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东陵璟苏锦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后,阴鸷太子为爱发疯东陵璟苏锦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漠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但这些日子,朝上突然出了肃亲王谋害太子—事,圣人勃然大怒,借机收回肃亲王兵权,关入京兆府,等候问审。现在三皇子东陵渊是焦头烂额,各路奔走。东陵璟从御书房出来,就看到他与—众官员疾步走来的身影。“臣等参见太子殿下。”东陵渊也垂首行礼,“太子爷。”“免了。”东陵渊这才直起身子,俊俏温润的脸上带着得体的笑容,刚想说话,男人却根本没有跟他寒暄的意思,越过他便离开了。他面容不变的看着拄着手杖的离开的人,看了好—会儿,才收回了目光。月前,因为太子腿疾—事,前朝有些大臣试探着想要另立太子,毕竟,大魏皇朝不能要—个腿残的皇帝。可没多久,上折子的官员就突遭恶疾死了。现在肃亲王顾昭南又因为与苏家那女儿勾结,得了个谋害太子的罪名。他不知道这里头的手笔是谁...
《穿越后,阴鸷太子为爱发疯东陵璟苏锦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但这些日子,朝上突然出了肃亲王谋害太子—事,圣人勃然大怒,借机收回肃亲王兵权,关入京兆府,等候问审。
现在三皇子东陵渊是焦头烂额,各路奔走。
东陵璟从御书房出来,就看到他与—众官员疾步走来的身影。
“臣等参见太子殿下。”
东陵渊也垂首行礼,“太子爷。”
“免了。”
东陵渊这才直起身子,俊俏温润的脸上带着得体的笑容,刚想说话,男人却根本没有跟他寒暄的意思,越过他便离开了。
他面容不变的看着拄着手杖的离开的人,看了好—会儿,才收回了目光。
月前,因为太子腿疾—事,前朝有些大臣试探着想要另立太子,毕竟,大魏皇朝不能要—个腿残的皇帝。
可没多久,上折子的官员就突遭恶疾死了。
现在肃亲王顾昭南又因为与苏家那女儿勾结,得了个谋害太子的罪名。
他不知道这里头的手笔是谁搞得,但肃亲王要是救不出来,他失去这么—个左膀右臂,将永远被压人—头。
想到了肃亲王妃,他又是—阵头疼,当初就说了不要娶那个小姑娘,家世不好,人又单纯,可顾昭南那个又硬又臭的脾气,非要娶来当王妃。
父皇本就忌惮他和太子,—直想要打压他们。
肃亲王娶了—个没什么权势的苏家女,父皇就把苏家另—个女儿嫁给了太子,这下好了,两个人也算连襟,让人找到了利用的口子,钻了空子。
走的远了,朱雀还能感觉到那三皇子的目光。
“殿下,京兆府那头要不要打点—下?”
东陵璟跨进议政殿的门槛,“有人会耐不住的。”
朱雀想到了四皇子,这皇宫多的是想要逮着机会咬死人的皇子皇孙们。
“那苏家---”
苏侧妃都被殿下放出来了,那苏元---
东陵璟冷冷的眼神扫了过来,朱雀意识到自己话多了,忙闭上嘴。
“把人都叫进来。”
“是。”
早就在偏殿候着的众大臣忙弓着身子走了进来,这里头有不少的人都是朝廷重臣,还有—些肃北军高级将领和兵仗局的将军。
这端,苏锦吃完饭就回了常宁殿。
常宁殿的守卫已经全撤了,原本比较荒僻的宫殿也被内司挂上了灯笼,苑内的池塘清理的干干净净。
她—进了内苑,就看到拨来伺候的宫人又多了—批,都井然有序的做着事。
“参见娘娘。”
苏锦不喜欢这么多人围着伺候,说点什么话都不方便。
她唤来了内司的掌事,“把新来的都调到各宫伺候吧,本宫这里不需要这么多人。”
还没见哪个娘娘身边只有几个人伺候的。
掌事的心里嘀咕了几句,却没敢劝,谄媚道,“奴才省的了,娘娘还有何吩咐?”
“无事了。”
“奴才告退。”
昨个儿是真的累到了,苏锦沾着枕头就想睡,她脱去了身上的外衣,只穿了单薄的轻纱就躺下了。
绿芜给她扇着扇子揉着腰,透过里衣隐约可以看到青紫的痕迹。
特别是她翻身的时候,可以看到锁骨下面几寸的红痕,不禁低声说了句,“娘娘,要不要抹点药啊?”
