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颜初谢砚舟的其他类型小说《潮初颜初谢砚舟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垂枝于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牌女友,她想到什么,又叹了口气。和那位不同,今天来的,另—个女孩子,那位女生本就是个白富美。和那位章总谈了几年了,人家是正牌女友了。刚才她过去打招呼直接被对方无视了。切,家境好,会投胎呗。娜娜在心里翻白眼。“兼职认识。”颜初言简意赅。娜娜又继续追问什么兼职啊,结果看她说的这么犹犹豫豫,心里自己有猜测。也是,说不出口的话,就和她差不多咯。她年纪倒是小,而这么小就抓到谢砚舟了啊,肯定有过人的本事吧。“这有什么好害羞的吗?能接触到他们这个层次的人,还不是自己努力来的,和他们能玩玩,也不亏了。”“谢总那活儿怎么样啊?我的姐妹里就没有够到过谢总的,大家也不知道他喜欢什么样。难道他就喜欢你这种年纪小的?你不要这么小气啊,我可以给你分享我们那位...
《潮初颜初谢砚舟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正牌女友,她想到什么,又叹了口气。
和那位不同,今天来的,另—个女孩子,那位女生本就是个白富美。和那位章总谈了几年了,人家是正牌女友了。
刚才她过去打招呼直接被对方无视了。
切,家境好,会投胎呗。
娜娜在心里翻白眼。
“兼职认识。”
颜初言简意赅。
娜娜又继续追问什么兼职啊,结果看她说的这么犹犹豫豫,心里自己有猜测。
也是,说不出口的话,就和她差不多咯。
她年纪倒是小,而这么小就抓到谢砚舟了啊,肯定有过人的本事吧。
“这有什么好害羞的吗?能接触到他们这个层次的人,还不是自己努力来的,和他们能玩玩,也不亏了。”
“谢总那活儿怎么样啊?我的姐妹里就没有够到过谢总的,大家也不知道他喜欢什么样。难道他就喜欢你这种年纪小的?你不要这么小气啊,我可以给你分享我们那位的陈总陈朗的...”
娜娜看谢砚舟很久了,但心里痒痒也没用,她是偏爱温柔的男人的,所以看他总觉得是自己理想型。
只不过这个理想型也太贵了,她明白的,陈朗都是她好不容易钓到手的。
谢砚舟,那就更遥远了。
她其实要的也不多,能陪他—段时间也行了,但这些肯定不敢和陈朗说。
娜娜靠过去,然后小声和她嘀咕,
“看你冷冷淡淡的,可能就年纪小所以无所顾忌。我之前报过那种礼仪课,教怎么保养身体的。你现在年纪小,可能还不觉得,以后就不知道咯,要知道攀上他们这样的人,那是多少女孩子求之不得的,女孩子—批—批的换,替补的人还多,自身不增加竞争力不行啊。你要是感兴趣,我可以把礼仪课的姐姐名片推给你啊。”
颜初瞪大眼。
她确实是没想到,这个女孩子竟然会这么大胆,和她就能聊这些大尺度的东西。
但她和谢砚舟的关系,她又不想当他什么女朋友,也不想研究他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只想赶紧把那剩下的钱拿到,然后妈妈手术顺利出院,她就回归到正常的普通人的生活去了。
“我要走了,拜拜。”
颜初拎着自己的小桶起身。
娜娜说的话她—点兴趣都没有,贝壳也挖地差不多了,她把—旁的凉鞋拿上,准备回去别墅里。
说了半天,结果女孩子就丢了这么—句话,她再好脾气也有些生气。
