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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大夏,我被皇兄当成眼中钉结局+番外小说

煮小酒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是。”周彻点头:“父皇可让宫人依此法进行炼制,绝无半分虚假。”天子望着他,难得浮现笑意,点头:“朕相信你不会骗朕。”要不然,甄氏保不住,还得把自己搭进去,周彻何苦呢?卢晃踮脚伸脖,兴奋大呼:“陛下,若此方为真,那将为我大夏每年平添一笔巨款。”“献此方之人,便是给他造个生祠都不为过啊。”北蛮、西域、南疆、东岛一带,每年都需从大夏进口精盐。奈何精盐产量有限,供不应求。天子听到这话,脸都要笑烂了,第一时间安排人将方法拿去实践。“不对,不可能。”周明连连摇头,眼中满是不甘。甄氏要有这方子,会被自己逼到这一步?再想到上午周彻将自己驱出的场面,周明即刻明白——这方子是周彻拿出来的!不管周彻怎么得到的炼盐法,周明现在的目标是先咬死甄氏再说!“甄...

主角:周彻皇甫韵   更新:2024-11-12 11: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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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彻皇甫韵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大夏,我被皇兄当成眼中钉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煮小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是。”周彻点头:“父皇可让宫人依此法进行炼制,绝无半分虚假。”天子望着他,难得浮现笑意,点头:“朕相信你不会骗朕。”要不然,甄氏保不住,还得把自己搭进去,周彻何苦呢?卢晃踮脚伸脖,兴奋大呼:“陛下,若此方为真,那将为我大夏每年平添一笔巨款。”“献此方之人,便是给他造个生祠都不为过啊。”北蛮、西域、南疆、东岛一带,每年都需从大夏进口精盐。奈何精盐产量有限,供不应求。天子听到这话,脸都要笑烂了,第一时间安排人将方法拿去实践。“不对,不可能。”周明连连摇头,眼中满是不甘。甄氏要有这方子,会被自己逼到这一步?再想到上午周彻将自己驱出的场面,周明即刻明白——这方子是周彻拿出来的!不管周彻怎么得到的炼盐法,周明现在的目标是先咬死甄氏再说!“甄...

《重生大夏,我被皇兄当成眼中钉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是。”周彻点头:“父皇可让宫人依此法进行炼制,绝无半分虚假。”

天子望着他,难得浮现笑意,点头:“朕相信你不会骗朕。”

要不然,甄氏保不住,还得把自己搭进去,周彻何苦呢?

卢晃踮脚伸脖,兴奋大呼:“陛下,若此方为真,那将为我大夏每年平添一笔巨款。”

“献此方之人,便是给他造个生祠都不为过啊。”

北蛮、西域、南疆、东岛一带,每年都需从大夏进口精盐。

奈何精盐产量有限,供不应求。

天子听到这话,脸都要笑烂了,第一时间安排人将方法拿去实践。

“不对,不可能。”

周明连连摇头,眼中满是不甘。

甄氏要有这方子,会被自己逼到这一步?

再想到上午周彻将自己驱出的场面,周明即刻明白——这方子是周彻拿出来的!

不管周彻怎么得到的炼盐法,周明现在的目标是先咬死甄氏再说!

“甄氏不可能拥有这炼盐法!”

“哦?”周彻转过头,讶异问道:“你怎么知道?莫非他们炼给你看过?”

周明冷笑:“此法是今日上午你传他们的,在此之前甄氏根本不通此法,盗的依旧是皇家盐矿。”

“你看见我炼给他们看了?”

周彻立即倒打,对天子拱手:“父皇,据甄氏口述,正是皇子明伙同廷尉府贺长林,以出盐产量为要挟,逼迫甄氏就范。”

“甄氏知其恶而无德,担心献方后被皇子明所贪,反将甄氏卸磨杀驴。”

“无奈之下,只能找到儿臣,让臣今日登门,当面授以此方,好上呈父皇。”

周明恼怒:“老六,你扯谎的反应可真快啊!”

周彻不为所动,依旧一脸正色:“父皇,我大夏讲究商贸自由,国同民共富。”

“若人人如皇子明,借权挟商,则天下富户人人自危;若人人如皇子明,依势夺女,则天下为人父母者无不切齿!”

