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抚摸自己染成淡紫色的指甲。
[那就没有什么办法了吗？]
陈建荣抬手扶镜框，双眼一眯。
[有一个唯一的办法。]
我抬头看他，他看我的目光一下子变了。
猛然间抓住我的手。
凑近我耳边。
[以身为饵！]
我猛然一怔。
想要抽出手来。
却发现自己的手被他紧紧握着。
我竟然挣不开！
[放手！]
陈建荣松手。
[抱歉，吓到你了！]
我站起身，准备离开。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谢谢！]
陈建荣挡在我身前，紧盯着我。
[你不会觉得，我给你解答了这么大一个问题，你一声谢谢就能把我打发了吧？]
我捏紧手里的包包，
[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任何事情都有代价，你也知道，我是一个法学教授，我一场讲座，能赚不少钱！]
[我从来不做没有利益的事！]
我勾唇冷笑。
陈建荣在法学院，总是一副道貌岸然的君子形象。
不想，竟然是这样的人！
我还没说话，他自顾自继续说。
[你知道我法学院的女同学怎么毕业的吗？]
[她们毕业前，被我点过名的，都会来我这里，由我单独辅导，直到毕业！]
说这话的时候，陈建荣发出一声诡异的笑。
那双眼里，满是惊慌。
似在回味。
他的意思，不言而喻。
[陈教授，我是你儿子的女朋友！]
陈建荣不以为意。
[我那个儿子我知道，朝三暮四。]
[是，你在他身边呆的最久，不过今天你出了这个门，那一切都不复存在了你信不信？]
[这世界上的东西，从来都不是白给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