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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像,没有那么在乎了。
5
我和裴允征是同胞姐弟。
母妃死后,照顾他的重担就落在了我身上。
我和他相依为命。
裴允征自小身体赢弱,是我剩下自己的饭食,不停的绣花,熬坏了眼。
才把他的身体养到寻常人的水平。
后来,我们被迫卷入皇位继承中。
为了他能够拿到兵权,我进入军营当了军妓。
可当我拿着兵符出来的时候,他的身旁却多了另外一人。
冷冷的对我说,
“下贱的东西,我没有你这样的姐姐。”
从此他对我不似曾经那般尊重。
我以为他是觉得我的行为见不得光,试图向他解释,他却嘲讽的对我说,
“朕没有你这样的皇姐,在朕最需要你的时候你叛逃,现在又回来干嘛?”
后来为了他稳固江山,笼络人心。
我嫁给了年过半百的丞相,只因他是文官之首。
我唯一的孩子也为了他巩固地位而牺牲。
可是在裴允征的心中,我永远是肮脏的人。
他在外人面前不断的贬低我。
我努力了那么久,到头来竟然是为裴源源做了嫁衣。
心口不自觉的传来疼痛。
原来人死了也会疼。
被马车拖拽的触感再次袭来,身上仿佛被割裂般疼痛。
我抱着头痛哭,只恨自己为什么还要看到这些。
6
等到裴允征再次想起我的时候,已经是三日后了。
他皱着头问身旁的大太监,
“裴念瑛呢?她去源源的府邸跪了吗?”
“别怪朕没给她机会,传她进宫,朕要审她。”
身旁的太监抖成了筛子,哆哆嗦嗦的说,
“皇上…长公主…不,裴念瑛她已经死了啊。”
我冷眼瞧这面前的人,他眼中闪过一丝慌乱,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