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宁李清照的现代都市小说《大宋:第一才子陈宁李清照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大唐彦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韩府。韩二公子韩澡回到厢房。最近他心情不错,在文玩街淘到了一件唐朝的宝贝。“相公。”韩澡的老婆是王氏,王安石的曾孙女。<......
《大宋:第一才子陈宁李清照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韩府。
韩二公子韩澡回到厢房。
最近他心情不错,在文玩街淘到了一件唐朝的宝贝。
“相公。”
韩澡的老婆是王氏,王安石的曾孙女。
<......
几名读书人看着不远处的青石板路上的陈宁。
准确的说是看着陈宁胯下骑着的骏马。
他们酸了。
张聪淡定的扇着折扇,对旁边两位好友道:“西域的青骢马而已,并不是纯白色,中间还夹着点青。”
“上次我看到蔡大人家的公子骑着的是辽人的千里马,价值七八百贯,那才是极品马。”
“虽然我没钱买他胯下的青骢马,但大宋比他有钱的人多了去,这没什么。”
旁边的一名青衣公子看了张聪一眼,笑道:“张兄,有一说一,我谁都不服,就服你。”
张聪:?
“服我什么?”
青衣公子笑道:“自己逼本事没有,评价起别人头头是道。”
张聪一脸尴尬,道:“去去去!”
……
陈宁翻身下马,马儿十分温顺。
陈宁抚摸着马匹的鬃毛,笑着道:“好马儿,你就在此地不要动,我去买个橘,马上回来。”
他来到金石社,敲响了门扉,道:“你好,我找你们社长,麻烦让她出来一下。”
门童愣了一下,忙道:“公子稍等。”
金石社三楼阁楼上。
“小雅姐,你快看,那不是宁哥儿吗?”
宁佩雅寻目望去,愣了一下,道:“还真是,呀!他还骑马来了。”
“快去看看。”
“嗯嗯。”
几名女子泛出笑容,提着罗裙从金石社走出来。
“姐夫。”
“姐夫好。”
“哎呀,姐夫你骑马来了?”
陈宁骚包的笑道:“是啊,随便搞了一匹。”
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些女子看着他马匹的目光有些绿油油的。
可我这是母马啊,也不能满足诸位姐妹,当真抱歉。
老韩也是的,送我匹公马不行吗?瞧把姐妹们急的,眼都绿了。
宁佩雅几人多看了几眼匹马,眼中泛酸。
等李清照走出来,她们才一窝蜂离开。
李清照白了一眼陈宁和他身后不远处的高大骏马。
“你这么骚包干什么?从哪里租了匹马,你故意来显摆的吗?”
陈宁笑道:“那倒不是。”
“那你来做什么?”李清照问道。
陈宁伸手,道:“说好的雇佣费三百文,你还没给钱。”
李清照:“……”
“你……你掉钱眼子里面啦?你有钱租马匹,就缺这点钱?”
陈宁嘿嘿笑道:“就缺你这三百文租马钱,快给我,别废话,不然我可要叫了。”
李清照:“你叫什么?”
陈宁道:“我叫你非要拉我和你搞对象。”
李清照粉拳紧握:“!!!”
“等着!”
她咬牙进了金石社,然后快速提着淡蓝罗裙走出来,伸出葱玉的手,狠狠砸在陈宁手上:“三百文!”
“谢谢大佬。”
陈宁拿着钱,心满意足的牵着马匹离去,没有丝毫留恋。
李清照气的胸脯子乱颤,不过她和自家大姨子比那可就差远咯。
历朝历代对审美标准都不同,在宋朝,李清照这种身材就是最顶的,但陈宁不赞同。
比如春秋战国,男人审美女子则是端庄大方。
到唐朝,则是丰腴微胖。
宋朝比较奇葩,男人们觉得女子削肩、平胸、柳腰、纤足为美,尤其盈盈一握便可掌控的酥胸。
可能宋朝文人比较弱吧,审美才会如此畸形。
李清照就是标准的宋人审美,不过陈宁还是喜欢自家大姨子的身材,那胸铺能顶上五个李清照。
卧槽!陈宁啊陈宁,你不要脸!
