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澜陈枫的女频言情小说《前妻离婚请放手秦澜陈枫全局》,由网络作家“旺旺小小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秦澜白月光回国的那天,我一把火烧掉了我们的婚房。除了她给我生下的那对龙凤胎,我什么都没带走。当初她病入膏肓,急需肾源移植,我毅然将肾捐给了她。可她却觉得我为了和她结婚不择手段,拆散了她和白月光。如今我终于死心,假死离开。可她却在得知我死讯时彻底崩溃了。1中秋节是阖家团圆的日子,更是孩子们的生日。孩子们求了秦澜许久,她才终于松口愿意回家一次。她随口一句想吃家常菜,我强忍发烧带来的不适,做了满满一桌子饭菜。如今饭菜早已凉透,孩子们守着蛋糕不肯睡。秦澜始终没有出现。头昏脑胀,随意往嘴里塞了一把退烧药后,我出了门。我知道她在哪。每当她心烦意乱时,她总会去找她的闺蜜们谈心。别墅院子亮着小灯,秦澜正在和几个姐妹推杯换盏。“陈枫要回国了,那个入赘...
《前妻离婚请放手秦澜陈枫全局》精彩片段
秦澜白月光回国的那天,我一把火烧掉了我们的婚房。
除了她给我生下的那对龙凤胎,我什么都没带走。
当初她病入膏肓,急需肾源移植,我毅然将肾捐给了她。
可她却觉得我为了和她结婚不择手段,拆散了她和白月光。
如今我终于死心,假死离开。
可她却在得知我死讯时彻底崩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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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节是阖家团圆的日子,更是孩子们的生日。
孩子们求了秦澜许久,她才终于松口愿意回家一次。
她随口一句想吃家常菜,我强忍发烧带来的不适,做了满满一桌子饭菜。
如今饭菜早已凉透,孩子们守着蛋糕不肯睡。
秦澜始终没有出现。
头昏脑胀,随意往嘴里塞了一把退烧药后,我出了门。
我知道她在哪。
每当她心烦意乱时,她总会去找她的闺蜜们谈心。
别墅院子亮着小灯,秦澜正在和几个姐妹推杯换盏。
“陈枫要回国了,那个入赘你家的许怀深,还有你那对双胞胎,你打算怎么处理?”
我敲门的动作僵在半空,最终没有落下。
秦澜精致的容貌在光影下有些失真,愁眉紧锁着。
“离婚,孩子他带走,省得陈枫见到不高兴。”
秦澜的回答冰冷又决绝,却也在我的意料之中。
毕竟当初要不是她爷爷临死之际逼着她和我结婚,陈枫就不会出国消失。
所以我们的婚礼,她用消失做反抗。
一个上门的赘婿,新娘子又当场逃婚,我瞬间成了全城的笑柄。
婚后一年,两不相见。
又偏偏一夜荒唐,生下了一对龙凤胎。
孩子刚生下,秦澜没有丝毫怜爱,呵斥护士赶紧把孩子抱走,不肯再看一眼。
只因那是她背叛挚爱的证据。
她答应回家给孩子过生日的那天,我竟天真地以为冰山美人终于要融化了。
沉寂中,有人开了口。
“其实你老公对你还挺好的,虽然家里破产了,但凭着之前的人脉给你求了不少资源,身体都没养好,又陪客户喝到胃出血,陪着你把公司做到这么大。”
这话立马遭到另一个闺蜜的反驳。
“没有他,语澜照样可以做大做强,当初要不是那贱男人自作多情跑来捐肾,语澜爷爷也不会非逼着语澜和他结婚,她和陈枫也不会错过这么多年。”
“一个入赘的软饭男,真以为自己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大少爷呢,赶紧甩了拉倒。”
心中梗了一下,秦澜清冷的声音响起。
“聊他多扫兴,喝酒。”
其中一个女人笑得妩媚,突然开口。
“话说许怀深确实长了副好皮囊,曾经可是抢手货,反正你也不要了,不如让姐妹们尝尝是什么滋味。”
“就当点了个男模呗!”
哄笑声中,秦澜沉默不语,只是仰头将手中的香槟喝了个干净。
我疲惫地回到别墅,那个困住我和秦澜的婚姻囚笼。
孩子们果然没睡,一拥而上抱紧了我的大腿。
“爸爸,妈妈是不是也回来了?”
随后他们便欢天喜地地往门口跑,又垂头丧气地折返。
平平小脸憋得通红,哇一下哭出声。
“妈妈是不是不要我们了?”
心像被一个大手紧紧攥住,又疼又窒息。
我蹲下身,抱住了他们。
“爸爸要你们,跟着爸爸走好吗?”
