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淮川蒋雨薇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和他来日无归期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谢淮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睁开眼,手自然而然地往床头柜摸去,却什么也没摸到。我迷迷糊糊地看着妈妈,声音里满是困意:“妈,我的手机呢?”我心里突然一紧,猛地回头瞪了爸爸一眼。爸爸摸了摸鼻子,讪讪地笑着走进来,把手机递到我面前:“在这儿呢,在这儿呢。”我还没来得及多想,接过手机就准备看看时间。结果,爸爸妈妈突然一起把头凑了过来。“小宁,谢淮川是谁啊?”他们异口同声地问道。其实这几年我也有跟父母说过自己在国内交了个男朋友,可我和谢淮川之间的关系算不上稳定。我也不想让我爸妈知道我一头热的爱情,让他们对谢淮川有偏见。所以直到现在,他们都不知道谢淮川的名字。“其实,谢淮川就是我那个男朋友。只是,我们俩现在已经分手了。”爸妈见到我不想多说的样子,也不再多问,只是催促着我...
《我和他来日无归期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我睁开眼,手自然而然地往床头柜摸去,却什么也没摸到。
我迷迷糊糊地看着妈妈,声音里满是困意:“妈,我的手机呢?”
我心里突然一紧,猛地回头瞪了爸爸一眼。
爸爸摸了摸鼻子,讪讪地笑着走进来,把手机递到我面前:“在这儿呢,在这儿呢。”
我还没来得及多想,接过手机就准备看看时间。
结果,爸爸妈妈突然一起把头凑了过来。
“小宁,谢淮川是谁啊?”
他们异口同声地问道。
其实这几年我也有跟父母说过自己在国内交了个男朋友,可我和谢淮川之间的关系算不上稳定。
我也不想让我爸妈知道我一头热的爱情,让他们对谢淮川有偏见。
所以直到现在,他们都不知道谢淮川的名字。
“其实,谢淮川就是我那个男朋友。
只是,我们俩现在已经分手了。”
爸妈见到我不想多说的样子,也不再多问,只是催促着我赶紧起床吃饭。
我吃完饭回到卧室,一眼瞥见通话记录上的名字,不由得愣了愣。
原来是谢淮川给我打过电话,难怪爸妈都知道了。
爸爸说他态度不好,我想应该是看到我留下的那张纸条生气了吧。
毕竟他是天之骄子,从来都是他拒绝别人,这次被我提分手,他肯定很生气。
不过,他最多也就气一两天吧,毕竟他从来就没在意过我。
等他冷静下来,想通了分手其实是件好事,他就能摆脱我,去追求他真正喜欢的蒋雨薇了。
有情人终成眷属,多美好的结局啊。
而我们,这辈子大概也不会再见面了吧。
想到这里,我轻轻叹了口气,手指在谢淮川这个号码上停留了一会儿,然后毫不犹豫地按下了删除键。
再醒来时,我发现窗外已经是夜幕沉沉,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居然是凌晨六点了。
这一觉竟然睡了十多个小时,真是不可思议。
我抱着被子坐起来,打开灯,看着这个全然陌生的房间,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在维也纳。
想到睡在隔壁房间的父母,心里的不适感渐渐消散了一些。
这时,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吓了我一跳。
我解锁手机,看到一串熟悉的号码,虽然我已经删除了名字,但这串号码我却能倒背如流。
谢淮川怎么又打电话过来了?
难道是还想找我理论一番吗?
我眨了眨眼,努力让自己清醒一些,然后认命地按下了接听键,率先开口解释:“谢淮川,这段时间我想了很久,觉得我们并不适合做情侣,所以才提出分手的。
反正你喜欢的也不是我,好聚好散吧,以后不用再联系了。”
我一口气说完,电话里却迟迟没有回应,只有越来越重的呼吸声。
过了两分钟,谢淮川才用疲惫而沙哑的声音问道:“你无缘无故提出分手,最后用一句不合适就想打发我?
你觉得这样礼貌吗?”
不礼貌吗?
我仔细想了想,觉得自己并没有做错什么。
但为了解决问题,我还是很礼貌地回答了她:“那你想怎样?”