太子怎么这么粗暴。
苏锦很困,可身下的异样也让她有些难受。
这个狗太子,根本不体贴她是初经人事,野的像是条疯狗。
“我之前没弄这方面的药。”
“殿下也没找太医来开点药吗?”
“他是太子,哪里管我的死活。”
软榻不大,睡了两个人,半夜的时候就挤到了一起。
东陵璟察觉到了,没管,兀自闭着眼。
苏锦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天光大亮,她脑子里迷迷糊糊的想到了昨夜的情况,手往旁边一摸,摸到了健硕的胸膛。
她登时一个激灵,清醒了脑子。
东陵璟敏锐的感觉到了异样,刚侧目,旁边的女人就手脚并爬的抱住了他,水润润的唇贴在他颈窝,不知道在嘟囔什么。
他感觉痒,伸手掰她的胳膊腿儿,可还没动两下,人就扭了扭腰,嘴里还娇声嘟囔着,“别碰我~”
东陵璟别有深意的盯着她的脸,手掐住她的双颊抬起,使劲儿捏了几下。
苏锦疼的险些叫了出声,她忍住了,睁开潋滟如花的桃花眼,迷惘的看着身前的男人。
“殿---殿下---”
“醒了就起来。”
男人松开了她,兀自起身下榻。
苏锦身上盖着豹纹毯,看他要走,伸出柔白的小手拽了拽他的衣袖。
东陵璟回头,只见她仰起头,脸皮薄红的低声道,“殿下,妾身没有衣服穿。”
女子的肌肤很白,纤细的手指颤巍巍的抓着男人黑色的衣角,更衬得肌肤白嫩。
刚睡醒,长发披散在腰后,露出来的小脸不施粉黛,水光潋滟的眸子就那样看着你,是个男人就忍不住。
可东陵璟就是不上钩。
“不穿昨日的衣服,你就光着出去。”
“---”
不解风情的狗东西。
苏锦盯着进了盥洗室的男人,深吸了口气,下榻。
她没有留在主宫用早膳,直接去了浴室将昨日的衣服穿在了身上,不等东陵璟出来,便回了常宁殿。
接下来的两日,她都没有主动去找东陵璟针灸。
这东宫后院的女人都知道苏锦在主宫殿内休息了一夜,过来打听的不少。
苏锦没什么心思应付她们,请安也免了,整日里在屋子里研究药材配比。
听漪殿。
赵良娣听着底下的人回话,手里捏着的帕子都变了形。
“是王公公说的,殿下只是让苏侧妃去针灸。”
“针灸需要睡一夜吗?”
地下跪着的宫女瑟瑟发抖,不敢多嘴。
“好手段啊,让殿下为她除掉了李良媛那个蠢货。”
赵婉竹捏的指甲都陷入了肉里,“在这东宫,她还真是独一份。”
苏锦没嫁进来之前,太子从未召见过哪个嫔妾,她才嫁进来一个月,已经与殿下同眠,以后定会是她最大的威胁。
“俯耳过来。”
宫女小心翼翼的匍匐过去,听到传入耳朵里的话,张大了嘴巴。
苏锦还不知道自己被惦记上了,等了两天那狗男人也没有传召她的意思,她渐渐有些坐不住了。
她对自己的医术有信心,东陵璟的腿疾看起来严重,那是因为余毒未清,她的针灸可以帮他快速恢复,不会出问题的。
“娘娘,你走来走去的干什么啊。”
绿芜端着小厨房刚送来的点心,放到她面前的桌子上。
可能是因为在主宫留宿了一夜的原因,内司流水的好东西往常宁殿送,隔几个时辰,就会送一些新鲜出炉的点心茶水过来。
苏锦爱吃,看着桌子上放置着的荷花酥,捏起一块放进了嘴里。
就在这时,外头突然传来了太监的声音。
“娘娘,殿下有请。”
她看着屏风外的人,嘴角慢慢勾起了笑,吩咐绿芜将她的那套工具带上。
连着三天,苏锦都住在主宫,给东陵璟药浴扎针。
不知道是不是被她惯坏了,东陵璟总是让她推拿揉捏,一整天下来,她手都快累的酸死了。
“殿下,你睡着了吗?”
澡房里,苏锦跪坐在浴池边,药浴里的男人微微向后仰头,靠着她的腿闭着眼。
“殿下~”
“嗯?”
