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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歧祁嫣娇软美人杀疯了,反派皆为裙下臣小说

一枕棠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严格来讲,这一整层都是傅歧的私人区域。办公室外,是视野开阔的会议厅,摆着几座柔软的大沙发。办公室前,年纪略长的女秘书脸上带着得体优雅的笑,她穿着干练的职业装,踩着高跟鞋来到祁嫣身前,“祁小姐,傅总说过,您到了之后可以直接进去,但是您要先把手机给我。”她疑惑:“手机?”秘书露出职业化的笑容:“是的,我会尊重您的隐私,手机只是暂时放在我这里保管。”祁嫣皱着眉,把手机交了出去。秘书帮她推开门,礼貌地点了点头。她打量着傅歧的办公室。办公室的装修和楼下那些没什么不同,整体依旧符合能源理念,只不过在设计上多了更多巧思,有一面墙是巨大的水幕玻璃,能看见里面游动着各式各样昂贵品种的鱼。男人正坐在办公桌上批阅文件,听到她进来的动静抬起头,凌厉的眼神在...

主角:傅歧祁嫣   更新:2024-11-15 23: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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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歧祁嫣的女频言情小说《傅歧祁嫣娇软美人杀疯了,反派皆为裙下臣小说》,由网络作家“一枕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严格来讲,这一整层都是傅歧的私人区域。办公室外,是视野开阔的会议厅,摆着几座柔软的大沙发。办公室前,年纪略长的女秘书脸上带着得体优雅的笑,她穿着干练的职业装,踩着高跟鞋来到祁嫣身前,“祁小姐,傅总说过,您到了之后可以直接进去,但是您要先把手机给我。”她疑惑:“手机?”秘书露出职业化的笑容:“是的,我会尊重您的隐私,手机只是暂时放在我这里保管。”祁嫣皱着眉,把手机交了出去。秘书帮她推开门,礼貌地点了点头。她打量着傅歧的办公室。办公室的装修和楼下那些没什么不同,整体依旧符合能源理念,只不过在设计上多了更多巧思,有一面墙是巨大的水幕玻璃,能看见里面游动着各式各样昂贵品种的鱼。男人正坐在办公桌上批阅文件,听到她进来的动静抬起头,凌厉的眼神在...

《傅歧祁嫣娇软美人杀疯了,反派皆为裙下臣小说》精彩片段


严格来讲,这一整层都是傅歧的私人区域。

办公室外,是视野开阔的会议厅,摆着几座柔软的大沙发。

办公室前,年纪略长的女秘书脸上带着得体优雅的笑,她穿着干练的职业装,踩着高跟鞋来到祁嫣身前,“祁小姐,傅总说过,您到了之后可以直接进去,但是您要先把手机给我。”

她疑惑:“手机?”

秘书露出职业化的笑容:“是的,我会尊重您的隐私,手机只是暂时放在我这里保管。”

祁嫣皱着眉,把手机交了出去。

秘书帮她推开门,礼貌地点了点头。

她打量着傅歧的办公室。

办公室的装修和楼下那些没什么不同,整体依旧符合能源理念,只不过在设计上多了更多巧思,有一面墙是巨大的水幕玻璃,能看见里面游动着各式各样昂贵品种的鱼。

男人正坐在办公桌上批阅文件,听到她进来的动静抬起头,凌厉的眼神在看到她的那一刻微不可察地缓和了许多。

“过来。”他冲她招了下手。

“小蒋说你有礼物?”她刚走到他身旁,他便拽着她的胳膊把她拖到怀里,迫使她坐在他的大腿上。

“你干什么?”她浑身紧绷,不安地看向办公室的门,生怕这个时候有人突然闯进来,她试图站起,却被他按下去。

她的反应让他忍不住笑出声,“放松些,你这样紧张,让我真想跟你在这试试。”

“你疯了?这里是办公室!”她吓得一动不敢动。

“给你看个东西。”他只一手圈着她的腰,另一只手从桌上拿来一张平板,点开软件,这里应该关联着某处监控,屏幕中显现一个尚未施工完毕的水泥大楼。

在大楼中央,吊着一个中年男人。

男人蓬头垢面,胡子拉碴,他的胳膊被麻绳捆起拴在房梁上,双腿在半空中荡着,他大哭着,鼻涕眼泪肆意横流,嘴里喊着:“我错了!我错了!!”

