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薛然魏来的其他类型小说《我终身携带排泄袋后被男友嫌弃了薛然魏来全文》,由网络作家“魏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年前,我们相识的第1500天。薛然特地从外地赶回来,陪我吃宵夜。“你今天这么乖,想要什么奖励呀。”信息发出后,我忍不住想象他看到这条信息时的表情。薛然很快回复:“想要你。”这个回复让我脸颊微微发热,心里却像被五颜六色的马卡龙填满。我步伐轻快地走进那条熟悉的巷子,穿过去就可以看见我心心念念的人了。却没想到我的生活将彻底颠覆,再也无法回到原来的轨迹。我没注意到,一个拉长的黑影,悄悄跟了上来。身后冲出来一个老头,没有丝毫犹豫对着我的头砸了下来。巨大的疼痛从头顶传来。几乎是瞬间,我失去了反抗能力。紧接着,无情的棍棒落在我身上每一处。一下,两下,三下……老头面色平静,嘴里不断重复:“凭什么我这么惨!凭什么我这么惨!”我想说话,却已经发不出完...
《我终身携带排泄袋后被男友嫌弃了薛然魏来全文》精彩片段
一年前,我们相识的第1500天。
薛然特地从外地赶回来,陪我吃宵夜。
“你今天这么乖,想要什么奖励呀。”信息发出后,我忍不住想象他看到这条信息时的表情。
薛然很快回复:“想要你。”
这个回复让我脸颊微微发热,心里却像被五颜六色的马卡龙填满。
我步伐轻快地走进那条熟悉的巷子,穿过去就可以看见我心心念念的人了。
却没想到我的生活将彻底颠覆,再也无法回到原来的轨迹。
我没注意到,一个拉长的黑影,悄悄跟了上来。
身后冲出来一个老头,没有丝毫犹豫对着我的头砸了下来。
巨大的疼痛从头顶传来。
几乎是瞬间,我失去了反抗能力。
紧接着,无情的棍棒落在我身上每一处。
一下,两下,三下……
老头面色平静,嘴里不断重复:“凭什么我这么惨!凭什么我这么惨!”
我想说话,却已经发不出完整的句子。
只能感到自己的内脏滚烫似乎要从身体钻出,骨头似乎断裂,因为我听见了嘎擦声。
意识逐渐模糊,当我醒来时,已经深处垃圾堆中。
迷迷糊糊中,感觉到发臭的烂肉黏在我的脸上,老鼠肆无忌惮地爬过我的身体。
我却动弹不得
不远处我的手机在响,我知道是薛然在找我。
但是我的感官也在渐渐消失,混沌里我分不清现实与梦境。
等到我终于有意识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
医生告诉我,命是保住,但我的一个肾已经坏死。
我需要终身携带排泄袋。
对于一个户外领队来说,这是多么绝望的事!
我的人生,好像被困在那个夜晚。
在我即将打包完最后一件物品时,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是郝心的电话,她约我见一面。
到达约定的地方,郝心已经在那里等我,她抱着胳膊向我宣战:“你是她前女友吧。”
我点了点头:“你放心,我不会纠缠他,上次是意外。”
“那就好,我看你也比较懂事,不是那种死缠烂打的前任。”郝心似乎很放心我,立刻释然。
或许她也知道我的病,所以对她造成不了威胁。
“我以后不会出现在他眼前了。”
“你要走了?”郝心有一点好奇,但更多的是高兴。
“对。”
郝心真是个单纯的女孩,立刻露出一个开心的笑容。
薛然冰冷的声音从我身后响起:“你跟她说什么了。”
我转过身,无力地解释:“我说你们很般配。”
郝心立刻起身,开心的过去挽着他。
薛然刚刚还阴沉的脸色,柔软了下来:“我送你们回去。”
我试图拒绝,却被他强行推进了后座。
是啊,只有女朋友才有资格坐副驾,而我,已经不再拥有那个位置。
没人说话,气氛尴尬得几乎凝固,我故意找话题:“你们怎么认识的呀。”
“我们经常在同一家早餐店吃米线。有一天我手机没电了,我就拍了拍他:“帅哥,可以借我一碗米线钱吗?”他替我付了钱,后来就……”
郝心一脸娇羞,回忆着过去,流露出幸福的模样。
薛然却突然打断郝心的分享,似乎不想让郝心继续说下去。
温柔地摸摸她的头“到了,快回去吧。”
薛然居然先送了郝心回家。
我跟着想一起下车,发现车门被锁住,只好尴尬的坐着。
薛然温柔的嘱咐,“到家给我说一声。”
“明天见。”郝心乖乖地下了车。
我没想过让他送我这个前任回家,“那个,我可以自己回家的,开一下车门。”
“坐副驾驶来。”
“不用啦!我自己打车,已经很麻烦了。”
“下雪了,你打不到车的,坐副驾驶来。”
我们就这样僵持着,灯照亮了前方的路,却好像照不亮我们心里。
我只好坐到前面去。
“薛然,你应该正视自己的感情。我们回不去了,我也变不回以前的我了。”
我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内回荡,带着一丝哽咽,“你喜欢上郝心,人之常情。”
见他不说话,我继续劝着。
尽管每个字都像是从我的心中硬生生挖出来的。
黑暗里,我看不清薛然的表情,只能感受到他的气息,沉重而混乱。
“薛然,不要因为结局配不上过程而不甘心。我们至少曾经快乐过,我们……?”
