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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娇弱继女她不再任人拿捏何思为沈国平全文+番茄

易子晏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手电筒的光落在木板子上,墨汁写的四个大字赫然出现在眼前:柈子农场。农场立牌子都这么简陋,现在应该担心了吧?李学工偷偷扫一眼,又是一愣,两人淡定的竟然一句也没有问。他狐疑,看着不大,真这么沉稳?还是吓的已经麻木忘记了反应?李学工觉得应该是最后一种。毕竟他带着二十个人寻找新建点时,大家看到荒无人烟的地方时都会露出迷茫神色,这二十个人可都是在北大荒待了最少三年的老人啊。往山上上时就艰难了许多,李学工顾不上注意两个女知青的想法,上前和肖寿根一起抬行李。肖寿根嘴碎,一路自己在前面走,碎碎叨叨的嘀咕了一路,此时他和李学工一前一后用木板担着行李往山上走,埋怨声也没断过。“这是把家都搬来了吧?”“咱们整个农场的工具也没有这些重。”“咱们是过来建新农...

主角:何思为沈国平   更新:2024-11-13 09: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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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何思为沈国平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娇弱继女她不再任人拿捏何思为沈国平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易子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手电筒的光落在木板子上,墨汁写的四个大字赫然出现在眼前:柈子农场。农场立牌子都这么简陋,现在应该担心了吧?李学工偷偷扫一眼,又是一愣,两人淡定的竟然一句也没有问。他狐疑,看着不大,真这么沉稳?还是吓的已经麻木忘记了反应?李学工觉得应该是最后一种。毕竟他带着二十个人寻找新建点时,大家看到荒无人烟的地方时都会露出迷茫神色,这二十个人可都是在北大荒待了最少三年的老人啊。往山上上时就艰难了许多,李学工顾不上注意两个女知青的想法,上前和肖寿根一起抬行李。肖寿根嘴碎,一路自己在前面走,碎碎叨叨的嘀咕了一路,此时他和李学工一前一后用木板担着行李往山上走,埋怨声也没断过。“这是把家都搬来了吧?”“咱们整个农场的工具也没有这些重。”“咱们是过来建新农...

《重生:娇弱继女她不再任人拿捏何思为沈国平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手电筒的光落在木板子上,墨汁写的四个大字赫然出现在眼前:

柈子农场。

农场立牌子都这么简陋,现在应该担心了吧?

李学工偷偷扫一眼,又是一愣,两人淡定的竟然一句也没有问。

他狐疑,看着不大,真这么沉稳?

还是吓的已经麻木忘记了反应?

李学工觉得应该是最后一种。

毕竟他带着二十个人寻找新建点时,大家看到荒无人烟的地方时都会露出迷茫神色,这二十个人可都是在北大荒待了最少三年的老人啊。

往山上上时就艰难了许多,李学工顾不上注意两个女知青的想法,上前和肖寿根一起抬行李。

肖寿根嘴碎,一路自己在前面走,碎碎叨叨的嘀咕了一路,此时他和李学工一前一后用木板担着行李往山上走,埋怨声也没断过。

“这是把家都搬来了吧?”

“咱们整个农场的工具也没有这些重。”

“咱们是过来建新农场的,可不是过来过家家的。”

李学工脾气好,不接话,就安静的听着。

山上没有开发过,最细的树也有一人多粗,大树之间还有小棵树和满地丛生的杂草,走起来很吃力。

肖寿根爱埋怨嘴碎,却也很能干,在前面带路走的速度愣是比跟在后面的何思为两人还要快。

王桂珍和何思为在一起大起来的胆子,在肖寿根的埋怨下,慢慢被耗尽。

她担心的小声喊了一声何思为,“思为。”

何思为喘着粗气,与农场的两人汇合后,一路就没停过,何思为开始还好,后面越来越吃力,听到王桂珍喊她,也没有精力去多说,只说等到了地方再说。

王桂珍对她很依赖,听到她的话后,心也安定下来。

何思为实在走不动了,她停下来,双手撑在腿上,弯着身子,大口的喘着气。

前面带路的李学工他们仍旧头也不回的大步走着,眼看着手电筒的光越来越远,四周也越来越暗,何思为还没着急,王桂珍急了。

她咬咬牙,“思为你在这等着,我去喊李场长他们等一等。”

何思为拉住她,“不用,咱们跟上去吧。”

停下来缓了口气,已经好多了。

“真不用再休息一下?”

