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牧武安君的女频言情小说《战神殿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我会开飞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叶牧心如刀割,他原以为在许婉清心中,自己已然是十恶不赦的混账,可不料自己方才的话却深深的刺痛了她的心!“婉清,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以为!我以为......”他要弥补这一切,要将自己说的违心之言全部收回。“叶牧,你让我好失望,你不配做多多的爸爸!你给我滚!”许婉清狠狠一巴掌抽在叶牧的脸上。叶牧看着声声泣血的许婉清,再也无法抑制自己心中的情感,一把拉过她,将她紧紧抱在了怀里,手轻轻的扶着她的头发:“我错了,我再也不会离开你和多多了,婉清!婉清原谅我!”“嘶~”叶牧只觉得肩头一痛,许婉清已经咬了下去,血迹从衣服上渗出来,她紧紧咬着叶牧的肩头,绝不松口。“咬吧,只要你让我呆在你身边,让我照顾你和多多,就够了!”叶牧身体上的疼痛,怎么能比过心上...
《战神殿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叶牧心如刀割,他原以为在许婉清心中,自己已然是十恶不赦的混账,可不料自己方才的话却深深的刺痛了她的心!
“婉清,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以为!我以为......”
他要弥补这一切,要将自己说的违心之言全部收回。
“叶牧,你让我好失望,你不配做多多的爸爸!你给我滚!”许婉清狠狠一巴掌抽在叶牧的脸上。
叶牧看着声声泣血的许婉清,再也无法抑制自己心中的情感,一把拉过她,将她紧紧抱在了怀里,手轻轻的扶着她的头发:“我错了,我再也不会离开你和多多了,婉清!婉清原谅我!”
“嘶~”
叶牧只觉得肩头一痛,许婉清已经咬了下去,血迹从衣服上渗出来,她紧紧咬着叶牧的肩头,绝不松口。
“咬吧,只要你让我呆在你身边,让我照顾你和多多,就够了!”叶牧身体上的疼痛,怎么能比过心上的伤痕,况且这和许婉清五年来所遭受的苦难想必,又算的了什么。
许婉清一天之内,情绪起伏太大,身体和心理都太过疲累,她很快便因为脱力而倒在了叶牧的怀里。
曲艳看着眼前的一幕,心中酸楚无比。
“起来!别惺惺作态!”关键时刻,许世明站了出来,他狠心的将叶牧推开,“滚!不要再伤害我的女儿了!”
他将叶牧从家里推了出去。
悲凉孤寂的叶牧望着紧闭的门扉,却是喜在心头,有机会,婉清她还没对我死心!
他发自内心的笑着。
许是因为耽搁了太久,贪狼的电话打了过来。
“军主,您忙完了吗?”贪狼小心的问道。
“嗯,有事吗?”他问道。
“刚接到消息,关于大奉九郡四十二州的所属,上面已经按照您的要求做出决定了。”贪狼忍不住喜道。
“哼,一群无耻之徒,我在北境抗敌,他们作壁上观不说,还妄想削我的兵权,不给这些混账一点颜色看看,他们还以为我北境是纸糊的。”叶牧冷声道。
“他们已经怕了,将司隶州、青州、 幽州全部都并入北境,由您来掌管,而中都市刚好就在其中。”贪狼应道。
叶牧沉吟道:“还算有点眼色,告诉他们,我对这个结果比较满意,并且交由你来做这三洲的主事人。”
“我?”贪狼忙说道,“还是军主亲自坐镇,我等从旁辅佐才是。”
“你乃是我麾下三大战神之一,没必要推辞,北域疆域辽阔,我管不过来,你早晚要出来承担一部分。”叶牧有心培养道。
“谨遵军主吩咐。”贪狼回道。
“对了。”叶牧突然想到,“战神殿最近是不是有个叫陈学礼的候选人?”
“陈学礼?好像是有这么一号人物,他和您是同乡,是下面的人破例举荐上来的。”贪狼回道。
“把他给我划出战神殿,开除军籍,永世不得录用。”叶牧冷声说道。
“是!”贪狼立刻开始通知北域方面。
夜晚,在水榭湾的别墅内。
姜叔忧心忡忡,站在一旁,而叶牧则是闭目养神。
“姜叔,还在想白天的事情吗?”他问道。
“王家现在不同往日,他们在中都势力很大,少爷你杀了王玉,他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姜叔说道。
“王玉欺我叶氏无人,我杀他,是给王家一个警告,姜叔你不必忧心,我自有打算。”叶牧宽慰道。
“可......”姜叔还要说话。
这时贪狼走了进来,恭声道:“军主,您吩咐的事情我办妥了,陈学礼已经处理完毕。”
“嗯。”叶牧淡淡的点了点头,“王家的事情办的怎么样?”
