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笛赵如山的其他类型小说《重返七零,大佬娇妻宠入骨后续》,由网络作家“苏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宝山啊,你瞧瞧,大家对你当这个生产队长的意见很大嘛!”赵乾坤瞥了一眼赵宝山冷冷道。“这都是误会,误会而已!”赵宝山边擦汗边解释道。“也别管是不是误会了,咱们都是服务的,既然群众对你这个干部有意见,那你的工作先停一停,等我们调查清楚了你再来上班吧!”赵乾坤冷冷道。“别啊!”赵宝山立马大叫:“我都入赘了,那就跟嫁出去的闺女没啥两样,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赵家的事情跟我没关系啊,你可不能牵连无辜啊!”听着这男人把自己比成出嫁姑娘,众人眼中闪过鄙夷,这男人跟他老子娘一样不要脸!“宝山,你这说的是啥话啊,我可是你娘,咋能跟你没关系啊!”赵老婆子一听儿子不管他,吓得直接大叫,就凭她以前干的那些个龌龊事,要赵宝山不管她了,那村里头这些人还...
《重返七零,大佬娇妻宠入骨后续》精彩片段
“宝山啊,你瞧瞧,大家对你当这个生产队长的意见很大嘛!”赵乾坤瞥了一眼赵宝山冷冷道。
“这都是误会,误会而已!”赵宝山边擦汗边解释道。
“也别管是不是误会了,咱们都是服务的,既然群众对你这个干部有意见,那你的工作先停一停,等我们调查清楚了你再来上班吧!”赵乾坤冷冷道。
“别啊!”赵宝山立马大叫:“我都入赘了,那就跟嫁出去的闺女没啥两样,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赵家的事情跟我没关系啊,你可不能牵连无辜啊!”
听着这男人把自己比成出嫁姑娘,众人眼中闪过鄙夷,这男人跟他老子娘一样不要脸!
“宝山,你这说的是啥话啊,我可是你娘,咋能跟你没关系啊!”
赵老婆子一听儿子不管他,吓得直接大叫,就凭她以前干的那些个龌龊事,要赵宝山不管她了,那村里头这些人还不得生嚼了她!
老婆子被苏笛揍的鼻青脸肿,再加上此刻她哇哇乱叫,口水乱喷,赵宝山看的一阵厌恶,他这老子娘成天不干正事,就会给他惹麻烦。
“是啊,四弟,咱们可是打断了骨头都还连着筋的亲兄弟啊,你可不能不管我们啊!”赵银山捂着发疼的胸口,满脸是血的爬到赵宝山面前道。
赵宝山别开脸,一副铁面无私的样子:“别求我,我代表的是全村人民,既然人民都觉得你们做的不对,那你们就是做错了!”说完,又望向赵乾坤道:“不用顾忌我的面子,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
赵乾坤抽了下嘴角,心里头想着这赵宝山是真的蠢到听不懂自己的话呢,还是故意装傻充愣想糊弄过去,不管是哪个,他赵乾坤都不想放过这小子。
一来赵家的确做的过火;二来,他也想为当初这小子拒绝自家闺女的事情报仇!
“放心,我是不会顾忌你面子的,所以,你这职该停还是得停!”说完,就对着身旁一个戴眼镜的年轻小伙道:“青峰啊,赵宝山停职期间,你就先顶上吧!”
不等赵宝山开口,便已经叫了村民把赵银山和赵老婆子捆起来带到大队里面,打算晚上开会批·斗了。
赵宝山心里头那叫一个气啊,合着自己都这么低三下四了,赵乾坤竟然一点儿面子也不卖给自己!
男人的眼中闪过一丝阴霾,死老头,你给我等着,我收拾不了你,自有人能收拾你!
还有那赵如山一家子,老子通通都不会放过的!
一群人走了,宿舍的院子安静了下来,赵如山摸了摸苏笛的发顶柔声问道:“吓坏了吧?”
“......”
苏笛怀疑这男人的眼睛有问题,就刚她打老娘们的那凶悍劲儿,哪里像吓坏的样子啊!
“爹,二妞吓坏了,二妞要抱抱!”赵二妞从苏笛身后钻出来,张开双臂撒娇道。
“好!”
赵如山轻轻松松就把赵二妞抱了起来,一只手抱着自家闺女,另一只手则牵住苏笛的手,三人两个开心,一个别扭的往屋子里头去。
“......”
赵大虎看着这三人有说有笑的走开,额头上多出了三道黑线,喂喂喂,我一个大活人你们看不到吗?
虽然他是男的,可他才六岁啊,还是个孩子呀,他也想要亲亲抱抱举高高滴呀!
三人回到屋里,被赵大虎叮嘱不要出来的赵小虎一把扑进苏笛的怀中,哼哼唧唧道:“娘,我怕!”
“不怕不怕,爹把坏人都赶跑了!”苏笛拍着赵小虎的后背,柔声安慰道。
赵如山怕苏笛抱着小孩儿累,便用另外一只手把赵小虎抱了过来,俩孩子见自己都被爹抱着,立马开心的笑了起来。
苏笛见面前的男人连抱俩孩子都气息不乱,再看那衣袖里头胀鼓鼓的肌肉,一时之间竟有些想歪了!