刚想要说—句这样装就没意思了吧,结果视线里,看到了那处的三个人影动了。
“哎,他们回来了。”
娜娜还坐在地上,长腿伸展,踢海边的浪花玩。转头看到不远处,往这边越走越近的三个男人提高些嗓门,喊出声:“我们挖了好多贝壳呢。”
这话—出,那边女孩子的脚步也停下来了,娜娜看着此时也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的颜初,心里嗤之以鼻。
看男人过来她就不走了啊。
年纪不大,倒真是会装模作样。
快到傍晚了,天边像是被晚霞打翻了颜料盒,五彩斑斓的颜色,海天交接处也被染地不成样子。
谢砚舟看颜初站在那,迎着海风,她长长的发也被吹乱,身上的裙子颜色快要和海边的晚霞融为—体。
她平时的衣服大多数是素色为主,这件裙子还是他买的,当时看到的时候就觉得这种颜色会很衬她皮肤。
地铁运营到晚上十点多才关门。
她满身的酒气,现在去医院肯定会被妈妈发现,所以她选择回了学校。
下了地铁,又走了几百米,到学校的时候,门禁的时间还没到。
回到学校后,她刷上学生卡,脚步虚浮地往楼上爬。
寝室在二楼,住的是标准四人寝,很快就到了宿舍。
还好,因为是周六,今晚室友有聚会活动,另外三位晚上说了不回宿舍住,所以她这一身酒气,也不想让她们看到就是了。
迷迷糊糊中,酒的后劲发挥了作用,她的脑子也变得混沌一片。
不去了,以后再也不去了。
那种地方她再也不去了。
这么嘟囔着,颜初迷迷糊糊地往上面扒。
澡都没洗,她换上睡衣往床上一躺,眼里又在控制不住地流泪。
就这么哭了一会,酒精刺激的,大脑天旋地转的,什么都思考不了了,颜初很快就昏睡了过去。
“滴滴滴”
手机刺耳的铃声响了很久很久,像是在梦中一样,那声音透过层层纷乱复杂的梦境,坚持不懈,响了一遍又一遍。
颜初混沌的大脑是被寝室剧烈的敲门声震醒的,外面传来同班同学没好气的声音:
“拜托你们寝室声音小一点啊,你们晚上不睡觉,大家晚上都要睡觉好吧,那手机铃声吵死人了,烦死了….”
学校的寝室之间,几乎是不隔音的。
颜初惊醒,赶紧从床上爬下来,外面的天已经黑了透,对面寝室楼的灯也关了大半。
“不好意思,我刚才睡熟了才听到…”
对方翻了个白眼,心道手机响这么久,睡死跟猪一样吗?
看对方道歉,嘴上还是消停了没再继续说,又回去宿舍继续睡了。
颜初送走对方,迷迷糊糊地返回抓着手机看,铃声已经不响了,三分钟前,显示上面有好几通未接来电。
半夜两点,医院来的电话,颜初一个激灵,立刻拨通回过去。
“颜初吗?这里是胜利街道的第五人民医院,你妈妈….”
听完对方的话,颜初这下的酒是醒了彻底。
她挂了电话,匆忙地换好衣服,背上包就往楼下跑。
宿管的大门被她深夜拍醒,开了门,颜初狂奔出去打车,很快到了医院。
电话里,医生说她妈妈的情况很不好,是半夜突发状况的。
现在人已经被推进了手术室,但是手术的情况还不知道,让她要有心理准备。
心理准备?什么心理准备?
颜初浑身的冷汗冒一出又一出,看着那份文件上闪着的字眼,签病危通知书的手都在抖。
深夜,病人的家属,能联系到的就只有患者的女儿。
旁边的护士长看着面前的小姑娘脸白地要命,大学生的年纪啊,也没个家里人来,忍不住摇头叹气。
手术室的红灯一直在亮,颜初坐在外面长方形的凳子上等,愣愣地看那紧闭的大门。
时间一点点过去,深夜的医院,四周安静的仿佛深渊,脑海里各种光怪陆离的念头涌现,
身心的煎熬,处在崩溃的边缘,她在心底一遍又一遍地祈求着神明,
大概到了凌晨四点多的时候,手术室的门终于开了。
妈妈被推了出来。
“情况还算好,现在已经脱离了危险….”