“父皇,皇子明此举,一践大夏之法度,二失皇室之颜面,三有背儒家之厚德,请父皇严惩!”

大殿中众人,都让周彻说的一愣一愣的。

好家伙,上来就疯狂扣大帽。

知道的晓得你是皇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哪个官斗老狗呢。

周明本人都让喷呆了。

周汉决定帮老五一把:“父皇,便是此方真属甄氏所有,甄氏暗据宝方,不献朝廷,反而自家开采,直到走投无路才献出此方,也应治罪!”

“笑话!”周彻怒斥,道:“二皇兄,你可听说过一句话叫法无禁止即可为?”

“在甄氏此方之前,卤盐矿被天下视为废矿,皇室亦不禁开采。”

“人家用自有之方,开国家未禁之矿,你凭什么治人家的罪?”

“若依你言,民献重宝,非但无功,反而有罪,将来谁敢献宝?”

“因功获罪,此行古来少有,天下人又将如何议论父皇?”

“二皇兄,你到底是想构陷甄氏,还是想坏父皇名声?不妨直说!”

“住口!你住口!”

这大帽子一扣下来,周汉马上就急眼了:“老六,你少在这危言耸听……父皇,这都是没有的事,儿臣绝无此意。”

“好了,都别争了!”

天子大袖一摆:“朕还没老到是非不分的地步,既然献宝,那便是有功,何来有罪一说?”

他稍作沉吟,便道:“甄氏进献炼盐之法,以富国家,功莫大焉,授邳乡侯爵,食两千户,世袭罔替。”

殿上众人,皆神情一变。

直接授爵,天子够阔气!

不过此方确实价值无量,惠及天下,值这个价!

甄婉喜不自胜,赶忙谢恩。

天子接着道:“贺长林知法犯法,善用职权,威胁良商大户,企图谋利其中,即刻打入天牢,听侯发落。”


“是!”亲信迅速应答。

亲信刚出帐,便有人跑了进来:“将军,邙山传来战声。”

阎成目光一狠:“你听见了?”

那人愣了愣:“在这听不到,我去北边巡查时听到的。”

“是吗?”阎成招了招手:“过来。”

“是……”

噗!

地上,又多出一具尸体。

阎成冲外喊道:“死了六个!”

“是!”还没走远的亲信如是应答。

李鹤狂奔回城。

现在,已是深夜。

入宫,他这个小吏根本没资格。

去找大司农卢晃,却得知这个劳模还在加班处理周彻的军资调配问题——在宫廷武库。

无奈,他只能登门周彻府中,拜访皇甫韵,将诸事悉数告知。

“你说河东贼进攻邙山,骑营故意屯兵南山而不动?!”

皇甫韵花容失色,一把提起李鹤衣领。

李鹤是个纯粹的文人,登时脸涨的通红,点头道:“是……皇甫小姐,您能不能先松开我。”

“一时冲动,请您海涵!”

皇甫韵匆匆道歉,急切上了一匹马奔出府门。

不久,她来到皇甫家在雒京的住宅。

自出被从族谱除名后,这几年她都不曾来此。

她走到大门前,一脚踹了过去!

轰——

不久,皇甫龙庭带着皇甫超逸出现。

“小韵?”皇甫龙庭一脸讶异:“你半夜来踹门作甚。”

“兄长,帮我救阿彻!”皇甫韵将邙山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皇甫超逸冷呵一声:“叫他狂,吃亏了吧?”

啪!

话刚说完,皇甫韵一巴掌扇在他脸上。

美目之中,杀气腾腾:“你再敢幸灾乐祸,我活刮了你!”

皇甫超逸虽武艺不错,但被姑辈打了,也只能自认倒霉。

还有,皇甫韵眼中杀气,确实将他吓住了。

皇甫龙庭蹙眉,道:“护河骑营是为了针对河东贼近年设立的,当中皇甫家故吏很少。”

“只有一名校尉,未必能帮得上多少忙。”

骑营之中,正规马上战兵两千人、战马两千匹、驽马三千、另有辅兵、马夫、后勤四千余人。

共分三校,三名校尉又归阎成统一指挥。

“若是能说动这位校尉出兵,便能保下阿彻!”皇甫韵道。

皇甫龙庭眉头皱得更深:“我与他的约定,是他先通过立嗣……除非,你答应我一件事。”

“你说!”

