快跟娘回去吃午饭,你爹爹还有事要忙。

妇人连忙上前拉起男孩的手,向不远处的营帐走去。

等娘俩都走远了,裴雪霁这才发现我的存在,眼中不自觉的闪过一丝慌乱,不过很快就被他隐藏好,。

夫人怎么来了?

他提步向我走来,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强装镇定,可说出的话却始终酸溜溜的老夫人让我来给你送饭,既然饭已经带到了,我就不打扰你们一家三口团聚了,告辞。

说罢,我示意小翠将食盒拿给裴雪霁,自己则转身就走。

却不曾想裴雪霁竟上前拉住我,把我往他自己所在的营帐里带。

既然来了,就随我一起用餐吧,母亲应当是备了两份饭。

他的声音清清冷冷如流动山泉,眼角眉梢都是浅浅的笑意。

9.食盒里的饭果然有两个人的分量。

我愤愤地扒着瓷碗里的白米饭,心里想的却是要将裴雪霁碎尸万段。

居然敢绿我,我一定要回去再收他个十个百个面首才能平复一下我受伤的心灵。

裴雪霁笑盈盈看着我,还贴心地给我碗里夹菜。

气氛是少有的安宁祥和。

爹爹!一个小女孩欢笑着从帐外跑进来,一见裴雪霁就扯住他的袖子不放。

她黑葡萄似的眼睛忽闪忽闪的紧盯着我咦,这个漂亮姐姐是谁,是爹爹专门找来陪小只玩的吗?

呵呵。

很好,非常棒。

刚走了个儿子,这里又蹦出一个女儿看来我头顶上戴的不是绿帽,而是一整片大草原。

裴雪霁放下手中的碗筷,宠溺地刮了刮小女孩的鼻子道这是你爹刚过门的夫人,怎么样,漂亮吧?

嗯,干娘好漂亮!女孩眉开眼笑,坚定地夸赞道。

得了吧,我这么快就喜当娘了。

等等,她刚才叫我什么?

干娘?

我不可置信地看向裴雪霁。

或许是知道我的内心所想,裴雪霁这才缓缓开口解释道这些都是战死士兵的孩子,孤儿寡母的在老家生活艰难,所以军队就索性收留了他们,让这些孩子的母亲在练兵场做些杂活,以此维持生计。

女孩也点头附和道是的,我爹是战死沙场的大英雄,干爹是可怜我跟娘亲才收留了我们,所以干爹也是一个很好的人,干娘你一定要好好待他哦。

我被小女孩稚嫩清澈的眼神看得不知所措,一时竟不知怎么回应。

那日,我整个人都恍恍惚惚的,仿佛压在我心头多年的巨石,一下就没了。

原来裴雪霁没有所谓的老相好,也没有什么打酱油的孩子,那些都是战死士兵的遗孀。

10.裴月明最近很奇怪,老是往丞相府跑。

素闻丞相府二千金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有沉鱼落雁之姿,弱柳扶风之态。

所以我觉得,裴月明多半是看上那丞相府的二小姐了。

嫂嫂!裴月明自身后急急忙忙地叫住我。

见我堪堪停下脚步,他才放缓步伐,不自然地问道事情是这样的,我有一个朋友,他把别人惹生气了,你说他要怎么去哄才能哄得好呢?

是因为什么原因生气呢?

我摸着下巴思索道。

是因为有其他的女孩子喜欢我的那个朋友,送香囊时碰巧让别人撞见了,所以那人就吃醋了。

许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裴月明说话时都不敢看我的眼睛,不过我从他的只言片语中也猜了个大概。

裴月明跟丞相府二小姐互相心意相通后,又有其他女子给裴月明送香囊,所以二小姐吃醋生气了。

想明白后,我大手一挥拍了拍裴月明的肩,一副过来人的样子。

在这种时候,你那朋友就要毫不留情地拒绝那赠香囊的女子,然后明确地跟心悦之人表明心意,顺便做些能讨她欢心之事,定能让他们和好如初。

听了我的话,裴月明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他说完就匆匆忙忙地转身走了,生怕再晚一步那人就跟别人跑了。