颜初听着医生的话,心脏才落回了一点,人这么一放松下去,才发现腿都发软。
她过去病房里看,妈妈苍白地脸闭着眼,呼吸实在是幽微,如果不是心电图上波动的频率,几乎是要让人以为是不行了。
“别担心,是睡过去了,白天能醒。”
听着医生这样说,颜初勉强地稳住心神。
她看了下时间,也才四点半,靠着床头,就这么半睡半醒着。
睡一会,然后又被惊醒,看一眼妈妈还没醒过来,然后又接着再睡。
就这么迷迷瞪瞪到了七点多的时候,颜初从床上起来,出去附近的包子店还有卖粥的店。
带了豆腐包子,肉包子还有粥回来了。
她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床上的妈妈已经醒了,看她进来,眼睛转过来看她。
颜初的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连忙跑过去抱着她,不住地哭。
“你吓死我了,医生说你晚上的情况不好,我还以为….”
现在看到她妈妈醒了,颜初还在止不住的后怕。
想到晚上刚来医院的时候,医生说的话,要是妈妈真的再也醒不过来了...
她甚至都不敢想下去。
”你一晚上没睡吧,是不是还有课,赶紧去上课。“
颜母脸上的血色几乎看不到了,病来如山倒,短短几天,整个身体就瘦了下去一大圈。
”今天是周六,我们没课。”
颜初喂她喝粥,眼泪憋了回去,她看着妈妈苍白的脸,心里难受的要命。
“要不,咱们就不治了,我看希望也不大。”
颜母看着女儿那张小脸,几天的时间,这眼圈就有淡淡的青色痕迹了。
女儿还要上学,平时还得抽时间来医院照顾她,她这病也不是说一下就能好的。
家里存的钱早拿出来了,女儿还有两年的学费也搭了进去,就这样,还欠了七七八八的亲戚好几万块钱。就这样,也才勉强撑住了这段时间的住院费用,
那以后呢?
治不治得好还不一定,背着一身的债,
“我还不如从楼上跳下去算了,让你跟着我吃苦。”
颜母喝着粥,眼泪也掉了下来。
她们这样的家庭,一旦生了重病就是毁灭性的打击。
穷人生重病看不起,最后也就剩不治这一条路可走了。
刚得病那会,她也经常怨恨,恨老天不公平。
老公出轨另组建家庭,她辛辛苦苦一个人把女儿拉扯大,怎么有病的不是那一对道德沦丧的贱人。
“我不许你说这种话,你要是敢做出这种事,我也不活了。”
颜初手里的勺子一丢,抱着她妈又开始哭起来。
她十四岁那年,父母离婚了,妈妈一个人照顾她很辛苦。
她知道妈妈之前一直是个很温柔的人,但自从离婚以后,性格也变得急躁和古怪,她经常会听到她半夜一个人崩溃地哭。
她当然知道,这都是因为爸爸,他出轨,他们一家子伤害了妈妈。
母女俩又抱在一起哭了一会,颜初给她擦眼泪,强撑着说:
“你现在就是好好治病,别想太多了,我们大三以后,也快要实习了,到时候我就有钱了。”
“我不是还会弹琴吗,我现在在找兼职了,一节课也挺贵的,好几百呢。还有我们学校还有一些竞赛的项目,很多奖学金的,现在医院那边还有两万多呢,咱们先治病….”
这么絮絮叨叨说着,颜母的情绪也终于因为女儿的安慰,慢慢稳定下来。
颜初等着她睡了过去,才下床,走了出去。
颜初说的那些话当然是安慰。
她虽然有古琴的考级证书,但是想找家教也是很难。
外面的机构做的很好,所以大家基本都会去那种机构报名,那些有名望的老师头衔在,愿意去报那种班的才会有很多人。
至于她说的那些在学校参加的竞赛,哪里有那么多,说这些,也就是安慰妈妈罢了。
她拿着昨晚刚出炉的急诊费用单,一下子又划去卡里余额的一半。
她想到医生说的话,病情不稳定,所以下次还有可能出现今晚这种的情况,让她再充些钱进去。
哪里还有钱能冲进去。
但这些都不能对妈妈说,要是被妈妈知道,她又要说刚才那种说要去死的话了。
她根本不敢对她提说要向爸爸借钱的事。
上次只说过这么一次,妈妈激动异常,说自己要是用他的钱,她就去死。
说那个男人的一切都是脏的,她不要。
但她没说的是,她其实之前去借了一次,借了五万左右。
当时她过去的时候,阿姨说,只有这么多钱了。
前段时间,因为小轩做了个眼睛的手术,花了好几十万。
小轩是爸爸和阿姨的儿子,今年七八岁,生下来就有先天性的眼睛问题,一直在治,前前后后花了不少钱。
她想着,还是去爸爸那里再试试吧。
她的爸爸是跑工地项目的,平时还是挺赚钱的,知道妈妈今晚急诊差点就不行的话这事,看在他们以前那点情分的份上,也能再借钱给她们的吧?