“见一面,当面聊。”
他提出了要求。
听到这个要求,我愣了一下,然后拒绝了他:“谢淮川,我回不去……”话还没说完,就被她打断了:“我知道,我刚到维也纳,你把地址发给我,我现在过去找你。”
我被她的话震惊得说不出话来,语气中带着深深的质疑:“你为什么会在维也纳?”
“这个你就不用操心了,你只需要找个咖啡厅,把地址发给我,等我过去找你面谈分手的事情就行。”
他说完,还不忘补充一句,“不把为什么要分手这件事说清楚,我是不会离开维也纳的。”
下一秒,电话就被她挂断了。
随后,微信上弹出谢淮川的聊天框,里面是一个维也纳机场的地址,还有一句简洁明了的话:“地址发我。”
我怎么也没想到他会为了分手的事情跟着飞来维也纳。
但我并不想见他,分就分了,我自认为已经仁至义尽,没有再聊的必要了。
所以,我直接把手机静音,随手一扔,扯着被子盖过头顶,继续睡了。
其实和谢淮川在一起的头三年里,我不知道蒋雨薇的存在。
只是后来我巧合下发现了谢淮川的U盘,然后看到了他和另一个女孩的上百张合照,里面的谢淮川,跟在我身边时完全不同。
他是鲜活的,他的眼里只有她。
我拿着照片找到谢淮川的发小,我没有歇斯底里的质问,他犹豫片刻才告诉我。
那个女孩叫蒋雨薇,算得上是谢淮川的青梅。
对于谢淮川来说,蒋雨薇是最特别的一个,他可以掏心掏肺地对他好。
他喜欢了蒋雨薇很多年,可在蒋雨薇眼里,谢淮川只是朋友。
高考结束后,蒋雨薇被家里送出锅念书,就是宾夕法尼亚大学。
谢淮川会选建筑,很大程度上也是受了蒋雨薇的影响。
现在蒋雨薇回来了,我也该放谢淮川去追他的真爱。
第二天一早,谢淮川拎着一袋子早餐回来。
“快去洗漱,我买了你最爱吃的蟹黄包子。”
我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他,开始思考他到底是受了刺激还是真的因为放了我鸽子而对我心有愧疚。
五秒之后,我更倾向于他这一反常举动是因为他受了刺激。
我不动声色地在餐桌上坐下来,接过他递过来的筷子和勺。
“你前几天说你想去爬山,我答应了你这谈末陪你去,但是你也知道,我们最近在忙新的项目,所以……”哦,原来不是受了刺激,而是想要再一次放我鸽子。
事到如今,我早就不会因为他的爽约而难过了。
我将那口包子吞下肚子,有些噎,端起一旁的豆浆顺了顺。
“我知道了,你忙你的吧。”
我抬起头就见到谢淮川那还没来得及收起来的惊讶,他大概没想到,我能这么平静地答应他。
换做以前,我大概疑问三连就扔出去了,然后换来和他的争吵,他嫌我多管闲事,我嫌他对我不伤心,最后以他摔筷子走人作为结尾。
决定不爱谢淮川之后,我和他之间竟然少有的和谐。
“岁宁,你……你不生气?”
他的语气带着些试探,我觉得有些好笑。
“我为什么要生气?
我乐团谈末也有训练,没时间。”
我骗他的。
我打算提交辞呈了。
“那就好。”
我和他之间再一次陷入沉默,我小口小口地吃着蟹黄包,他的眼睛时不时瞥向手边那明明灭灭的手机。
“如果是重要的电话就接吧。”
我放下手里的碗,给他递了个台阶,他迫不及待地拿起手机就往阳台去,跟我擦肩而过时,我听见电话那头传来的黏腻女声。
阳台的推拉门被关上前,带着柔情的“薇薇”两个字从门缝里钻了进来,落在我的耳膜上,一下又一下。
“忘了?!”
谢淮川语气突然带着急躁,仔细听好像还有些愤怒。
我不知道他这莫名其妙的愤怒是从哪里来的,只能靠在门口皱着眉头看他。
好像决定不爱谢淮川之后,他的一举一动落在我眼里都显得有些,莫名其妙。
他抬起手来指着茶几上的那一小块蛋糕,气急败坏:“谈岁宁,你知道我为了给你买块草莓蛋糕排了多久的队吗?
