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怀夕裴熠的女频言情小说《入色悸动沈怀夕裴熠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柒千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实在难受就找个女人解决,以你的身份地位喜欢你的多得是。”一阵热浪盖过来,裴熠想到沈怀夕甜软的脸,目光愈发隐晦,被她咬破的唇隐隐作痛。他略感烦躁,“舌头是不是不想要了。”周司旻的舌尖一梗,没敢再开玩笑。裴熠是他的幕后大BOSS,但他对裴熠还是有几分了解的。这个桀骜不驯的男人意志力非同寻常,大概是经历过死里逃生,别人做不到的他能,他不想碰的就算用钢钉钉在他的手指头也难以动摇他分毫,何况他心里头似乎是有人的,不想碰女人也就不奇怪了。这个事是在给他催眠的时候无意间发现的,隐约有一个女孩的轮廓。可也怪异,那轮廓更像是女孩而非女人,倒也让人想不透。时威看了眼后视镜,他知道裴熠中了,但是真看不出来。眼见男人抬手压向额头,昂头时鼻梁高挺,利落的下...
《入色悸动沈怀夕裴熠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实在难受就找个女人解决,以你的身份地位喜欢你的多得是。”
一阵热浪盖过来,裴熠想到沈怀夕甜软的脸,目光愈发隐晦,被她咬破的唇隐隐作痛。
他略感烦躁,“舌头是不是不想要了。”
周司旻的舌尖一梗,没敢再开玩笑。
裴熠是他的幕后大BOSS,但他对裴熠还是有几分了解的。
这个桀骜不驯的男人意志力非同寻常,大概是经历过死里逃生,别人做不到的他能,他不想碰的就算用钢钉钉在他的手指头也难以动摇他分毫,何况他心里头似乎是有人的,不想碰女人也就不奇怪了。
这个事是在给他催眠的时候无意间发现的,隐约有一个女孩的轮廓。
可也怪异,那轮廓更像是女孩而非女人,倒也让人想不透。
时威看了眼后视镜,他知道裴熠中了,但是真看不出来。
眼见男人抬手压向额头,昂头时鼻梁高挺,利落的下颚完美得让人羡慕。
要不是他额头上那些密集的细汗,时威是觉得他与平常无异的。
有些人,有些东西是刻在骨子里的,就算再狼狈也难显龌龊。
“先生,到了。”
后车座的男人睁开眼眸,喉结上下滚动着,寒湛湛的眸色像倒翻了的调色盘。
墨蓝的衬衣被他扯开了两颗纽扣,袖口的钻石袖扣泛起清冷的光泽,这模样看着禁欲又惹欲。
时威坐在驾驶座静待着。
裴熠不适地看向车外,红色十字架,明晃晃的医院标志。
青云医院是一所高端的甲级私人医院,环境相当好,治疗费用自然也高。
周司旻是副院长,他让其他医生替班查房,亲自过来给裴熠注射药水。
他看着裴熠手握重拳,青筋暴突,当真是佩服他的意志力。
要说遇到这事,他本人是未必能忍到如此地步了。
如今,算是再加深了对这人的印象,失控与克制似乎取决于他个人的意志,倘若他愿意就会放纵,要是不愿意那便是自残式克制,跟个不要命的疯子一般。
药水输完后,周司旻盯着裴熠的唇角看,“你的嘴破了,什么情况?”
裴熠放下卷起的衣袖,“被炸毛猫咬的。”
周司旻来了精神,“哪个女人这么厉害?你来强的?”
裴熠没有出声,脑海全是沈怀夕愠怒的脸。
“不说就不说,不过你到底在下什么棋?你不是不吃裴家的东西吗,故意的吧?”
裴熠缓悠悠地道出几个字,“你该管的不是这些。”
周司旻哼,“不说拉倒。”
“进度如何?”
周司旻一筹莫展地按了按鼻梁骨,“没进展,再看看吧,实在不行就弃了。”
“你要是不行我可以换人,别拿我的钱糟蹋。”
周司旻啧了声,“一点点钱不碍事,你财大气粗更不能小气,高科技的研发是需要大量资金投入的,往后你也会有福报的。”
药效渐过,裴熠的眉眼有了舒松的痕迹,说话的语气也跟着慢下来,“到底什么情况?”