颜初坐上公交,到了他爸所在的高档小区门口下了车,电梯,按着熟悉的楼层上去。
开门的是王阿姨,颜初买了橘子上门,在客厅坐下,寒暄了几句后,她说了来意。
“真没钱了,你爸爸前段时间的工程款还没下来呢,你不知道,现在项目不好做,你爸都在愁马上要跟着工地上的那些人搬砖,当小工去了。”
颜初沉默着不说话,她知道阿姨一直很讨厌爸爸跟她们有任何来往的。
但上午打的电话的时候,爸爸说让她去家里等一会,他中午会回去的。
颜初尽量忽略对方的眼光,双手搅在一起,低着头不再看她。
这样厚着脸皮,上门要钱的行为,怎么会好受。
但她也是没办法了,爸爸既然电话里说能借钱,那他应该会借给她们的。
小姑娘来就是借钱,都离婚这么多年了,还来厚着脸皮,
要要要,就知道要钱。
当时小姑娘没成年的时候,那每月几百的生活费她就不说了,现在都成年了,上大学了,还缠着不放。
他们家是给她们娘俩一辈子的血包啊?
王娟烦躁地盯着沙发上,低着头装愣不吭声的小姑娘,忍住要脱口而出的话。
腰一扭,上楼去抱儿子去了。
“滴”
门开了,颜涛回来了。
看老公回来了,现在已经到了饭点了,王娟带着儿子下来,
客气一声,喊坐在那的颜初来吃饭,也不管她听没听到,给儿子盛好饭,坐在那就准备吃饭。
但显然颜初不是来吃饭的,她把昨晚急诊的事,还有病历单上那些费用单给她爸看了后,就在说手术费的事情了。
那边还在盛饭的王娟,竖着耳朵听这边的动静,等听到颜初提到钱后,整个人立刻冲了出来。
“二十万?你当你爸开银行啊?上次不是借了五万吗?这钱都不知道你们什么时候还的上,现在又来要二十万?”
”阿姨,我妈妈的病真的不能拖了,医生说稳定住这一段时间就能治好了,那是….“
“中晚期,你和我说能治好?你上次要五万,这次又要20万,下次就能要50万了吧,无底洞啊?我又不是不懂这个病多麻烦,你当我们的钱都是大风刮来的啊?”
“你说还,怎么还?等你大学毕业还啊?我们天天就不吃不喝了吗?你弟弟眼睛那病,后面还需要吃药的,你现在读书是出来了,你弟弟还没上学呢,哪一项不要钱。”
王娟的话,又快又密,颜涛又面露着犹豫之色。
颜初看着他爸又因为阿姨的话,又不说话了,她说的话便也带着着急:
“医生说了,这一段时间过去,应该就能好的,爸爸,你真要看着妈妈死吗?她曾经也是你的妻子呀,她不是陪您度过了那段创业的时候,最辛苦的日子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大概因为这一句话,让颜涛那点愧疚无限放大了。
他最早结婚的时候,两人穷。
那女人跟着他跑工地,那时候颜初才出生不久,她就这么陪着他,过了十来年的苦日子。
离婚那会,那个女人坚持不要他的钱,说要他一辈子欠他的。
吵架声嘶力竭,她指着他的鼻子骂,在所有亲戚还有朋友面前给他难堪。
他也气的不行,那时候还要出去跑生意,索性就如她的愿没给钱。
和王娟再婚以后,现在换了车,住的小区也是高档公寓楼。
这些年花的钱都是大头,但本想着以后还能继续赚,但是生意却大不如从前了。再加上小儿子的眼睛,现在还住在这个高档公寓楼,也确实是外面看着光鲜罢了。
“你现在跟我出去,我带你出去取。”
饭也不吃了,说着,颜涛就要带带女儿出去。
“颜涛,你上次工程款还没下来呢,现在也没有项目接了,你要是失业,咱们喝西北风啊,手头可就剩那二十来万了。“
“我说话你别插嘴。”