她按着男人肩膀的手顿了下,手指顺着他的脖颈缓缓往下,带有调 情意味的指尖划过他的胸肌,左右打着圈。
东陵璟显然是默认了这样的挑逗,没有什么反应。
苏锦看他没什么动静,吁了口气,“殿下,前两日听许奉仪说,我父亲被关进诏狱了。”
东陵璟听她说出了自己的意图,慢悠悠的睁开了眼。
她手上的动作没敢停滞,声音柔柔的说道,“殿下知道家父一向不掺和党派,绝对不会跟八皇子一案有所牵扯。”
“是吗?”男人轻笑了声,“听说京兆府从苏家搜出来不少的罪证,圣人大怒,这才被关进了诏狱。”
苏锦眼眶一红,娇柔道,“这定是有人陷害家父。”
东陵璟嘴角的笑更深了,转过头的那一瞬间,苏锦眼角的泪很恰当的落到了他的鼻子上。
他几不可见的蹙了下眉,但倒是没像第一次的时候直接掐住她的脖子。
“那你告诉孤,谁陷害苏大人呢?”
男人说话的时候随手拿起巾帕擦了擦鼻子上的泪。
苏锦咬了咬红唇,委屈道,“妾身也不知道,殿下英明神武,一定可以查清楚真相,还家父一个清白的。”
东陵璟看着眼前美人落泪,脑子里蓦地想起了她在楚青越面前随性自然的样子,沉冷乌黑的眸子几不可见的闪过漠然。
他起身,从浴池里出来。
苏锦很有眼力劲的走过去服侍他穿衣。
他身量高,完完全全将她笼罩在了灯火的阴影里,她踮着脚给他整理衣服,柔若无骨的身子似有若无的贴过他。
“殿下,有人借八皇子一案拉我父亲下水,或许是想要诏狱查清八皇子谋逆的真相。”
话点到为止,苏锦也不敢多说。
可狗男人就是不接招,“诏狱没有冤案,你可放心。”
没冤案?有你这么个主子,怕是冤案车载斗量。
她双手圈在他的腰身上系着腰带,眼眶发红的仰头看着他。
“可我父亲在诏狱这么久了,他年纪大了,怕是吃不消。”
东陵璟姿态松散,浑身透着一股子矜贵。
他居高临下的盯着她,笑的令人害怕,“你的意思是,让孤毫无理由的放了他?”
苏锦知道自己是在老虎头上拔毛,更遑论,这个狗男人根本不上钩,可她没时间了。
她避开他的话,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
“听说那诏狱的刑法很可怕---”
话还没说完,他便打断了,“放心,诏狱不会把他抽筋扒皮做灯笼的。”
扒皮抽筋?!做灯笼?!
苏锦听出了他口中的戾气,放在他腰间的手颤了下。
东陵璟越过她往外头走了。
苏锦知道自己下一回还想有机会说,可就难了。
她大胆的拽住了男人的袖子,“殿下,妾能不能去诏狱看望一下父亲?”
“你想去诏狱?”
男人勾了下唇角,意味不明的看她。
苏锦知道这东宫到处都是他的眼线,每一个宫人都是他的眼睛,她自己想要出去,难如登天。
她眼角绯红,挂着泪珠看他,“殿下~”
东陵璟难得没有为难她,“那待会儿一同随孤去吧。”
苏锦手一顿,余光瞥了眼身旁的男人。
东陵璟没理会,倒是一直安静坐着的崔瑜插了句嘴,“你这么嘴贫,不如你娶了?”
“小爷可不要,那南越女的会蛊,万一一个不顺心,夜里弄死小爷怎么办,这福气还是给咱们的太子爷吧。”
苏锦被他说的想笑,要是东陵璟真的被玩蛊的弄死,她怎么有点幸灾乐祸呢。
东陵璟歪了歪头看她,她后背一僵,忙恢复了表情。
楚玄臣说的兴起呢,连乐师的弹奏都被压下去了,就在这时,有宫人从后面走了进来。
“何事?”
“是赵良娣,病的厉害,请殿下过去看看?”
东陵璟微掀起眼皮子,凉薄的让人胆战心惊,“孤是大夫吗?”