周司旻摸摸鼻子,“实验室被我炸了,这也怪你,好端端拿的都是什么鬼东西给我研究,你可太高看我了,我只是骨科医生。”
裴熠从口袋摸出手机,“挂名的。”
“……”你行!
随后他听到裴熠打了通电话给裴家的大管家,说是要找一个什么送茶的女佣。
噢,知道了,是要搞事情!至于要搞什么事情,他不知道。
傍晚时分。
回到医馆忙了一下午的沈怀夕终于闲下来,可一闲下来脑子里就会浮现裴熠那个男人的面孔。
早上丢失的初吻就像一场毫无征兆的风暴。
他在她耳边舔舐喘息,所有心智被他搅得天翻地覆。
那份霸道的气息分明带着攻占的欲望,肆意横行,这男人是真的可怕,他绝不会是表面展露的那样斯文贵气,他一定是很坏的。
他那副压抑的模样,是在诱人下陷。
坐车的那一路她还挺委屈的,可回到医馆就开始忙起来,投入了工作很快就忘记了那些不愉快。
她这个人不愿意记住不愉快的事,她选择不内耗。
钟秀夙从二号诊室出来,对沈怀夕讲:“阿彩休几天婚假,你替她盘点库存再安排采购,当归,香附,杜仲,黄芪,小柴胡这些常用可以要多些,黑顺片回阳可以适当入。”
沈怀夕嘟嘟嘴,“奶奶,我现在是全能的了,采购,招聘,收银。”
老人的眼角溢笑,“给机会你提前历练,我和你爷爷已经过了退休的年纪了,医馆以后也是你打理了。”
“我知道了。”
沈怀夕的奶奶钟秀夙是妇科圣手,诊室里挂着的锦旗无数,有许多不孕不育的病人慕名前来,吃了一段时间的中药很快就有了好消息。
她爷爷沈仲博是看大众病症为多,妇科也懂,可锦旗没有她奶奶的多,始终被她奶奶压了一头。
他今年六十八了,到现在还不愿意退休,老人家说要做到升天拜拜的那一天,谁劝都没用。
至于她的奶奶,夫唱妇随。
二老渐渐减少了出诊的时间,一个星期通常只出诊两日。
这段时间看病的人确实多,大病小病的都有,营业额也是爆涨得厉害,好在从前年开始二老带的徒弟已经上岗了。
沈怀夕觉得从前小小的中医馆已经有了做大的趋势,药房的人手也开始紧张,她刚在网上发布了招聘信息。
已经是下班时间,最后一个病人离开后,沈怀夕拿着铁钩出来关卷闸。
一辆白色的SUV驶来,停在医馆的门外,线条流畅的车辆看着有一定的档次。
推门而出的是上次来过的贵妇人,沈怀夕认得,以为她过来复诊。
贵妇笑着走来,“下班了吧?”
沈怀夕应声,“不好意思啊,已经是下班时间了。”
话刚说完,从那车的驾驶位走出来一个颇为熟悉的人。
居然是东大医学系的学长陈晓,她曾迷过他的颜一段时间,当初也算是学校的风云人物了。
陈晓站在车门前向她挥了挥手。
沈怀夕伸出爪子做出回应。
两人都是书法社的,但不算熟,何况没见许久了。
陈晓他妈已经来到她面前,“还记得我吗?”