“王玉的尸体,我已经差人送到了王家,他们很是愤怒,有几个人非常勇敢,纠缠不清,被我打断了腿。”贪狼笑道。
“还有呢?”叶牧并不觉得贪狼做的有什么不妥。
“还有就是,我查到王家的王悦和林家的林致远,在明晚将会举办一场联姻晚宴,来缔结两家的商业同盟。”
“联姻?”
叶牧目光投向窗外昏暗的天色,脸色阴沉:“姜叔,明晚随我一同前去,顺便给他们备份大礼。”
夜色渐晚,星辉点点。
华越大酒店门外,人来人往,豪车咋眼,各路名媛富豪络绎不绝。
今夜,正是中都如日中天的王家嫡女和林家大少的订婚宴。
双方自此以后,便是同气连枝,共同进退,更上一层楼。
王家能够从一个二流家族到了今天,简直是个传奇,各路豪门都纷纷应邀而来,共襄盛事。
派拉蒙掠夺者越野车从街道的尽头使来,其粗狂的线条和铁血弥漫的气势,让前面的车辆纷纷让开一条路子。
很快,车便停在了酒店门口。
叶牧披着轻裘大衣,目光稳重,从车上缓步下来:“姜叔,到了。”
姜叔有些忐忑的从车上下来。
“军主,需要我和您一同......”贪狼在车里问道。
“不用,你在外面候着便是。”叶牧挥了挥手。
叶牧说罢,便迈步向前走去,姜叔举头看着这恢弘的酒店,不由的感到一阵的心虚,自叶家倾覆以后,他已经很没有出现在这种场合了。
待会要是进去,受人嗤笑,被人诟病,岂不是给少爷丢人?
想到这里,他停下脚步,小声道:“少爷,要不我就不进去了吧,免得被人......”
叶牧闻言,停下脚步,走到姜叔面前,沉声道:“姜叔,我叶氏虽然倾覆,但是我叶牧还在,你对我亲恩深重,我怎么会让你被人瞧不起?放心,今日我便要这中都所谓的豪门强阀知道,我叶家有我在!便不会消亡,且荣耀更胜往昔!”
姜叔闻言心中激动,应道:“是,少爷说的没错!是我多虑了!”
叶牧抖擞精神,和姜叔一前一后,步入这宴会当中。
整个酒店都被王家给包了下来,重新装点过一番,显得金碧辉煌,而场中,数不清的名媛和大少来来往往,互相恭维。
许是他们来的早了,王悦和林致远还没有出现。
叶牧眼眸微抬,摇晃着手里的红酒,眼神扫过全场,其居高临下的气概很快便吸引了众多的目光。
很多人见他面生,都在揣测他的来历,有胆大的名媛已经摇曳身姿走了过来,想要攀附这位公子。
“好一位贵公子,不知道有谁知道他的来历?”
“中都有这么一号人物吗!?我怎么不知道。”
“别猜了,有谁敢过去探探底吗?”
那些名媛互相交头接耳,将叶牧当成了焦点。
叶牧如今贵为武安君。
乃是大奉第一的北域王。
其气魄胆略,在场之人无人能出其右,更难以望其项背。
他光是站在那里,便足以让人臣服,这便是叶牧强大的气场。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响起。
“哟,这不是姜叔嘛,还活着呢,叶家死了个满门,你一把老骨头倒是活的滋润,不过我说,你应该没资格出席今天的活动吧?”
裂土封王?
众人笑了。
那是什么身份?权倾天下的存在!
要真是这么牛逼,你叶牧怎么连个专车都没有?
陈学礼更是觉得受到了侮辱,他指着叶牧,厉声道:“你知道裂土封王是什么意思吗?”
“知道,北境的异姓王而已。”叶牧淡淡的说道。
此时的苏氏会议室内。
许皓然正穿着一身崭新西装,在会议室等着苏武的到来。
不过他左等右等,还是不见人。
大约两个小时,才有人推门进来,他立刻就站了起来,擦了擦手,殷勤道:“苏董,您好,我是......”