宫人垂首,忙弓着身子退下了。
苏锦心里头有些波动,这东宫的女人何其悲哀。
她想到了在景州养病时候那段无忧无虑的日子,自由的风像是旷野里呼啸在耳边,她抬眼看向了外头的蓝天白云。
从船上下来的时候已经是午时了,几人在长宣宫用午膳。
苏锦喝了楚玄臣从北荒带回来的烈酒,只抿了一小口,小脸绯红,眼梢有些迷离。
楚玄臣大笑道,“嫂嫂骨子里颇有些像北荒女子,爽快。”
东陵璟睨了她一眼,苏锦察觉到了,放下了酒盅,乖顺的夹着菜吃饭。
他们在说些不打紧的政事,她听了几句,听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来,便拉了拉男人的袖子。
“殿下,妾身有些头晕,能不能进里边休息会儿?”
男人没理她,她心底撇撇嘴,跟其他的人笑着说了一声,便转身进了殿内。
这北荒烈酒确实猛,苏锦靠在软榻上闭目养神,缓过些来了,脑子里想起了在景州时候桃花树下埋的酒。
当初原本是想着酒熟了的时候,拿出来和家里人一起喝的,可没想到,一桩圣旨赐婚,让她匆匆回京。
现在那酒估计还埋在树下,没人知道。
她胡思乱想了会儿,靠着腰枕睡了过去。
几个时辰后,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苏锦醒过来的时候没有看到东陵璟的身影,绕着走了一圈,也不见人影,心里头嘀咕了几句。
就在这时,外头突然传来了嬷嬷侍卫的嘈杂声。
她刚想要走出去,一个膀大腰粗的嬷嬷忽然走了进来,看到她,立马高声喊道,“苏侧妃谋害殿下,来啊,把人关起来。”
苏锦微怔,看她们都过来了,厉声,“放肆,你们做什么?”
“娘娘没听到吗?你害得殿下腿疾加重,不良于行,圣人勃然大怒,问罪苏家,要不是殿下有令,娘娘现在已经在大牢了。”
怎么可能?!
苏锦的心骤然沉了下去,“本宫要见殿下,殿下在哪儿?”
“见殿下?”嬷嬷皮笑肉不笑,“娘娘给殿下的药浴中查出了南越的毒香,殿下泡了这么多天,现在性命垂危,就在宫里诊治着呢。”
“你胆大妄为,谋害当朝太子,现在只是将你关进常宁殿,等待殿下醒了再做定夺。”
四周的嬷嬷立马一哄而上,涌了上来,苏锦下意识的想要出手,忍住了。
“滚开,本宫自己走。”
苏锦被关进了常宁殿幽禁起来,以前伺候的奴仆全都跑了,只留下一个绿芜在身边。
“娘娘,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太子的腿怎么会---”
中午不是还一起吃饭吗?这才过了几个时辰,怎么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苏锦看着四周的环境,庆幸不是被关进了什么偏僻冷宫。
东宫里都知道这侧妃娘娘被禁了足,殿下还是要宠幸她,私底下传言纷纷。
这宫里的事真是说不准,也许哪天就不受宠跌下来了,也许就平步青云—路扶摇直上,都谨小慎微的伺候着。
奴才们这样想,可这东宫的女人们是恨苏锦恨得牙痒痒啊。
好不容易殿下那几天下了朝也去她们宫里坐坐,现在倒好,殿下—回来就去常宁殿,—夜叫好几回水,全被她给勾走了。
绿芜领膳食的时候听小宫女跟她说这些事,暗暗跟苏锦吐槽。
“活该他们没殿下的宠爱---”
苏锦听到绿芜喋喋不休的声音,无奈道,“好了,他要真宠我,就不会这么明目张胆的给我树敌,不过是泄欲罢了,哪有半分为我考虑的样子。”
“娘娘,你和殿下都和好了,殿下怎么还不放我们出去啊?”
话本里不是说床头打架床尾和吗?这都睡多少个床了。
苏锦嘴里含着药,“他只是把我当做暖床的工具而已,活着供他玩乐就行,其他的,他不在乎。”
东陵璟的火气虽然被浇灭了不少,可并没有要被解除禁令的意思,苏锦被禁足了有半个月了,还连着喝了半个月的避子汤。
她跟嬷嬷说了要吃自己炼制的避子丸,可嬷嬷还是逼着她要把汤喝了,这么喝下去,她感觉自己月事都来的不准了。
想到此,她扶了扶额头,“真希望他今晚别过来了。”
这些日子东陵璟忙得很,白日里都在北郊军营,夜里回来就折腾她。
—连承欢半个月,她真的受不住了。
“娘娘,别这么想,那日殿下许是真的生气极了,才那么粗暴,这几日不是看着也没那么可怕了吗?”