最近每到临睡的时间陈晓都会发来信息,尽管她已表达明确,他的追求意向不变。
面对眼下这样的情况,沈怀夕还挺苦恼的,她不想浪费别人的时间和心意了。
已经过了对颜迷恋的年纪,这事要是搁在那个时期,说不定会有些动摇的。
放下手机躺在床上的沈怀夕想起了过往,往常在她拒绝后男生的情感就会自动冷却,等有了新的追求对象就转移掉注意力。
好吧好吧,懂了,时间是万能钥匙。
舍友羡慕她的桃花运,又吐槽她够冷淡的。
躺着睡不着,她想起了白天发生的事,警察过来做了记录和取证,那些人也没再来闹。
一切好像一场闪放的闹剧。
隔日清晨开始,就下起了雨。
屋檐下的雨滴汇聚成透明的珠帘,在白日里拉起了雨的序幕。
闹事的那两位要登门道歉,男人面部淤青就像被毒打过一场,完全没有了昨日高涨的气势。
女人一直垂着脑袋瓜不敢抬头,说话的声音也很轻,是真的轻,变了个人似的。
原来,女人是陈北街那间医馆老板娘大姨妈家的小媳妇,她坦诚是蓄谋已久的故意打击。
开春以来那诊所的生意一日不如一日,反观沈怀夕她们医馆就愈发火热,便以小人之心自认为她们用了不良的竞争手段引走了病人。
还挺荒谬的。
沈怀夕的目光冷冰冰,“这是你们的经营问题,该整顿的是你们存在的缺陷,而不是眼红别人的。你们医馆不单纯有中医,还有西医,中西结合是有很大优势的,毕竟有人信中医也有人偏西医,病人不愿意来应当从自身寻问题,好比态度,医术,又或是在价格方面做出合规的调整等等。”
那两人没敢吱声。
警察倒说,“没机会了,一夜之间被收购了,今早还拆了。”
沈怀夕诧愣。
这么快?
反正与她无关,拆了就拆了,还挺痛快的。
那两人随后会受到什么样的处置也是自讨的,既然做错了就该承受。
自那天后,她没再见过裴熠。
那个无端消失的初吻,随着夏天的流逝也渐渐埋入时间的长河里,隐晦的不甘终究被秋的温柔化解。
她已经没再想起过裴熠这个人了。
雍京·东大
校道两侧的桂花暗自飘香,小黄花酿着浓浓的秋意,一缕一缕的香迷醉人心。
开学已近一个月,沈怀夕已渐渐习惯这边略微干燥的气候。
当日,她穿着修身的白色毛线衣,薄毛衣束入高腰宽腿的牛仔裤里,好身材一览无遗。
骑着自行车的沈怀夕在校道穿梭,她非常喜欢这样,从心而生的自由自在。
秋风拂过,长发扬起乌亮如丝的弧度,就连发梢也偷染桂花飘落的芬香。
大一大二这两年,沈怀夕是在东州的东大分校上学,往常回家也方便,到了大三这一年,新生来分校区,大三大四的学生要迁至位于雍京大学城的主校区。
从雍京回东州,坐高铁也要两个小时左右,她通常隔两个星期才回一次东州。
陈晓今年大四,早在一年前已经来雍京的校区,正因为这样才错失了表白的机会,现在两人同在一校区,他时不时就会出现在沈怀夕眼前。
他总觉得日久会生情。
当日是沈怀夕的舍友宋小蓓生日,她现在与陈晓的兄弟周豪伟走到一起,周豪伟为她办了个生日会。
沈怀夕负责到店拿蛋糕,再去盛唐跟一伙人汇合。
她推门走进了蛋糕店。
年轻的老板抬头。
啊啊啊!是清纯的,扑面而来的大学生气息。
好美,他心里一万个喜欢,内心暗自发热,“您好,欢迎光临。”
“您好,我过来取蛋糕,微信预约的。”
“好的,麻烦提供下预留的电话号码。”
“好,电话号码是186********。”
老板一本正经,“是你的号码吗?”
沈怀夕摇头,“不是我的。”
老板觉得可惜,可也麻利地把蛋糕取出来给她。
沈怀夕瞧着,觉得少了点什么,“请问有2和1这两数字的蜡烛吗?”
“有,请稍等。”
都给她送到手后,老板把他的名片递过去,依旧是正正经经,“以后订蛋糕也可以发微信给我。”
沈怀夕双手拿满东西,不好接,“我有你店的工作号了。”
年轻的老板像泄了气的皮球。
沈怀夕认为老板特别热情,人还怪好的。
她拿着蛋糕,老板周到地给她推门,“我们这里经常推出新款蛋糕,还有面包免费试吃,欢迎常来。”
沈怀夕回头莞尔,“好,知道了,谢谢。”
然而,她踏出来走了不到两步,双腿便机械般地定在了那里。
站在车旁侧的男人盯着她,唇畔勾起的那抹笑是她看不懂的。
沈怀夕的目光有些失神地聚焦在这张俊脸上,似乎好长时间没见过了。
这个男人没再穿黑色,穿着白衬衫黑西裤,明明很斯文的,偏偏有股浓烈的暗黑感。
他的手指夹着一根没有点燃的烟,看那架势是准备要点燃的。
裴熠的目光滑落在她的手上,随手把烟和打火机扔进靠边的垃圾桶。
沈怀夕的心跳追随着他的脚步声,在渐渐加速。
裴熠踱步来到沈怀夕的面前,视线笼罩着眼前的人儿。
沈怀夕的唇瓣动了动,舒一口气,“好巧。”
男人的笑声从唇边溢出,“不巧,我是来找你的。”
这道绕着笑腔的声音,依旧好听得钻人心窝,魅魅的,带着蛊惑人心的磁感。
沈怀夕稳住心神,“找我什么事?”