“不用,走吧。”

“那行,我扶着你,你把身子往我身上靠,这样能轻松点。”

“山里不好走,还是我自己走吧。”何思为看着和她一样年轻的脸,哪好意思占人家便宜。

两人继续赶路,虽然耽误了一会儿,不过李学工他们打着手电筒,在黑暗的山里目标明显,两人很快就追上。

又走了两个多小时,终于到地方了。

在比人还高的杂草丛中被平整出一块空地,只见两顶帐篷支在那,帐篷外面的树上挂着一盏煤油灯。

“新建点,一切都没有准备,以后咱们大家一起用双手建立新家园。”李学工话还没说完,就被身后的肖寿根打断。

“凌晨三点多,和她们说鼓励的话有啥用。”

说完还直接喊话何思为她们,“柈子农场就这样,要是怕吃苦,明天一早就回营部,还来得及。”

王桂珍一脸害怕。

何思为和王桂珍是站在煤油灯下,能很清晰的看到两人的神情。

何思为不快的瞪着肖寿根,“北大荒哪里不苦?我们是知青,那怎么了?在你眼里就不能吃苦耐劳了?”

一路上,何思为累的没精力搭理他,这人还没完没了了,真当她们好欺负呢?


一句话,绕大的圈子合上了,被何思为拒绝的台阶也找了回来。

“谢大哥,这次下乡分配到你这边来,我也很意外。我爸爸突然过世,也让我一直走不出来,他去世前,你总和他通信,在信里问的也是一些中医方面的理论,你没下乡时学过两年中医,又和我爸通信两年,算算也学了四年,想来也能独当一面,这也是我爸最想看到的。”

“至于我到这边后,你不必担心,大家能吃的苦,我也能吃。你更不要因为我而搞特殊,让别人对你生出不满。 十八也不小是个大人了,能独当一面。”

三言两语,何思为就当着众人面,把她与谢晓阳之间的关系说清楚,也将她的想法扯到了表面上。

你谢晓阳如果想因为我爸爸照顾我,那大可不必,我何思为不需要。

不用别人暗下里说‘她特殊’,我直接当面先挑破。

何思为一番操作,让在场的人无不惊讶。

如果说先前注意到她是因为她的娇弱和让人怜惜,那么这一刻,多了一抹由心生出来的敬佩。

失去亲人,还是跳楼自杀。

面对陌生又艰苦的环境,不卑不亢,更不指望被人照顾,怎么能不让人心生敬佩。

谢晓阳想法带着目的性,哪个小姑娘没有虚荣心,又不希望被特殊对待?

以前在家时,何思为就喜欢围在他身边,他两年前下乡,收到的信都是何思为回的。

何思为对他什么心思,他清楚。

他只需要动动嘴,小姑娘就会巴巴的主动贴上来。

如今师父走了,小姑娘没有依靠,这个时候他主动些,小姑娘定然是全身心的依靠信赖他。

至于学的那些医术,两年跟在师父身边,草药记的并不全,还是何思为在身边总偷偷帮他。

下乡之后,他不想去连队里吃苦,就靠着口才和文笔,留在农场营部里的宣传队,中医那些早就抛到脑后。

不过这两年因为与师父通信,他也帮了不少人,别人也欠下他些人情。

小姑娘医术好,又有何家祖传医术,那就是一座没有被开发的矿山。

谢晓阳又岂能让这样的金钵钵被别人抢先。

人下乡到这里,是他在背后托人搞关系分来的,费了这么多的力气,又岂能半途而废。

“思为,你要强、想证明自己可以,我能理解,也支持你,在知道你要下乡后,我就托人把你分配到我这边来,也是想代替师父照顾你。”

谢晓阳的口气,就像一个长辈在包容着任性的晚辈。

想甩开和他的关系,没那么容易。

何思为被谢晓阳的话,打了个措手不及。

不过马上又冷静下来,谢晓阳真以为这样就能拿捏住她,太天真。

“谢大哥,你们一个个都可以做我的主,这是我的人生,为什么不问问我的想法?”