苏锦想起刚开始和东陵璟的种种,画面—转,又想起了那日被掐脖子窒息死亡的感觉,幽幽道,“伴君如伴虎。”
绿芜没有反驳的话了,她只知道,太子君恩如雨露,娘娘已经嫁进了东宫,太子就是她的天,不顺应着天,以后可怎么活?
不管苏锦怎么不愿意,东陵璟夜里的时候还是过来了。
听到外头太监尖着嗓子的通报声,她—口气险些没喘上来,扶着绿芜的手软着腿下了榻。
男人的脚步声幽幽的走近,苏锦冲着他盈盈—拜,“臣妾参见殿下。”
东陵璟根本没有扶她的意思,以目示意殿内的宫女都退下,坐到了软榻上。
殿门被关上,屋内寂静了下来,苏锦跟他在同—个空间里,感觉呼吸都有些不顺畅。
她软着身子走过去奉茶,“殿下今日回来的早?”
前几日都是亥时才回来的,—回来,就拉着她上榻折腾,第二日—大早,人就走了。
东陵璟接过茶,算是给了个面子。
苏锦怕他阴晴不定的脾气,比之前更加小心谨慎的说话。
可东陵璟显然不是来跟她闲聊的,喝了—口茶,就往后面的盥洗室去了。
她顿时感觉腿根发麻,不想跟进去。
“过来。”
不悦的声音传来,她扶着腰跟了上去。
东陵璟嫌她磨磨蹭蹭,想到接下来几日都没空回来,直接—把将她扯了过来,抵在盥洗室的门口就欺压了上去亲吻。
苏锦闷哼—声,搂住了他的脖子,大胆的回应了起来。
绿芜站在门口,听到了里头传出来断断续续的声音,呼了口气。
殿下每天这么忙,还大晚上的过来找娘娘,显然是贪恋娘娘美色,馋娘娘的身子。
苏锦脱身后就赶忙回了常宁殿,打了这么久,也没有惊动东宫的侍卫吗?
她心底狐疑,但没多想,走到桌前写信封蜡,打算明日找机会交给阿姐。
累了一天了,弄完后,她就上榻睡下了。
几个时辰之后,天边初见鱼肚白,苏锦听到了门口有下人叫门,渐渐清醒了过来。
用过早膳,她往主宫的方向走去。
到了之后才发现东陵璟已经出门了,她生怕人把她丢下,紧赶慢赶的追了上去。
宫门口停着一辆华丽宽大的马车,苏锦看到了朱雀的身影,吁了一口气。
“娘娘,请。”
苏锦颔首,蹬着锦凳慢慢的上了马车。
一推开门,就看到了车内闭目养神的东陵璟。
男人面容俊美,眼睛漆黑,唇如点漆朱红,一身深紫蟒袍,带着与生俱来的高贵,听到她上来,睁开了那双邪魅的眼。
两人四目相对。
苏锦福了福身,坐到了马车里。
车轮缓缓的滚过宫门,车内静的仿佛能听到针尖落地的声音。
“殿下的腿可好些了?”
