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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宠神医:王爷,王妃又黑化了全局

司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蚂蚁咬一口都能让你哭半天,那我咬了你怎么没见你哭?”他稍稍与她拉开了一点距离,又往深水区退出一步,试图让更多的水来降低自己的温度!却忘了这水本来就是温热的,不仅没有起到丝毫的效果,反而让他瞧见她被热气蒸腾的如三月桃花一般娇艳的脸和唇瓣。他的喉结又忍不住往前滚动了一下。黑眸死死的盯着眼前的娇艳,血液里的渴望不断的叫嚣着。“我哭了,”盛锦姝也后退了几步:“我哭的可惨了,到现在嗓子都还有些疼,是你没听见!”重生后她没哭,但被阎北铮强压在马车里的时候她绝对哭了!“我不止哭了,其实我还……还受伤了……”她忽然想到了一个可以暂时躲避这活阎王“折磨”的办法。阎北铮的眼眸顿时暗下来,紧张一晃而过:“你受伤了?伤了哪里?我看看。”他迅速的靠近,抱住...

主角:盛锦姝阎北铮   更新:2024-11-13 09: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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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盛锦姝阎北铮的其他类型小说《团宠神医:王爷,王妃又黑化了全局》,由网络作家“司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蚂蚁咬一口都能让你哭半天,那我咬了你怎么没见你哭?”他稍稍与她拉开了一点距离,又往深水区退出一步,试图让更多的水来降低自己的温度!却忘了这水本来就是温热的,不仅没有起到丝毫的效果,反而让他瞧见她被热气蒸腾的如三月桃花一般娇艳的脸和唇瓣。他的喉结又忍不住往前滚动了一下。黑眸死死的盯着眼前的娇艳,血液里的渴望不断的叫嚣着。“我哭了,”盛锦姝也后退了几步:“我哭的可惨了,到现在嗓子都还有些疼,是你没听见!”重生后她没哭,但被阎北铮强压在马车里的时候她绝对哭了!“我不止哭了,其实我还……还受伤了……”她忽然想到了一个可以暂时躲避这活阎王“折磨”的办法。阎北铮的眼眸顿时暗下来,紧张一晃而过:“你受伤了?伤了哪里?我看看。”他迅速的靠近,抱住...

《团宠神医:王爷,王妃又黑化了全局》精彩片段


“蚂蚁咬一口都能让你哭半天,那我咬了你怎么没见你哭?”

他稍稍与她拉开了一点距离,又往深水区退出一步,试图让更多的水来降低自己的温度!

却忘了这水本来就是温热的,不仅没有起到丝毫的效果,反而让他瞧见她被热气蒸腾的如三月桃花一般娇艳的脸和唇瓣。

他的喉结又忍不住往前滚动了一下。

黑眸死死的盯着眼前的娇艳,血液里的渴望不断的叫嚣着。

“我哭了,”盛锦姝也后退了几步:“我哭的可惨了,到现在嗓子都还有些疼,是你没听见!”

重生后她没哭,但被阎北铮强压在马车里的时候她绝对哭了!

“我不止哭了,其实我还……还受伤了……”

她忽然想到了一个可以暂时躲避这活阎王“折磨”的办法。

阎北铮的眼眸顿时暗下来,紧张一晃而过:“你受伤了?伤了哪里?我看看。”

他迅速的靠近,抱住了盛锦姝,上下检查。

甚至,还想要扯掉她身上最后遮羞的衣物。

盛锦姝忙抓住了他的手掌,咬牙说:“你别看了,我受伤的地方比较……特殊。”

“嗯?”阎北铮第一次发现这世上还有自己听不懂的话,眼里划过一抹疑惑。

“还不是你弄的!”

盛锦姝干脆将自己的身子缩进了阎北铮的怀里,声音细细的说:“我还是初次,可你一点都不怜惜,我疼死了!”

“我需要养伤,伤好之前,不许你碰我!”

她已经尽可能的将话说的明白些了。

天知道,她是用了两辈子加起来的厚脸皮才能将这种没羞没臊的话说出口。

轰!