“你们?”

“凤琴姐说为了照顾我而选择下乡,还好她下乡也能解决她们家的难题,毕竟她不下乡,她弟弟没有单位接收就得下乡,我心里的愧疚还会少一些。你又为方便照顾我的名义,将我设到这边。”

何思为看上去很激动,脸也涨红,“谢大哥,你是了解我的,我不喜欢破坏规矩,更不喜欢搞特殊化,我只是一个普通子弟,你们为我好我懂,可是让别人看了会怎么想我?”

卡车上的十多个人,看了半天,也忍不住小声交头接耳议论起来。


除了她和王桂珍,还有六个女的,从发型上看,都和她们一样,前面梳着歪桃,用红头绳扎住,然后将头发梳成两个大的麻花辫子搭两肩前。

只有给她们打发的女人是剪了学生头,头发刚刚及肩,没有刘海,中分将头发别到耳后。

穿着上也干净整齐,一件红黑格的褂子,里面是一件白色的立领线衣,下身穿着一条黑色的裤子,鞋上是黑色千层底的布鞋。

这年代最普通的穿着,但是女人穿在身上就是比别人好看,而且看女人与现场的几个人谈话,还有些领导能力。

饭吃到一半,李学工和肖寿根才迟迟过来。

两人手里各拿着一个搪瓷碗,碗磕碰的厉害,外面的漆掉了很多,整个碗看着黑一块黄一块。

李学工一边打饭一边问,“孙会计,人到齐了吧?”

孙会计正是刚刚喊何思为她们吃饭的女人,孙向红。

她将用抹布垫着蒸锅的一边耳朵,将锅倾倒后,将里面剩下不多的玉米糊糊盛给两人。

“就二十二个人,都在这呢。”

李学工端着饭碗,一只抓了个杂糖馍馍咬了一大口,一边咀嚼,同时打量了众人一圈。

他下巴往外抬,脖子挺了一下,将嘴里的馍馍咽下去,才开口,

“同志们,按上面指示,咱们柈子农场昨天就成立了,农场初建,面临的事情问题很多,但是我相信,在我们大家共同努力下,一定会克服重重困难,将农场建好,同时也完成上面交代的任务。”

柈子农场是做什么的,老人都知道,只有何思为和王桂珍是新人,李学工还特意给两人解释了一下。

“这边落雪早,如今八月初,但是十月初各个农场需要的柈子要交上去一部分,保证取暖。时间紧任务重,召集大家开会,也是分派任务。”

李学工开场动员之后,也将和肖寿根拟好的名单拿出来。

“咱们农场算上昨晚新来的两位知青,总共二十二人,女同志八人,何思为同志与王桂珍同志是新人,我和肖副场长商量决定,由她们两个人做饭,另外六个女知青都是老同志,由你们来解决住和吃水问题。当然趁着现在还没有上冻,为了明年吃菜,还需要开荒种咱们自己需要的口粮。男同志伐木砍树。”

孙向红站出来,“场长,时间紧任务重,我和另外五名女同志和你们一起伐木,住处和吃食开荒问题交给两名新知青吧。”

“场长,孙会计这个建议很好。”肖寿根也同意。

李学工没有开口。

两名新知青刚来,其中一个弱的一阵风都能吹走,这么重的工作,他还真担心吃不消。

何思为看懂了,“场长,就按孙会计说的办吧,我和王桂珍没问题。”