站在外头的赵大虎安慰自己,他爹只是喜欢抱女孩子而已,结果一进门,就看到赵小虎也被抱在怀里一脸开心的样子。
“!!!”
赵大虎只觉得自己肚子里咕嘟咕嘟的冒出了酸水儿!
赵如山在屋子里陪着孩子们玩儿,苏笛则去了厨房做早饭。
吃过早饭,苏笛帮着赵如山收拾行李,还真被赵老太猜对了,那大包里头装了好些个精贵东西。
一大袋子的糖果,干蘑菇、干木耳、熏鸭腊肉啥的一堆,还有小孩子爱吃的水果罐头和麦·ru·精等等,全是这年头大家不舍得买的稀罕物。
“我原想给你们买衣服的,可也不知道你和孩子们穿多大,就没买!”
赵如山说着,从背包的夹层里拿出一个厚厚的信封:“这是我的转业费,你拿着钱给自己和孩子们置办几身衣服吧!”
苏笛接过信封掂量了一下,沉甸甸的,少说也有个千把块钱了,后来数了数才知道,里头竟然有五千块!
五千块啊!
那是什么概念!
在农村,全家一年都攒不了多少钱,这五千块简直是巨款啊有木有!
可一想这年代买啥东西都要票,没票的东西又死贵,就像上次没买啥东西就花了几十块钱。
这么一想,苏笛又蔫儿了,哎,这沉甸甸的钱还不如给她换成布票、粮票、肉票、副食品票呢!
就在苏笛胡思乱想时,身后一只大手再次伸到了自己的面前:“这是我攒下来的票子,你看看家里头还需要点儿啥,拿去花了吧!”
“......”
真是想什么,就来什么啊!
苏笛接过一叠票子翻了翻,里头粮票、油票、肉票、布票啥的都有,还有两张鞋票!
“有这么开心吗?”赵如山瞧着自家媳妇喜滋滋的样子,不由自主的也弯了弯嘴角问道。
“当然啊!这票子可比钱精贵多了!”苏笛说着,就立马从地上站了起来:“咱们现在就带着孩子去供销社买东西吧?”
许是起的有些着急,苏笛才一起身便觉得一阵眩晕。
“小心!”赵如山一把将人搂入怀中。
浓重的男人味瞬间钻入鼻尖,苏笛整个人都颤了颤,一张脸红成了熟虾子,轻声道:“孩子在外头呢!”
“我就抱抱,不干嘛!”赵如山亲了亲媳妇的发顶,语气是外人从未听过的温柔。
苏笛也就随他去了,乖乖的靠着男人的胸膛不说话。
屋内寂静而温馨,赵如山搂着软嫩嫩的媳妇感叹道:“没想到我赵如山有一天也能过上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日子!”
“咱这儿可没有炕头!”苏笛听着赵如山咚咚咚的心跳声笑着道。
“没事,你要喜欢,等咱建房子的时候给你垒一个!”赵如山道。
俩人这边甜甜蜜蜜的聊着天,院外却传来嘈杂的喊叫声,紧接着就听到“哐当”一声响,自家的房门被人从外头踹开了。
只见治保主任张正庆耀武扬威的从外头走了进来:“赵如山,你被逮捕了!”
说完,便朝外头大喝一声,立马有四个民兵跑了进来将赵如山围住。
“你们干嘛?”苏笛跑到赵如山的面前,冲着张正庆喊道:“我男人犯啥事了,你们凭啥逮捕他?”
“犯啥事你们不知道?”张正庆冷哼一声:“赵宝山把你们殴打他三哥、欺负他老娘的事捅到县里头去了,现在是县里头下命令逮捕赵如山!”
又是赵宝山!
苏笛此刻想杀了这贱男的心都有!
“行了,别墨迹了,县城里头的人还在村外等着呢!”张正庆对着赵如山道:“小老弟,也别说我不照顾你,这手我也不给你绑了,麻溜的跟我们走吧!”
赵如山面色冷静,对着苏笛道:“你和孩子们安心待家里,我去去就回!”
听着他的话,张正庆看了他一眼,这小子还真是无知啊!
去去就回?
怕是有去无回咯!
赵宝山没啥权力,可他那岳丈在县里头有人脉,捏死一个人就跟蚂蚁一样简单!
苏笛没穿越前是个孤儿,从小在福利院长大,靠着社会上的好心人资助才勉强上完高中。
因为学历低,苏笛刚开始只能饭店里当洗碗工,后来她看厨师工资高,就攒了两年钱,去了个技工学校,给自己报了个厨师专业。
苏笛觉得花了钱就不能浪费,所以,只要有时间就去旁听别专业的课,毕业的时候,除了本专业的菜式外,苏笛连西餐、甜品等等都会做。
苏笛的梦想就是攒钱自己开一家餐馆,结果这梦想还没实现,就一把火把自己弄到了这苦兮兮的年代。
躺在床上的苏笛回忆起自己以前的事,心头瞬间涌起千愁万绪。
哎,不想了,不想了,过好眼下的日子才是最重要的!