阎北铮也终于明白盛锦姝说的是什么了,他有些不自然地别过脸,这辈子第一次耳根微微泛红。

倒的确是他疏忽了,她还太嫩,承受能力有限……

不过,他的小锦儿胆儿这么大,说话这么直接,他——喜欢!

他的手摸上她光洁的背,那嫩滑的肌肤让他爱不释手:“小锦儿若是乖一点,本王可以考虑暂时放过你。”

盛锦姝的心中顿时大喜,这是他第一次这么明确的告诉她,他会放过她。

她犹豫了一下,才终于把困扰心中两世的问题问出口:“怀锦,你……你为什么要选择我?”

眼见阎北铮的脸色一沉,有生气的迹象,她又急急的说:“全京都的人都知道,我出生商户,虽得皇帝恩宠,爹爹封了候,母亲得了诰命,家中有两位兄长也谋了官差……”

“可到底是新贵,根基不稳,也没个人瞧得上眼。”

“且那二皇子不是说了吗?我胸无点墨,琴棋书画都不会,粗鄙不堪难登大雅之堂……所以。”

“你为什么想要我?总不至于也是为了我家的钱吧?”

要说钱,旁的人没有钱,她是信的,可阎北铮没有钱,打死她都不信。

前世,她意外打开的地下宝库;

她不经意知道他手下那个小跟班竟是名誉四国的第一富商;

他书房里数十张金矿山的图纸;

盛产红蓝宝石的安斯国将全国一半以上的宝石都送给他私人;

临海国将品质最好的碧海珠一车车的送进他府中;

被他战败的国家每年将贡品一分为二,皇帝占三成,七成入了他的私库……

盛家有钱,富在大兴,阎北铮有钱,富甲天下!

“世人的眼里,我连给你当丫头都不配的,可你为什么偏偏……”

就盯死了我?!!


盛锦姝将阎子烨的纠结收入眼底,脸上的讽刺越发的明显:“二皇子的是什么心思,那是二皇子的事,与我盛锦姝,与我永安侯府,与我盛家满门皆无关!”

“然,二皇子既然到我盛家来,认下了盛蝶衣与盛蝶衣肚子里的血脉,那么有些话,我便也当众与二皇子说清楚了。

三年前,二皇子亲口说仰慕我,非我不娶,你我定亲,自此,我将二皇子当作未来夫君,但凡二皇子欢喜的事,我都去做,以至于为了迎合二皇子的喜好,还落了一个不太好听的名号,叫什么……”

“京都第一追夫浪女!”

“可三年来,二皇子一直背着我与盛蝶衣暗中往来,恩爱情深!”

“郎心凉薄,见异思迁,我虽难受被欺骗,却也不是拿得起放不下之人……但……我回府之前,二皇子说的让我做盛蝶衣媵妾之事,绝无可能!”

“我盛家虽是商贾出身,却也是得皇帝御笔金封赐的爵,我身为盛家嫡女,纵使不为自己的名声着想,也要为盛家的名声着想,为天家的名声着想!”

“二皇子便是逼死我,我也绝不会去给一个寄住在我盛家的天煞孤女做什么媵妾!”

“什么?让姝姝做盛蝶衣的媵妾?”孟秋雨猛地抬起头,看向了阎子烨怀中的盛蝶衣……

这就是她一手养大的孩子?

是她用尽了怜悯和关爱宠出来的孩子?

这么多年了,她给这个孩子的好东西甚至比自己的亲生女儿还要多……

可这个孩子不仅踩着她的亲生女儿踩着整个盛家往上爬,竟还想永远将她的亲生女儿踩在脚下?

媵妾啊,盛蝶衣和阎子烨还真敢想!

“我不同意!我绝对不会同意姝姝去给……任何人做媵妾!”孟秋雨到底是个心软的,没有直接说盛蝶衣的名字,但态度也已经摆在这里了。

“娘亲,您放心,我今生今世不仅不会给任何人做媵妾,我也不会再与二皇子有丝毫的关系!”盛锦姝握住孟秋雨的手,宽慰了她几句。

她已经是上了皇家族谱的摄政王妃,还能去做谁的媵妾?