我的话还未说完,薛然却失控地急刹车,车子猛地停下,他解开安全带,从驾驶位俯下身子压在我身上。
“我不甘心,凭什么叫我甘心。”他愤怒地吼着。
眼泪却落下来,滚烫的砸在我的脸上,与我的泪水混合在一起。
可是,谁叫我倒霉呢。
后来,薛然结束了这场荒唐的闹剧。
他找到郝心,向她道歉,坦白自己从未对她有过真心。
一切都是基于复仇的谎言。
郝心给了他一耳光,然后转身离开。
这件事就此告一段落。
郝心也加入了公益组织,开始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当郝心在电话中告诉我这些时,我已经在北方的一座海边小城安顿下来。
“你真这么狠心,不让他找到你!”郝心带着一丝八卦的语气问我。
“好好一个高富帅,你说不要就不要了,你不知道他现在被折磨成什么样了。”她继续说道。“如果他以现在的样子来勾引我,我可不一定会上当了。”
据说我走后,他开始疯狂地寻找我。
每次出外勤,薛然总是第一个申请,他的足迹遍布各个城市,每个任务结束后,他不是选择休息,而是立刻开始在当地寻找我的踪迹。
他询问每一个可能认识我的人,查看每一条可能的线索,甚至在深夜里,他也会走在街头,希望在某个转角,能再次看到熟悉的身影。
“我可能更爱我自己吧。”我淡淡地回答。
受伤后,我一直试图与自己和解。
现在的我,需要的是一个舒适的小角落,给我足够的时间,让我能够独自站起来。
我不想看到他眼里的怜悯,责怪,勉强,后悔或者痛苦。
我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我希望自己能够重新热烈地站回阳光下,这比什么都重要。”
而对于这段感情来说,到了这一步已经很好了,如果再进一步的话,可能就是深渊。
等我清理完毕,走出浴室,眼前的景象让我鼻头一酸。
他好像很久没有给我做过饭了。
薛然准备了一桌子的菜,每一道都是我爱吃的。
我吸了吸鼻子,试图抑制住胸中的情绪。
“哇,散伙饭整挺体面!”我试图缓解我们之间尴尬的氛围。
但是薛然并不买账,直勾勾地看着我。
“以后在家吃,少出去吃饭,免得再遇到什么突发事情。”
原来还是觉得我丢脸,所以这顿饭是为了让我不出门。
既然这么嫌弃,为什么不能痛快点放手!
我低着头拼命往嘴里塞米饭,试图掩饰声音里的颤抖。
“久病床前都无孝子,何况我们连夫妻都不是。你没必要对我负责,大家都是成年人,应该体面一些。”
眼泪却不争气的大滴大滴落在碗里,与米饭混在一起。
“而且,是我魏来甩了你。是我不要你了,薛然。”
我赶紧又夹了菜送进嘴里,生怕自己后悔。
我终于舍得放手了。
良久的沉默之后,薛然终于开口,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你不是负担,魏来,你要我说多少次!”