苏笛今天起的比较早,洗漱完毕后就去厨房给孩子们烧早饭,一顿饭的功夫,苏笛的发财大计也想好了。
她先找了姜元庆,让他帮忙弄点儿红·豆和绿豆,又去找了赵家隔壁的桂花嫂子,村里农户除了养猪,也有人家养羊,那桂花嫂子家刚好有两头母羊产了羊崽子,苏笛就借口给孩子补补,跟她要了点儿羊奶。
羊奶膻味极重,很少有人喝,桂花嫂子一听,二话不说就给她挤了小半桶,热情的农妇还说要是不够就再来拿。
虽然村子里除了自留地外其他都不允许种,可架不住钱对人的诱惑,村里人会偷偷摸摸在后山上种些红·豆、绿豆啥的拿去卖,不过,收豆子的时候自己不一定能收到,因为有些个坏心眼的会提前去收,那时候就是他收走了你也不能吭声,因为要是承认自己私种豆子,那拉去批·斗就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村里头本就有红·豆和绿豆,姜元庆出去半小时就给苏笛背回了两小袋豆子,见豆子品相不错,苏笛给了他两块钱。
苏笛在煮羊奶的时候放了些从黑市上买来的茉莉花茶,又将红·豆和绿豆洗干净煮熟后就开始做红·豆糕和绿豆糕。
三个孩子一直站在苏笛旁边直勾勾的看着她做糕点,尤其是赵大虎,生怕他娘一不小心做坏了,浪费粮食。
等糕点出炉,苏笛给三个孩子每人留了两块,仨孩子在旁边早就闻着香味儿馋半天了,见自己能吃,眼睛都亮了。
赵小虎吃的是红·豆糕,赵大虎和赵二妞吃的绿豆糕。
“怎么样?好吃吗?”苏笛瞧着孩子们埋头苦吃,略有些紧张的问道。
“好吃,娘做的红·豆糕太好吃了!”赵小虎吃的腮帮子鼓鼓的。
“我从没吃到过这么好吃的糕点!”赵二妞附和道。
“嗯,不错!比昨天买的好吃!”赵大虎点头道,又想起昨天花大价格买的绿豆糕,心里一阵阵的疼,要知道他娘会做,他说啥也不能让她花那冤枉钱。
见孩子们都说好吃,苏笛提着的一颗心终于落了下来,将剩下的糕点全部拿竹篮装起来,想着待会儿去县城的黑市碰碰运气,指不定能赚点儿钱回来。
苏笛把自己今天要进城的事情跟仨孩子交代了一下,三个孩子原本想跟着她一块去,但苏笛拒绝了。
本就是干的偷鸡摸狗的事情,万一要有人抓,自己一个人也方便脱身,叮嘱他们有人问起就说昨儿个东西没买齐,她今儿再去县城买点儿。
有了昨日的经历,苏笛这次没走多久,瞧着身后一辆拖拉机开过来便挥着手问是不是去县城,要是去的话能不能捎她一段,司机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到了县城的黑市,苏笛将盖在篮子上的布头扯掉就开始卖起了糕点,黑市一共有三个人卖糕点,苏笛做的糕点甜而不腻,还有奶香味儿,咬一口唇齿留香,关键这么好吃的糕点也跟其他家一样三块五,在价格相同的情况下,那些人自然都买苏笛的糕点。
一个小时不到,苏笛的糕点已经买的七七八八了,正当苏笛打算用便宜的价格让眼前这妇人把最后的糕点都买走时,突然前头有人喊道:“大家快跑啊!”
一听这这声音,原本还有说有笑的商户立马神色紧绷,有些连钱都没收,拿起自己的东西就四处逃窜,苏笛自然也知道,这是抓投机倒把的人来了。
苏笛一把抓过妇人手里原本要递给她的钱,将糕点塞进她手里后提起篮子跟着人·流往外跑。
本以为跑出了黑市就应该没啥问题,结果那几个人竟对自己的穷追不舍,苏笛拼了命的往前跑,心里头开始害怕被抓后的惩罚。
不行,家里头还有三个孩子要养活,她绝对不能被抓!
一想到那三个孩子,原本慢下来的脚步再次加快速度,就在她拐弯跑出小弄堂时,刚好瞧见前面有个背着行李包的高大男人,苏笛眼珠子一转,二话不说脱了外套就朝那男人跑去。
“同·志,江湖救急!”苏笛跑到男人身旁,将衣服塞进他的手里,然后一把挽住他的胳膊,努力调整自己的呼吸。
等她做完这些事,那几个人才弄堂里跑出来,瞥了一眼苏笛他们,只当是要赶路回家的年轻夫妻便移开了眼,又见周围没有他们要找的人,他们便往另外一条弄堂去了。
苏笛见他们跑远了,这才松了一口气,将身旁男人手里的衣服接了过来道:“同·志,谢谢你啊!”
身旁的男人一声不吭,正在穿衣服的苏笛有些狐疑的抬头看了他一眼,却见这男人正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己瞧。
苏笛也不管他,穿好衣服就要走,可脚步子才刚夸出去,手臂却被这男人抓住了:“等一下!”