不过来人并不是苏董,而是保安吴队长,他横肉一抖:“赶紧滚,这是你能来的地方吗?”
许皓然立刻傻眼:“我是来见苏董的,你居然敢骂我?”
“见苏董?”吴队长冷笑一声,“你以为苏董是什么人都可以见的?别看你人模狗样的,再不走,别怪我打你!”
“你敢!”许皓然要发火的时候,突然看到邓伯从门外走了过去。
“邓伯,邓伯,稍等一下。”他迫不及待的追了上去。
“我是许皓然,我们见过的,这次过来主要想和苏董把合同定下来。”他说话的同时,还得意的瞥了一眼吴队长。
“哦哦,我有印象,是那次和广浩集团达成的合作意向,是吧?”邓伯看似不经意的说道。
许皓然也没当回事,随口道:“对,就是广浩。”
“那我们既然是和广浩,有你什么事?”邓伯淡淡的问道。
说完以后,他便转身离开。
许皓然楞了一下,随即追了上去:“邓伯,等一等,这事不是已经定了吗?再说了,我妹妹许芳,她马上就是贵公司的董事长夫人,您不重新考虑一下吗?”
许皓然的话还没说完,邓伯便停下了脚步:“许芳?她是个什么东西?配做董事长夫人吗?”
“邓伯,聘礼明明就是你......”许皓然还想说话。
吴队长从后面赶了上来,一脚就把许皓然踹翻在地,一棍子敲的他七荤八素:“邓伯,交给我处理了,您慢走。”
邓伯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许皓然被吴队长拖着走出公司,扔到了大街上。
......
叶牧担心婉清压力过大,从苏氏离开以后,就马上赶往岳父岳母家。
一进门,多多就扑了过来。
“爸爸,爸爸抱。”
叶牧心中柔情无限,将其抱在怀里。
多多亲昵的挽着他的胳膊。
“谁啊?”曲艳从屋里探出头来,一看到是叶牧,当即怒火中烧,一下子就扑了过来,手脚并用踢打叶牧,“你还有脸来?滚!赶紧滚!”
多多被吓的不轻,死死抱着叶牧:“不要赶走爸爸,不要......”
许世明从屋里走了出来:“别打了,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了,打他有什么用?”
许婉清眼眶通红,不知道是不是刚刚哭过。
“你来做什么,还嫌害的我们不够吗?”她抬起头,目光直视叶牧。
“我来看看多多,顺便看......看你,婉清你没事吧?”叶牧小心问道。
曲艳坐在椅子上,怨毒的看着叶牧,抢先道:“没事?你看像没事的样子吗?你赶紧走吧,就当我门家婉清高攀不起,你别害她了!”
“他就是来看多多而已,妈,你别这样!”关键时刻,伤心哀痛的许婉清,竟是为叶牧说话。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为他说话,那他要是每天都来看多多,你和陈少怎么办?”曲艳生气道。
“陈少,我和他是不可能的,你别逼我了,现在叶牧已经回来了,不管怎么说,他也是孩子的父亲,我......不会离开他的,就算是为了多多。”许婉清哽咽着,向家人宣布了自己的决定。
“什么意思?你......你要和叶牧生活在一起?”曲艳要晕过去了!
叶牧无比的感激许婉清,她的包容,她的大方,她对他的情意,彻底的征服了他。
“事到如今,还能怎么办,他就算是住在这儿,也住不了多久了!”许世明神情萧瑟,他似乎看到不远的将来,一家人被逐出许家,流落街头的样子!
第一次,叶牧和许婉清一起过夜。
当然,他睡地上,多多和婉清睡床上,但是不一会,多多就悄悄的钻进了叶牧的怀里,紧紧的搂着爸爸的胳膊。
叶牧看着多多在自己的怀中熟睡,已然是得到了巨大的满足。
他看着多多,亲昵的碰了碰她的鼻子。
“趁她不哭闹,早点睡吧。”许婉清躺在床上,思绪繁杂。
“在想苏氏的事情吗,我已经帮你......”叶牧刚说了一半。
“和你没关系,别掺和了!”许婉清立刻打断他。
叶牧没有办法,只好把后面的话都吞了进去。
次日,许婉清起了一个大早,但是叶牧起的比他更早,他已经出去买了早饭回来,这让许婉清心里有些动容,这才有家的味道,要是五年前......