“想见你。”
心脏倏地漏掉了一拍,霎时乱作了一团。
这怪异的感觉,她不想去探究。
还未待平复过来,她听到他说,“刚回国便想起你,想起你就来了。”
那个已被她遗忘的吻悄无声息地苏醒过来,仿佛更加清晰地映在眼帘,有种历历在目的错觉。
沈怀夕不自然地垂下眸子,长密的睫毛无序扑落。
她盯着手上的蛋糕没再与他对视,但能感觉得到他的视线还印在她的身上。
心扉彻底搅乱。
“四哥别开玩笑了,我还有事得先走了。”
“怕我?”他逼近的气息依旧霸道,“因为我吻过你?”
沈怀夕抬头,在他琥珀色的瞳湖中看到了自己某些藏不住的情愫与闪躲,她认为这是面对长得好看的异性而有的正常反应。
她摇头,“不算是怕。”
一阵秋风过,路旁的枯叶吹得沙沙作响。
她乌泽的发绕向巴掌大的脸,而他身上熟悉又陌生的香水味也随风向她席卷,给了她一种很怪异的感觉。
裴熠忍不住伸出了手,想去帮她顺好耳边吹乱的发。
沈怀夕歪过脑袋,向侧挪开一步。
他收回抬起半寸不到的手,唇角勾笑,“连看我都不敢还说不是怕?”
她半信半疑。
“手伸出来。”
沈怀夕狐疑片刻,右手伸出。
男人示意她把手掌摊开。
沈怀夕照做,温软透粉的手掌在他面前如花摊开。
裴熠的目光稀稀疏疏地落在她身上,她怎么那么乖?说什么就是什么。
她的这份乖软一下子刺中他心头凝结已久的冷漠。
本想逗她,现在有点逗不下去,玩心渐收,“不玩了。”
沈怀夕好讨厌这样的操作,“你挑起我的好奇心了又说不玩。”
她不知,她的埋怨似撒娇。
裴熠一瞬不瞬地盯着她,“你想继续那就继续。”
沈怀夕冲他一瞥,对上他的视线下意识想逃的,可理智坚持不能被他牵着走了。
“到底是什么魔术能打翻我的情绪?”
俗话说,好奇害死猫。
裴熠别有深意地凝着那双清透的眸子,目光深得要将她吞噬,“你手上是不是没东西?”
她的眼尾调皮勾着,“你要变只老鼠出来打翻我的情绪吗?”
他笑着握上她的手,“现在有了。”
沈怀夕的手反射性往后缩,裴熠握紧,不退反攻,手指穿过她的五指将指缝填满。
情绪瞬间倒翻,掌心似火焰一个劲地蔓延,沈怀夕的脸是热的,连同脖子耳根也是热的。
她红着脸甩手,“这算哪门子的魔术啊?你是在耍无赖。”
“本想到此的,你想继续。”
沈怀夕脑子一热,抿着唇抹开他的手。
裴熠扣着她的手轻轻一拽,把人拉过来,“我们试试?”
四目相对,时间仿若静止。
“我对你有感觉。”他紧盯着她,以防错过她每一个反应。
夜色下,他的声音不轻不重地往心头里砸,无端砸空一格。
距离太近了,真的太近了,就连他的心跳声她也能听得见。
她格外认真,眼波动荡,“你认真的?”
裴熠的目光驻扎在她身上,“我不拿感情开玩笑。”
“我不懂,你身边必定有许多漂亮优秀有学识的女人,怎么就盯着我不放了?”