我还是第一次见裴月明对哪个姑娘这样上心,看来这姑娘不简单呐,真想见见是个怎样的人。

那天,裴月明是三更半夜才回府的,我瞧着他一瘸一拐的模样甚是凄惨,偏偏脸上还挂着傻笑。

呀!这女子真是彪悍,究竟是用了什么驭夫术,才能让他心甘情愿地受欺负。

不过爱情这东西吧,还真就脆弱得经不起考验,前几日我还瞧见裴月明在傻笑,今日就被他气冲冲地拉进了南风馆。

掌柜的,把你们这儿的绝色美人都给小爷我带上来,小爷我有的是钱!裴月明从掏出怀中沉甸甸的钱袋子,一掌拍在桌上。

老鸨笑眯眯地接过钱袋子,谄媚道爷您稍等,小的这就去把人给您带上来。

很快,各式各样的美人被老鸨带进了房间,裴月明左拥右抱,这边吃着闻柳剥的葡萄,那边就着萧然的手饮着酒,看起来好不快活。

想不到裴月明这小子玩得挺开的呀,上次来这儿还是为了陪我,这次倒好,他自己一个人嗨翻了。

老鸨见我兴致缺缺,伏在我耳边悄咪咪地说道我们这儿还有一位绝色佳人,不知客人是否感兴趣?

绝色佳人?

我扫了闻柳等人一眼,心中顿时来了兴趣。

还有比闻柳他们长得更好看的人吗?

我脑海里不自觉浮现出裴雪霁那张戴着银色面具的脸。

哎呀。

说不定面具之下是个丑八怪呢!怎么会想起他呀,真晦气!我暗骂自己不争气,让老鸨带着我去找那未现身的绝色佳人了。

11.佳人不愧是绝色。

那模样,那身段,那薄纱红衣简直甚得我心。

可是佳人一开口,差点没把我人送走。

只见他缓缓靠近我的耳朵,嗓音低哑魅惑。

既然夫人如此欲求不满,为夫定当竭力满足。

!我大惊失色,轻轻推搡着他的肩膀,仓皇解释道你听我狡辩……额,不对,你听我解释,是裴月明拉我来的。

裴雪霁挑了挑眉,冷呵一声你跟他倒是熟稔,不过夜还很长,我会听你慢慢讲。

不……我话还未说完,就被他低头用唇堵住,裴雪霁眼底的炙热情绪仿佛要将我整个人点燃。

……今夜注定无眠,屋内一室春光,缠绵缱绻,月儿也害羞的躲进云层,不敢露面。

自那以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裴月明,听裴老夫人说,裴月明是被他哥弄到练兵场上磨炼去了。

12.上元佳节。

街道两旁的铺中都点起昏黄的灯火,不远处的长街亦挂起盏盏彩灯,酒楼茶肆里人满为患,街道上也车水马龙,人潮汹涌。

裴雪霁走在最前面,为我挡开拥挤的人群,略带薄茧的手也紧紧拉住我,生怕我被人流冲散。

或许是瞧见其他小姑娘都提着花灯,而我手上空空如也,裴雪霁便回过头询问道我给你买盏花灯可好?

他墨沉沉的眼眸中泛着细碎的光,直把我看得愣在原地,一时间忘记了反应。

不过好在我及时回过神来,立马移开视线,小声嘀咕道要买就买,怎么这种事还要问女孩子的意见。

应当是听清了我在说什么,裴雪霁低笑一声,倒没再说什么,拉着我的手就朝不远处卖花灯的小摊走去。

见裴雪霁有意我也不再客气,指着那盏最精致的莲花兔子灯朝他示意。

那盏花灯需要猜灯谜,裴雪霁让我在原地等他,自己则挤到人群中去猜灯谜去了。

我注视着他远去的背影,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心中也泛起丝丝甜蜜。

可惜快乐总是短暂的,我很快就被人打晕,套上麻袋扛在肩上带走了。

哗啦……一桶冷水直接将我浇了个透心凉,让我不得不清醒过来。

右护法,她醒了。

黑衣人朝身后的玄衣女人恭敬道。

知道了,退下吧。

女人朱唇轻启,清冷的声音如玉石坠地。

我抬头,疑惑地望向她,脑海里并没有关于此人的记忆。

你是谁?

女人没有回答,而是起身自高位走下,一步一步来到我跟前。

涂满红色蔻丹的手死死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抬头与她对视。

能把主上迷得如此神魂颠倒,果真是有几分姿色的。

充满玩味的笑意,让人有些颤栗。

我吃痛,艰难地想挣脱束缚,却被她越捏越紧。

或许是我脸上痛苦的表情成功取悦到她,女人眼眸微眯,一脸狠厉。

你知不知道,如果没有你,现在站在他身边的人就是我。

他竟为了你,放弃复仇,放弃苦心经营多年的一切,毅然决然地背叛了我们,你说,你该不该死?