她不愿,阎北铮更是容不得!

想到那个狂妄至极又占有欲极强的男人,她的心里竟涌起了一丝丝难以言喻的滋味,竟让她的心渐渐平静了下来。

于是,她面无表情的对阎子烨说:“二皇子,我盛锦姝虽不是什么烈女,然也容忍不了你和盛蝶衣如此对我!”

“君休,我便弃!”

“今日我便当众发誓——从今往后,我盛锦姝与二皇子阎子烨再无任何关系!”

“这一辈子,我盛锦姝都不会再与二皇子阎子烨有任何男女感情上的纠缠,若违此誓,断手断足,死无全尸!”

“你……”阎子烨看着盛锦姝,心底忽然起来一种异样的感觉。

穿着粉紫色衣裙梳着小姑娘的发髻的盛锦姝站在那里,如一支三月里含苞待放的桃花,娇嫩中带着诱人采撷的蛊惑……

可她身上却偏又带着生人莫近的冰冷,如兰如梅,流转出说不出的清冷风华!散发出极为特别的美。

他盯着她头上随风飘动的发带,竟有一种那发带在往他心上飘的错觉。

昨日里,她一身红衣艳艳,也是这般决绝的不要他。

今日,她一身粉衣娇俏,又说不要他。

是真的对他死了心?

是移情别恋欢喜上了摄政王?

还是换了一种花样,试图对他欲擒故纵?


阎北铮还没来得及散发出来的冰冷寒意,就因为女人小女儿家般的撒娇生生收了回去。

他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盛家人,将盛锦姝的小手包裹进自己的掌心,有些僵硬地说话:“都起来吧,本王……是本王做的不好。”

他从未向任何人温和示好过,还不知道该怎么做。

但就这一句话,足够将盛家人惊的像是踩在了云端,不辩东西南北。

摄政王这是在向他们道歉?摄政王是个会向人道歉的?还说做得不好?

“爹爹,娘亲,大哥,二哥,三哥,摄政王让你们起身,你们就起身吧,他……他今日过来,没有……那种意思。”

什么意思?问责杀人的意思!

盛云敬看了看自己的儿子们,见儿子们点了下头,只好拉着孟秋雨,一家人一起站了起来,重新坐回席位。

“本王今日来侯府拜访,是客人,不注重那些虚礼!”

阎北铮将这句话压在了前头,才接着说:“盛家的诚意,本王已经清楚了,但如今并非战时,本王不需要马前卒!”

他偏过头:“夜月!”

“是!摄政王!”夜月上前,将一直小心抱着的长匣子送到了盛成毅的面前。

打开,里面是一把漆黑的长剑,只是安静的躺在里面,就散发出战场上才有的阴冷杀意!

“世人皆知,本王有三把剑——玄光,龙吟与弑神!这把剑,便是玄光!

“玄光是一柄重剑,乃是我外祖用早年于昆山得到的一块天外玄铁铸造而成。”

“本王今日将玄光送给大哥,大哥可勤于武艺,熟研兵法,他日玄光再现,卫国卫家!”

盛成毅脑子里什么都没有了,只死死的盯着被夜月放在他手里的玄光剑,激动到全身颤抖。

龙吟斩逆贼,玄光定四疆,弑神平天下,这三把剑,是天下习武之人的梦啊!

他竟能拥有其中一把?

就连盛锦姝也觉得脑子里乱糟糟的。

怎么回事?阎北铮为什么将玄光剑送给大哥了?

这是前世绝对没有的事。

前世,阎子烨污蔑盛家通敌叛国后,大哥拦在府门口,就是被阎子烨手里的一把名剑断了佩剑,砍下了头颅,可若是当初大哥手里的剑是玄光,阎子烨怎么可能断了大哥的剑?

大哥死后,遗体被野狗拆骨吃肉,盛蝶衣还将大哥的头颅埋在她每次的必经之路上,日日践踏……

玄光,玄光,玄光……

阎北铮已经看向了盛成洛:“本王在边疆整整十年,为大兴构建的万里防御固若金汤,十五年内,不会再有不长眼睛的东西犯我大兴!”