“他是谁?”她震惊于视频中的画面,隐隐又觉得和自己有关。

“多年前绑架过你的人,他是最后的漏网之鱼,令我意外的是,他居然在我手底下的施工队里工作,你说,这是不是送上门的礼物?”傅歧拨通一个号码,开启免提。

电话那头,有一个沧桑沙哑的声音接听:“傅总。”

“老袁,东西备好了吗?”傅歧问。

那位叫老袁的说:“都准备好了,十根标枪。”

她忽而有种不好的预感,“你想干什么?”

“玩游戏。”他把平板摆正,放在她面前,“你说位置,老袁掷枪,如果老袁全部都扎中了,我会给他两百万。”

电话那头,老袁呵呵一笑:“最好不要先说头,直接扎死了就没意思了。”

一股寒意自她脚底攀升,她按住傅歧的手,一字一句道:“在逃的绑匪交给警方就好,不需要你来动手惩罚他,这是杀人。”

更重要的是,那次的故事她只说了一半。

三个绑匪都是初犯,没过多久自己就害怕了,把她放了,她平安无恙地回了家。

即便构成绑架罪,也罪不至死。

傅歧的唇贴近她的耳朵,声音低磁而轻缓:“这件事只有我们三人知道,只要你不说出去,我可以让他消失的很干净。”

男人的气息很热,尽数喷洒在她的耳朵里,激起她一层鸡皮疙瘩。

“我不玩。”她惊慌道。

她试图从他腿上站起来,却被他强势按住,他忽而拽住她的头发,逼她仰起头,“祁嫣,说位置。”

她摇头拒绝,表情痛苦:“我不说,我不想说。”

“好,你的嘴不愿意说,那就让你的身体说。”傅歧抬起一条腿,架在桌上,她的腿也因此被迫分开。

冷空气打入她的肌肤,冰得她浑身颤抖。

男人的手探入她的衣服里,揉捏撩拨,她猝不及防发出短促的气音。

“老袁,她说,左大腿。”傅歧宛若一头嗜血的凶兽,几乎是以撕咬的捕猎态度在命令。

老袁大笑一声,屏幕中,在画面之外,一个泛着寒光的标枪快速飞掷,精准扎入中年男人的左大腿上。

男人痛得发出剧烈惨叫,声音几乎要穿透屏幕。

她又惊又怕,“傅歧你是疯子吧,快停下,你……呃啊!”

“老袁,她说,右胸口。”

利刃穿透血肉的声音格外清晰,那惨叫声快要刺破她的耳膜。

傅歧观察着女孩儿。

她好似很冷,浑身发抖,但又一直在出汗,汗水打湿了她额前几缕头发,狭长的媚眼不安地眨动,眼尾红红的,显然被吓得不轻。

但这还不够,她太干净了,干净得令他警惕害怕。

他掰过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

“你已经扔了两枪了,接下来的位置会自己说了吧。”他呼吸亦有些沉重。

“我没有,不是我下的命令,不是我。”她使劲否认,坚决不肯扯上一丝关系。

“是你,你也在杀人。”他按着她的头,让她看着监控画面,屏幕里的男人身上扎透了两根标枪,血流如注,呜咽哀嚎,“你看,他身上的伤口都是你造成的。”

大滴大滴的眼泪从她的脸颊滑落。

“说位置,第三个你想扔在哪?”他命令着。

“傅歧……你别这样,这个游戏不好玩,我不想玩,我们停下来吧。”她哀求地抓着他的手,边说边哭。

老袁遗憾地声音响起:“不用玩了,人死了,真是经不起折腾。”

画面中,原本哀嚎求饶的男人没了气息,脑袋无力垂下。

她立刻拿起平板,震惊地紧盯着屏幕,不可置信地说:“死了?”