冰冷的匕首没入我的胸口,剧烈的疼痛让我止不住颤抖。

女人看着我咯咯笑着,鲜血在她脸上晕染开来,她却越发笑得明艳妖冶。

匕首朝更深处推入,她轻声呢喃道乖哦,一会儿就不疼了。

13.我被送上前往敌国的马车。

那一刀终究是偏离心脏半寸,没有彻底要了我的命。

我不知道那女人为什么称裴雪霁为主上,我也不敢想。

倘若战功赫赫的银面将军——裴雪霁是敌国间谍,那我以后要如何面对他?

不对,我们没有以后了,我还不一定能活着回去呢。

14.我的出现让胡人士气大涨。

北疆冬季粮草紧缺,他们早就准备攻入中原进行抢夺,若不是碍于裴雪霁的存在,他们也不会犹豫这么久还未动手。

此时的我不仅是大夏朝最受宠的长公主,还是裴雪霁的夫人,俨然成了胡人威胁大夏朝的工具。

不过三日,胡人就大军压境,打了大夏朝一个措手不及。

战事拉响,无数黎民百姓流离失所,家破人亡,妻离子散。

胡人的铁骑就这样不管不顾地踏着遍地的鲜血尸骸,一步一步前进。

还好大夏朝还有裴雪霁,不过几日便挽回局势,甚至将胡人逼回至边塞数十里。

吃了败仗后,胡军统领大怒,扬言要将裴雪霁碎尸万段,以解心头之恨。

我也是在此时被推上鲜血斑驳的城墙,跟许久未见的裴氏二兄弟打上照面。

嫂嫂!裴月明率先开口,看向我的眼神充满担忧。

而裴雪霁则较为淡定,脸上没有什么多余的情绪。

拿女人做筹码算什么本事。

他眸底猩红,冷漠的眼神里,甚至带着一丝挑衅,仿佛根本没将我的性命放在眼里。

胡军统领半信半疑的看向他,原本紧逼我脖颈的刀刃也松懈了半分。

她不是你的夫人吗?

夫人?

唇角勾起讽刺的弧度,裴雪霁的语气嘲讽十足你是认为,我会因为她,而弃大夏朝的数十万百姓不顾吗?

大哥……裴月明急了,可话还没说完就被裴雪霁打断了。

闭嘴!你忘了我是怎么教你的?

在国家大义面前,你我别无选择。

是啊,裴雪霁理应如此,万人敬仰的银面将军,不该被儿女情长所束缚。

胡军统领见我并不能动摇裴雪霁攻打他们的决心,便气得直接把我从城楼上推了下来。

嫂嫂!裴月明喊得撕心裂肺,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从城墙上掉落下来。

我绝望地闭上眼,静静地等待死亡的降临。

15.预料之中的疼痛没有袭来,我竟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别怕。

裴雪霁语气颤抖,跟刚才那冷酷无情、杀伐果断的他恍若两人。

睁开眼,看见他眼底闪过一丝愧疚,我释怀一笑。

裴雪霁,每个人都有身不由己的时候,我不怪你。

16.那天,裴雪霁率大夏朝的将士们攻破了城门,夺回了本该属于大夏朝的城池。

我也头一次见识到了战场上的刀剑无眼,士兵们的赤胆忠心。

那一仗,足足打了一天一夜,连我都拿起了刀,杀了不少胡人。

原本无意害人性命,偏偏要被人逼此绝境。

我父皇曾说过,能不打仗就不打,要是别人硬要跟你打,你就将他往死里打,毕竟,一味地忍让只会让他变本加厉。

大夏朝只是想维持和平的局面,可也从不怕任何人进犯。

愿余生的大夏能山河无恙,海晏河清。

(全文完)裴雪霁番外我是前朝皇子。

因生母跟裴老夫人是手帕交的缘故,在宫变之时,被裴老将军所救,成了裴老将军的义子,裴月明的大哥。

从此,为了隐藏身份,我选择戴上面具,不再以真面目示人。

他们一家人待我很好,我原本想,就这样一直下去或许挺好的。

可父皇的心腹却找到我,要我杀了夏帝,光复前朝。

想到母亲的惨死,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接受着那人教我的复仇策略。

可渐渐的我发现,夏帝并不昏庸,他是一个好皇帝,他一直在尽心尽力地为国为民,收拾着父皇留下的烂摊子。

我犹豫了。

后来有次进宫,我见到了夏帝最疼爱的长公主,她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宁寒霜。

喂,丑八怪,你看到本公主的猫了吗?