“她们与我无关,只有你牵得动我的情绪。”
沈怀夕理智地摇头,“我们是真的不行,你该知道的,我们这层关系过于复杂了,适可而止吧。”
他淡然自在,“我还没爱上你,你倒可以试试让我这样。”
爱一个人的滋味是如何的?
她再次摇头,“我不要这样。”
他看透她,“你并没有真正抗拒,理智占据上风。”
沈怀夕气馁,“你这样时不时出现,还说着这么些话,你的外表与背景容易给人施障眼法,我心里乱一下下不是很正常吗?很正常的。”
听着也几分道理,他却置身事外依旧我行我素,甚至还笃定,“你会是我的。”
沈怀夕拧眉。
倏地,视线越过他定在对面某一处。
沈怀夕用力瞧过去,向前走去两步。
裴熠侧身让开。
“我好像见到大堂嫂进了那间餐厅,怎么有点鬼鬼祟祟的?”
裴熠心里明镜似的,“裴卫舟和一个男人在里面,她在跟踪。”
沈怀夕明白了,“她是知道了吧?”
裴熠站在沈怀夕的背后,“同床共枕总能发现一些蛛丝马迹,某方面的欲望是掩盖不了的,与不喜欢的人亲热会产生抗拒,这些是掩埋在角落里的证据。”
沈怀夕回头看他之际,汤思敏已经出来了。
裴熠示意她看,“出来了。”
她转过头,“这么快就出来了。”
“该看到的已经看到了,该拍的也拍到了。”
当下,沈怀夕说不起来是什么感觉,汤思敏的这份小心翼翼到底是不敢面对还不想面对?大概都有吧。
裴熠扣着沈怀夕的脖子,将她压向自己。
唇瓣甜软沁凉,他想将她揉进身体以来融化体内爆发的火焰。
想要得到更多,舌尖从她的唇瓣一扫而过,直往里抵,强势的失控凝聚在唇齿间......
他的声音不轻不重地敲击着夜色,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有味道。
“没有。”她其实也不是怕他,是因为不熟悉产生了拘谨,不熟就不要勉强去熟了,摊开一点距离,各自安好也挺好的。
他笑问,“既然不怕,为什么不敢向前?”
沈怀夕心里呃一下?掂量着回答,“是因为你腿长走得快,而我穿着高跟鞋不好走。”
“听起来像是我多心了,八妹不是怕我。”
沈怀夕慢悠悠地向前,略作解释,“我没那个意思,你不要误解了。”
“走吧,我送你回去。”
“我认得回去的路,就不麻烦了。”
“夏季有蛇虫出没,你要出了事,我不好跟六婶交待。”
好吧,再拒绝就是她不懂事了,“四哥周到,那就有劳了。”
这次换裴熠走在后,看着眼前的女孩踩着高跟鞋,步子走得缓慢却又娉婷婀娜。
他提醒,“前面有坑。”
她应答,“噢,看到了。”
沈怀夕微微侧脸,用眼尾的余光瞄了眼身后的人。
总觉得走在前面说话怪怪的,那样不太礼貌,便放慢脚步等上这位好心肠的四哥。
男人的唇角勾起,上前与有意等他的女人并肩同走。
身侧多了个人,这样身高差,惹得沈怀夕侧目。
她平时也没觉得自己矮,净身高好歹也有一米六七,从小学到大学,在班级的女生里也算高的了,何况现在穿的高跟鞋也挺高的,可站在这人身边,就会觉得自己很小巧。
“四哥,你身高?诶诶……妈呀!”
要摔了!!!
沈怀夕踩着了一块凸出来的鹅卵石,高跟又细又高,脚连续歪了两下,身体拼了命地往右侧倒。
眼看着屁股就要开花了。
肉紧之下她逮上了裴熠的手,扣住他的手背,指甲暴力地压下去。
呼……好在没摔,稳住了!
虚惊一场。
站稳的沈怀夕松了手,很快意识到裴熠正搂着她的腰。
当然也想到她下意识那过分的举动,她连忙道歉,“抱歉,我很抱歉。”
道歉了,周遭却静得像不要钱一般,有股子尴尬在交织。
他的手还落在她腰间,属于他的温度在入侵她的肌肤。
沈怀夕咬着唇,琢磨着让他松手。
裴熠垂目,盯着轻咬唇瓣的女人,“刚才想说什么?”