“你干嘛?”苏笛甩开他的手,原本感激的面孔渐渐染上了怒色,刚刚她是迫不得已才挽他的手,可不代表自己是能让男人随意碰的。
“你......”男人的表情依旧有些发愣,开口说了个你字后就没往下说了。
前头匆忙苏笛没看男人的模样,如今这一打量,倒发现他竟是个冷酷的型男!
高个长腿,身材挺拔,肌肉发达,一张脸棱角分明,浑身透着冰冷冷的感觉,只是这样一个男人,竟在大庭广众之下对自己拉拉扯扯。
“行了,我知道你啥意思了!”苏笛的目光从男人的身上移开,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三毛钱:“你帮了我,这钱你就拿着买香烟抽吧!”
男人并没有接她手里的钱,反而问苏笛:“你很缺钱吗?”
苏笛以为他嫌少,带着怒气的眼眸闪过一丝不屑,这男人长得人模狗样,没想到脸皮这么厚,竟向个女人敲竹杠。
“废话,不缺钱能去黑市卖东西!”苏笛没好气道,又低头从口袋里拿出两毛钱,连着前面的钱一并递给他:“同·志,我家里头还有三个孩子要养活,今儿的东西没卖掉全折黑市了,我手里头就这点儿钱,你行行好,放过我吧!”
“你男人没给你钱吗?”男人问道。
“我男人丢下我们娘四个跟城里的花花姑娘跑了!”苏笛白了男人一眼后直接把钱塞进了他的手里,然后也不管男人啥反应,迈开步子就往前跑。
男人见她跑了,原想去追,却被跑出五米开外的苏笛喊住了:“喂,钱我都给你了,你要敢追我,我就告你耍流氓,让人把你抓起来!”
男人听着她的话,刚毅的嘴角微微抽了抽,不过步子也停了下来。
看着消失在街上的苏笛,男人手指摩挲着刚刚苏笛挽过的手臂,冰冷的眼眸闪过一丝失落,她......果然不记得自己了!
苏笛生的漂亮,这几年虽然在乡下风吹日晒,但架不住人家底子好,再加上她刻意扮柔弱,梨花带雨的可怜模样,别说男人了,就连女人看了都同情她。
“这赵家人简直不是东西,连几岁的娃娃都不放过!”人群中有人怒道。
“就是说!苏笛也是个能忍的,要换做是我,把这些个王八蛋杀了的心都有!”另外一人应承道。
人家是下乡青年,以前在县城可是爹娘捧在手心里的宝贝疙瘩,结果一下乡却被人又打又骂,还连顿饱饭都吃不上,这要是传出去,连着牛家沟的人都得受牵连。
往后,牛家沟的男人还要不要娶媳妇了,这牛家沟的闺女还嫁不嫁的出去哦!
“村长,必须严惩赵家人!”
站出来说话的是苏明亮,和苏笛一样,他也是下乡青年,赵乾坤的闺女赵秋兰跟赵宝山掰了后便嫁给了他,说起来苏明亮如今也算是半个牛家沟人。
“没错,必须严惩!苏笛可是响应国家号召,放弃县城的优越生活,心甘情愿投身到农村建设中的好青年,赵家这样的行为,简直就是在寒下乡青年们的心!”另一个下乡青年姜元庆愤愤道。
牛家沟一共来了八个下乡青年,苏明亮和姜元庆算是这些人里的领头,一见他俩喊话,其他人立马就跟上了。
“人家大老远的来给你们搞建设,结果赵家人连顿饱饭都不给她吃,还扬言要打死她,他赵宝山这样的行为就是在跟国家唱反调!这样毫无觉悟的人竟然还当上了生产队的队长,里头肯定有猫腻!”
“敢欺负县里来的下乡青年,咱们这次要不给他点颜色瞧瞧,下次其他人有样学样,咱们知识分子就得被这些人欺负死!”
“说的没错!咱们现在就去县里头告状,一定要把赵宝山从生产队长的位置上撸下来!”
“好!”
赵老太见下乡青年们竟然要去县里头告自己儿子,急的直拍大腿:“这就是我们赵家的私事,跟我儿子当生产队长有啥关系,你们不许去县里头告我儿子!”
见自己的话不起作用,老太婆干脆耍起了混,整个人就这么大喇喇的躺在了马路牙子上,嘴里头喊道:“你们谁敢告我儿子,那就踩着我的身体走过去!”
众人瞧着赵老太的做法眼神满是鄙视,这老婆子为了保住儿子的饭碗还真是不要脸到极点了!
“赵宝山,你还不赶紧管管你娘!”赵乾坤板着脸道。
赵宝山此刻急的满头大汗,哪里还管得了他娘干了啥,要知道下乡青年去县城告状可不是小事,弄的不好丢了这生产队长是小事,指不定自己还得被批·斗下放农场呢!
一想到这里,赵宝山求救似的望向治保主任张正庆,张正庆跟王福祥有点儿关系,只能硬着头皮喊道:“大家别激动,都一个村里头住着,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何必把事情闹的这么僵呢!”