他没有离开的话,该是多好。
“趁热吃。”叶牧说道。
“今天,和我去许氏吧,态度好一点,如果能求的老奶奶的原谅,我们就不会露宿街头了。”许婉清说道。
叶牧没有正面回答,但是在许婉清的要求下,他还是一同来到了许氏。
许氏顶楼。
此刻,许家奶奶正襟危坐,而她的对面,正是陈家的家主陈景山,也就是陈学礼的父亲。
陈家,是中都的老牌豪门,在陈学礼去北境之前,就是一方巨擘,许家无论是底蕴还是人脉,都远远不及陈家,要说能压陈家一头的,现在中都,也就是苏氏有此实力,而现在陈家的大少,陈学礼从北境回来,而且还成为了《战神殿》的候选人,前途不可限量!
“陈总,我们许家啊,只能仰望您了,现在三洲合一,北域王即将上任,我们希望您儿子能够出面,帮我弄一个出席的名额......”许家奶奶小心的说着,生怕得罪了这位大人物。
“咳咳,这不成问题,学礼啊,他就是在北境入伍,和北域王一样,都是出身北境,在加上他现在已经是《战神殿》的候补,区区一个出席的名额,根本不成问题。”陈景山说道。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待到婉清嫁过去,我们也算是亲上加亲,就是一家人了!”许家奶奶乐不可支,她根本想不到会这么顺利。
就在双方恭维的时候,一个人突然闯了进来。
正是陈学礼,他脸色苍白,气息紊乱......
几乎哭嚎道:“爸!北境传来消息,我在《战神殿》的候选人身份......被剥夺了,而且......还被北境革职......终身不得录用!”
“你什么意思?想杀我?”
王玉竟是往前走了一步,挑衅似的看着叶牧,威胁道:“你可想清楚,今时不同往日,叶氏上下死了个干净,你要是今天敢对我出手,可没人给你撑腰,你能苟且活下来,就应该好好珍惜,低调做人,省的叶氏彻底绝后!”
“我就当这是你的遗言,姜叔,帮我把灵位都收起来,我怕染上血以后弄脏它。”
叶牧的声音变得寡淡,似乎王玉在他的眼中,已经是个死人了!
“你这么大言不惭,叶氏活该绝后,还留这些灵位有什么用!”
王玉脸色阴沉,见叶牧去捡地上的灵位,一下子就冲了过去,准备阻止。
“咔!”
叶牧单手伸出,直接掐住了王玉的脖子!
其双目立刻变得通红,整个人被叶牧举了起来。
“放!放开我!”
王玉在半空中挣扎着,他只感觉喉咙像是要被捏断一般,再看向叶牧,眼神中满是恐惧和慌乱。
该不会……
他真的要杀了我吧?
他就不怕王家报复嘛?就不怕叶氏绝后吗!
“大少爷,老爷他们已经去了,你……可千万不要做什么傻事,万一……万一连你也出事了,那可怎么办啊!”姜叔见叶牧如此模样,赶忙出声劝道。
姜叔不知道叶牧的来历,只晓得他能够从北域回来,为叶氏留下一柱香火,已然是万幸,生怕他出一点事情。
要知道,现在的叶家,根本得罪不起王氏!
“姜叔,若是我放过他,我枉为人子。”叶牧的声音越发的冰寒。
当他再度和王玉的目光相对的时候,后者像是疯了一般,用尽了最后的力气,两只手抓住叶牧的胳膊,试图挣脱出来。
“大少爷!别!”
姜叔吓的喊出声来。
“可惜,无人替你收尸。”
叶牧面无表情的说完这句话,便也宣告了王玉的死刑,自他对叶氏英灵不敬的那一刻开始,便注定了结局。
“噗嗤!”
鲜血奔涌,王悦瞪着不甘的眼睛,气绝当场,就这么死在了叶牧的手里。
叶牧随手将王玉丢在一旁,冲着姜叔说道:“叶氏覆灭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姜叔欲言又止,“我……不知道,大少爷,我们不要追究了好不好,现在你杀了人,我们赶紧走,离开这里!求你了!”