女儿的话让他抬不起头,刚才手术单上一项一项的费用,那点子迟到很多年的良心,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
王娟看他饭也不吃,就要带着他那丫头,两人就要出去。
她气得发抖,立刻跑回厨房,抱起一个人在吃饭的儿子,直接过来就开始大喊大叫:
“行啊,反正你是不管我们母子死活了,我抱着儿子出去,我和你离婚,我现在就走。”
女人尖锐的声音,伴随着怀里小孩子被母亲吓到的大哭声,混在一起。
她快两人一步,这么不管不顾地,开了门就要出去。
”你这是干什么?“
颜涛立刻停下了要出去的动作,皱着眉,上来就抱着王娟往屋子里拉。
”这日子没法过了,颜涛你抱着你那前妻过去吧,这么多年我为你们颜家生了儿子,你就是这么对我的。”
王娟挤了几滴眼泪出来,又掐着怀里儿子的小胳膊,“哭哭哭,你就知道哭,你爸爸都不要你了,也不管你死活了,我们娘俩一起去死算了。”
“我什么时候说不要儿子和你了,你别哭了。”
乱成一锅粥,颜初白着脸,看着那个女人一个人在表演。
她不是第一次看着这个女人这么声泪俱下地闹了,她上门来家里说怀孕的时候,爸爸和妈妈离婚提到要给钱的时候,无数个这个时候,
而她的爸爸,正抱着那个女人,一个劲儿地哄。
“爸爸,妈妈还在病床上等着要手术费...”
“我知道,唉,你暂时别说话了,你先回去,等...”
颜初红着眼,看着他的爸爸话都没说完,抱着那个女人进去了。
她知道,自己和妈妈,在他面前掉再多的眼泪,也依旧抵不过那个女人的。
她现在说,好像还能提前提醒她呀。
于是斟酌着语气,刘慧又靠近了—点,声音小到快成气音:“我听说啊,谢总可能快要订婚了啊。“
”我是听说的啊,我们人力的姐姐不是认识他们宣发部的领导吗。我听说,女方还是沐塑企业的千金。你说谢总,人做材料的大老板,和沐塑家居的跨界联姻的话,的确是最好的选择吧。我是听那些消息放出来的啊,也不知道真假,不过领导这么说,估计是有靠谱的内部消息吧。“
”对于他们这样的人上人啊,都是有钱人和有钱人联姻,钱都花不完吧这些人,真是让人羡慕死了。”
刘慧说完,就看到颜初懵了的样子。
她继续道:
“这也正常,你要是有沐塑家具那个背景,那谢总准是你的了。我觉得你可比那杨大小姐长得好看多了,我搜了下杨怡然留学的,学校也没比我们财大好哪去了,说到底,这些人就是赢在了娘胎里。”
看颜初没什么反应,她刚想再说些什么的时候,结果看到组长回来了。
连忙身体退回来,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好。
然后中间休息,下了座位去上厕所的功夫,她就看到,
整个—上午,颜初的头再也没有从电脑上挪开过了。
下班后,颜初从公司出来,在外面的—家做粥的店,点了—份猪肝肉粥要带去医院。
等待的功夫,手机上又有新消息进来的声音,她看了—眼,才像被现实拉回来,脑子在懵中慢慢清醒过来。
过了好—会,她回过去。
”我要去医院看妈妈,晚上医生说有事,我后天再去吧。“
然后也不管那边说什么,手机熄灭关上,往口袋里—装。
谢砚舟的消息,说要来接她去吃饭的。
她说谎了,事实上医生什么也没说。她也不用晚上特地过去看,她说的那些话,都是借口罢了。
这还是她第—次对他提出了拒绝,虽然还是找的借口。
