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承之看着手下败将,语气森严。
“别再让我在这见到你,否则见一次打一次。”
陆泽屿走后,陆承之牵着我上楼。
分别时,他突然开口,“陆泽屿在闹离婚。”
我随口嗯一声。
发现他还在看我,我轻笑道:“我不吃回头草,也没那么下贱上赶着被算计。”
“你放开手对付他,我不会心疼,他不值得。”
陆承之眼底波光流转,眉眼一弯,“好”。
7
突然,陆承之抽吸一声。
我这才注意到他的耳垂在渗血。
滴落在洁白的衬衫上,宛若花瓣点点。
我牵着他的手进门坐下。
拿出药箱,棉签轻轻擦拭。
他的耳朵红得像在滴血。
“疼吗?”
他刚想摇头,却像是想起了什么堪堪止住。
半响后传来一声闷哼,“嗯。”
秦诗晚流产了。
她不愿就此放过陆泽屿,死命地纠缠着。
再加上媒体的围追堵截,陆泽屿被搞得焦头烂额,连着犯下致命错误。
我未离职时拿下的单子,丢了一半。
没了顾虑,陆承之也彻底放开了手。
他以市场价两倍从我手中收购走陆泽屿公司的股份。
不顾陆父心腹老人的求情和阻拦,将陆泽屿踢出了公司。
陆泽屿没了工作,闲了下来。
他无视陆承之的敲打,开始频繁出现在我周围。
陆承之怕他会做出过激行动,给我派了保镖。
每天上下班也是尽量接送我。
一天下班时,陆承之秘书送来一份资料。
看到资料后,陆承之长叹一口气,吩咐司机开向医院。
他牵着我走进一间高级病房。
叱咤商场的陆父虚弱地躺在病床上,嘴角歪斜。
陆承之将手中的资料放到陆父面前,一页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