苏笛一瞧有人帮赵家说话,立马上前反驳道:“张主任,到底是谁把事情闹成这副局面的?他赵宝山全家欺负我一个女人不算,还要把我们孤儿寡母的赶出家门,这种丧心病狂的行为跟畜生有啥区别?咱村让这种人当队长,简直就是在丢国家的脸!”
“苏同质,赵宝山虽然有做的不对的地方,可你上来就要撸他饭碗,那不是剥夺了他改正错误的机会嘛,你是下乡青年,你大度点儿,给他次改过的机会!”
听着张正庆的话,苏笛瞥了一眼赵宝山,冷冷道:“不告他也行,那就重新分家,必须公平公正,该我们的东西一样都不能少,否则,我就去县里告状!”
赵老太一听要把家里头的东西分给苏笛,一下子就从地上跳了起来:“敢用分家的招数算计到老娘头上……”
“你给我闭嘴!”张正庆厌恶的打断了赵老太的话,一双犀利的眼神望向赵宝山:“你怎么说?”
赵宝山知道自己这次是犯了众怒,要是不同意分家的话,指不定连自己的饭碗都保不住,权衡再三,点头道:“那就听她的,分家吧!”
“啥?”赵老婆子傻了眼,拉着赵宝山的手喊道:“宝山啊,可不能分家啊,咱赵家的东西都是你娘和你俩哥辛辛苦苦挣出来的,要分家,那不是白白便宜了苏笛和她那几个小杂·种!”
有人“呸”一声道:“我说赵老婆子,就因为赵家老大不是你亲生的,你就骂人家孩儿是杂·种,连东西都不愿意给人家妻儿,你这么偏心眼儿,也不怕你家老头子从坟里头跳出来打你啊!”
赵老婆子一听,转头就想朝那人撒泼,却被赵宝山拦住了:“娘,你就消停会儿吧!”
见小儿子是真动怒了,赵老婆子也就不敢再撒野,只拿一双眼睛狠狠瞪着人家,似要把人瞪出个窟窿来。
“娘,这是咋地啦?”赵金山瞧着一群人浩浩荡荡的来自己家,吓的忙问赵老婆子是不是闯祸了。
赵老婆子心里头憋着气,没理大儿子。
赵银山以为苏笛把自己干的坏事告诉了大队,这些人是来惩罚自己的,吓的躲在屋子里头死也不出来,最后还是王秋香揪着他的耳朵把他拉了出来。
苏笛的仨孩子听着动静从厨房跑了出来,苏笛伸手揩去赵小虎嘴角的鸡蛋残渣,摸了摸他的脑袋道:“别怕,叔叔们是来帮咱们撑腰的!”
按理说,村民分家大队是不会管的,但苏笛是下乡青年,她男人又是当兵的,大队自然是要多护着他们一些的,赵乾坤把大队里的王会计也叫了过来,让他算算赵家到底有多少家当。
“你们打算怎么分?”赵乾坤打量了下赵家的院子后问道。
赵宝山立马回应:“村长,我觉得咱可以分家不分活!赵家的东屋分给大嫂和仨孩子住,但是吃还是跟大家伙一起吃!”
“毕竟大嫂一个人又要挣工分又要带孩子肯定忙不过来,所以,就让我娘吃点儿亏,做饭的时候把大嫂和仨孩子的饭一起做了,不过这样的话,大嫂挣的工分就得算我们赵家!”
“大嫂,你放心,我娘这人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其实她心眼儿挺好的,往后你和孩子就安安心心的住东屋,想吃啥尽管跟娘说,别觉得不好意思!”
“……”
听着赵宝山冠冕堂皇的话,苏笛扯了下嘴角,这跟没分家的时候有啥区别?
“好了好了,这家也分好了,大家赶紧该干嘛就干嘛去吧,别围在院门口瞎瞅了!”自以为干的不错的赵宝山满脸得意的去轰外头看热闹的人。
许是白天太累了,苏笛这一晚上睡的格外沉,第二天早上醒来时,看着黑乎乎的屋顶有些没缓过神来。
“娘,你醒啦!”赵小虎瞧着娘睁开眼睛,立马兴奋的爬到她身边,可爱的脸蛋上露出灿烂的笑容。
今早村里的鸡一叫,赵小虎就醒了,一想到娘今天要带他去县城,他就激动的睡不着觉。
苏笛看着乖巧的孩子一怔,这才想起来自己已经穿越了!
将赵小虎一把搂进自己的怀里,苏笛亲了亲小家伙的额头问道:“你哥哥姐姐呢?”
赵小虎被苏笛亲的咯咯直笑,好一会儿才道:“他们去厨房烧早饭了!”
苏笛一听,忙将赵小虎放下,稍稍洗漱一下就往厨房去,
比六岁的孩子起的晚不说,还让他们给自己做饭,苏笛心里头有些过意不去,把自己收拾干净后,就连忙往厨房去。
进了厨房却发现赵大虎和赵二妞已经把早饭做好了,番薯粥外加一碟咸菜,苏笛挑眉,问道:“番薯和咸菜哪来的啊?”