“我们一起吃完这顿饭……”
就当是最后的告别。
5年前,我们是因为拼桌认识的。
如今,我们也在饭桌上结束。
我们的故事,怎么不算有一个体面的结局呢。
可惜我话未说完,他的手机突然振动,屏幕显示是郝心。
他下意识地起身走到远处接起电话,柔声安抚着:“好,你在那儿呆着别动,等我。”
他的目光与我相接,嘴唇微微动了动,“你好好吃饭。“
他没有等我回应,转身离开。
看样子,我们连最后一顿饭都没办法好好吃完。
眼泪在我眼眶中打转,却倔强地不肯再落下。
我机械地往嘴里塞着食物,到吃得快吐出来时,我才终于放下了筷子。
拿出手机,我退了所有与结婚有关的安排。
我们一起挑选的酒店,那个中式园林,是我看了3次的理想场地。
那件我幻想过无数次穿着去嫁他的鱼尾裙。
还有我们一起研究了很久的邀请函,每一个字都是我们一起构思。
每一条退订成功的信息,都像是在我的心上划下一道伤痕。
饭桌上,薛然贴心的把热茶吹了吹,递给郝心:“小心烫。”
见我愣着,不耐烦地把另外一杯热茶塞到我手里:“喝点热茶。”
以前薛然的温柔,是专属我的。
现在,变成了另外一个女生。
我心里发苦,连带着觉得茶也是苦的。
谁叫你倒霉呢,魏来。
倒霉蛋,就不要奢求太多。
“你怎么来这里了?”薛然语气冷冰冰的质问着我。
“胸针上的宝石掉了,我闲着无聊,就来店里修修。”
我急忙解释,生怕他误会我是故意跟踪他来的。
因为工作原因,我不爱带耳环项链戒指什么的,胸针是他有一年给我定制的生日礼物。
“打电话让他们售后上门来取不行吗?”
从我坐下,薛然的脸色就没好过,一直死死盯着我的手。
我知道这是嫌我碍事了,窘迫的用冻得通红的手使劲搓着杯子。
“你干嘛对姐姐这么凶。”郝心撒娇的用胳膊碰了他胳膊一下,他则立马缓和了脸色。
亲昵的举动让我觉得不舒服,正准备离开。
固定排泄袋的粘合剂失效,我的袋子松了。
“姐姐,你没事吧?我闻到了一点奇怪的味道。”郝心轻轻地皱了皱鼻子,关切地问我。
但这份关心却像一把锋利的刀子,大庭广众之下划破了我的自尊。
旁边桌的小孩子天真无邪地大声说:“妈妈,这个姐姐和我一样尿身上了!
我的脸瞬间烧红。
没有哪个女生能接受自己在喜欢的人面前,毫无尊严的样子。
即使他现在不喜欢我了。
我准备跟他们解释一下,这不是尿身上了。
是我有病而已。
薛然的脸色有些复杂,一声不吭地走到我身后,给我披上他的外套,试图掩盖那令人难堪的气味。
手紧紧牵着我,几乎是半拖着我朝餐厅外走。
还回头贴心的跟郝心说:“你吃完饭,自己打车回去。”
“哦。”郝心乖巧的点头。
“薛然,我去厕所弄一下就可以的。”薛然走得很快,我几乎跑起来才能跟得上他的步伐。
把郝心一个人丢那儿,怪不好意思的。
“你还嫌不够丢脸吗?还要呆在这里!”
薛然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怒气,他没有回头,只是加快了步伐,将我带到了车上。
“薛然,你觉得我给你丢脸了?”
比起刚刚的尴尬,此刻薛然的话,更让我难堪。
刚醒来那段时间,他不厌其烦一遍一遍的跟我说:“魏来,你只是生病了。没关系的,是人就会生病的。”
我感到自己身体里什么东西在一点点破碎。
“我是为你好,那么多人看着……”薛然无奈地辩解。
为我好。还是觉得丢脸。
“什么叫为我好?你又以什么身份为我好?家人吗?你的女朋友可还在……”
我的声音在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深处挖出来的痛苦。
薛然却像是在压抑着什么痛苦一样。
直到看到我要离开,他竟突然粗暴而急切地吻了过来,似乎要通过这个吻来证明什么。
他以前就爱用这招,每当我们因为一些争论僵持不下的时候,他就会用这种方式来转移话题。
但现在不行。
自从我开始带着排泄袋生活,就担心他会讨厌我。
我会仔细清洗身体,喷上香水,抹掉身上让人不悦的气味。
可是现在我太脏了。
我的身体,我的心,都已经被这场意外折磨得不堪重负。
我用一只手按着快要掉落的袋子,另一只手用力推开他。
“想分手你跟我说呀,我难道会死缠着你吗。我魏来向来拿得起放得下!你不跟我说清楚就跑路,这很不好!”
“你只需要知道,我爱你!”
薛然似乎压抑下了巨大的痛苦,我以为自己看错了,再次仔细的看了下。
却发现薛然已经发动油门,专心驾驶,不再看我。
“我们分手也应该体面点吧,好好告个别。”
我揉揉发酸的鼻子,继续道“郝心是个好姑娘,你别害人家被小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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