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低声议论着，“九殿下温润如玉，季小姐娇俏明艳，两人站在一起，简直让人移不开目光。”
顾霜没有回应，她的目光停在傅砚池的身上，仿佛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她看到他低头替季甜甜整理了一下凤冠，动作温柔，眼中满是宠溺。
季甜甜身着凤冠霞帔，笑容灿烂，像极了三月的桃花。她轻轻挽着傅砚池的手，低声与他说了什么，傅砚池微微颔首，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笑意。
顾霜的手紧紧攥着手中的绢帕，指尖几乎刺破了掌心，却没有察觉。
“小姐，咱们回去吧……”身旁的侍女轻声劝道。
顾霜没有回答，只是站在那里，像是一尊雕像，目光死死盯着那一对璧人，直到他们消失在视线中。
她转身离开了那条长街，脚步缓慢而沉重，每一步似乎都在将过去的执念碾碎。
梦碎之后
回到相府后，顾霜径直回了自己的院子。她推开窗，看着院中那棵被砍断的桃树，心中一片空白。
“小姐……”侍女端着茶进来，欲言又止。
“以后，不要再提起九殿下。”顾霜的声音轻得像是一缕风。
侍女张了张嘴，终究什么也没说，将茶放下后便默默退了出去。
顾霜坐在窗边，望着远处的天空。她想起了那年御花园的初见，想起了那次花宴上傅砚池递给季甜甜的桃花，想起了无数次宫宴上，他与她的疏离寒暄。
她终于明白，无论她做多少努力，都无法成为傅砚池心中的人。他对她的温和，只是礼貌；而他对季甜甜的温柔，才是真心。
夜色渐深，庭院里一片寂静。顾霜蜷缩在窗前，双手抱着膝盖，脸埋在手臂间，肩膀微微颤抖。
泪水无声地滑落，将心中的酸楚一点点释放。她知道，这场执念到此为止了。
婚礼当天，长安城万人空巷。九皇子府邸外红毯铺满长街，仪仗队的乐声贯穿整座城池，十里之外依旧清晰可闻。
顾霜站在人群之外，远远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