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舒傅思砚的女频言情小说《重回八零,参加文工团后我不嫁人了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匿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舒,跟你说话呢?你什么意思?”“真不知道你爸妈怎么教养的你,脑子里只有攀富贵,你想去文工团,也是为了方便找下手对象吧?”傅思砚走下来,扯住温舒的手。原本抓在她手里的盘子碎落一地,吓了傅母一跳。傅父气的脑门直突突,他再怎么不喜欢温舒,但这么说一个女孩,还带上了父母,实在是过分。“傅思砚,跟温舒道歉,小姑娘上进是好事。”就当他对战友最后的恩情,反正进了文工团,只要她能安分守己,还可以是傅家的养女。“爸,我为什么要道歉?你难道忘了她做过什么?还有,爷爷说过,不让家里走后门,你不会为了她开这个先例吧。”傅思砚的手劲很大,温舒的手腕很快就红了,她疼的吸了吸鼻子。视线对准傅思砚时,只觉得头晕目眩。就是这个眼神,上辈子他一直用这个眼神看她,让...
《重回八零,参加文工团后我不嫁人了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温舒,跟你说话呢?你什么意思?”
“真不知道你爸妈怎么教养的你,脑子里只有攀富贵,你想去文工团,也是为了方便找下手对象吧?”
傅思砚走下来,扯住温舒的手。
原本抓在她手里的盘子碎落一地,吓了傅母一跳。
傅父气的脑门直突突,他再怎么不喜欢温舒,但这么说一个女孩,还带上了父母,实在是过分。
“傅思砚,跟温舒道歉,小姑娘上进是好事。”
就当他对战友最后的恩情,反正进了文工团,只要她能安分守己,还可以是傅家的养女。
“爸,我为什么要道歉?你难道忘了她做过什么?还有,爷爷说过,不让家里走后门,你不会为了她开这个先例吧。”
傅思砚的手劲很大,温舒的手腕很快就红了,她疼的吸了吸鼻子。
视线对准傅思砚时,只觉得头晕目眩。
就是这个眼神,上辈子他一直用这个眼神看她,让她一辈子活在惶恐不安中。
她知道错了,所以她这辈子远离他,为什么他还是不满意。
温舒从小生活在农村,她长得漂亮,总会遇到不少村里的混混。
奶奶为了保护她,上学时总跟在她身后。一旦她有危险,就凶狠的用拐杖打在那些人身上。
后来,大些时,奶奶告诉她,一定要找个有本事的人,要不然她这张脸只会是祸害。
就连奶奶也因为这张脸而死,所以她拼命想要嫁给傅思砚,只是为了寻求一个庇护。
她承认自己很卑劣,也用了一生去偿还。
为什么还是不信她?
眼泪啪嗒啪嗒掉落,傅思砚的手猛然往后缩。
温舒一直是泼辣要强的性子,他第一次见她哭。
可想到她要做的事情又更觉厌恶。
“温舒,你别装了,别以为哭我就会让着你,如果你敢走后门我一定会举报。”
说完傅思砚落荒而逃,只剩下哭到停不下来的温舒和手足无措的傅父傅母。
“还不快去哄哄。”
温舒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好像开了闸的洪水,一想到前世种种,就完全控制不住。
最后还是傅父看不下去,推着傅母上前哄她。
“温舒,别哭了,啊砚心里有气,他没别的心思,你要是想考,我和你伯父一定帮你,你别听他的。”
看到温舒哭的那么伤心,傅母起了怜悯之心。到底是个小姑娘,头一次走到这,起一些心思也在所难免,傅思砚的话重了。
这么一想,她忍不住在傅父的腿上使劲一蹬。
“还不去教育教育那臭小子。”
傅母一直想要个女儿,温舒刚来的时候她十分开心,就连被褥都是她亲自布置。
后来温舒闹出不少笑话,她心中有气,现在也消的七七八八。
“伯母,谢谢你。”
情绪平复下来,温舒有些不好意思。
活了两世的她,算起来比傅母还要大,却窝在人家怀里大哭。
傅母摸了摸她的发丝,“小温啊,你知错就好,文工团这件事我会让你伯父替你留意。”
“伯母,不用。”
温舒拉着傅母的手,再次坚定开口。
“伯母,我已经决定好了,自己去考。”
看着徐曼的样子,温舒又觉得自己很卑鄙。
这时候的徐曼天真浪漫,她有什么资格怪她。
“疼你就说,我尽量轻点。”
徐曼低下头认真的替温舒清理伤口,从温舒的视角看去,恬静美好。
这样的人与傅思砚正好相配。
“温舒,我听说,你前面扒光了勾引啊砚对吗?你也看出来了,啊砚对我是不同的,我听伯父伯母说,你马上就要考文工团了,希望你以后不要再幻想不属于你的人。”
徐曼抬头,视线对准温舒,满是笑意。
明明是笑,温舒却觉得不寒而栗,甚至是害怕。
她不了解徐曼,但她明显看不起自己。
“那件事......我可以解释。”
“真相并不重要,我叫徐曼,希望以后我们可以和谐共处,妹妹。”
徐曼走后,温舒久久不能回神。
直到傅母深色复杂的喊她过去吃饭,温舒才察觉,家里的气氛不一样了。
“伯母......”