我自树杈上坐起身来,朝树下叉着腰、鼓着腮帮子的某人看去。

猫?

看见了。

她听完,眼睛一亮,看向我的眼神多了份期待。

它在哪儿,本公主找它找了好久了。

我歪头,佯装思考了下,然后盯着她看了片刻,似笑非笑道不正在我眼前吗?

她当即一愣,反应过来后又气得在原地直跺脚。

你这个登徒子,竟敢调戏本公主,看我不让父皇扒了你的皮!话音刚落,她就提着裙摆跑远了,那气鼓鼓的样子直让我觉得有趣。

可惜在那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她,而是跟着裴老将军去了边塞生活。

边塞苦寒,没有热茶,也没有香喷喷的大米饭,有的只是凉水和干饼。

在学习行军打仗之余,那人又找到了我,让我不要忘记自己的初心。

记忆又回到母亲临死前,早晨她还在教我读书写字,下午就被叛军一刀砍死。

鲜血浸透我整个脑海,那日所发生的血腥梦魇,后来困扰了我许多年。

我就这样痛苦又矛盾地活着。

直到那天,胡人叫嚣着要送长公主去和亲。

当时我听见这个消息后,恨不得亲手将那胡人的脑袋拧下来。

他怎么敢的呀,我都没舍得欺负的人,凭什么要他们欺负。

我向裴老将军请命,领了三千精兵,悄悄潜入胡军营地,烧了他们的粮草,然后又乘其不备将其一网打尽。

身体里热血沸腾,我那时才知道,原来男儿保家卫国是这种滋味。

我一战成名,夏帝封我为银面将军,胡人也因此对我多有忌惮,不敢再随意进犯。

为表感谢,夏帝还想将长公主嫁给我。

一想到那生动活泼的小姑娘会成为我的妻子,我沉寂多年的心脏就在胸腔疯狂跳窜。

可身份的悬殊又摆在那里,注定我们不能在一起。

我谢绝了夏帝的好意,一直在边塞生活,又过了好几年才回来。

她还未成亲,养了好几个面首,还总跟着裴月明那小子一起鬼混。

父皇的心腹又找到了我,只道我此时已羽翼丰满,可实施复仇计划了。

我看了她很久,然后笑着摇了摇头。

我不想复仇了,杀我母亲的不是夏帝,而且那场宫变都是父皇自己种下的恶果。

身为国君,只顾安逸,只图享乐,视百姓为牲畜,随意剥削压榨,这样的人,不配为一国之主。

看清自己的内心后,我向夏帝求娶了长公主,那个让我日思夜想多年的人。

想到她后院里的面首,便又跟夏帝提了一句,夏帝也很爽快的遣散了他们。

婚期将近,我忙着四处奔走准备,还要抽时间给她绣红盖头。

原因无他,只因我曾听人说,这红盖头如若是新人自己缝制,那便能一起白头到老。

她肯定是不会绣的,所以就由我来吧。

可裴月明那小子居然敢背着我偷偷翻墙去找她。

我都忍着没见的人,凭什么就这样轻易地被他见了,当即我就朝他的屁股飞去一块石头,打得他直接从墙上掉下落来,疼得龇牙咧嘴。

大婚当日,鬼知道我到底有多想跟她亲近,可见她不自在的模样,我便在房中打了个地铺,将就了一晚。

算了,反正已经是夫妻了,未来还长,等她慢慢适应吧!

她来练兵场了,看到有孩子叫我爹爹,她很失落,当时就气鼓鼓地要走。

还好我及时地把她拉住,让她一起用餐,也让她明白了那些孩子不是我亲生的,而是战死士兵的遗孤。

她没说什么,但我却感觉得到她此时很开心。

裴月明那小子又在作死了,竟敢拉着她去南风馆。

正在练兵场上操练士兵的我一刻不歇地赶去南风馆,随意找来套大红衣裳穿上,又让老鸨将她给我带了过来。

多年的梦境在这一刻成为现实,我终于完完整整地拥有了她。

我知道她喜欢花灯,所以故意将上元节那天腾了出来,陪她去街上看花灯。

但是她不见了,我怎么找也找不到。

等我找到那人的时候,她已经被送走了。

我很生气,把那些人杀了干净,一个活口也没留下。

我只想简简单单的生活,为什么别人就是不许呢?