你明知道我有轻微夜盲症,你也不开灯等等吗!”
如果不是在睡前看到蒋雨薇朋友圈里那个造型精致的抹茶蛋糕,我大概真要以为谢淮川是特意去帮我买的草莓蛋糕了。
我深吸一口气,语气平静:“可是,谢淮川,是你自己说的,不让我等你,你说你自己会开灯的。”
他的愤怒僵在脸上,我却觉得前所未有的痛快。
“还有,我不爱吃甜食,你没发现冰箱里从来没出现过任何糕点么。”
我转身进次卧,留下一脸呆若木鸡的谢淮川。
大概是为了赔罪,谢淮川特意订了一家京北有名的私房菜。
我出门递辞呈时,被他叫住:“岁宁,等你下了班,我在你们乐团门口等你,我们一起吃饭。”
“好。”
把辞呈递给团长的时候,不出意外被他连连追问。
在得知我要去奥地利找我爸妈并且继续深造的时候,团长才舒展了眉头。
他跟我说,他一直觉得,我如果继续深造,得到的成就将不止于此。
我给同事们送了些小礼物,答应即便出了国也不会断了和他们的联系,保证会时不时回来看他们后,才放我离开。
出去时,谢淮川正靠在他那辆卡宴旁边看着手机笑意吟吟,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他在和蒋雨薇聊天。
这家私房菜开在胡同里,环境的确清幽。
菜还没上来,谢淮川的电话响个不停,他把手机倒扣,想要跟我找个话题开启聊天。
“你还是去接吧,万一有急事。”
他像是得到了特赦令一般,一脸抱歉地抓着手机离开。
10分钟后他急匆匆地回来:“抱歉岁宁,我突然有点急事,你自己吃,我把帐结了。”
他抓起外套,路过我时在我的额头落下一个吻。
这家私房菜的确好吃。
站在路边等车的时候,我刷到了蒋雨薇的朋友圈。
真倒霉,出来玩还能被人追尾,某人说幸好伤得不重。
配图是低着头小心翼翼地看着她伤口的谢淮川的脑袋。
再往上翻翻,谢淮川对蒋雨薇几乎是每句必回。
哪怕只是蒋雨薇的一句随口抱怨,他都甘之如饴地提供足够多的情绪价值。
可轮到和我的聊天时,几乎是我一头热地在跟谢淮川分享所有的事情。
可他却连一个表情包都吝啬于回。
我终于认清楚一个现实,只有在蒋雨薇那里,谢淮川才像个活生生的人,他也有喜怒哀乐,也会生出名为心疼的情绪。
我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觉得是悲哀还是庆幸。
悲哀于我一头热的爱情在和谢淮川的四年里撞得头破血流,庆幸于我还能有及时止损的勇气。
我将谢淮川的手机按灭放回茶几上,他的手机依旧响个不停。
他擦着头发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我抱着毯子正要往次卧走。
“你……”谢淮川欲言又止,我语气冷淡:“哦,我今晚有个材料要写,怕吵着你。”
我随口扯了个谎,谢淮川也没有追究。
谢淮川只知道我在乐团里工作,具体我做些什么他一概不知。
一谈前,团长跟我说,团里有意要将我提拔成首席,我把这个消息告诉谢淮川的时候,他也只是淡淡地甩了一个“哦”字给我。
连句恭喜都没有。
乐团的首席,哪里有材料要写,又不是什么文员。
可我比谁都清楚,这样漏洞百出的谎话,在对我毫不关心的谢淮川耳朵里,是天衣无缝的。
其实,我和谢淮川算得上是两个世界的人。
我学音乐的,他学建筑的。
我在京北最好的音乐学院,他在京北最老牌的理工科大学的建筑学院。
我第一次见到他,是他去参加比赛,而我在那个比赛的闭幕式上跟着学校的乐团表演。
他作为代表站在上面发言,我头一次知道什么叫温润如玉和一见钟情。
谢淮川的名字其实并不难打听,华清的校草加学霸,名气都传到了音乐学院,尽管和华清离得并不近,我还是想方设法地去追着他。
后来所有人都知道,华清的谢淮川有个狂热的追求者,京北那个顶尖音乐学院有着天才小提琴少女称号的谈岁宁。
我就这么追着谢淮川从大二到毕业。
谢淮川毕业那天我带着花去祝他毕业快乐,他接了花,和我留下唯一的一张合照。
夕阳西下,我跟他告别,他看着我的眼睛问我:“谈岁宁,要不要和我在一起?”