……
金石社内。
一众女子围坐在一起,她们脸上都涂着黑牵牛末,只是添加的药材各不相同。
有人是风刺,有人是粉刺,有人是雀斑。
“宁哥儿真低调。”
“可不是说么?那匹马我看了,咱大宋产不出来的,应当是金獠西夏马。”
“有点像战马的感觉,体型实在太高大了。”
清早,暮霭沉沉,今日天空有些阴沉。
陈宁坐在书房读书,陆红鹿坐在门前绣着衣衫。
陈宁对陆红鹿说过,现在家里存钱快有百两银了,让她歇息歇息,享受一下。
陆红鹿拒绝了,她说这些钱是意外之财,迟早会花光,家里还是要有稳定的进项才行。
红鹿姐是真的人间清醒。
陈宁没有再阻止陆红鹿,坐在厢房的书桌前看着书。
窗柩被推开,院落内一株株桃花、杏花交替,沁人心脾。
这些自然都是陆红鹿精心呵护的,说能让陈宁看书时变的心情开怀。
“宁哥儿,我出去一趟。”
陆红鹿草草说了一句,便出门了,也不知做什么去。
陈宁百无聊赖的坐在书桌前。
这几天他买了一些科考的资料丛书,也大概了解了宋朝的科举制度。
宋朝的科举,几乎是沿袭唐制,不过最为重要的依旧是进士科。
抛开了明朝的秀才试,宋朝科举第一关便是在秋天的发解,也是至关重要的第一关。
宋时的科举大概能分为四个阶段,大概是宋初、王安石改革、元佑新法与绍圣新政、靖康以后与南宋之制。
时下正值第三阶段。
元丰八年三月,宋神宗病逝,哲宗幼立,高太皇太后垂帘听政,召旧党司马光为宰相,尽罢新法。在科举考试内容方面,则罢试律义而加试诗赋,进士科分两类,一是专试经义,一是经义兼诗赋。
熙宁二年开始,社会各行业都可参加科考,换句话说,在宋初的工商不可参加科考被罢黜。
不过宋朝的科举也有限制,凡“隐匿丧服尝犯刑”、“亏孝弟有状”、“两犯法经赎”、“为乡里害”、“父祖犯十恶”,则不得参加科举,大大限制了读书人的德行。
这一次的考试定在明年秋八月,考试共三天分三场 , 第一场是大经义三道,《论语》、《孟子》义各一道;第二场是诗、赋各一首,有时候也考词;第三场是子史论一首,时务策一道。
陈宁头皮发麻,第二场的诗赋他没问题,可抄。
第一场和第三场,纯属抓瞎。
要是韩相公和赵官家现在知道他们交口称赞的‘大才’之人,现在还在为科举发愁,也不知会作何感想。
其实陈宁早就觉得自己不是科考的料了,前身之所以努力,是因为要用这个借口骗大姨子的钱。
现在陈宁其实也可以不用科考,安稳的过日子也不错。
但他知道大姨子之所以这么无条件支持自己科考的原因所在。
因为她的家人还在南疆受苦,她唯一的希望就在自己的妹夫陈宁身上,只要陈宁能高中,能做官,那她南疆受苦的家人,迟早有一天能回来。
陈宁看了一会儿论语……然后他放弃了。
隶书整不明白,很多词语看了半天都是连看带猜,虽然少数隶书他还能整明白,这在后世就是繁体字嘛。
但多数陈宁都没有接触。
头晕。
陈宁放下《论语》,背着手出门去了。
……
金梁大街中断。
陈宁百无聊赖的走着,前方迎面来了几名女子。
李清照和金石社的几名女子研究了好几天的马嵬坡银箔,小有成就。
今日便出来聚餐放松。
晦气!
才出门就碰到这家伙。
李清照冲陈宁翻了个大白眼。
陈宁耸耸肩,今日心情不佳,甚至都懒得在李大才女身上捡属性。
两人擦肩而过,李清照本打算若无其事的离去,权当不认识。
宁佩雅赶紧拉着李清照,道:“清照姐,姐夫……”
什么姐夫?
哪有你姐夫……额。
李清照有些抓狂,怎么哪里都能遇到这家伙,烦死啦。
昨天才在金石社面前吹了牛皮,现在就若无其事的装出不认识陈宁,这牛皮不是吹炸了吗?
