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影终于不动了,我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瘫坐在地上,感觉浑身都像散架了一样,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这时,警笛声由远及近,我心里一沉,这下完了,我们几个都成嫌疑人了。
警察很快就赶到了现场,像赶猪一样把我们几个都带回了警局。
审讯室里,刺眼的灯光照得我头晕眼花,感觉比刚才跟黑影搏斗还累。
“姓名?”
一个年轻的警察,一脸严肃地问我。
“张冢。”
“年龄?”
“18。”
“说说今晚发生的事。”
我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警察,当然,略去了那些超自然的部分,比如白布猴子,鬼打墙什么的。
就算说了,他们也不会信,说不定还会把我当成神经病。
警察显然不相信我的话,他冷笑一声,“你确定你说的都是真的?
一个穿戏服,拿关刀的黑影?”
“我发誓!”
我举起右手,“我说的句句属实!
不信你问他们!”
警察根本不理我,继续问我各种细节问题,我感觉自己快要崩溃了。
王诗雅和张科也被分别审问,但我们三个的口供基本一致,都声称凶手是一个穿着戏服,拿着关刀的黑影。
然而,警方在现场只找到了一把沾满血迹的大关刀,并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人物。
更诡异的是,被砍伤的老师竟然失忆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而那个被砍死的老师,颈部的伤口平整得如同刀切豆腐一般,这根本不是普通的关刀能造成的。
负责此案的警官徐昊天看着那伤口,眉头紧锁,显然他也觉得事情蹊跷。
最后,我因为“故意伤人罪”被判了三年有期徒刑。
我百口莫辩,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带进了监狱,心里充满了不甘和愤怒。
狱中的生活比我想象的还要糟糕。
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做一些毫无意义的劳动。
我像一具行尸走肉,麻木地重复着每一天的生活。
张科、王诗雅、倪波和陈静静来看过我几次。
倪波那家伙,每次来都带一大堆零食,说是怕我饿着。
其实我知道,他是想让我帮他写作业。
陈静静则是一脸担忧,不停地问我有没有受欺负。
张科倒是没说什么,只是默默地坐在一旁,看着我。
王诗雅的眼神很复杂,有担忧,有同情,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