“番薯是木根叔给的,咸菜是张婶给的!”赵二妞眨巴着一双忽闪忽闪的大眼睛,说话时带着些许骄傲。
苏笛倒是忘了,原主这女儿长得漂亮、嘴巴也甜,又惯会讨人喜欢,经常能从别人那里讨得吃食!
“咱家二妞真厉害!”苏笛夸了赵二妞一句后教育道:“不过村里人心肠好,愿意给你东西,往后要是去了外面,二妞你可不能跟陌生人要吃的!”
“好!”赵二妞乖巧的点了点头。
苏笛好奇的看了赵二妞一眼,见她脸上没有丝毫的不快,心里头疑惑小姑娘竟然也没问原因就直接答应了。
原主对三个孩子不闻不问,每每看着其他孩子做错事被家长训斥时,三个孩子心里头羡慕的不行,心想着要是他们的娘也能这么关心自己就好了!
六岁的赵二妞并不是个啥事不懂的孩童,她自然知道苏笛为啥不让她跟陌生人要东西,毕竟人心隔肚皮,外头的人可不见得跟村子里的人一样善良。
赵二妞见娘是真的关心自己,不仅没有生气,心里头反而甜滋滋的!
她也是有娘疼的孩子了!
四人吃过早饭,苏笛就揣着钱,带着三个孩子往县城去。
牛家沟去县城只有一条土路,光靠脚走得走上两个多小时,苏笛是从现代来的,平时出门不是打的就是自己开小毛炉,哪里走过这么多的路,尤其还要在火辣辣的太阳底下暴晒。
等到了县城,苏笛又热又渴,见仨孩子脸蛋通红,浑身都是汗,却一声不吭,苏笛心疼的不行,瞧着不远处有人在卖冰棍,苏笛立马道:“走,娘带你们去吃冰棍!”
这年代的冰棍就是用甜水冻成冰,三分钱一个,乡下人连吃都吃不饱,根本不可能买这么金贵东西。
仨孩子别说吃了,连见也是第一次见,正当苏笛掏钱时,一旁的赵大虎吞咽了下口水道:“你别买我那份,我不爱吃!”
苏笛付钱的手一愣,啥不爱吃啊,这孩子明明一副很想吃的样子啊?
想着可能是为了给自己省钱,苏笛心中一暖,接过冰棍塞进赵大虎的手里,笑着道:“放心,一根冰棍吃不穷你娘的!”
赵大虎见自己的想法被苏笛识破,晒的黝黑的脸微微一红,舔了下冰棍后依旧嘴硬道:“我只是不爱吃甜的!”
苏笛忍不住摸了摸赵大虎的脑袋,这倔强孩子咋这么可爱啊!
酷热的夏季来一根冰棍,甜滋滋冰冰凉,别提有多爽了,苏笛和三个孩子找了阴凉处,吃的那叫一个开心!
吃完冰棍,苏笛从卖冰棍的人嘴里套出了黑市的大致位置,十几分钟后,娘四个已经顺利摸到了黑市里头去。
要说这黑市那还真的是黑,这里卖的东西比供销社贵了四五倍,不过有一点好就是不用票。
苏笛想贵就贵吧,反正她兜里现在有钱,大不了花完了再继续挣呗,总不能让几个孩子光着身子在外头跑。
苏笛看着花花绿绿的机织布还有颜色单一的土布,最后扯了一块小碎花的机织布,又买了两匹土布。
打算拿机织布给赵二妞做身衣裳,俩男孩子的衣服不需要那么花俏就用土布做,至于剩下的缝个被子,弄个床单啥的,或者当窗帘也行。
买好布匹,苏笛见赵小虎盯着一处卖糕点的瞧,心知这孩子是馋嘴了,便领着他买了半斤绿豆糕,乐的小孩子眼睛都眯成了一道缝,直喊娘最好了。
苏笛又在黑市买了毛巾、梳子、牙刷、牙膏等各种生活用品,还有做饭用的油盐酱醋等等,总之等他们出了黑市时,四个人手里头满满当当。
赵大虎见苏笛花钱如流水的样子,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心里头开始担心,他娘这样花下去,怕是过不了一个月他们就得喝西北风了。
“你们饿了吗?”苏笛瞧着日头中午都快过了,想着孩子们都还没吃饭,一双眼睛就开始找吃的地方。
也是他们运气好,这黑市旁边就有一家国营饭店,苏笛伸手指着饭店刚要开口,赵大虎紧张的打断道:“咱不去饭店吃饭!”
“为啥?”苏笛不解的问道。
“你买了绿豆糕,吃绿豆糕就行了!”
赵大虎说话时向赵二妞和赵小虎瞥了下,那分明透着警告的眼神吓的俩姐弟也连忙附和道:“不吃,我们不去吃!”