最让李清照抓狂的是——她爹还在派人洞察她的动向。
“陈……宁哥儿。”
卧槽!
陈宁头皮发麻,呆怔的看了一眼李清照,道:“你今天没吃药?”
你!
淡定,不气。
李清照泛起一个美美哒的笑容,圆扇轻摇,娇嗔道:“讨厌。”
陈宁:?
“你吃错药了?怎么忽然这么骚?”
我骚你大爷!王八蛋!
李清照低声道:“附和我一下,做我相好的人。”
“什么?!”
陈宁惊声高呼,连连后退。
李清照周围的金石社女子们看的一脸迷茫,低声窃窃私语道:“清照姐是不是骗我们啊?”
“是呀,这哪里像是中意之人?”
“莫非清照姐……单相思?”
李清照听到这些女子的议论,又怕他们会在李恪非派来的‘奸细’面前胡言乱语。
她们不知道,李清照可是最清楚她爹谨慎稳重的脾性。
按照李恪非那性子,一定会安插人进入金石社掌握李清照的一举一动,就确定一下这死丫头有没有骗他。
李清照扭着柳腰走到陈宁面前,低声道:“我都说了,附和一下,你又不会吃亏,我给你钱还不行?”
“一百文。”
陈宁蹙眉,翻着白眼,道:“这不行!这可是关乎我名誉的大事!”
“得加钱!”
李清照:“……”
她深吸一口气,嫣然一笑:“好的,三百文。”
“可。”
陈宁笑容满面,道:“清照妹子,这么巧呀?”
李清照:你大爷,你变脸至于这么快么?
李清照招手对身后宁佩雅几名女子道:“快过来,宁哥儿要请我们吃饭呢。”
陈宁:“我没钱请。”
李清照道:“我知道,不要你花钱,你烦不烦!”
等宁佩雅几人走来后,李清照又泛出一副笑容,道:“走吧,想吃什么尽管说。”
陈宁豪迈的道:“樊楼吧!都自家人,不要和我客气!”
李清照疼的心都快跳出来了。
你怎么不去死啊!
你挑汴京最贵的吃?我付钱?
“好噢!”
宁佩雅激动的拍着手掌,竖起拇指对陈宁道:“宁哥儿,你真大方!”
陈宁笑着道:“好说好说,莫要和我客气,去樊楼随便点,我请客!”
陈宁拍了拍胸膛,李清照气的牙齿咯咯作响。
陈宁吃了早饭便出门了。
家中虽多了二三十两白银,但始终还不算富足。
大姨子吃口脆皮烤鸭都激动万分,想当初她也是富家女,哪受过这种苦。
自己身上钱财都被陈宁假借科考名义霍霍光了,陈宁觉得有点对不起她。
得想办法多弄点稳定的钱财来源才行。
当然,陈宁也打算给自家大姨子添几件好看的衣衫,汴河岸边的浪蹄子谁不是穿的花枝招展的,自家大姨子出去,那颜值和身材,在配上一身漂亮的衣衫,不吊打全部?
陈宁在汴河岸边思绪片刻,便打算离去。
恰巧,迎面遇到了手持圆扇,一身淡绿长衫的李清照。
“李大才女,好久不见啊。”
陈宁热情洋溢的打个招呼。
李清照翻了个大白眼,呵呵道:“你谁啊?我们认识吗?”
陈宁笑着道:“昨天不是才见过吗?你还求我带你在古玩街买拓碑。”
李清照哼道:“你还有脸说?”
“你这个登徒无赖,昨天带我买的赝品!”
“还有,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那摊贩是一起的。”
李清照一副我什么都看穿了的样子。
我让你装!我看你尴尬不?丢脸不?脸红不?
陈宁一脸迷茫:“什么意思啊?”
嘶!
这人脸皮真的厚啊!被拆穿了还能一副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
“无耻!呸!”
李清照扭着柳腰扇着扇子朝前走去,走了两步,还不忘回头凶巴巴的道:“别跟着我,以后别见,看了你就心烦!晦气!”
陈宁:“……”
不是,她怎么回事?昨天可是商量过的,若是买到假货大家两不亏欠,况且你也没损失多少钱啊,至于吗?