以前,她总觉得,因为她拿了他的钱,而且钱给的又超出她的预期,给很多。
所以她默认谢砚舟和她之间是有契约关系,并且她—直遵守着这份契约关系,认真履职。
而现在,刘慧的那些话还在脑海里,像是钉子—样,钉在她的脑子里。
她走神地看着店内巨大的屏幕上,滚动着那些菜品,直到服务员重复叫号了好几次,她才回神,是自己打包的粥好了。
”不好意思,9号是我的,我刚才没注意听。“
颜初走过去,歉意笑笑,拿上自己那份打包好的餐盒走了。
因为外婆也在,所以她拐去另—家店,去医院的时候又外带了—份鸡腿面。
等她们都吃完,和两人聊了会天,所以没让她说多久的话,就让她回去了。
下午回去上班,晚上的时候,她又去了医院,与此同时,来的还有尹秘书。
她看着面前清瘦的男人,有些没理解他说的话。
尹秘书推推眼镜,脸上带着笑,把转房的单据递过来:“换病房的事,谢总吩咐过了,我这也是公事公办,先不说了,我等着回去复命呢。”
说是谢砚舟的秘书,和他还真是—脉相承。
都是微笑脸,然后做事滴水不漏,让你拒绝都没法拒绝掉。
晚上她找借口回了谢砚舟不去他那,她本来还在想他会不会生气,毕竟之前,她都是协调好自己的时间,来配合他的。
“哗啦”
颜初挣扎起身,推男人的惯力下,身子也控制不住猛地往后撤,连带着旁边小茶几上的杯子被她胳膊碰倒。
上面摆放的玻璃杯子顺势落下,稀稀拉拉地砸在大理石的地面上,酒也洒了两人一身。
这一声清脆的响声在靡靡之音弥漫的包厢里,显得突兀又刺耳。
像是一串惊雷,周围其他的声音也慢慢停了,视线跟着看过去。
男人刚才脸上的笑意已经收了起来。
颜初没想到杯子会被她碰倒砸下来,她看着男人腿上,裤子上,都被她刚才小桌子上弄倒的酒,湿了一大片。
颜初还沉浸在刚才被男人夺走了吻的惊慌中,脑子发懵,眼前的这一切都让她无所适从。
“怎么回事?”
这时,芬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过来这边了,她看着沙发上那位的表情,连忙赔着笑脸。
“快,拿毛巾来给谢总擦擦。”说着对旁边的女孩子使了使眼色。
沙发里,男人衣着整齐,只是衣服上被撒了酒液,前面站着的始作俑者,女孩身上的衣服也完好,芬姐看着这一幕,眼神在跟着来的王尧身上恨不得戳几个窟窿。
来这玩的都是些金贵的主,更别说沙发上坐着的这位谢总了。
她是负责人,所以一切事出了,还得是找她问罪。
一旁的女孩子很快过来,在他坐着的沙发旁蹲下,要给他擦身上的酒渍。
男人的手轻抬,止住了对方的动作。
谢砚舟姿势都没变,手指碰了一下舌头,口腔里血腥味弥漫,不出意外地见血了。
看着站在那里,被这阵仗明显吓地不清的小姑娘,脸上带着那种难堪又茫然的表情,
男人轻扯了下嘴角,脸上带着不算愉悦的笑:
“牙齿这么利啊?”
这话一出,在场几人听进耳里,顿时暧昧又窃窃的低笑。
哪里还能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小姑娘这是给人谢总咬伤了啊。
男人的脸上要笑不笑的样子,她整个人心脏都在打鼓。
王尧当时说得好听,什么男人最懂男人的心思了,看这新来小姑娘长得实在好,这边的女孩子都没几个人能比得过去的。
长得好有什么用,生葫芦瓜子就这么死板,都来这种地方了,脑子还能轴成这样。
芬姐忍不住在心里骂。
“您别败了兴,她新来的不懂规矩,我找清清来弹曲儿解个闷好不好?”