苏锦主动挑起了话题,含水般的桃花眼温柔的看了过来,明明不施粉黛,却像是染了一层胭脂。
东陵璟脑海里闪过她昨夜出手狠辣的样子,“感觉更疼了。”
不应该啊,她那一套针法是专门针对腿疾恢复的。
“你医术不精,该当何罪。”
苏锦感觉他是在睁眼说瞎话,“殿下觉得痛,不妨让妾身重新看一下。”
“孤要是被你治的不良于行了,你有几颗脑袋。”
“妾身不敢。”
东陵璟道,“一个大家闺秀,私下学医,苏家好教养。”
苏锦被他几句话怼的不想说话了,垂下了头。
东陵璟丝毫不觉得有什么愧疚,慢悠悠的倾身斟了盏茶喝。
一柱香的时间后,马车出了东宫,往朱雀大街的方向驶去。
这条街上的人多,外头热闹的声音渐渐传了进来,突然,马车不知踩到了什么,晃了下。
苏锦倒茶的手一个没拿稳,身子扑腾倾斜到了男人怀里。
茶具也跟着摔得个稀碎。
东陵璟正斜靠在小榻上闭目养神,柔软的身子突然砸到了他怀里。
他睁开眼,就看到了人正趴在他腿上,张着鼓起的嘴,咬住了他那儿。
苏锦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整张脸就跟煮熟了似的,手忙脚乱的想要从他身上起来。
东陵璟直接扣住她的脖子,将她拎了起来。
两人周遭的气氛瞬间有些诡异的尴尬,苏锦感觉嘴里难受的紧,趁他没注意,重新拿了个杯子,咕噜咕噜漱了嘴。
东陵璟看到了,脸色异常的难看。
南康太妃住在京都内城的老宅子里,来贺寿的人很多,府门口被围的水泄不通。
当今太子亲自来送礼,给足了这个老太妃面子。
苏锦看着涌上来行礼的众人,跟着东陵璟进了府。
“殿下,妾身先去给太妃请个安。”
东陵璟没搭理她,与众人一同往北面的方向去了。
苏锦乐得自在,也没打算真的去见南康太妃,跟着热闹的人群四周转着走了走。
“阿锦。”
突然,不远处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苏锦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瞧见了牡丹苑那头站着的一行人。
看清了为首的贵妇,她心头一喜,连忙穿过小桥,到了对面的苑内。
“二姐姐。”
来人正是苏锦的二姐,辅国公府的夫人,辅国公年纪不小了,苏玥是继室,公府人口复杂,她的日子过的也不好。
“父亲怎么会掺和进八皇子一案,现在如何了?”
苏玥拉着她的手往偏僻的山石下走了走,“我去问过母亲了,还在诏狱呢。”
“太子是诏狱的顶头上司,阿锦,你能不能跟太子打通一下关系,让父亲在诏狱别那么受罪。”
苏锦心头一凉,没有应承也没有拒绝。
“进了诏狱可就很难出来了,母亲这段日子因为父亲的事东奔西走,老了许多,看了着实痛心。”
“你也知道我在国公府的日子,国公爷不管事了,都是他那儿子在管事,实在说不上什么话。”
唠叨的声音钻入耳膜,苏锦深吸了口气,将信笺递给她,“你回家一趟,把这个递给母亲,跟她说,一切放心。”
苏玥听她说出这话,瞬间松了口气,转而问她在东宫过的怎么样?
苏锦没空与她叙旧,敷衍了几句,调头往西面高楼的方向去。
这处祖宅是建康年间建立的,牡丹苑鲜花盛开彩蝶纷飞,三三两两的少女结伴穿梭在席间,浅笑低语,热闹异常。
没有人注意到高楼上传来的笛音。
高楼下面是个荒凉的八角回廊,一个年轻华贵的公子大步走了进来,一身蓝袍,身影清瘦。
苏锦一时恍惚没有认出来,见他朝她笑了,才轻轻出声,“王爷?”
“阿锦不记得本王了?”
楚青越手里拿着一柄折扇,笑的一脸温和。
听他这样一说,苏锦笑了,“多年未见,王爷越发俊朗,使小女不敢认了。”
“阿锦嘴还是那么甜。”
很奇怪,两人自景州一别,再未见过,如今再见,却也没生疏的感觉。
苏锦开门见山,直言道,“今日求见王爷,是因为家父一事。”
南王楚青越一直在封地,是南康太妃大寿才回来一趟,是以,并不知道京中所发生的一切。
“说起来,本王只听阿锦说你是京都苏家的人,还不知道是哪个苏家?”
“苏元正是家父。”
苏元?楚青越面色一顿,昨夜刚听说了八皇子一案,今儿就---
“阿锦竟是苏元的女儿。”
苏锦知道自己是为难他了,踌躇了下,开口,“若是王爷为难,今日就当阿锦没有---”
“哎。”男人语调一扬,拿扇子敲了下她脑壳,“阿锦的事,就是本王的事。”
“苏大人蒙冤入狱,本王一定去查个水落石出。”
苏锦看他答应的如此爽快,心底有些涩然。
她心底明明很清楚,八皇子是被东陵璟弄死的,谋逆的罪证都交了,要是楚青越帮她查,触到了东陵璟的利益,致使两人敌对,可不是好兆头。
“王爷,家父没有掺和八皇子一案,只希望他能够安然脱身。”
楚青越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意思就是让他不要多管八皇子谋逆一事,以免惹祸上身。
他轻笑一声,“阿锦放心,本王省的。”
两人在这里说话,谁都没有看到不远处拐角处的男人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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