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娇贵的!”嘴上一边说着眼睛里还不忘看她儿媳妇一眼。她儿媳妇生小孩坐月子都坐了二十多天,简直是把她气得火冒三丈!她儿子也不听阿六嫂的话,就是护着他老婆,为这事还经常上演婆媳大战。试过一段时间阿六嫂在村里说话都和蔼了许多,村里人个个都说她儿媳妇也是个厉害角色。她儿媳妇好像知道婆婆是在说她,故意装作没听见,在一旁嗑着瓜子。
阿六嫂继续说着:“那小孩生是生下来了,搞笑的事情也在这里,那时候还是热天,谁也没穿有多的衣服。这倒是难住了这两三个女人,还好是王家那大娘脑子灵,想起她丈夫刚才说做事热就把上衣脱下来挂在那里没穿,她就跑去她地里把她丈夫的衣服给拿了过来给孩子当裹衣。气得她丈夫是火冒三丈,但也不好意思说些什么,毕竟这生孩子是大事,就算他再不济也不至于少件衣服就能怎么样?当然后来孙家也送了一些礼给王家当谢恩。礼还挺厚!有一只公鸡,代表着再生之恩。一点猪肉,和一些米。这在那时还是大礼!那都是后话了。说回孩子的事情,孩子裹好之后还不是孙六娘自己给抱回家的?这个是生下来能养活的,还有不知道多少生下来没养活的呢?有几个我就不说是谁了,也是在地里生的,附近也刚好没人过来帮忙,那小孩落地时就断气了,还不是当场自己挖个坑给埋了。”说着说着连阿六嫂自己的眼眶都红了,或许是给烟熏着了吧?谁知道呢!我记得那时候的场景能用鸦雀无声来形容了,除了那一堆不识趣的柴火还在噼里啪啦的响个不停。阿六嫂再也没往下说,或许她觉得说到这差不多了吧,又或许是她说到伤心处无法再说下去,谁知道呢!
那天的妇女团体聚会和小孩团体聚会随着阿六嫂故事的结束也散会了,我们一帮小孩听得胆战心惊,当天晚上就有几个人做了噩梦,我也做了噩梦。我梦到和妈妈在一个陌生的地方,然后妈妈就不见了,我自己一个人走在大街上寻找着妈妈,周围都是我不认识的人。我只有八十公分左右高,小小的我走在陌生的街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