“没想到咱家大虎还是个勤俭持家的好孩子啊!”苏笛立马领会赵大虎的意思,毫不吝啬的夸奖道。
赵大虎的脸颊再次红了起来,辛亏晒的黝黑,倒也没让人瞧出来异样。
挑了一处阴凉处,四个人吃了几块绿豆糕后便启程回去了。
四个人走到一半,一辆去往隔壁村的拖拉机在他们跟前停了下来,司机去过牛家沟,见过苏笛几次,瞧着他们娘四个可怜,便说稍他们一段路程。
苏笛一听,忙抱着孩子上车,等到了村口时,苏笛往司机的口袋里塞了一毛钱,说感谢他送他们回来。
司机原是不要的,可才把钱掏出来,苏笛他们都已经走远了,看着手里的钱,司机感叹有文化就是不一样,办事客气又讲究。
村里人看着苏笛和几个孩子大包小包的扛回来便知道她是去县城采买东西了,有些个知道她离开赵家啥也没带,便说她买这些东西是应该的。
可也有些眼红的人直说苏笛就是个轻狂的,昨儿刚得了赵老婆子的三百块钱便开始大手大脚的乱花,一下子买这么多东西,看她往后带着三个孩子怎么过!
苏笛对旁人的议论充耳不闻,带着孩子回家后就开始归置今天买的东西。
累了一天,苏笛也没心思做晚饭,要不是赵大虎拦着,她就带着孩子去老乡家吃了。
最后是赵大虎淘米烧的粥,娘四个就着早上剩下的咸菜把粥吃完,等苏笛洗漱好回屋时,仨孩子已经睡着了。
苏笛前面在黑市买东西的时候没啥感觉,如今躺在床上一想到光一天的时间就花了将近五十块钱,心便一阵阵的抽疼。
虽说今儿买的东西能用很长一段时间,可也不能用一辈子啊,况且她还得养活三个孩子,就靠她在村里头挣的那点儿公分,别说换成钱不够,怕是连布票、粮油票、副食品票都不够换。
不行!
她得想办法赚钱!
苏笛虽然对这个架空的年代并不太了解,但想起今天她给小虎买的绿豆糕,又甜又腻,口感那么差,黑市竟然也要三块五一斤,要是她这个现代人也弄点儿吃食卖卖,想来也应该会受欢迎的。
有了主意,苏笛原本因为今天花钱多而失落的情绪立马高涨起来,见天色已晚,便闭上眼睛睡觉,打算养足精神明天开始倒腾赚钱的事!
“我说赵宝山,就你这猪脑子玩意儿竟然也能当上生产队队长,看样子你的岳丈大人在里头使了不少力气吧?”苏笛看着自以为是的男人冷冷道。
“姓苏的,你胡咧咧什么呢!”自我感觉良好的赵宝山哄人的动作一顿,转而望向苏笛时,眼睛瞪的极大,一张嘴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
赵宝山倒是想骂回去,可他一个大男人跟个女人吵架算怎么回事,最后只能把气憋肚子,一张脸憋成了猪肝色。
“我说你蠢的跟猪一样!”苏笛不在怕的,扯着嗓门喊道:“连村里头尿裤子的小娃娃都懂分家是啥意思,你竟然还搞出什么分家不分活的屁话,咋地,就怕别人不知道你护着赵家,不想让我跟孩子从赵家拿东西出来啊!”
“你你你……”赵宝山见自己的计谋被苏笛识破,一张猪肝色的脸一会儿白,一会儿绿,就跟个调色板似的难看。
赵乾坤见赵宝山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耍小聪明,只觉得这人是压根没把他这村长放眼里,冷哼一声便对身旁的会计道:“王会计,算好了吗?你说说怎么分才公平!”
王会计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虽然他也是牛家沟的,可他小时候读过书,最佩服的就是那些下乡青年,觉得他们有文化、有学识,再加上苏笛还带着仨孩子,一颗心自然就往她那边偏。
“村长,我算好了,赵家东边的房子归苏同质他们,顺便干活的器具、吃饭的家伙还有屋里头的那些粮食也得分一些给苏同质!”
赵老婆子一听刚想发火,王秋香已经叫了起来:“这屋子统共也就三间,凭啥把最大的给她!”
说完,王秋香一双不怀好意的眼珠子就在王会计和苏笛的身上转悠:“我说姓王的,你该不是看上这人了吧?”
“王秋香,你胡说八道什么?”王会计气急败坏道:“我这岁数都能当苏笛她爹了!”
“哼,男人和女人的事跟岁数有啥关系?”王秋香越说越过分。
“啪!”王秋香话没说完,苏笛直接一嘴巴子扇在了她的脸上:“姓王的,我看你就是个欠抽的玩意儿!”
说完,抬脚踹在了王秋香的膝盖上,“咚”的一声,女人直接在苏笛的面前跪了下来,又用手肘狠狠的敲了下王秋香的后背,女人朝着苏笛就磕了个响头。
“既然你朝我磕头谢罪,那我就放过你吧!”苏笛冷哼一声道。
众人看着苏笛收拾王秋香,惊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没想到这苏同质外表瞧着柔柔弱弱的,竟还有把子力气收拾人。
“姓苏的,你敢给我使绊子,老娘杀了你!”王秋香大叫着从地上爬起来,作势就要去打苏笛,结果被姜元庆和其他几个下乡青年拦住了。
“行了,都给老子消停会儿!”
赵乾坤被王秋香吵的脑仁疼,又见天色不早了,若再这么耽搁下去,下午队里的活就不用干了,全大队的人都来看赵老婆子他们分家算了!