芬姐陪着笑,眼神朝后面一瞥,有倩影立刻上前。她看着还在一旁戳着,动都不动的颜初,在她的腰后面使力就要把她推后面去。
“我问她话呢。”
男人抬眼扫了过去。
这话一出,几人都止住了动作。
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于是动作也停了,把后面站着的颜初,又给推了过来。
他们来来回回说话,视线又绕到她的身上,她站在那里,身上的酒液也还未干透,贴在身上止不住发冷。
坐在软沙发上的那个男人,包厢里,大家都在等他发号施令。
他又恢复了那种斯文温和的样子,唇上带着点浅薄的笑,仿佛,刚才他做的一切,都不是在为难人一样。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的嗓子也不由自主地发哑,对着沙发上的那个人,脑子发懵地开始道歉。
男人琥珀色的瞳孔,倒映着女孩子要哭不哭的那张脸,冷白的一张小脸,唇上涂的薄薄一层口红都被他蹭掉了七七八八,带了些自然而然的倔和可怜。
他笑了一下,旁边有人过来给他点上烟。
含了一口,白色的烟圈吐出,夹在指间,他亲手倒满了一杯酒,推过去。
“喝完,我就不生气了。”
眼神暧昧,男人像是调情一样,继续对着颜初说话。
这算是递了个台阶,芬姐立刻心领神会。
这种的红酒的度数在那,和白酒哪里能比。
一杯,就算是个不会喝酒的小姑娘,也不过是晕头转向一晚上就过去了。
“哎,谢总是会心疼人,那是喜欢你知道吗?”
颜初被芬姐推着,女人在后面用了力,她只感觉到后背那一片被她捏地疼痛钻心。
小女孩那点莫名其妙的自尊又占据上风,觉得心里说不出的委屈以及自我的羞耻。
是他先上来亲她的,她道歉了,现在又要让她喝酒。
颜初忍住快要落下的泪,这地就不是她能待的,她不干了。
“我现在辞…”
芬姐止住了她接下去的话,捏着她的脸,皮笑肉不笑地低声和她说话:
“一杯酒,你今晚不喝,我也让你走不掉的。谢总这么给你面了,你看点脸色说话。你今晚的钱还没结呢,你明天再说不来我不强迫你啊。”
现在弄成这样就想走?简直是痴人说梦。
她分不清这里是什么样的场合吗?
小姑娘还是太天真了。
芬姐抓紧了她要跑的身子,眼含警告,身体又被人推了过去。
男人修长的手端起来满满一杯的红酒,杯子比平常的酒杯还是小了不少的。
看她坐过来,谢砚舟端起杯子,那张斯文的脸还是要笑不笑的表情,手上的动作却是不容置喙。
玻璃杯壁压着颜初的唇,有来不及吞咽的酒液顺着唇畔滑落,杯子空了,被男人这么半强迫地灌了整整一杯酒下去。
旁边不少人看着这一幕,调笑着:
“谢总亲自喂啊,这可是咱们第一次见哦?”
周围的调笑声还在不断,颜初呛了一下,刚才喝下去的酒液仿佛下一秒就会从眼睛里流出来。
沙发上坐着的男人,那张斯文的脸上,那笑就是一种残忍,是上位者对下位者的践踏和玩弄罢了。
颜初大着舌头,感觉嗓子连同口腔,都被酒精整个麻痹住。
女孩子冷白的脸,因为酒精,似乎立刻地被染上了一层红透的粉,声音也带着颤。
但眼神还是死倔的那个样,矛盾和她那不知道来自于哪里的痛苦,就这么奇异地组合在一起,露出来了一点点底色。
谢砚舟神色幽暗,把她眼底的情绪一丝没落地看完。
一杯酒,男人如约地放她离开了包厢。
颜初回到化妆间换衣服的时候,整个手都在抖。
初吻就这么没了,而她还被逼着道歉。
她确实是天真的要死了,
聊天?
她到底抱着什么样的侥幸心理,来这种男人玩乐的俱乐部呢。
颜初着急换回自己的衣服,招呼都没打就离开了这里。
穿好来的时候的衣服,翻领短袖和牛仔裤,背着自己带的包,从云端下来的时候,还撞上进来的客人。
于是又免不了的道歉,好在人家没有为难,说两句对不起就放她走了。
一路跑着去了最近的地铁站。
直到安全坐上地铁后,颜初才感觉到自己像是从梦中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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