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多不明事情发生。”
“哦,是吗?”我紧张地说道。
“这是需要知道的基础,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点点头,“这不正常吗?”
“有一点,不过没有这么多。所以是的,非常忙。你怎么样?”
“还不错。”
“我看到照片了。你怎么会浑身都是泥巴?”
“我尝试过走捷径,但是没有成功。”
他笑了。我注意到他的头发刚剪短了。
“我喜欢这个发型,”我说。
“谢谢,”他回答道,用手抚摸着它,“我们可以选择任何我们喜欢的,只要它整洁而简短。”
他笑了,我也笑了。我笑了,感觉口袋里的手机在震动。
“最好回到聚会上,听我的妻子谈论她的那些花。”
他扬起眉毛离开了。我拿出手机,看到三条未读消息和一条语音留言。在我和岳父母在一起的时间里,我完全忘记了马鹏。
哦,天哪,我找到了,这是第一条消息,附有一张尸体的照片和一块 10米 的标志。
然后另一张是8米标志的照片。
最后一张是三朵花和5米的标志。在草地上,在他的手机灯光下,我可以看到从尸体渗出的液体勾勒出的轮廓。
我拨通了语音信箱并听了听。
哦,妈的,哦,妈的!它抓住我了,他妈的,它抓住我了。 我听到马鹏发出狂笑声。
他妈的,它好大。那些触手?它们他妈的多得数不清,都朝不同的方向伸出。
我不知道这东西有多大。如果可以的话,我会给你发一张照片。
它在看着我。我想它明白我的意思。
你好,你这个大黄狗!如果你要杀了我,现在就杀。
信息随着更多的笑声而结束。
一会儿,一张照片发到了。我看不清,只看到一团黄色的模糊东西。
我给他回了电话,感觉心脏狂跳不已。电话一直响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