我不忍心告诉他们,其实他们的妈妈根本就不想要他们。
我和孩子,都是她通往幸福的绊脚石。
安安像个小大人一样拍拍我的肩膀。
“爸爸别伤心,爸爸去哪里,我们就去哪里。”
好不容易哄他们睡下,我这才一头扎进厕所。
打开水洒,任由水流顺着头顶淌下,洗去止不住的泪水。
淅沥的流水声掩盖了哭声,给了我作为男人最后的尊严。
成为我的孩子,他们一刻都不曾快乐过。
从得知怀孕开始,秦澜无时无刻不想打掉他们。
直到医生说要是打掉以后就不能再怀,她这才作罢。
因为她还想给陈枫生孩子。
生下孩子后,面对护士递过来的两个小团子,她第一反应嫌弃地扭过头,呵斥护士抱远点,她看到就觉得恶心。
我一个人既当爸又当妈,辛苦把孩子拉扯大。
对外她从不承认这两个孩子。
连孩子叫妈妈,都会被她训斥。
明明是她自己生的孩子,却连陌生人都不如。
每当孩子期盼地问妈妈会回来吗,我总是编出一个又一个蹩脚的借口。
到最后连孩子都说,爸爸只会骗人。
离开,是所有人的解脱。
或许是秦澜突然想起对孩子们的承诺。
深夜,她回来了。
我正在收拾行李,身后突然响起秦澜冰冷的声音。
“你在干嘛?”
回头撞上秦澜含着醉意的眼神,眉眼一丝不易察觉的异样。
我语气尽量显得平静。
“睡不着,把家里收拾一下。”
酒气在空气中蔓延,窗台的凉风将浑身滚烫的我吹了一个冷战。
突然,秦澜俯身撞进我怀里,语气近乎哀求。
“陪陪我好吗?陈枫。”
她醉得厉害,将我认成了陈枫。
还未来得及推开,她踮起脚尖吻上我的唇。
撬开唇齿,裹着醉人的酒香肆意入侵。
纤细的手指胡乱地来解我衬衫的纽扣,仿佛一秒都等不了。
耳边突然就响起方才她和闺蜜们的那句讪笑话。
“就当点了个男模呗!”
最近我和秦澜都挺忙的。
她在为接陈枫回国做准备,而我在为带走孩子做准备。
毕竟她早已习惯了掌握主动权,我想离开就必须做好打算。
虽然孩子们嘴上说不要妈妈,但要走的前一天,他们还是依依不舍地看着秦澜的照片发呆。
再三犹豫,我还是拨通了秦澜的电话。
电话通了,依旧不耐烦。
“有事?”
“孩子们想见妈妈一面,要不要回来一趟?”
最后一面,她会回来吗?
“小澜,你要是忙的话我就飞回国外算了,看来我也没那么重要。”
是陈枫的声音。
秦澜慌忙解释:“你很重要,他算个什么东西。”
随后电话便被挂断。
缘分已尽时,连见最后一面都是奢望。
床头我送她的那幅画像还挂在那里,依稀还能想起秦澜那滴泪的晶莹。
我打着了打火机,点燃了它。
大火顺着房间的易燃物疯狂舔舐,很快席卷了整栋别墅。
我和秦澜的婚姻始于这幅画像,也终于这幅画像。
火光冲天,我和孩子们的身影逆着火光。
牵着手,头也不回。
秦澜,你要的自由,我还给你了。
那场大火太过凶猛,足够一切永恒的东西烧成灰烬。
而我带着孩子回到了外婆的老宅,在一个旅游小镇上,门口经常有游客来来往往。
外婆去世之后,屋里的一切保持原样,只是蒙了一层层的灰。
拨开灰尘,我仿佛还能看见外婆捧着大西瓜,招呼着我快来吃。
一刀两半,怕我吃不够,忙给我勺子让我抱着西瓜挖着吃。
眼角的褶子炸开了花,笑我吃成了小花猫。
我带着孩子,学着外婆的模样恬静安稳地生活。
和他们背着锄头,将长满杂草的院子打理干净。
我打算将这里收拾出来,未来在这里开一家属于自己的diy手作小店,卖些旅游周边。
新闻报道秦家别墅大火,秦澜丈夫和一对双胞胎疑似葬身火海。
熊熊烈火吞噬一切时,秦澜正在酒店里陪着陈枫。
陈枫回国匆忙没有充足准备,满脸坏笑地说要去药店买今晚的必需品。
秦澜又何尝不知道陈枫在暗示什么。
羞辱,痛苦,铺天盖地,几乎将我整个人裹挟。
我忍无可忍,狠心推开她。
“你如果喜欢陈枫,当初就不要答应和我结婚,不然何必像现在这样互相折磨,相看两厌。”
“我是个男人,再爱也是有尊严的。”
没有回答。
秦澜的眼神逐渐变得清明,带着无尽的幽怨。
我没有理会她,继续收拾行李。
她猛然攥住我的手腕,却又在触及我皮肤时面色一怔。
“你发烧了?”