“温舒,我本以为你是真的知道错了,没想到,你居然私底下对啊砚的朋友说出这种话,我很失望,啊砚那边你自己去交代吧。”
傅母有些烦了,这个女孩一而再再而三将他们家耍的团团转,估计考试也是个幌子,无非是为了吸引儿子的注意。
想到这些,傅母摇摇头,连饭都不打算吃饭。
她不想再管那些破事。
温舒感觉浑身都在发冷,到餐桌后,傅思砚果然在等他。
他抱着手,俊俏的脸庞看不出表情,但周围气压极低。
温舒很了解,这是生气的意思。
她张开嘴欲要解释,傅思砚先发制人。
“温舒,我说过多少次,让你别打我的主意,你以为赶走了徐曼我就会娶你吗?我告诉你,不管来多少个张曼李曼,都轮不到你,你真让我感觉恶心。”
偌大的客厅只有两人,温舒狠狠掐住掌心,心口的痛比身体的痛还要明显。
“傅思砚,我什么都没说。”
她试图替自己辩解,傅思砚笑了。
“你想说你什么都没做,是徐曼自己走了,是她把自己气哭的对不对?这个借口你还要用多久?你温舒是有多大的脸?谁都要陷害你。”
“文工团考试也别去了,你只会让傅家蒙羞。”
傅思砚一句话定夺温舒的未来。
“凭什么?你不是要我远离你吗?傅思砚,我以后不会再回来了,你别阻拦我好不好?”
“连我爸妈都不相信你,温舒,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吗?”
“这不过就是你勾引我的手段罢了?就算要考,你也不会离开京市,说不定还在心里想,利用傅家舒舒服服的生活,我说的对吗?”
傅思砚看了她一眼,抬脚离开。
温舒滑在地上,满是懊悔。
难道就因为一个徐曼,她所有的计划都要夭折了吗?不,不会的。
报名纸徐老师已经填了,她现在只需要安心备考,到时候一定有办法。
想通以后,温舒不顾伤疤,一遍遍练舞。
傅母看到她勤劳的样子,多少有些不忍心。
“啊砚,要不然......”
“妈,徐曼这件事还不够吗?她就是做做样子,过几天就好了,你不用管她。”
“对了,徐曼明天搬到家里来住,你准备准备。”
傅母没想到,自己儿子动了真格,还要让人家搬到家里,温舒不得闹翻天?
一想到她疯狂的样子,傅母止不住头痛,对徐曼的到来也开心不起来。
“儿子,一个女孩......”
发现傅母想歪,傅思砚清了清嗓子。
“妈,没你想的那回事,徐曼是我老师的女儿,刚上任,来家里借住几天。”
“你尽量不要让温舒和她接触,她为人单纯,我怕温舒欺负她。”
“等考试过后,我再随便找个岗位,把温舒送过去。”
正打算去厕所的温舒,把这些话一字不落听了进去。
原来,他那么害怕她会欺负他的心上人。
原来他早就想好了要将她送走。
那为什么还要阻拦她去追寻自己的未来。
温舒沉默着,走向厕所,傅母看见她,不好意思的戳了戳自己的儿子。
“小温,你别想多,啊砚只是担忧你和许曼起冲突,你要不想离开,没人能逼你。”
“没事!”