傅歧没拦着她,挂断与老袁的电话,靠在沙发椅上,任由她脱离他的控制。

第一次接触凶案的普通人,的确需要一段时间心理调整,他还不想把她逼疯。

他看着她抱着平板许久,整个人颓废无助,目光麻木不知道在想什么,最后无力放下。

傅歧给她兑了杯温水,用唇试了试温度,确定不烫之后放在桌上。

而祁嫣跌坐在地,双腿屈起,把头埋在膝盖里,肩膀无法抑制地颤抖。


“你去吧,我不饿。”她的声音冷漠,勉强撑着桌子站起来,腰腿又酸又软,她拄着拐杖一点一点向房间挪去。

烧烤店没去成,但是他订了一些外卖,这里处于市中心,哪怕是凌晨营业的店铺也很多,傅歧订了许多吃的,摆了满满一桌。

但她对他的抵触很明显,宁愿饿着也不肯下来吃饭。

傅歧在客厅中点燃一根香烟,慢慢吸吐着。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一想到她和沈司羲或许有一段美好百倍的大学时光,心中的嫉妒如野草一般疯狂生长,让他扭曲心痛。

为什么她和他的开始就是那么不堪的交易,而她和沈司羲有那么干净纯粹的过去?

他要把沈家小子染上赌瘾和毒瘾,在自己的操控下变成提线木偶,最后狼狈的出现,变成人人厌恶憎恶的模样。

傅歧仰起头,看着昏暗的天花板。

祁嫣,别怪我,我没有再想过伤害你了,就这一次,最后一次。

祁嫣担心沈司羲的状态,她拨通电话,无人接听,她只好打给方知景。

还好,方知景接电话了。

“谁啊?”方知景的声音听着很疲惫。

祁嫣打开床头的台灯,温暖的光将半个房间照亮,“是我,祁嫣。”

“姐姐?不好意思,我没存你的电话,你的腿怎么样了?”他很抱歉地说:“一直想跟你道歉,但实在没时间,对不起,我最近太忙了,家里出了点情况。”

祁嫣坐在床尾,“没关系,我最近也在关注新闻,最近风声小了许多,乘扬贩卖用户信息这件事有得到稳妥的处理吗?”

方知景长长一叹:“哪那么容易,建立口碑需要几十年,但是摧毁口碑只需要几个小时,我们现在只能自证清白,起诉造谣的人,但问题出现在内部,乘扬里出了叛徒,可我怎么都想不到,叛徒居然是跟了我爸多年的好兄弟。”

祁嫣联想到傅歧为了惩治元微,与元家人合作的事,感慨着:“或许有更大的利益诱惑着他吧,才让他背叛你的父亲。”

“妈的,不用猜都知道是谁干的。”电话那头传来一声闷响,显然是方知景愤怒之下踹了什么,“姐姐,这种人你还跟他在一起,你也不怕有朝一日被他咬死。”

“不用担心我了,你和沈司羲联系上了吗?”

方知景沉默了一瞬,冷哼一声:“还联系他干嘛,你知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样子,这就是你给我找的合作伙伴?笑死,我看傅歧还没倒牌,他倒是先把自己作死了。”

“我联系不上他,他在哪?”祁嫣急忙问。

“你别问我,我也联系不上啊,他天天花天酒地的,金海的会所恐怕都挨个去了一遍,你让我找人?那我可找不到,我家现在只做地图app,不做寻人引擎。”方知景阴阳怪气着。

“姐姐,我家里面对这么大的重创,我之所以还能跟你心平气和的说话,是看在你在我家屡次受伤的份上,一次宴会,一次马场,我心里都清楚,我方知景从来不是赖账的人,但是,伤害你的人都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一个下跪道歉,一个被敲碎了膝盖,这已经够了吧?你还想让我怎么样呢?”

祁嫣咬紧嘴唇,“帮我联系到沈司羲,行吗?”

“行,我帮你,但是找不到的话我也无能为力,坦白讲,我不喜欢和瘾君子有牵扯,我最多能打听到他去哪个会所了,具体在哪个房间,你得自己找。”方知景语气里带着薄怒。


“听说方家的小少爷最近盘了一个马场,里面收了不少名贵的品种,天天在马场里赛马玩。”

方家小少爷,马场。

祁嫣心底瞬间有了计较,她故作疑惑了一下:“马场?”