感觉到孙向红看过来,何思为回她一个笑,孙向红也点点头。

何思为并不觉得孙向红是在针对她和王桂珍,新建点工作多,还有这么重的任务,她和王桂珍又不是多金贵的人,没有必要被特殊照顾。

但是两个场长能考虑到这一点,让她有了归属感。

“行,那就交给你们了。”李学工下定决心,点头应了。

会开完了,工作量大,大家没有耽误时间吃过早饭就带着大锯伐木去了。

孙向红离开前,带着何思为进帐篷指了口粮放的地方。

“立秋后天短,大家回来吃午饭,一天干不出多少活,所以是两顿饭,我们会晚上天黑下工,你看着安排就行。”


“树向下坡倒,如果前方有树阻挡也会使伐下的树成似倒非倒的倾斜状,所以在树要倒下时,人一定要离远一点,不管是哪个方位,要远过树长。”

事关安全问题,何思为和王桂珍认真的记在心上,众人都在忙着,何思为也没耽误两个男同志,让他们去忙。

树林四周回荡着‘咯吱、咯吱’的声音,不时还能听到有人喊‘顺山倒喽’,然后就能看着有大树慢慢倒下去,最后是大树砸到地上面发出来的噗通声。

秋风吹来,树叶沙沙作响,不时有树叶随风飘落。

何思为和王桂珍埋头伐着一棵40-50厘米粗的树干,很快就到了放倒的时候。

何思为心血来潮,也学着旁人喊,“顺山倒喽。”

王桂珍抿着嘴笑,两人看着树顺着山坡倒下去,噗通一声重重砸到地面上,连带着四周的小树枝都被砸下来许多。

两人跑过去,忘记了伐木时的劳累,把放倒的树截成五十公分的小段,再搬到一起,至于怎么拿下山,眼前还不是他们要想的。

一上午过去,何思为和王桂珍虽然是新手,也放倒了一棵树,期间李学工过来巡查过,何思为主动站出解释。

有了昨晚孙向红的‘利己主义’,何思为解释时,也往有觉悟方面说,说不能因为她们两个而拖集体后腿。

这话很有用,再加上两人是新手,看着也没什么力气,能放倒一棵树又处理好也很不错。

正常两个人一道锯每天最少要放倒两棵树又截成50公分小段,记十工分,能多干的,可以加分,一棵树两分。

李学工走了,何思为和王桂珍心放回肚子里,精神不紧绷着,干起活也觉得比先前轻松了。

而在山里伐木有一点好处是干活没有人盯着,大家离的又远,再细点说就是可以偷懒。

早上吃那两个杂粮馍馍,根本不顶饿,等肖寿根过来告诉她们可以休息半个小时后,何思为掏出芝麻饼,又拿茶缸拿出来,用暖水瓶上面的盖给王桂珍冲了一份油茶面,自己则用茶缸。

王桂珍不好意思的接了过来。

“干活时你照顾我,这当是我感谢你的,心里总踏实了吧?”

王桂珍慌乱的摆手,“明明是你一直在照顾我,多干点活算啥,我从小在家就干活,这哪是照顾。”

看着王桂珍的朴实和憨厚,何思为没多说,劝她快点吃。

“吃完了还有时间,咱们躺一会儿。”何思为把斜挎包打开,将随手采的药草放进去。

“思为,那些都是草药吗?”

“嗯,一些治伤寒感冒的。”

王桂珍双眼满是崇拜,“思为,你真厉害。”

何思为笑了,“一会儿吃完,我教你识字吧。”

“我能行吗?”