沈怀夕微滞,脑袋一空已忘记了跌倒前想说什么,“那个脚一歪,就不记得了。”
见他还不撒手,她撩起粉薄的眼皮子,“四哥,我站稳了。”
裴熠的手依旧,“能走?”
“能,就歪了下没扭到的,四哥你撤手就行了,我不会摔了。”
裴熠松手,继而抬起右手。
光线打落在他的手背上,清晰可见上面印有几个小印,还有一处破了皮。
沈怀夕咽了咽喉,她心虚。
男人的声音上扬,“扣破皮了,有点痛。”
看到是一回事被他道破又是另外一回事,沈怀夕挠了挠发热的耳根,“对不起,我无心的,刚才被大脑控制住条件反射了。”
“给我上点药。”
她点头,“应该的,我给你上了药再回去吧。”
就这样,沈怀夕随他去了住处,原来他不在二爷那院子里住,住在主楼的客房了。
沈怀夕想起了余安安说的话,他与二爷的关系不好,所以这些八卦并非假的?
十点多,负责主楼的下人都已经离开了,屋内静悄。
沈怀夕坐在古典式的红木长椅上,四处张望。
裴熠在翻抽屉找医药箱,随意翻了下并没有翻到。
沈怀夕伸长脖子,“没找到吗?我去我妈那边拿吧。”
男人面无表情地转身,看着有些冷漠。
“不必了,会煮面条吗?”
“你没吃东西?”
“没吃。”
沈怀夕想起来他没有出席寿宴,“刚才的菜很丰盛,你怎么不去?”
裴熠踱步,来到她对面的一米外,“知道我没去?”
“嗯,没看到你。”
他轻笑,“我怕有人下毒。”
他说话的语气像是开玩笑,又像是逗着她玩一般。
可那目光浮浮沉沉又诡异的认真。
沈怀夕没多想,答应下来了,煮个面而已又不是什么难事,何况她挠破了他的手是该做点事补偿的。
“主楼有独立的厨房,你去瞧瞧有什么就煮什么,我不挑食。”
沈怀夕起身,“好,知道了。”
“这么晚了,需要我跟六婶说一声你在这吗?免得她担心。”
沈怀夕刚好打了个哈欠,眸子潮润地摇头,说话的声音酥软,“不用了,煮个面用不了多长时间,煮好我就回去了。”
往常这个时间,她差不多要睡了。
裴熠只是看着她,没有说话。
沈怀夕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快速跳出他的视线,走向厨房。
她刚才看过,右边是厨房。
裴熠收走目光,上了楼。
沈怀夕在厨房的冰箱翻不到一块新鲜的肉。
也不怪,像裴家这样的大户人家食材通常是不留隔夜,都吃新鲜的。
还好有一排鸡蛋。
她想找一根葱也是没有的,倒是找到一袋虾米干。
这个厨房的厨具应有尽有,就是食材稀缺。
沈怀夕把鸡蛋打碎,放进平底锅里炒散,撒上洗干净的虾米干,随后加入清水。
水开了就加入面条。
几分钟后,面也好了,她简单调了味,把面盛到碗里,任务也完成了。
把东西端到餐厅后,她环顾着主楼,主楼的面积很大,里头的装修与摆设也别具一格。
虽然是主楼,其实大家都不喜欢住这里,很空很静,显得孤寂。
她站了一会,没再等裴熠,独自离开了。
沈怀夕前脚离开,二楼的某个房间,男人站在落地窗前讲电话,深邃的眼眸冷峻如寒梢,直到视线里跃入一抹身影,眼底才转了色彩。
下楼时,裴熠已经换回原来那一身黑。
手机在响。
“先生,车到了。”
“嗯。”
离开前,他来到那碗还冒着热气的面条前。
卖相不差也算不上好。
半晌,他才坐下来。
并没有动筷,任谁看着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手机又响起。
裴熠看了眼屏幕,没有理会。
他执起筷子夹起面条,像黑暗里优雅的主宰者。
十分钟后,他离开主楼。
主楼的餐桌上,那碗面条还在,与原来无异。
时威已经候在车外,见人出来,他拉开后车座的车门,恭敬地喊了一声,“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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