这是她这么多天以来第一次有反应,哪怕是好奇都是件好事,蒋韬喜上眉梢,立刻解释:“就是其安雅马场,原来的老板不会经营,干黄了,方家小少爷喜欢玩,就把那个马场收了,这事儿差点没把方老爷子气死。”

“……哦。”她应了一声,又没了反应。

傅歧揉了揉她的头,离开客厅,转进衣帽间,主动联系了方知景。

此时方知景正在马场上撒欢呢,少年意气风发,穿着马术服,紧身弹力的衣裤勾勒出少年独有的蓬勃朝气。

助理在围栏外大喊:“方少!有你的电话!”

方知景缰绳一扯,不耐烦回头大喝:“没看着骑马呢吗,接什么电话,让那个人滚。”

助理连忙点头,“好!我这就去跟傅总说!”

方知景差点从马上摔下来,“别,你站住,站那!”他立刻跳下马,三两步跑到围栏那,“手机呢?给我给我。”

好家伙,前几天元家的千金不懂规矩,在宴会上直接落了傅歧面子,他亲爹本想做老好人结果当场被踹一脚。

听说元家的企业哪怕在首京都受到了影响,他爹生怕傅歧冲动了对乘扬下手,无论怎么道歉对方都不搭理,提心吊胆了好几天都没动静,这会儿居然主动联系了?

森纳这么猛的集团应该没啥事需要用乘扬一个新兴公司帮忙吧?

方知景接过助理递上来的电话,“傅总?你有事?”

电话那头传来男人低磁疲倦的声音:“请你办个事,条件你开。”

方知景咧嘴一笑:“你要是这么说的话,我可就要森纳的股权了。”

电话那头,傅歧的声音好似覆了一层冰:“给你一个机会改口。”

“开玩笑的哥,开玩笑。”方知景认怂极快,“我也没啥别的心愿,就是想快快活活玩几天,你别找我爸麻烦,他就不能找我麻烦,这样我就能清净了,你懂我的意思不?”

“可以。”

方知景笑容更深:“什么事儿啊?”他也实在是好奇,只手遮天的傅总还能有事求到他头上了?这话说出去别人都不能信。

那边停顿片刻,“祁嫣最近心情不好,她身边也没有亲人陪,记得上次你喊她姐姐,她挺开心的,你要是有空,就来带她去你的马场玩两天。”

方知景愣住,怎么都猜不到是这个事儿,“她为啥不开心?”

电话里传来一声清脆的啪嗒声,是打火机的声音,“亲人离世。”

短短四个字,格外沉重。

方知景再怎么纨绔,也不是不懂人情世故的傻子,他有些尴尬地说:“不好意思啊,我就是随口问一下。”他胳膊撑在栏杆上,看着马场外边的景色,叹了口气,“行,你带她过来吧。”

傅歧道:“是你过来。”

方知景:“哈?我去接啊?”他顿了顿,“也行,傅总,你一起不?”

“不了,公司还有事。”

挂断电话后,方知景神色飘忽,从来没想过第二次和她见面会是这种情况。

收拾好复杂的心情,他按照傅歧发来的位置去净月新湖接人。

……

D77:【大人,您为什么要表现出对马场感兴趣?方知景应该起不到什么作用。】

祁嫣揉了揉这几天哭肿的眼:我要试探方知景靠不靠得住,我要铺一条路,一条后路。

傅歧掐灭了那根烟,他拖着有些沉重疲惫的步伐走过来,来到祁嫣身前,半蹲下来。


听到是这么无聊的观察,傅歧挥了一下手,示意蒋韬出去。

“等等。”

蒋韬还没走到门口,就被叫了回来,他转过身,等候吩咐。

“你去跟着她,别让她做傻事。”傅歧淡淡道。

蒋韬挠了挠头:“祁小姐应该不是那种遇到一些无法接受的事就去自杀的人吧?”

傅歧眼神冷冽,“难道让我说清楚吗,别让她去警局!”

蒋韬恍然大悟,立刻转身跑出去追人。

祁嫣刚走出公司大门,蒋韬便气喘吁吁追了出来。

“祁小姐,祁小姐,你打算去哪,我陪你啊。”他喘着粗气,保持着适当的距离。

“我说过,不用跟着我。”她自顾自走在前面,拦下一辆计程车,坐到后面。

蒋韬也是不怕死,干脆挡在计程车前面,无奈地说:“祁小姐,您心地善良,就当是为了我考虑,我是接到命令陪着你的,如果我没跟着你,下次去玩游戏的就是我了。”

他双手合十,对她拜了又拜。

开车师傅以为祁嫣被渣男缠上了,热心地问:“用不用帮你报警啊小姑娘?”