温舒轻声回答,看书时越发用工。
距离考试还有三天,她不能分心思想其他的事情,唯有考出去,才不用走上辈子的老路。
徐曼搬进来时,温舒还在练舞。
傅家的房子不大不小,正好没有别的房间,徐曼只能和温舒住到一起。
傅思砚本想搬出去,他生怕温舒欺负徐曼,又觉得同在一个屋檐下他才能安心。
最后还是傅母做主,新安了一张床,中间用帘子隔开。
这对温舒而言,是很不好的消息,意味着她没有足够的时间练舞。
“那就不练,又不去考试,你跳舞发出响动,会影响徐曼休息,她是客人,温舒。”
傅思砚完全不考虑温舒的感受,或者在他的考虑中,压根没有温舒这个人。
徐曼有些不好意思,她梳着两个辫子,一张脸红扑扑的。
“温舒要是不喜欢我就算了,我可以在外面住。”
她作势要离开,傅思砚瞪了温舒一眼,好声好气哄她。
“这不是温家,由不得她做主,你就当自己家住就好了。”
他们是自家人,温舒是外人。
徐曼努努嘴,冲温舒伸出手。
“上次的事情不好意思,我不该提前跑开,让啊砚误会了你,你会原谅我的对吗?温舒。”
比起傅思砚摆在明面上的冷,温舒更怕徐曼。
就像是温暖的阳光,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灼伤你。
“温舒,没长嘴吗?道歉。”
果然,看到温舒的反应,傅思砚身边的气压又低了几分。
“对不起,上次的事情是我的错,徐曼小姐,希望我们以后能够和平共处,而不是跟上次一样,莫名其妙跑开。”
温舒用徐曼说过的话怼了回去,傅思砚神色一僵。
徐曼小脸苍白,抬起的手微微颤抖。
“温舒!”
“算了啊砚。”
她拦下欲要发火的傅思砚,独自整理床铺,那样子活像受了委屈。
“你跟我出来。”
她看见了徐曼,按照上辈子的轨迹,她要到他们结婚后才会出现。
现在,徐曼提前出现了。
“小温,你这是搁哪摔了?”
温舒下意识想躲,被傅母一把抓住。
挣扎间,疼的她小脸煞白。
“小温,这是怎么了?”
就连傅父都有些奇怪,按理说温舒只是出去找一趟徐老师,从哪弄的这一身疤?
“就......就摔了一下,我上楼了。”
温舒对徐曼的阴影一直刻在骨子里,她是自卑的,尤其是这么狼狈的时候。
徐曼主动走上前来,她抓着温舒的手查看,两条眉头皱起。
“小姑娘留疤了可不好,我给你上药吧。”
“不用管她,谁知道是不是装病博同情,要不就是她欺负过的人寻仇,徐曼,你是来做客的。”
傅思砚的语气不轻不重,徐曼一点也不怕,回头冲他吐吐舌头,再次抓起温舒的手腕。
“啊砚就这个语气,你别怕他,我给你上药。”
温舒以为傅思砚会生气,最少都脸色不佳。
可他只是无奈的瞪了徐曼一眼,替她拿来药箱。
这一刻温舒说不出什么感觉,她和他过了一辈子。
但凡忤逆一句他气压低的仿佛要她死。
原来他也有柔情的一面,只是给了别人。
“你忍着点,可能有点疼。”
也许是先入为主的看法,温舒不喜欢徐曼,就连涂药时都觉得她故意打击报复,不然怎么会那么疼。
温舒红着眼睛,泪水随时要落下,这可把傅母心疼坏了。
她急忙抱住温舒,替她吹了吹。
“没事,擦了药就好了,一会伯母给你做好吃的好不好?”
“温舒,别摆出这幅死人脸,是你自己摔了,徐曼好心替你上药你不知道感激,露出这幅神情,不知道的还以为徐曼欺负了你。”
有一个瞬间,温舒很想反驳,她想告诉他。
她就是讨厌小三,徐曼的好心困住了她一辈子。
最后还轻飘飘来一句,傅思砚苦。
他苦什么?他明明可以拒绝成婚,也可以在有新欢后,跟她离婚。
可他偏不,他就那么困了她一辈子,自己却和徐曼子孙满堂。
凭什么啊?