边塞的战争开始了,我带着裴月明上了战场。

又因心中憋着口气的缘故,硬是把胡人打得狼狈不堪,退军数十里。

胡人拿她做筹码,威胁我退兵。

我很急,但是我不能表现出来,我必须镇定。

不管胡人怎么说,我都是一句并不在意。

胡人恼羞成怒,将她从城墙上推了下来。

还好,我接住了她,她那时一定吓坏了。

我笨拙地安慰着,很怕她因此不理我。

不过她没有怪我,相反,她比谁都理解我。

何其有幸,我能遇见她。

这一次,我一定要握紧她的手,不论怎样,都不会再放手。


佳人不愧是绝色。

那模样,那身段,那薄纱红衣简直甚得我心。

可是佳人一开口,差点没把我人送走。

只见他缓缓靠近我的耳朵,嗓音低哑魅惑。

既然夫人如此欲求不满,为夫定当竭力满足。

1.我是大夏朝最受宠的长公主,因太热衷于逛青楼、收面首,以至于我年方三八,至今孤寡,连最小的老幺刚及笄,就已经被父皇敲定婚事,马上要出嫁了。

我不急,可我父皇急啊!

不是没想过强制赐婚,可每次圣旨一下,我的赐婚对象就会死的死,伤的伤,傻的傻。

就在父皇一筹莫展之际,我的死对头裴雪霁找上门,求娶我这个嫁不出去的大龄公主。

我跟父皇说了千百遍不愿意,可他老人家非常满意,觉得我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大手一挥就将我禁了足,声称要一直等到大婚当日,我才可以出门。

我叫那个愁啊!

更可恶的是,裴雪霁竟向父皇请旨,遣散了我后院所有的面首。

我心爱的小青、小红、小绿、小紫,全都跟我说再见了。

真是可恶至极!裴雪霁娶我一定是来恶心我的,一定是这样。

2.兄弟,这才几日没见,你咋混成这般模样啊?

裴月明翻上我后院的宫墙,看着愁容满面的我打趣道。

甭提了,还不是拜你的好兄长所赐。

我翻了个白眼,摆了摆手,满脸不耐烦。

嘿嘿,以后你嫁到我家来,当了我嫂嫂,我俩就离得更近了,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我听说上京北边新开了家醉月楼,里面的美娇娘个个都是绝色,等你完婚,我们再一起去瞧瞧呗。

裴月明眉飞色舞地幻想着。

嫁了人就不能再随心所欲地逛青楼了,会被人说不守妇道的!

想到这儿,我像个霜打的茄子,蔫坏蔫坏的。

不守妇道?

你养那些面首的时候,我都没见你想过这些问题,现在想起来是不是太晚了?

裴月明强忍笑意,仿佛我说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嘿嘿,也是哈,那我俩以后还是搭个伙,一起潇洒,一起疯?

我挠了挠头,傻笑道。

裴月明“刷”地一下打开手里的折扇摇起来,端的是风流潇洒玉树临风。

当然没问题,兄弟我……啊!

他话还未说完,就被一块石头砸中屁股,重心不稳,径直从宫墙上摔了下去。

哎哟喂,可疼死小爷我了,哪个小贼,竟敢偷袭本公子!我左右张望了一番,没见着什么可疑的人影。

就随口安慰了一下裴月明,让他快些回去了。

3.父皇恐夜长梦多,将我的婚期定在了三日后。

那日我睡眼惺忪地被小翠从床上揪起来,三下五除二地梳洗完毕,套上嫁衣,开始描眉施粉。

她一边给我上妆,一边嘴巴叽叽喳喳说个没完。

公主,驸马爷对您真的没话说,我听说那红盖头还是他亲手缝制的,试问天下有几个男人能做到如此地步,奴婢真是羡慕您。

我听完瞬间睡意全无,那红盖头难不成被他偷偷淬了毒,好让我大婚夜就七窍流血而亡?

他可是裴雪霁诶,那个处处跟我作对,半点见不得我好的裴雪霁诶,怎会如此好心给我绣红盖头呢?