叶牧看着姜叔:“姜叶氏满门死绝,我怎么可能苟活于世,你就别瞒我了,告诉我!姜叔!”
姜叔看着苍凉的叶氏宅邸,哀痛道:“叶氏!是被人陷害的啊!两个月前,叶氏股价被人做低,资金突然断裂,二少爷被人害成了虫彘,死在家中,对外居然变成了自杀!而老爷竟也被人活活饿死……”
叶牧听着叶氏如此,悲愤不已:“我弟弟大好年华,落得如此折磨,父亲更是屈辱丧命,这里面……到底有何隐情?”
“我只知道,和王、林两家脱不了干系,自叶氏倾覆以后,他们两家侵吞了叶氏大部分的资产,迅速崛起,不久之后,还要召开联姻晚宴!来庆祝他们的辉煌成绩!”姜叔将自己知道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如此说来,我定要好好拜会一下,这场联姻的晚宴,若是真和我叶氏倾覆有关,我不介意让这场晚宴,染上血色!”
说罢,叶牧便朝外走去,姜叔收拾着十多个灵位,也踉跄跟了上去。
车上,在得知了叶氏覆灭的消息之后,贪狼也是一言不发。
他能够感觉到,此刻的军主心中,正酝酿着滔天的怒火。
车到了半途,叶牧突然说道:“贪狼,即日起,帮我查清楚叶氏倾覆的缘由,只要是和叶氏倾覆有关的家族,无论大小,尽数格杀!”
“是!”贪狼立刻应了下来。
交代完此事以后,叶牧又问姜叔:“婉清,她怎么样了?有没有受到牵连?”
姜叔摇摇头,庆幸道:“自五年前,您远走北域之后,她便不再和叶氏往来,所以并未被叶氏连累。”
“哦哦,我终究是对不起她。”叶牧失落道。
五年前,他和许婉清荒唐之后。
在她即将嫁给他的时候,桀骜的叶牧负气远走北域。
这五年间,她不知道遭受了多少的冷言冷语。
此刻的叶牧,怀着对她的深切歉疚,只想尽快见到她,而后用尽一切去弥补她。
“大少爷,今天是许家的年会,婉清小姐应该会参加,你若是有意的话,就去看看吧。”姜叔看出叶牧的不安,出声说道。
叶牧点了点头:“我应当前去看看。”
许家家宴,今日热闹不凡,宴会主位,许家奶奶正坐在主位上,看着许家人丁繁盛,乐不可言。
而许家欢愉的时刻,角落一个女子却显得有些格格不入,此人正是许婉清。
许皓然站在中央,举杯道:“如今我拿下了和苏氏的合约,也代表着,我们许家即将跻身豪门一列,自此成为中都新贵,在这里,我还得感谢一些许芳,不是她,我根本接触不到苏氏的大人物。”
许芳假意笑了笑,将许婉清挤在身后:“还是大哥有决断,抓住了这个机会,我不过是帮了点小忙而已。”
许皓然点了点头,随即看向了许婉清。
“婉清,五年前,奶奶曾留给你的广浩商厦,现在我觉得可以交给许芳了,毕竟广浩在你的手上,没有任何业务的寸进,还不如……”许皓然没几句话,就暴露了他的本意。
许婉清脸色巨变,立时出言反驳道:“广浩本是我一手创办的,和奶奶有什么关系?再者说了广浩在我手上发展不起来,原因你许皓然不知道吗?”
许皓然沉声道:“你把话说明白!”
“广浩的利润全都被你以家族的名义收到了自己的囊中,现在我们的资金链都快断了,你还在这个时候趁火打劫!”许婉清愤恨道。
许婉清的母亲曲艳看到许皓然脸色阴沉,她知道大事不妙,立刻冲着许婉清说道:“别乱说,赶紧给皓然道歉,让他原谅你!”
“我……我做错了什么?”许婉清不可置信的抬起头。
“你委身下嫁给那个废物,就是最大的错误!”曲艳惊怒道。
而这边,许皓然言辞更为激烈:“好你一个弃妇,居然敢如此污蔑我,五年前你费尽心思,不惜委身下作,也要嫁入叶家,让我许家遭人诟病,丢了老脸,现在你又巧言令色,欲加罪责在我身上,你这弃妇,真是恬不知耻!好不要脸!”这一番话说的行云流水,没有半点迟疑,不知道在腹中暗忖了多少遍。
果然这话一出,许婉清立时萎靡。
场内闲言不断。
“我就知道,这弃妇啊,歹毒的很,真是个人精。”
“便宜都让她占了,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总有报应来的!”