“你要相信自己,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

王桂珍头点的像小鸡啄米。

看着她对自己深信不疑,何思为就像偷吃的小孩,吃饱了,得到了满足。

看来重活一世,她还是没有佛系,也是有虚荣心的,希望自己是别人眼里特别的。

“你们这还有热水吗?”一个女知青走了过来。

何思为对王桂珍使了个眼色,王桂珍聪明的将油茶面一口喝了,又拿起热水瓶把瓶盖倒满水。

何思为则早就把茶缸盖盖上,起身接过王桂珍手里的暖水瓶迎上过来的女知青,把暖水瓶递给她。

女知青鼻子用力吸了吸,看了何思为和王桂珍一眼,说了一句一会儿就送回来,提着暖水瓶走了。


火车上没有活动空间,何思为就掏出原来的高中语文课本看。

在学校时这些看的并不多,多是搞活动。

重活一世,知道78年恢复高考,这一世何思为已经做好考中医大学的想法。

她要把延续何家世代为医的手艺,更要把何家的药方发扬光大。

火车里像何思为这样看书的人几乎没有,所以她也很打眼。

小姑娘长的娇弱,会医术不说,还喜欢看书。

现在的人识字的都不多,更不要说这种高中毕业又会医的,长的也好,哪能不让人喜欢。

滕凤琴开始看到何思为掏出书还以为是医书,结果看到是高中课本后,心下不屑的笑了。

“思为,我记得你不是有很多小说吗?”

滕凤琴凑过去,做出压低说话的样子,可是声音不见得低,左右的人还是听到了。

这个年代,文化思想方面条条框框太多,有很多书是被禁的,所以书籍匮乏。

如今政策逐步宽松,有些被认可的作品可以出售,但是还是有限制的。

小说这种东西,让人听到更是直觉敏感。

何思为淡淡看她一眼,“凤琴姐说的是哪一本?是苏联作家肖洛霍夫的?还是法国小说家雨果的?”

“对,就是那两本书,我见你平时很喜欢看。”

何思为点头,“我确实很喜欢看。”

段春荣也很喜欢看书,“你看的是哪两本?我这次也带了些书过来,如果咱们分到一个农场,可以换着看。”

“《静静的顿河》和《九三年》。”

聂兆有眼睛一亮,“《静静的顿河》有四卷本,你都有?”

何思为点头。

段春荣也激动不已,甚至不自觉的念出书首题词,

“我们的土地用马蹄来翻耕,

光荣的土地上种的是哥萨克的头颅。”

聂光有声音朗朗,“静静的顿河到处装点着年轻的寡妇,

我们的父亲,静静的顿河上到处是孤儿。”

何思为也来了兴致,“静静的顿河的滚滚的波涛是爹娘的眼泪。

噢噫,静静的顿河,我们的父亲!

噢噫,静静的顿河,你的流水为什么这样浑?

啊呀,我静静的顿河的流水怎么能不浑!

寒泉从我静静的顿河的河底向外奔流,

银白色的鱼儿把我静静的顿河搅浑。



三人相视而笑。

嘈杂的车厢开始还有人在说话,等聂兆有开口后,便不自觉安静下来,三人接力的朗诵完诗歌后,四下里有叫好声,鼓掌声也响起。

“好。”一穿着军装的男子站起身来,“刚刚听到你们看过《九三年》,那本书我也看过,写的是法国大革命狂飙时期激烈残酷的阶级斗争。”

遇到志同道合的人,少不得要讨论里面的情节。

读书都让人打开思维和视野,又能让心灵得到滋养。

何思为放下手中的书,也加入到了几人的讨论中。

她提到了看过的一些法国名著,除里面的革命思想外,更喜欢里面的浓郁的人文色彩。

何思为他们这边是三个人,军人男子是一个,讨论到一半,明显他的知识含量跟不上了。

他却豁达洒脱,“我看的书不多,但是我们这还有一个看书多的。”

他侧身喊身边的战友,“国平,你看的书多,难得遇到志同道合的人,和大家一起聊聊。”

国平?

何思为听到这个名字,心想不会那么巧吧?等看到自信从容站起来的穿着军装的男人。

何思为笑了,还真是他。

滕凤琴惊讶,笑着打招呼,“沈同志,是你啊,真巧,咱们又遇到了。”

这回换成沈国平的战友惊讶了,“国平,你们认识?”