“是以,三哥可放心的将生意做大,扩展水上运输线,将盛家的商业版图,从江南扩张到海上,或穿过西北的一些小国,走向更远。”

阎北铮说这话的时候,夜月将一本厚厚的书册交给了盛成洛:“盛三公子,这本书名《八荒列国志》,是谢家历代人走遍四国天下绘制而成,从不外传。”

“是……是传说中“一册知天下”的八……八荒……荒……”盛成洛也激动到结巴了。

谢家,是阎北铮的母族,是传承数百年不倒的大族,关于谢家的传说很多,无一不具有极其传奇的色彩。

先皇帝做皇子的时候势弱,亦是与谢皇后相互扶持,才君临天下……

这本《八荒列国志》是四国天下的君王都费尽了心思想要得到而没能得到的,却被阎北铮送给了他来经商?


“是,王爷!”

夜月不懂横扫疆场指点江山的阎北铮怎么会为了一个女人出头做这种事,他也不需要懂。

身为属下,他只需要按照主子的命令去执行就够了。

于是,这一日的傍晚,大街小巷都热闹了起来——传得都是盛家二小姐与二皇子阎子烨的情事。

就连那些个说书人都临时加了一出盛蝶衣与二皇子的风情艳事……

“盛蝶衣小姐手段颇高,一步步将姐姐的男人收入了自己囊中……”

“盛家两姐妹争抢二皇子,姐姐先占了个名,妹妹却得了人,谁输谁赢还未可知……”

“才女盛蝶衣明面纯洁清高,暗里放荡不堪,勾男人的手段堪比楼坊妓子……”

“盛蝶衣果然善解衣,踩着姐姐谋上位,房中秘术三十六……”

“美人有骨,荡女有皮,不要脸的妹妹天下无敌……”

等盛蝶衣得到消息的时候,已经到了深夜。

“你说什么?街面上非但没有盛锦姝的传闻,反而铺天盖地都是本小姐?这怎么可能?”盛蝶衣终于撕开了那一张伪装良善的脸皮,露出阴狠狰狞的面孔。

她将滚烫的茶水泼到去探消息的丫头身上:“是不是你这个贱东西故意帮着盛锦姝那个蠢货骗本小姐?”

“奴婢不敢!”丫头连连求饶:“奴婢亲耳听见他们都在议论小姐与二皇子,奴婢听了也很震惊,因为他们说的那些事儿都是……都是小姐与二皇子做过的!连时间地点,晴天雨天都说的一清二楚的。”

“二小姐,这件事,怕是有人故意的!”

如果是这样,那就一定是真的了!

盛蝶衣气的将茶杯都摔在了地上:“盛锦姝!一定是那个贱蹄子做的!”

“烨哥哥刚刚给我来了信说她知道我们之间的事了,就出来这些东西,不是她还有谁?”

“那个贱蹄子,恐怕是早就知道我和烨哥哥的事情了!”

“藏得够深的,倒是我从前小瞧了她!”

“呵~她这是不甘心烨哥哥被我抢走了,想对付我了?”

“以为凭着这么几句流言就能赢了我?做梦!”

盛蝶衣放完狠话,才渐渐的冷静下来,继续问那丫头:“那些流言传进侯爷和夫人的耳中没有?”

“昨日小姐与夫人说起大小姐在外面与外男鬼混的事情,夫人气得病倒了,侯爷今日一整天都在府里照顾夫人,没有出过院门,流言应该还没有传过去。”

“那就好办了,”盛蝶衣将牙一咬:“你去院里打两桶冰冷的井水上来,我要沐浴!”

如今这样的天气,冷水泡澡,必染寒疾!

明日,她就撑着病躯去见盛云敬和孟秋雨……

不,去见盛云敬和孟秋雨之前,先去见一趟盛成毅……

与此同时,摄政王府。

阎北铮答应了今晚不碰盛锦姝,可他将她拽上床榻,强势抱紧了她,不许她退缩丝毫,还是让她感觉到莫大的压力。

她在他怀里不安的动来动去,不断地勾他体内邪火燃烧……

他忍不住警告:“你若再扭来扭去,本王就办了你!”