“不管此事成与不成,你都需随我回凉州!”

皇甫韵一怔。

她知道周彻那拖不起。

很快,点头:“好!我答应你!”

皇甫龙庭眉头舒展:“走吧!”

邙山。

在贼军回射时,甄武便聪明的带着人迅速后撤。

所部有马,且全员着甲。

加之反应及时,因此伤亡甚小,迅速退出了箭矢范围。

甄武虽退了出来,但敌军却开始压了上来,展开了规模攻击。

近三千人,都是贼军中挑出的善战之辈。

他们迅速推进到邙山脚下,开始登山!

而周彻手上,武力实在有限:

最能打的,当属甄氏送来的高手游侠、以及甄武带来的百人护卫。

这些是职业武人,是敢于厮杀的,实力最强。

其次,便是从人群中挑选出的健壮披甲辈,两百人。

这帮人,由退伍老卒、游侠、猎户、刑满释放讨活路的囚犯组成。

在甲胄加持下,勉强能和下面的人一战。

单纯武力对比,十比一。

其余几千人,都是苦力民夫——都是最本分的老实人。

这帮人,过年按猪可以。

要他们杀人——除非周彻拖欠他们工钱不给,将人逼急眼了才有可能。

让他们提起勇气抗击一群杀人不眨眼的贼兵,几乎不可能。

甄武道:“殿下,咱们有战马,可以带着您往雒京方向突围。”

“不!那样必输无疑!”周彻挥手直接否决。


“是。”

盖越点头,像是没有感情的机器,将剑拔出,横在年轻武人面前:“自己把舌头伸出来,少些苦头。”

年轻武人冷笑:“六皇子,您有几斤几两,我皇甫家人还不清楚么?”

“还是让你的狗腿子将剑收起来吧,免得叫你愈发难堪!”

皇甫韵蹙眉:“兄长,阻止他。”

皇甫龙庭道:“跟我走,干戈立止。否则,谁来也无用。”

这句话,已然表态。

而盖越行事风格一向果断。

见对方不听话,即刻探手,抓向对方头发。

年轻武人冷笑,身体后仰,一脚踹出。

砰!

盖越改抓为遮,侧掌一拦,将其轻松拦下。

转而天章剑动,切向对方。

“身手不错,值得我拔刀!”

年轻武人大吼一声,腰间长刀瞬间出鞘。

刹那。

盖越收回切出的剑,两手同握剑柄,改切为刺!

砰——

剑尖探破刀面,火星一蹿。

“什么!?”

年轻武人吃惊之间,盖越剑再收、继而竖直劈下!

如此,对方只能举刀过头,尽力遮拦。

当!

一声脆响。

长刀应声而断。

天章悬在他头顶。

年轻武人目光错愕,旋即脸上涌起一股羞恼的红。

说三招,都很勉强。

“嗯?!”

背对这一切的皇甫龙庭,也猛地侧过身来。

当见到面前一幕时,他目光顿缩。

皇甫韵哼了一声:“我让你阻止他的,自取其辱了吧?”

皇甫龙庭眯起眼打量盖越:“如此武勇,可于万军中斩将搴旗了。”

可是,这样的人物,为何委命一个废物?

就因为对方是皇子?

雒京皇子何其多,干嘛挑个最废的……

皇甫龙庭费解时,周彻已开口吩咐:“先把腿砍了,再割舌。”

“是。”盖越点头。

“且慢!”皇甫龙庭喊道。

盖越无动于衷,一脚将年轻武人踹倒,挥剑就砍。

这是个愣子!?……皇甫龙庭急一脚踹向地上断刀。

刀锋震颤,直往盖越脸上射去。

盖越剑一扫,震飞断刀,目光便已锁定皇甫龙庭:“殿下,要将他一块拿下么?”

皇甫龙庭目光警惕,手扶佩剑。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个顶尖剑客就是个二愣子。

除了周彻的话,他谁的话都不听,也什么事都敢做,甚至连自己什么来头都不问。

皇甫龙庭开口:“看来她说的没错,殿下确实变了。”

顿了顿,又道:“超逸虽然无礼了些,但希望殿下看在皇甫家面上,饶过他这一次。”

周彻这才浮现笑意:“既然表哥开口,我倒也不好拂了你的面子。”

“盖越,给他个巴掌,长长记性。”

“是。”

话音刚落,盖越巴掌甩出,皇甫超逸直接被扇的起飞。

嘭的一声撞在门墙上,又翻滚在地。

看来,打甄楚河的时候,还是收着力的。

皇甫超逸迅速爬起,一脸怒意,就要扑上来拼命。

“给殿下道歉!”皇甫龙庭即刻喝道。

“叔!”

