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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盐却慌了。
她似乎是在担心我正在酝酿一些对那个周家人不好的阴谋。
“不要...他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知道他不是这样的人...”
我的妻子还在做无谓的狡辩,话语间还带着能让我发狂的单纯——她还在讲述自己与那人是多么的熟悉,暗示两人曾有过非常美好的过去。
这几乎是在将刀往我的心口上插。
11
林盐总是知道如何让我心软,于是在苏家院子中的那个夜晚,最后她只是不屈地仰着头看向我,眼底漫上一层哀求的可怜薄雾。
这便是我再次撒谎的理由——足够充分。
我最后答应她,不会“再”对那个冒犯的小子做出不好的行为。
于是她放下心来。
也答应了我从此以后她的一切事情,都听从我的安排,虽然从一开始,就已经是这样的了。
12
故事远还没到完结的时候。
我像一只守株待兔的猎人,静静潜伏在暗处等待欲要自寻死路的猎物。
终于,在苏家晚宴结束一周后,一封本要送给我妻子的隐秘信件被放到了我的书桌上。
在军部任职的时候,每年年终时军队总会受到来自王室的慰问信,这已然成了传统,女皇年事已高,这几年的信件大多是由其法定继承人大皇子代笔。
拆开信件,入眼的字迹很是陌生。
我不由得轻笑一声,想,当真这么害怕、这么谨慎,竟也还要坚持顶着如此大的风险顶风作案。
这可真是,美色迷人眼,直教人变得头脑昏聩、行径荒唐起来。
随意瞟过信件内容,倒是伪装得极好,全篇总结下来的主题就是:
很抱歉没有提前告知自己的身份;给你和你的丈夫造成烦扰不是本意;在长亭中聊得很开心,觉得两人是知己,希望以后也能有机会继续聊。
呵。
真是可笑。我在心中嘲笑完,略微一思索,拿起笔准备回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