“你一个大男人干什么吃的,连自己都照顾不好。”
她想伸手去探我额头的温度,被我轻易躲开。
一声极其不耐烦的啧嘴声。
“所以你去找我了?你都听到了什么?”
我早就不管不顾,什么话都说了出来。
“你以为陈枫是因为你和我结婚才出国的吗?他是怕你让他捐肾!”
“你凭什么诋毁他!”
秦澜顺手抄起手边的玻璃水杯就朝我砸来。
我没躲,额头生生接下了这重重一击。
玻璃杯落地碎成好几块,混杂着血液。
一样的。
在她眼里,我一样是那个可以盛下她所有负面情绪的玻璃杯,砸碎也无所谓。
黏稠的血液糊了我的眼睛。
模糊中,我好像看见秦澜紧张地朝我伸手,最终还是收了回去。
她站在那里,冷若冰霜。
“你要我回来,我已经回来了,到此为止。”
随后高跟鞋声消失在夜色中。
一起消失的,还有我那颗痴缠的心。
次日秦澜酒醒,托秘书给平平安安带了生日礼物。
孩子们直接丢在门口。
平平一脸嫌弃。
“今天又不是我生日,现在送我有什么用?”
安安愤愤不平。
“以前想让妈妈回家,是想让妈妈陪爸爸,既然爸爸不要妈妈了,那我们也不要妈妈了。”
不受宠的孩子,从小就活得谨小慎微。
才两岁多的年纪,却有着和年纪不相符的成熟。
懂事得让人心疼。
安安奶声奶气地问我:“爸爸,我们会去哪里啊?”
我摸着她的头,告诉他:“回爸爸外婆的老家。”
曾经的许家庄园早已被变卖,如今只能回乡下外婆的老宅。
当初妈妈不止一次想带外婆来大城市生活,外婆都以舍不得离开老家拒绝了。
因此妈妈经常带着我去乡下小住,陪外婆解闷。
“那里没有游乐园,没有高楼大厦,但有鸟语花香,小桥流水。”
两个奶团子紧紧抱住了我,堵住了我接下来的话。
“有爸爸在,哪里都是最好的地方。”
我常常觉得我的人生不尽如人意。
它不停错轨,偏航,驶向每个大雪纷飞的天气。
我和秦澜是在我家举办的慈善拍卖会上认识的。
彼时我还是权势滔天的许家大少爷,而秦澜只是个初创公司的小老板。
连入场券都是她蹭朋友的。
拍卖会上的展品也包括我的画作。
权贵们频出高价,不过为了一个攀附许家的机会。
只有角落的一个女孩目不转睛地欣赏我的画作。
那幅画名叫母亲,是我最满意的作品。
看得入神时,一抹泪珠竟然顺着女孩的眼角滴落。
大概是觉察到我在看她,秦澜后退几步,看我的眼神怯生生的。
“许少爷,你画得真好,但我买不起。”
一丝春风拂过我的心尖,随后疯狂跳动。
后来我才知道,秦澜父母早亡,是爷爷独自将她拉扯大的。
我的画深深打动了她。
于是我将那幅画送给了她,由此开启了长达六年的单相思。
秦澜始终矜持疏离,却也不曾明着拒绝。
以至于我一直幻想用真心打动她。
为此我给她介绍了不少顶级资源,一路看着她的公司越做越大。
然而许家一朝覆灭,许家死的只剩我一个。
而我,也只有肉体活着。
后来我不顾表姑的极力劝阻,将肾捐给了秦澜。
手术后遗症几乎要了我半条命,我被迫放下画笔。
秦爷爷深知秦家欠我的,临死前逼着秦澜和我结婚。
秦澜不忍心说出拒绝的话,条件是只接受我入赘。
婚后我才知道,她一心想嫁的,是她的白月光。
她心中丈夫的位置,永远是那个男人的。
那年中秋,宿醉的秦澜第一次回家。
我原本只想扶她去卧室休息,却被一身酒气的她紧紧抱住。
她就像一条湿滑的蛇,手掌沿着我的身体将我越缠越紧。
“亲我。”她说。
一时冲动,犯下大错。
醒来时,秦澜扯着被子眼含热泪,一巴掌扇在我脸上。
“和我结婚你还不满足吗?居然做出这么下作的事,下头男!”
我想,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我早该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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