一定有诈。

我在心里坚定不已。

顺手拿起妆匣里的银簪,在红盖头上滚了好几圈,再细细观察银簪有无变色。

嗯,还好没毒。

小翠默默看着我的动作,一阵无语。

公主,就算是下毒也是在合卺酒里下毒,谁会将毒弄在红盖头上啊。

我恍然大悟,拍了拍小翠的肩,感激道对哦,还是小翠你聪明,今晚一定要小心合卺酒。

小翠扶额,对我无话可说。

4.公主的婚礼还是一如既往地隆重盛大。

特别是父皇念及我终于嫁出去了,特地掏空自己的小金库,给我搞了个十里红妆。

我掀开轿帘,瞧着那一车又一车的金银珠宝,心里有些感动。

父皇还是疼我的。

即便不顾我意愿,让我嫁给死对头裴雪霁,但看在这些金银珠宝的份上,我还是原谅他了。

我顺从地下了花轿,跟新郎裴雪霁拜了天地,被小翠搀扶着送入了洞房。

等四下无人后,我一把掀开盖头,跑到桌前狼吞虎咽地吃起了糕点。

饿死我了,从睁开眼到现在我都还未进食。

嗯,这桌上还是我最爱的桃花糕,真香。

据我所知,裴雪霁酒量顶顶好,千杯不倒。

那边塞的烧刀子酒他能一口气喝个十大碗,还能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回营帐挑灯夜读,研究抗敌策略。

所以我觉得他至少要与那些宾客应酬到天明。

然而现实却是狠狠打脸了。

我刚吃完糕点,一杯热茶下肚,裴雪霁就被下人扶了进来。

吓得我慌慌张张地坐回新床上,匆忙地盖好盖头,希望没被人发现我在偷吃。

小六艰难地将裴雪霁扶到床上躺下,然后结结巴巴道公……公主,驸马醉……醉倒了,您多担待着点啊。

说完就一溜烟的跑了,还不忘把门关上。

我瞧着躺在床上的某人。

嗯,不知道他面具之下的脸是什么样的。

脑袋里这么想着,手也情不自禁地抚上裴雪霁的面具。?

我在干什么?

连忙抽回手,想扇自己两下。

谁知某人却有所察觉地睁开双眼,静静地凝视着我,目光灼热,眸中有无尽的笑意蔓延开来,仿佛明珠生晕,光彩流离。

夫人你刚刚在做什么?