“还生了孩子,可笑,孩子他爹都不知道是谁!”
她捂着耳朵,用力的摇着头,否认道:“不,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我没有,我没有做!”
“你有没有做,你心里清楚?!”许皓然走上前来,一步步紧逼,“当年你酒后失德,败坏门风,本应被逐出许家,是我许皓然和奶奶告情,让你在许家挂名,而今你不念我的恩情就算了,还想让我替你背锅?许婉清,你这恶毒妇人,可真是容不得人半点同情!”
曲艳冷艳看着许婉清:“就你嘴多,现在看你怎么收场?还不赶紧认错?”
“认错,你许婉清是什么货色,区区几句话就想我原谅你?哼,不知廉耻的东西,今天你要给我跪下磕头赔礼!”许皓然彻底翻脸。
“皓然侄儿,是不是太过分了点,看样子,婉清已经知道……”曲艳神色不定。
“滚!你不配给她求情。”许皓然咆哮道。
曲艳悻悻闭嘴,神色怨毒的看向许婉清。
许皓然再度喝道:“愣着干什么!还不跪下!”
诺大的许家家宴,上百人竟是无一人出面为许婉清辩护。
她左右看到的都是戏谑嘲讽的表情。
她踉跄着,惨笑一声,脚下一软。
就在她要跪下去的刹那,从门外,一高大身影缓步而来。
所谓气吞山河,威冠八方。
与之而来的还有一股令人心悸的庞大压力。
随后,一道冰冷的声音席卷全场:
“你算什么东西,敢让她跪?”
许家奶奶几乎站立不稳,她扶着桌子,脑子一阵眩晕,许久都没能缓过劲来。
许芳也是一脸的呆滞,他看着许皓然:“哥,你......快想想,有什么办法啊!”
“我......”许皓然眼波流转,突然沉声道:“不对,一定有问题!这合同刚交付给我们许氏,苏家便说我们违约,问题一定出在我们内部!”
“内部?”许家奶奶缓了缓神,“你的意思是,我们许家有人得罪了苏氏?”
“没错!”许皓然笃定道,“而且这个人一定是一个德行败坏,臭名昭著的家伙,苏氏这样的庞然大物最为爱惜羽毛,要真是这样,他们势必不会和我们合作的!”
“是谁?”许家奶奶冷声问道。
许皓然戳了一下许芳,许芳立刻出声道:“许婉清!她不仅败坏我们许家家风......而且......”
“而且陈家说她是妨妇的时候,邓伯估计也听到了,一定是苏氏嫌弃许婉清这个被人糟蹋的女人,才牵连到我们许家的!”许皓然补充道。
“不仅如此,我......我前几日去苏氏的时候,就是因为叶牧跟着我,阴魂不散,还和苏氏的人起了冲突,导致......导致我被赶了出来!这样看来,我们许家完全是被叶牧和许婉清给拖累了啊!”许芳也愤愤不平的说道。
“你们说的在理,除此之外,我实在想不出我们许家到底哪里惹得苏氏不满,许婉清这个丢人现眼的东西!搅和出这么多丑事来,让我们许家丢进了颜面!”许家奶奶怨毒道。
许皓然将责任推卸干净,心中长出了一口气,添油加火道:“既然这祸是许婉清惹出来的,也只有她能够解决,我看就由她出面,像苏氏低头认错,甘愿接受惩罚,如此一来,我们许家还有转机!”
许家奶奶没有犹豫,立刻吩咐道:“立刻让许婉清来见我,现在!”
一身颓然的许婉清失魂落魄的走在街上。
不一会,却接到了许家老奶奶要见她的电话。
这让她心中一喜,难道是老奶奶觉得之前的决定不妥,要将广浩还给她吗?
怀着这个心思,她立刻便赶回了许氏。
可是一进门,就觉得气氛明显不对。
许家众人都是冷眼看着她,目光不善,甚至透着深深的厌恶。
“奶奶......出......出什么事情了?”许婉清小心问道。
“你这个弃妇,还有脸问?”许家奶奶冷声道,“你难道不知道,你和叶牧的事情,让我们许家遭受了多少无妄之灾吗?果真是个妨妇!”