陈宁愣在原地,等李清照走远后,他果然又在李清照刚才停下的地方看到金灿灿的物品。
陈宁虚空抓了一下。
【叮,你捡到唐马嵬坡银箔片*1】
【物品加载储备箱,待使用】
唐马嵬坡银银箔,记录了马嵬坡事发的具体过程,虽然银箔不怎么值钱,但上面的史料价值却不菲。
不过这东西,也只有喜欢的人才会趋之若鹜,寻常情况下很难出手。
不过能捡到点东西总归是好的。
陈宁又不打算研究史料,于是便拿着马嵬坡银箔去了古文街。
令他没想到的是,他在文玩街转了很久,找了好一些人,几乎都无人问津。
好不容易有几个感兴趣的,出价也就三五贯钱。
这点钱,陈宁当然不愿意出手。
“公子,这个东西可以给我看一看吗?”
一名女子停滞在陈宁面前,目不转睛的看着陈宁手中的马嵬坡银箔。
陈宁仔细打量了对方两眼,姿色中规中矩,便道:“好!”
面前的娘子看了许久,眼眸从起初的迷茫,到渐渐的兴奋,到最后已经开始均匀的娇喘起来。
大姐,你收敛一下好不好?
也幸好这里人多,若是人少,旁人不知我们在做什么呢!
“公子,此物作价几何?”
陈宁道:“少说十贯起步。”
那女子沉默一下,道:“好!公子此物莫要再出手了,我买了。”
“唔,不过我没这么多钱,公子你不妨说个地方,我们在那里交易。”
陈宁想了想,道:“那就在州桥的白矾楼大厅吧。”
女子重重嗯了一声,转身便激动的离去,似乎想起什么,她又慌张的回来,询问道:“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陈宁脱口道:“我叫……嗯,‘别说话,吻我’。”
女子:“……”
“哪有人叫这个名字呀。”
陈宁胡诌道:“这个东西从地下出土的,上不得台面,我们交易都会用‘雅号’,这是行内的规矩。”
他确实也不能说真名,都是一次性交易,陈宁不想和对方有任何瓜葛。
那女子这才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公子随后见,我让我们家社长去找你。”
社长?
听名字像黑社会啊!
不过好在陈宁选择在最繁华的州桥白矾楼,即便对方有企图,也不敢乱来。
“成。”
……
汴河岸边。
“清照姐,你怎么在这里呀?”
“我正巧要找你。”
李清照不解的道:“小雅,怎么啦?”
宁佩雅道:“我方才在文玩街那边……看到一件好物价!”
她表情显得十分激动。
李清照疑惑的询问道:“什么?”
宁佩雅道:“唐马嵬坡银箔!千真万确!我略微扫了一眼,上面清楚记录了马嵬坡兵变的所有内容,似乎和史书有出入!”
李清照震撼的道:“当……当真?”
宁佩雅重重点头:“当真!或许杨玉环并不是被唐玄宗下令赐死的!”
这层历史神秘的面纱,现在依旧是谜团,对李清照吸引力实在太大!
李清照赶紧道:“买了吗?”
宁佩雅摇摇头道:“有点贵,对方出价十贯起步,我便来找清照姐你了。”
李清照没有丝毫犹豫,别说十贯,二十贯三十贯她都定要拿下来!
“人在何处?”
宁佩雅道:“我定好了交易地点,在白矾楼大厅,是个年轻公子,他说行内人都叫他‘别说话,吻我’。”
李清照蹙眉,脸上带着厌恶道:“什么名字啊,这么粗俗!”
不过她也顾不得对方名字粗俗与否,此时心中万般激动,道:“小雅,你去金石社府库申请十贯钱,我先去白矾楼,你快些来,莫要让对方等急了。”
宁佩雅嗯道:“好!”
李清照怀揣激动的心情,迈着莲步,急促朝州桥方向走去。
路上。
“李大才女,这么巧,又见面啦?”
陈宁笑容满面的和李清照打招呼。
李清照白了他一眼,哼道:“晦气!”