温舒越想越气,到最后干脆起身走回了房间。
身后传来傅母的骂声以及徐曼的帮腔。
她站在温舒这边,指责傅思砚。
“啊砚,怎么可以这么对女孩子这么说话?你这样太凶了,她刚刚受伤,经不住这么说,你去道歉。”
听着像指责,加上尾调就是撒娇。
温舒扑到了被窝里,她还是被影响到了。
重来一次,徐曼在病床前幸福的脸颊依旧刻在脑海。
哪怕她那时上了年纪,但从穿着举止来看,傅思砚让她过的很好,像一个慈祥的老太太。
不像温舒,尖酸刻薄,满腹怨气。
“你叫温舒对吗?我可以进来吗?”
在温舒胡思乱想之际,徐曼走了进来,她依旧挂着温和的笑,.手上提着药箱。
“我已经说过啊砚了,他以后不会再这么说话,我重新给你上药,你是女孩子,留疤就不好了。”
重来一次,她不想再欠傅思砚。
傅母看到小姑娘亮晶晶的眼眸,到底没再多说。
晚上,她同傅父提及此事。
“温舒那孩子,也是个要强的,她说了自己考,我们也不用多加干预,你就去帮忙问问,要考些什么,好提前做准备。”
“只盼她这次是真的知道错了。”
傅父嗯了一声,第二天傅思砚刚起,就闻到了一阵饭香味。
他自然以为是容婶,走进厨房却看到温舒的背影。
“你在干嘛?一大早就开始演戏,巴结我爸妈,温舒你累不累?”
傅思砚停下脚步,双手插在裤兜里。
他真的很烦这个初来乍到的养女,除了长得好看一无是处,整日里只会勾引他,甚至不惜扒光衣服。
温舒回头,差点将锅铲丢了出去。
实在是傅思砚的表情太过于吓人,再结合上辈子的阴影,她很怕他。
有的时候,冷刀子比骂人还要可怕。
“傅......。”
温舒开口想解释什么,傅思砚转身离开。
一直到吃饭时候,傅思砚跟所有人说话,就是无视她。
傅父傅母看出了什么,有意缓和他们的关系。
“啊砚,你看你今天也闲着,温舒说了,要自己考试,你开车带她出去看看,要买些什么资料。”
“是啊,你到底是当哥哥的,别整天冷着个脸。”
温舒吓的饭都不扒了,生怕傅思砚生气就把桌子掀翻。
还好,他只是淡淡的瞥她一眼,“呵......”
温舒突然觉得,他还不如将桌子掀翻,这声呵讽刺意味太足,让她羞愧。
“伯父伯母,我自己去就好,有徐老师帮我,你们别担心。”
温舒几乎是下意识站起身就要逃,傅思砚放下手中的碗筷。
“怎么?不装了?碗也不收了?”
他恶趣味的欣赏着温舒的表情,看她纠结的抓紧衣角又放开,觉得她的新招数很有意思。
温舒都快哭了,她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在傅思砚的目光下,好像阴沟里的老鼠被抓住。
“小温,你不用......”
傅母好心替她解围,却发现温舒干脆的拿起桌上的碗筷,抬进厨房。
错了就是错了,可那是上辈子,这辈子她明明什么都没做,就连前面的事情也是个误会。
所以她怕什么?傅思砚不应该这么捉弄她。
离开的时候,傅父傅母已经外出上班,傅思砚坐在沙发上,抬眉。
“你求我。”
温舒停住,她不禁想起上辈子她刚结婚时,傅思砚不愿意回家,她跑去大闹一场。
傅思砚脸色不变,轻蔑的开口,“你求我。”
那是在军区,来来往往不少人,都在看温舒的笑话。
温舒咬破了嘴唇,半天说出个求字。
傅思砚看都没看她一眼,“你求我我也不会回去,温舒,当上了傅太太就忘记这个位置怎么来的吗?你怎么有脸求我?”
路过她时,傅思砚看了一眼。
就那一眼,温舒感觉灵魂都冻住了。
傅思砚从未把她放在眼里,她连路边的野鸡都不如。
他甚至说,“温舒,我就是去花钱找女人,也比你强,你这种女人,谁知道被多少人碰过,我嫌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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