那时候我只觉得被幸福砸昏了头,我的追求终于得到了回应。
然后就是和谢淮川四年的爱情,我进了最好的乐团,谢淮川依旧在学校里深造,然后以优异的成绩毕业,顺利进入他梦寐以求的建筑设计院。
四年的努力,我在事业上换来了首席,在爱情里却一败涂地。
直到我知道谢淮川在和我的纪念日那天去机场接刚回国的蒋雨薇,我就知道,我和他走到头了。
在谢淮川又一次为了蒋雨薇放了我鸽子之后,我终于决定和他分手。
我拨通了远在海外的父母的电话。
“妈,我想好了,我决定去维也纳找你们。”
电话那头,妈妈的语气里满是欣喜,殷切叮嘱着。
“好,岁宁,妈妈很高兴你想通了,我和你爸爸这就着手帮你办理签证,一个月后,爸爸妈妈亲自在维也纳机场接你!”
“好。”
挂了电话,我的视线落在鞋柜上那张我和谢淮川唯一的合照上。
餐桌上的饭菜早就冷掉了。
谢淮川说他今天会回来吃饭,直到我做了一桌子的菜看着它们一点点变冷之后,他才甩给我一句。
今晚要加班,不回了再然后,我在蒋雨薇的微信朋友圈里看到了原本应该在加班的谢淮川。
她写。
一听说我想吃清蒸鲈鱼,有的人下了班就马不停蹄地跑来帮我做他的拿手好菜。
配图是系着围裙的一个男人的背影,那件浅蓝色的衬衫我再熟悉不过,那是我今天早上亲自从衣柜里帮他拿出来的。
厨房的白炽灯打在他的肩上,显得他整个人温柔了许多。
和我记忆中那个总是冷冰冰、不苟言笑的谢淮川相去甚远。
我关了手机起身把那堆冷了的菜一股脑倒进了厨房的垃圾桶里,和他在一起的这么多年,谢淮川从来没有下过厨,我以为,他不会。
他哪里是不会,分明是我不配。
11月的京北已经冷了下来,我穿着毛衣外套下楼扔垃圾都觉得冷空气无孔不入地往我皮肤里钻。
我看了一眼这个被我称之为家,但在谢淮川眼里却跟宿舍没什么区别的两居室公寓。
满满当当的都是被我塞进来的各类装饰。
沙发上是毛绒抱枕,墙上是我特意挑选的相片墙,就连玄关的鞋柜上都被我摆上了小挂件。
我从储物柜里拿出一个大纸箱,一点一点地把那些东西全都整理进了纸箱子里然后扔到了楼下的垃圾桶里。
半个小时之后,门口响起脚步声,谢淮川见到坐在沙发上的我,眼里是一闪而过的惊讶。
“你没睡?”
我转过头看他,眼底没有一丝情绪:“在等你,今天很忙?”
谢淮川换鞋的动作一滞,然后点了点头:“嗯,有个新项目,最近在忙着投标和画图。”
“听说,你们院里来了个新人?
从宾夕法尼亚大学回来的高材生?”
我试探着问他,他的眉头紧簇,回答我的时候都带着点不耐烦。
“那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点点头:“是没什么关系。”
谢淮川回了房间拿了东西,进浴室前开口问我:“家里是不是少了点什么?”
我一愣:“嗯,做了个断舍离,有些用不上的东西,我就都扔了。”
谢淮川只是点了点头就关上了浴室的门,片刻后传来水声,他随手扔在茶几上的手机开始疯狂震动。
那手机落在我眼里就像是潘多拉魔盒,明知道打开意味着什么,还是忍不住地要打开。
我也这么做了。
蒋雨薇的微信被谢淮川置顶。
感激谢大厨的款待,下回请做我爱吃的话梅排骨。
最后还跟了一个表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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