“我......我不是妨妇,这些年我一直都在弥补当年铸下的错误,为什么,为什么到现在还抓着不放?难道我生来,就是要遭你们诟病的吗?被你们侮辱的吗?”许婉清登时明白了现在的场景,哪里是要将广浩交给她,分明是又让她背黑锅。
“你还敢顶嘴?皓然!掌嘴!顺便告诉这个弃妇,做错了什么!”许家奶奶冷漠道。
“啪!”
许皓然当即走到许婉清面前,扬起手就给了她一个巴掌,许婉清的嘴角立时渗出血迹了。
“许婉清,你听清楚,因为你和叶牧的丑陋行径败露,导致苏氏和我们广浩中断合约,并且要我们赔付一大笔违约金!你知道后果有多严重吗?”许皓然狰狞道。
许婉清早已经对许氏失望透顶,闻言只是惨笑一声,她将嘴里的血沫啐掉,抬头道:“再严重又如何!广浩已经不在我的手上,苏氏愿不愿意合作,追不追究违约,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你!你!”许家奶奶气极。
眼看许婉清已然不顾一切,许皓然心中顿时觉得不安,若是许婉清撒手不管,他许皓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想到这里,许皓然故作大方,说道:“许婉清,就算你不管我们许家的死活,那广浩,可是你一手创立起来的,难道你想让眼睁睁的看着它破产,然后覆灭吗?”
果然这话让许婉清悲痛的眼睛里出现了一丝犹豫。
“我可以给你机会,只要你和苏氏说清楚,你许婉清和叶牧的所作所为,全系个人的行为,无论是多么的恶心下作,都和我们许氏无关,再让他们重新和我们合作,我可以考虑,让你继续留在广告,做我的下属。”许皓然假意道。
许婉清抬起头:“一旦我重新和苏氏缔结合约,我......要广浩全部的股份,而你许皓然,必须要滚出广浩!”
“你!许婉清,你别太过分,别以为除了你,我们许家就再无人可用了,我现在是瞧得起你才给你机会,不然......”许皓然威胁道。
“不然怎么样,你看我在乎吗?”许婉清眼神坚定,不肯退让半步。
“够了!”许家奶奶一拍桌子,“许婉清,在许家身死存亡之际,你确定,你要以此来要挟我们吗?”
“我......”许婉清咬着下唇,“我只是想拿回我应得的东西,有什么错吗?”
“住嘴!你太过分了,你这是......在打奶奶的脸!你到底有没有把奶奶放在眼里?如果今天由了你,日后,我们许家岂不是要时时刻刻受你的胁迫?”许皓然污蔑道。
许家奶奶听了这话,脸色变得愈发阴沉。
“你胡说八道,我从未有过这种想法,广浩本就是我的产业,现在我想拿回它,有错吗?”许婉清质问道。
“你说是你的就是你的?你有什么证据吗?真是恬不知耻!”许皓然怒道。
“证据?我苦心经营广浩至今,许家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倒是你,巧舌如簧,硬是要奶奶将广浩置于你的名下,我告诉你,我不服!”许婉清说罢,看向许家众人。
许家众人迫于许皓然如今势大,竟是纷纷都躲开了她的目光,没一个人站出来支持她。
“事到如今,你还如此狭隘,哦,我知道了!苏氏之所以不和我们合作,肯定是你在从中作梗,许婉清,你好狠毒,真是个毒妇,无耻下作!为了一己私欲!居然要将我们许家置于死地!”许皓然冷笑连连。
“我没有,我......”许婉清刚想要辩解。
许皓然冲上前来,一下子抓住许婉清的头发,伸手就在她脸上狠狠的抽了两巴掌,附在她耳边低声道:“乖乖给我去苏氏赔罪,不然的话,我就把你生的那个贱种,削为人棍,到时候,你认不出她来!可别怪我!”
披头散发的许婉清抬起头,眼中都是惊恐,她浑身发抖,她爬到了许皓然脚边:“多......多多......”
许皓然趁机更用力的揪着她的头发,随后俯下身子,戏谑道:“许婉清,这苏氏突然要和我们解除合作关系,是不是你和邓伯有了一腿,想用这种方式来得到广浩,啊?妨妇,我问你呢,是!还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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