盛蝶衣的心里满是愤恨,如果可以,她恨不能现在就冲上去撕了盛锦姝的嘴巴,剥光盛锦姝的衣裳,毁了盛锦姝的脸面,将盛锦姝踩在自己的脚下!

可她是那么工于心计的人,怎么会不清楚失去了盛家的钱财与身份对她而言意味着什么?

盛锦姝是商户女,身份卑微,可她是个克父克母克亲族的天煞孤女,身份更差!

所以她这么多年,才那么努力的去学琴棋书画,才削尖了脑袋往贵妇贵女的圈子里钻,才费尽心思博得几分才名……

可即便这些东西让她真的得到了阎子烨的欢喜,若是没有盛家的钱财为她铺路,阎子烨对她的欢喜也不会长久。

盛锦姝是个蠢的,以为只凭着所谓欢喜就能与一个男人过一辈子,可她盛蝶衣却看得很清楚,阎子烨这个人,贪她的身子,贪她的温柔乖巧,贪她给他的各种身心的满意,也贪她与盛家千丝万缕的亲密关系!

她是让阎子烨以为她是可以替代盛锦姝,才最终将阎子烨拉到了自己身边的!

而离了永安侯府千金的身份,她怎么还能替代盛锦姝?她连嫁入普通京都小官的资格都没有,又哪里能去做二皇子妃,去做太子妃?

这样想下来,盛蝶衣的后背冒起了冷汗,不!她绝不能让自己多年的筹谋就这么毁掉了!

她忽然推开了阎子烨,再次跪在了地上,不停的磕头认错:“姨母,姐姐,是蝶衣错了,是蝶衣自私,是蝶衣贪婪,是蝶衣迷了心窍,不知羞耻地抢了姐姐的男人!”

“可蝶衣真的……真的没有想要伤害你们的……”

“蝶衣也是有苦衷的啊……”

“是,自从我到了盛家,盛家的所有人都对我很好……我心里是充满了感激的。”

“可是……我的名字到底没有写在京都盛家的家谱上的,我不算是盛家的人,这么多年了,我似乎是盛家的小姐,可我其实连盛家的婆子丫头都不如!”

“那些婆子丫头,或是盛家的家生子,或是卖身给了盛家,都算是盛家的人,可我呢?”

“我不过是一朵断了根的浮萍,今儿盛家怜悯我,给我一处容身之地,给我几口饭吃……明日里姨父姨母老了,兄长们的新妇进了门,还会继续待我这么好吗?”

“姨父,姨母,兄长们,姐姐,我就是怕啊,我就是慌啊!”

“所以,我才会不择手段的为自己谋求一份好的姻缘!”

“可我年纪还小,平日里去的也都是姑娘家的宴会,我见不到比二皇子更好的郎君了!”

“二皇子,他是大兴王朝最好的郎君,我瞧过了他,哪里还看得上别的郎君?”

“我……我也是情不自禁才……”

盛蝶衣忏悔着,却又在忏悔的过程中抬高了阎子烨,哭诉着自己的无奈与无辜。

这让一向吃她这一套的阎子烨更心疼她,伸手就去拉她:“蝶衣,你还怀着孩子,地上凉,快起来!”

“你说这些话做什么?哪里是你勾引的本皇子,是本皇子看上的你!”

“你放心,本皇子定会对你负责的,离了……你还有本皇子!”

他本想说“离了永安侯府”,忽然又想起自己母后让自己千方百计地靠近盛家人的目的,只能生生将中间几个字咽了回去。

这也让盛蝶衣更清楚自己不能失去盛家的倚仗,她挣脱阎子烨的手,冲着最容易心软的孟秋雨哭:“姨母,您是我娘的亲姐姐,我自小没了娘,这么多年,一直将您当我的亲娘,您就当是原谅走错路的女儿一回,就原谅女儿这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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