说罢,她便扭着柳腰急促朝前走去。
走了一会儿,李清照回头,蹙起秀眉,道:“本姑娘今天有正事,没空和你耍嘴皮子,别跟着我。”
陈宁道:“谁跟着你啊?这路又不是你家开的,我也要朝那边去。”
李清照深吸口气。
不气,不能气,要保持气场,一会要去白矾楼会客,说不定要谈判,她还要想想怎么把价格压下来。
李清照调整好心情,露出笑脸,冲陈宁龇出一口大白牙,“你开心就好!”
三名花魁嫣然一笑,道:“这个么……我们拿不定主意哦,要问我们家大姐。”
你们家大姐?哦,就是韩澡说的那个庆春楼排名第一十分神秘的花魁么?
得,没戏。
不过三名小姐姐也并不是弱智啊,总不能第一次见面你要做什么人家就帮你做什么吧?
人家又不傻,你谁啊?人家凭什么?
“喝酒喝酒。”
韩澡打个圆场,气氛再次热烈起来。
门外一阵嘈杂声响起,旋即就听到有婢女急切的说话。
“蔡公子,您不能再上楼了。”
“滚开!老子就要上楼!我倒要看看庆春楼头牌究竟啥样!”
“开门做生意,搞的神神秘秘的,咋地?还不接客了?老子就是有钱!让她出来,给老子跪下!”
一名婢女慌慌张张的走进来。
钱花魁秀眉微蹙,询问道:“外面怎么回事?”
婢女紧张的道:“蔡公子喝多了,非要上顶楼。”
钱花魁面色微微变了变。
韩澡这小子倒是会察言观色,这个时候不人前显圣更待何时?
“外面的!给爷滚!莫要打扰爷喝酒雅兴!”
陈宁竖起拇指,对韩澡道:“霸气!”
韩澡微笑:“一般。”
三名花魁也都痴痴的看着韩澡,让这家伙有些飘飘然。
外面传来破口大骂声,厉声道:“我爹蔡卞,你谁啊?你有资格嚣张吗?滚出来碰碰!”
韩澡面色一变,刚才还一副霸气的样子,现在整个人就萎了。
陈宁轻声道:“去啊!干他啊!你爹韩忠彦,你怕毛?”
韩澡蔫了吧唧的道:“陈兄,你不知道蔡卞是谁,尚书左丞。”
尚书左丞不可怕,可怕的是他以前历经过同知谏院、侍御史、给事中,这些言官在北宋的威力实在太大,而蔡卞就是从这些机构衙门出来的。
韩忠彦即便是右相,也不敢轻易得罪谏院言官。更别提他儿子韩澡了。
“怎么了?狗东西,出来呀!”
韩澡面红耳赤,怂的不像样子。
废了。
陈宁干咳两声,轻飘飘的开口,道:“你爹蔡卞怎么了?你爹又不是大便!”
“再说了,你小子这么嚣张,怎么不去干辽人?跑这里来耍威风,像个男人吗?”
“大宋的男人就因为你这样的败类,让整个国家的风气变的软弱不堪,有本事在这里闹,见到辽人还敢龇牙咧嘴露出獠牙吗?”
卧槽!
陈兄,你踏马真狠啊!你是真敢骂?
外面传来一阵粗重的喘息声,旋即就听到对方扬声高呼,道:“臭小子!你谁?敢不敢报上名号?”
今日老子没带人,既然搬出他爹来威胁不住这个愣头青,他也不傻,不敢进去装哔,怕被打。
陈宁深吸一口气,淡漠的道:“在下坐不更名行不改姓,大宋太学生,赵明诚!”
“我辈国子监太学生最见不得你这种拼爹的废物,谁踏马还没个爹?”
“狗东西,不要丢人现眼,给赵某人滚!不然老子现在出去弄死你!”
韩澡:“……”
三花魁:“……”
他们惊了。
刚才还被陈宁的霸气震撼到,这一刻他们无语的已经不知该说什么了。
外面安静了,很显然人已经走了。
屋内气氛有些沉默,韩澡几人看陈宁的眼神有些不对劲。
许久后钱花魁才笑着道:“我们喝酒吧。”
韩澡哦了一声,道:“是是,喝酒。”
有一说一,刚才他真想当做不认识陈宁,没有这么无耻的人啊!
陈宁一脸幽怨,老子还不是为你这死胖子出头?被人骂成那怂样子了都不敢还嘴,丢人现眼的玩意儿。
就在此时,韩澡的几名仆人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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