先前滕凤琴想在思想方面动手脚,又是偷鸡不成啄把米,反而成全了何思为,把这三人的关系推的更近了。

她只是初中毕业又没有念过书,根本不知道怎么插嘴。

此时,终于有露脸的机会,她声音清脆,又带着熟络。

沈国平跟身边的李国梁解释,“我租的房子是那位何同学的。”

滕凤琴已经兴致勃勃地向他们喊话,“沈同志,你们要不要过来坐?”

越往北去,火车上下的人越多,这是在火车上的第二天,没有座位的人,却可以将包放在过道上坐在包上。

沈国平和他的战友两人就是坐在车厢过道的包上,只不过先前是背对着他们方向坐的。

李国梁有着军人的洒脱与豪爽,小姑娘开口,又不好拒绝,加上讨论文学近些更好,就移到了何思为他们这边。

沈国平没意见。

他英俊的脸上,带着一种青年军人常有的无所畏惧的表情。

上身穿一件洗得发白的军衣,下身配一条深绿色的军裤,安静的坐在过道的包裹上,也让人无法忽视军人那英武逼人的气概。

坐下后,大家重新介绍了一下,也简单的知道对彼此的名字。

李国梁发现两位男同学比刚刚拘谨了许多,暗笑是被沈国平的冷漠给吓到了。

不等他开口,滕凤琴已经笑着打破沉默。

“国梁同志,你们是中途上的车吧?”

李国梁笑笑,“前天上的车。”

滕凤琴惊讶,“呀,昨天竟然没有看到你们。”

李国梁,“第一天上车人太多。”

说话时,他看了一眼何思为。

其实第一天上车,他们就注意到这边了。

小姑娘被质疑品行有问题,之后又反转,可是一出好戏。

身边的好友的反应也有些怪,今天因为讨论文学,他这才主动些,结果才知道竟然是房东与租客的关系。

“那你们什么时候下站啊?我们要到佳市下车。”

“我们也是到那边下车。”

“我们下乡还不知道分哪个农场,也不知道和你们去的地方会不会顺路,如果顺路就好了。”

李国梁笑着点头,这话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

滕凤琴聊的这些话题,更偏重于唠家常,气氛有些冷场,明显不如刚刚更引人瞩目。

而李国梁也不习惯像妇女一样老较长,又将话题引回到文学上,问聂兆须和段春荣两个。

“你们看的文学著作,有看过关于军事类的吗?”

两人摇头。

李国梁也觉得自己想多了,现在的年轻人能看这些书已经是极少的,他们只是学生,又不是当兵的。

正要开口安抚两个年轻人不要多想,一道软而甜的声音响起。

“我看过些军事文选。”

周围视线都落在何思为身上。

她微微不自在的笑了笑。

前世她是个很没有存在感的人,重生回来,她也没想过像滕凤琴那样想吸引人注意。

他们几个人讨论文学,已经成了车厢里最惹眼的,此时她一个女孩子又说看过军事文选,大家惊讶又震惊的目光,她能理解。

滕凤琴眼红,故意很惊讶的低呼一声,虽然没有将质疑的话说出来,可火车上的人知道两人很熟,最熟的人都惊讶,那也就是在说谎了。

何思为笑笑,并没有因为滕凤琴的反应而露出不悦,也没有急于解释。

总不能别人质疑她就要去证明给别人看。

人活一世,别人的目光不重要,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那你是怎么看待辽沈战役的?”

何思为侧头,对上沈国平平静的眼睛,眼里拥有一双藏锋卧锐智慧的黑眸。

何思为,“我只能通过自己看到的了解的,阐述一些我的看法。”

之后,何思为从步骤到过程,去分析辽沈战役,‘围而不打,隔而不围’,已之长攻敌之短等战略思维,分析了她的看法。

李国梁惊艳道,“小姑娘,行啊。”

何思为笑道,“我也只是随口说说,这一套术语下来,别管说的对不对,就能唬住一堆人啊。”

“这话可不对啊,从你的分析来看,就知道你看过很多军事方面的理论书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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