村长一吼,王秋香果然就老实了。
“就按王会计的办法,东屋给苏同质娘四个,你们去把屋里头的东西全部拿出来,分一分赶紧散伙!”
一听赵乾坤这话,赵老婆子又开始撒泼:“哎呦喂,真是不让人活了啊,家里头本来就穷,还要往外拿,这不是要逼死我们赵家人嘛!”
赵乾坤见赵家人脸色难看的杵着不动,干脆就让其他村民去搬,见东西被搬出来,赵家二房、三房的人就跟要他们命似的,又是抢,又是夺的,揣在怀里死也不撒手。
这下子赵乾坤也有些为难了,总不能明抢吧,到时候被有心人一利用,说自己以权谋私、欺压村民,那自己这位置怕是得受影响。
“苏同质,你看这……”赵乾坤看向苏笛,示意她想想办法。
赵乾坤能帮到这里已经很不错了,苏笛了解赵家人,他们绝对不会让自己拿走一样东西的。
再说了,哪怕自己真得了东边的屋子,那不还是跟赵家人住一起,就凭赵老婆子的尿性,怕是三·不五时就要找她晦气,打她娃!
所以,她是绝对不会跟赵家人住一起的!
“村长,既然他们不肯给我东西,那我就不要了!”
苏笛这话一出,赵家人立马眼睛一亮,可 心里头又觉得不大对劲儿,这女人咋可能变得这么好说话!
果然就听见苏笛继续道:“让他们把东屋还有器具啥的折成钱给我吧,要是他们不愿意,那就拿他们在队里的公分抵债,一直到还清为止!”
苏笛早就想好了,大队有给下乡青年住的房子,她虽然嫁了人,可身份没有变,到时候她一拿到钱就带着仨孩子去下乡青年宿舍住。
“啥?”赵老太一听苏笛要钱,气的差点儿上去挠她,亏的赵宝山及时阻拦,不过依没拦住赵老婆子的嘴巴:“苏笛你个杀千刀的王八玩意儿,还敢要钱,我告诉你,房子没有,钱也没有,你要识相就给老娘滚出赵家,否则,只要你呆一天,老娘就闹的你不得安生!”
苏笛掏了掏自己的耳朵,声音冰冷道:“姓赵的,我说你差不多蹦跶几下就得了!你要再这么不讲理下去,那就别怪我苏笛不客气了!”
“就你个小娘们,能拿我怎么样?”赵老婆子切了一声,十分不屑道。
反正别说是钱,这赵家的东西她老婆子是一样都不会给的!
苏笛要带着大队的人来闹,那她就撒泼,她是一脚踏进棺材的人,不怕丢人,可那些个大队长、村长要脸面,肯定闹不过自己,最后还不是灰溜溜的走了。
苏笛见老太太没把自己放眼里,眼眸闪过一丝冷意,只见她神色如常的走到院子的角落里,将放在地上的斧头拿了起来。
她拿斧头干什么?
难不成想拿死来威胁自己?
赵老太满脸的讥讽,没想到县城里来的下乡青年也就这点儿能耐,还想以死相逼,哼,看着吧,她不仅不会同意,还会送她一程赶紧上西天。
就在赵老太得意洋洋的幻想着苏笛拿斧头抹脖子的场景时,苏笛已经从鸡笼里抓出了一只母鸡,朝着赵老太阴森森的笑了一下后,立马扬起斧头快准狠的朝着鸡脖子砍了下去。
“啊!”
“天呢!”
人群中爆发出惊呼,只见鸡头落地,鸡的身体却还在挣扎,没了头的鸡脖子飙出红色的鲜血,撒了院子一地,众人看了只觉得后背发凉慎得慌。
这苏笛是疯了吧?
有她这样杀鸡的吗?
不对,她那样子根本就像是在砍人嘛!
尤其她挥动斧头前冲赵老太的那一抹笑容,狰狞又恐怖,就好像她在砍赵老太的脑袋一样!
赵老太站的近,鸡血滋了她一脸,看着脚边上那颗鸡头,老太婆一张老脸白的跟死人一样,双腿打着颤,想要张嘴骂她,可却发不出声音。
“老太太,我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任你欺负的苏笛了,今儿我就跟你撂个底,分家这事情你要不能让我满意,那我这第二刀砍的就不是鸡了!反正我是死过一回的人,再去一趟阎王殿我也不怕!”
苏笛言下之意,你要不让我满意,那我就砍死你个老太婆,大不了一命换一命!
“你你你……”赵老太被苏笛吓的连话都说不利索,再看她手里头那把滴着血的斧头,老婆子瞬间就把喉咙口的脏话咽了下去。
“大嫂,有话好好说,大家都是一家人,你要有啥意见尽量提出来就是,何必喊打喊杀呢!”
看着赵宝山虚伪的面孔,苏笛毫不客气的戳穿道:“你就甭在这里装和事老了,我就问你们一句话,打算给多少钱了事!”
赵家是赵老婆子掌管财政大权的,赵宝山下意识的看向他娘,只见赵老婆子收了收脸色,不甘不愿的伸出五个黑乎乎的手指头:“就五块钱!不能再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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