“谢谢师傅,不用,让他上车吧。”

蒋韬高兴地坐上副驾,“祁小姐想去哪逛?”

她看向窗外,“随便。”

蒋韬对司机道:“师傅,你就在市里绕圈开就行。”

车窗外的风景匀速后退,祁嫣吹着风,陷入思索。

蒋韬作为得力助手,他的存在不仅仅是寻常助理那么简单。

如今傅歧在金海市,黑白两道都走,如果要有一个人站出来,帮助傅歧管理赌博和高利贷等黑色产业,蒋韬就是最合适的人选。

嘴严,忠心,办事利落。

蒋韬的手机里会不会存着证据?

“小蒋,借我一下手机。”她目光平静地看着他:“我的手机没电了,但我想给傅总打个电话。”

“行。”蒋韬答应地干脆利落,一点都没犹豫。

祁嫣惊讶于他的爽快,可手机拿在手里的时候才知道,这个手机不是他常用的。

D77:【备用款,这里面没有一个有用的文件,怪不得这小子借手机这么痛快。】

这个世界,无论是反派还是其身边的人,都十分精明,没一个好骗的。

祁嫣:不过也侧面证明了蒋韬那里确实有证据,不然他不会准备两个手机。

借电话的理由都说了,眼下电话拿到手里,这出戏还是得演下去,她拨通了傅歧的电话。

男人沉沉的声音传来,“什么事。”

“是我。”祁嫣道,“我想回家。”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男人轻嘲的声音响起:“放着别墅不住,想回你那个地下室?”

她干笑一声:“净月新湖通勤不方便,今晚还要上班。”

电话那头傅歧的声音更冷,隐含怒意:“那个夜店?你跟我上床之后还惦记着去那接客,没男人你活不下去是吗?”

“我除了那个工作没有别的选择,不是吗?”

是他把她逼到那个火坑,当众折辱她,谁不想要一个体面的工作,前提是他允许才行。

傅歧气笑了,“你真是骨子里都在犯贱。”

祁嫣二话不说把电话挂了。

她把手机还给蒋韬:“谢谢。”

蒋韬拿回手机后,看到一条傅总发来的消息,索要他们现在的位置。

他只好让计程车停下,把定位发过去。

森纳能源集团A座楼下。

“让我进去,我认识傅歧,我真的认识他!”

白娴月努力跟前台沟通,她的后面有保安试图将她拉走,可她像疯了一样重复着:“让我见见他,不然你们都会后悔的!”

前台脸上挂着苦笑:“这位女士,我们有规矩,见领导都是需要预约的。”在她一筹莫展时,电梯门拉开,她如释重负:“傅总。”

白娴月立刻回过头。

印象中的男人沉稳了许多,个子高大挺拔,眉宇间多了分凌厉,被员工和保镖簇拥,如众星捧月。

她整理了一下头发,立刻小跑过去来到他面前,用最温柔的声音呼唤了一声:“阿歧。”

这般亲昵的称呼,顿时将二人拉回几年前在一起的时光。

傅歧眼神闪过讶然,“你不是出国了吗?”

他记得那时候她离开是因为有一个出国深造的机会,她不想放弃,所以无奈对他提出分手,从那之后,两个人再也没联系过。

“我……”白娴月垂眸想了想理由,编道:“我也是刚回国,因为这么多年,我还是无法放下你,所以我来找你。

女人身上有着明显的香水味,尤其是在她刻意贴近的时候,那股浓郁的兰草香扑面而来。

此刻他脑海里却浮现另一个身影。

女孩儿身上的味道从不这样刺鼻,反而是清浅寡淡的,闻起来很好闻,他从未见过她喷香水,却总能在她身上闻到令人舒心的馨香,但凡距离克制些,便什么都闻不到。

见傅歧久久不说话,白娴月慌了。

她牵住他的袖口,悲伤地说:“我是有苦衷的,我知道,我和你在一起只会是你的拖累,因为你太在意我了,会顾及我的安全,所以做事束手束脚,而我想成全你。”

