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家也很穷,她爸好赌,妈妈自缢身亡,整个家庭支零破碎。
原来在班上,我和她是最沉默寡言的一对。
经常被欺凌时,我和她也曾隐隐互暖过:我往她桌上放过牛奶,她回过我两颗水煮蛋。
可惜,后面为了一个沈聿白反目成仇。
我按了按门铃,响过好几声才有人来开。
沈聿白一见是我,刚想关门,就被我的话震在原地:
“沈聿白,陪我办场婚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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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瞳孔震颤,而后蹙眉将我推开,“季允棠,你是不是真的疯了?”
对他来说,结婚一事能拖就拖,更遑论才扇过他巴掌的人突然追过来说要结婚?
他直接关门,不巧,又被我的脚卡住了。
很痛,但我忍住,牵扯出一个笑,问他,“做个交易?”
他抱拳而立,“什么?”
“你不是一直想和我解除婚约吗?陪我办场婚礼,演对恩爱夫妻,不领证,期限三个月。”我盯着疑惑走来的贺知瑶,“三个月后,婚约解除,沈姨那边,我会去说,如何?”
假结婚,假恩爱,我想在我妈最后的三个月,让她过得安心。
“什么......婚礼?”贺知瑶脸色惨白。
沈聿白显然也被我这道奇袭打的措手不及,狐疑着上下打量我,“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可签协议。”我笃定的点头。
他目光在我和贺知瑶身上穿梭,忽而,又露出那抹熟悉恶劣的笑,“也行,但季允棠,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态度。”
仿佛在报复我打他和贺知瑶的那两巴掌,亦或是报复我将他们从豫园灰头土脸的赶出去,他好整以暇的望着我,“亦或是,加码。”
连原因都不问。
我背手在后,指甲狠狠陷进肉里,明明决定不爱了,明明决定抽身。
可为什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