被抓包的我心虚不已,眼神躲闪地回答道:刚见你脸上有只蚊子,想拍,没拍着。

语毕,我还装作一副十分懊恼的样子,像是真的在拍蚊子。

裴雪霁听完眼眸微眯,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浅笑。

那为夫要多谢夫人照顾了。

我像只被踩着尾巴的猫,左顾右看,就是不敢看他的眼睛。

哎,都怪我这可恶的好奇心,差点被死对头看笑话了。

就在我沉浸在自我意识中无法自拔的时候,裴雪霁绕过我下了床。

只见他从衣柜里翻出两床被子,慢慢地铺在地上,细心的抚平被子的褶皱。

我有些惊讶,但细细想来,也不是不可以理解,毕竟裴雪霁那么讨厌我,一定也不愿意碰我。

他本就是个诡计多端的人,娶我一定是有什么重大的阴谋,嗯,一定是这样。

夫人,为夫明日还要早起去练兵场操练,就不陪你翻云覆雨了,还望夫人体恤,莫要生气。

裴雪霁笑得散漫不羁,嗓音带着撩人入骨的笑意。

一想到不用喝合卺酒,又不用洞房花烛,我心里可别提多高兴了,原本紧绷的神经也在这一刻松懈下来。

我快速褪下凤冠霞帔,钻进被窝,背对着地上的人,美美地进入了梦乡。

梦里,我仿佛又回到了初遇裴雪霁的时候。

5.那时我与裴月明正值年少,我俩兴高采烈勾肩搭背地进了南风馆。

南风馆老鸨一见我俩,立马喜笑颜开,给我们安排了上好的雅间,并差南风四大头牌闻柳、灼光、萧然、泠崖前来伺候。

闻柳最为温顺、善解人意,惯会讨人欢心。

灼光脾气很臭,紧绷着脸像谁欠他钱似的。

萧然身上则总是有着一种忧郁的气质,让人心疼。

泠崖整个人都似寒冬腊月的霜雪,冷冰冰的,对人客气疏离。

一直以来,我跟裴月明对他们都是远远欣赏,也从未有任何越矩的动作。

首先我还是比较保守的,其次呢,裴月明也不是断袖,只是陪我来欣赏美男而已。

酒过三巡,我有些醉了,就随便找了个借口溜到后院透透气。

今晚的月亮很特别,月下的美人更特别。

只见他一袭月白锦袍,袍袖处绣着朵朵冷梅,染成几分清冷之色。

在银色面具的遮掩下,我只能从月色中窥得他极其淡漠的下半张脸。

美人提着一壶酒,对月独酌,好似在借酒消愁。

我借着酒劲壮胆,凑上前,伸手夺过他手里的酒壶,仰头一饮而尽。

等一壶酒下肚,我擦了擦嘴巴,在他诧异的目光中傻笑道嘿嘿,美人配美酒,今夜我来这儿一趟也算值了。

话音刚落,我就开始头晕目眩。

后来的事我也记不清,只是听小翠说,裴月明被他大哥逮了回去,要禁足一个月,最近都不能出来陪我玩了。

哎,没意思,还是我父皇好,都不管我。

也是在不久之后的生辰宴上我才知道,那夜的美人其实就是裴月明的大哥,也是边塞最让胡人闻风丧胆的银面将军——裴雪霁。

6.乖女儿,朕瞧那陈国公世子不错,玉树临风英俊潇洒,举手投足间尽显贵气十足,你看怎么样?

父皇侧过身,悄悄咪咪地问我。

哎,与其说是我的生辰宴,倒不如说是我的相亲宴,父皇非常致力于给我介绍这个名门子弟,那个新晋状元,搞得我脑瓜子疼。

我瞥了那陈国公世子一眼,猛然想起,这货不正是小时候经常跟在我屁股后面的鼻涕虫吗?

那两道鼻涕又长又黏,有次他不小心摔倒了,鼻涕蹭我裙摆上,可让我恶心了好久。

遭不住,属实遭不住。

父皇敏锐地察觉到我眼中的不喜,连忙换了个人,继续问道那丞相嫡子如何?

新晋状元郎,才貌双绝,可是上京不少名门贵女的春闺梦中人。

我又勉为其难看向那丞相嫡子,额,又是熟人,还是曾经的仇人,准确来说,是裴月明的仇人。

原因无其他,只是有次吧,裴月明神神秘秘地对我说,他从他老爹那儿顺了个好东西,我立马好奇心十足,凑过去瞧他那所谓的好东西。

定睛一看,这不是《道德经》吗?

当即对他大失所望。

裴月明也目瞪口呆,他挠了挠头,奇怪道我明明拿的《游龙戏凤图》啊,怎么会变成《道德经》呢?

就在裴月明一脸不明所以的时候,学堂里不知哪位兄台大叫一声我的天呐,苏钰你怎么会有这种书,想不到你是这样的人!说到这儿,他还惋惜似的摇摇头继续道啧啧啧,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裴月明一拍脑门,当即想起来道:哦,我今早来学堂的时候撞到了苏钰,书掉了一地,一定是那时拿错了。

他声音不大,也就我听到了,我赶紧上前捂住他的嘴,让他别吱声。

裴月明不要面子,我还是要的。

这事也没多大点事,可苏钰却是太傅眼中的好孩子,众学子的楷模,出了这样的事,还是对他的名誉有损。

我让裴月明私底下给人家道个歉,这事儿也就算过去了。

可裴月明这个人吧,就是缺根筋。

他拉着人家去了潇湘院,点了花魁伺候,美其名曰一觉解千仇。

我是见苏钰对他好像没多大的仇了,但裴月明每次见到他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能躲就躲。

有次我实在按耐不住内心的好奇,向裴月明问道裴明月,你跟苏钰之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裴明月”是我给裴月明取的小名,因为他总说我不像个女人,所以我就以牙还牙,也道他不像个男人,开始叫他裴明月。

“裴明月”面露难堪,看向我的眼神似乎有苦难言。

他只道苏钰是他这辈子最大的仇人,他们之间的仇不共戴天,让我也帮着他远离苏钰。

嗯,既然好兄弟都这样对我说了,我也只好照着做。

反正有苏钰在的地方,一定没有裴明月!

哦……不对,是裴月明。

可是,我的生辰宴,父皇把苏钰请来了,而我也把裴月明请来了。

所以我一见到苏钰就立马去瞧裴月明的脸色。

额?

我怎么感觉裴月明的脸有点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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