“所以我才会选择离开,我知道你一定可以成功的,这么多年我在国外无时无刻地想你,直到前几天,我终于忍不住了,我做了决定,哪怕你一无所有我也会和你在一起,我陪你一起努力。”

“但现在看到你这么成功,我真心为你高兴。”

傅歧拧眉,没有说话。

白娴月又上前一小步,几乎要贴在他的身上,努力用最温柔的语气说:“阿歧,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在书房的上方,慢慢降下来一道投影屏,与此同时,高处的投影仪开启,白幕上映出一个画面。

视频是一段录像,那是一个昏暗的包房,暧昧的粉色和显眼的红橘色交织在一起,电视机里播放着一场球赛,桌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酒瓶,一群男女围聚在一起欢笑,每个人穿的光鲜亮丽,各种品牌饰品背包随意扔在沙发上,一眼就能看出来这是一场富人派对。

沈司羲也在其中。

他高举着酒杯,在众人的起哄下一饮而尽,拿着空酒瓶兴奋地让助理下注。

与往日所见的斯文矜贵不同,此时的他眉眼癫狂,向来温润柔和的举止变得粗狂不雅,但他依旧是好看的,却也是陌生的。

沈司羲大笑着,扯着嗓子喊下注,身边人递上两颗紫色糖果包装的药丸,他眼睛都不眨地吃了下去,随后目光迷离,身子摇摇晃晃,更加兴奋起来。

祁嫣震惊地看着画面中的一切,浑然不觉她的衣衫已被解开。

直到胸前的软肉被咬,她轻哼一声,伸手去推:“傅歧,视频里是什么?”

“你的朋友。”朋友二字被他咬得极重,透着阴阳怪气的味道,傅歧拖着她的背,慢条斯理地解开她内衣的带子,“看不出来吗,他在赌球,显然赢得很顺利。”

“他吃什么了?你的人给他吃什么了?”她试图坐起来,可却被更大的力道推了回去。

傅歧架起她两条腿,分别搭在沙发椅的左右把手上,按着她的膝盖,迫使她无法动:“你很关心他?怎么,你喜欢他?”

“我没有!傅歧你别发疯!”她挣扎着,紧紧抓住傅歧的衣衫,脸色白得吓人:“我跟他什么关系都没有,他也没有伤害过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让他吸毒吗?让他去赌博吗?你凭什么这么伤害别人,你凭什么啊!”

傅歧冷笑一声,眼底压抑着怒火,低吼着:“凭我喜欢你,凭我不相信你们两个人清白!”他强势地褪下她的裤子:“你是我的人,他不配觊觎,以后他见到你,都得自卑地绕着走,别看他现在赢钱,总有他下大注输得时候。”

她难以置信地凝视着他,浑身肌肉僵硬,难道在傅歧的逻辑里,喜欢一个人,就是要把这个人身边的一切摧毁吗?

她脊背发寒,有些喘不过气。

投影屏幕里,沈司羲下的注赢了,满屋欢呼庆祝,香槟大开,派对的组织者喊来许多男女陪酒,拉着她们一起狂欢。

有的人甚至迫不及待地拉着陪酒开始了肉欲的狂欢,房间里充斥着恐怖的疯狂,一个女陪暧昧地去解沈司羲的领扣,他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在她耳边说了什么,随后拉着她摇摇晃晃走出包房。

在跟女陪贴耳说话时,祁嫣却在极为刁钻的角度里看到了沈司羲在笑,那是一种讥讽,一种无奈。

他没有真的癫狂,他是故意的。

他在以自己为饵,去做证据。

在沈司羲离开包房后,视频就停止播放了,而等待她的,是一场来自傅歧愤怒的宣泄。

这场激烈的惩罚直到凌晨一点才结束,书房内充斥着暧昧的气息,衣裳散落一地,傅歧帮她清洗好身体,穿上新衣服,始终小心地避开她的小腿。

“想吃点什么?”他情绪平稳下来,声音温和许多。

她摇摇头,不肯说话。

他抬起手臂看了眼腕表的时间:“去烧烤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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