“道歉!”

“是——”

皇甫超逸咬牙,冲着周彻拱手行礼:“是我无礼了,殿下见谅。”

周彻懒得理会他,直接问皇甫龙庭:“表哥来此何事?”

方才,虽是盖越出手,但皇甫龙庭也已看出:周彻大不同了!

面对皇甫超逸的无礼,多话不说,直接吩咐盖越霸道出手。

使强势登门的自己,都不得不低头。

在彻底掌握主导权后,他又没有再咄咄逼人,而是口称表哥。

既又有皇子和主人的气势,又给了自己一个台阶下,使得双方没有彻底关系破裂。

厘清这些后,皇甫龙庭道:“如殿下所见,我要带皇甫韵回凉州。”

周彻不假思索:“不准。”

皇甫韵小嘴微挑:这小子,还有些霸道了起来。

知道在现在的周彻面前,强行带走皇甫韵已成不可能,皇甫龙庭只能道:“殿下会连累她。”


迅速离开后。

周彻换了身寻常百姓衣裳,将九歌用布包好,又折返此地。

就在盖越那座屋子的对角,抱着剑靠墙蹲下。

昂头看着屋顶上的盖越,没一会儿,他眼睛渐渐闭上,就要睡着了。

朦胧之中,两团黑暗的大山缓缓降落,碾面而来。

“谁!?”

周彻吃了一惊,果断使出失传已久的龙爪手。

靠!大山之大,一爪抓不下!

周彻只觉入手无比饱满,就像抓篮球似得,一下都使不上劲。

“什么暗器!?”

懵懂的他低吼一声,用力一捏。

擦!韧劲之强,弹得手发涨!

等他再往上看去时,才瞧见一张冰冷的俏脸。

皇甫韵紧握佩剑,冷冷的注视着他:“天性释放了?”

以前只敢偷看洗澡。

现在敢口头调戏,还敢直接上手?

我的六皇子殿下,你可真是出息了啊!

“误会误会!”

周彻意犹未尽的将手收回,讪讪一笑:“我以为谁用球砸我呢~”

皇甫韵深吸一口气:“你就打算蹲守在这,然后靠长相厮守感动他?”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周彻摇了摇头,让对方先离开,否则影响自己发挥。

皇甫韵轻皱柳眉,只能转身离去。

两手合抱胸前,悄悄揉了揉,面色发红。

她没有走远,而是在隔壁酒楼歇下,时刻紧盯周彻。

一日一夜过去。

除了进食放 尿,盖越就没离开过屋顶。

周彻亦然。

盖越看了他一眼,随即便失去兴趣。

直到第二日傍晚。

天色昏暗之际,街头一名大汉,骑马奔来。

躺在屋顶,宛如木雕的盖越突然动了。

唰!

剑鞘飞出,正中来人坐下马!

那马吃痛,举蹄狂鸣。

大汉迅速翻身下马,冲着上方吼道:“谁在找死?!”

“铁炼衣。”盖越左手持剑,右手扣盾,神情冰冷:“杀我父母,今日要你偿命。”

“哈哈哈!”

大汉从马背上摘下刀,忍不住大笑起来:“我杀的为人父母者多了去了,这条命可从未偿过。”

“我说谁这么大胆,原来是你小子。”

“两年前没打死你,让你侥幸逃了,你还敢来送死?”

嗖!

盖越不再废话,右手一震,盾牌飞向铁炼衣。

铁炼衣大喝一声,一刀劈出。

砰!

盾牌震落瞬间,长剑震颤,直刺他咽喉所在。

铁炼衣迅速侧身,同时刀锋反扫,冷冷一笑:“好小子,这剑来的有点意思,你进步可真快啊!”

盖越依旧不语,只是挥、刺、挑、斩、切、扫!

剑速快而沉稳,剑招简练而饱含杀机。

看不到任何花里胡哨的多余动作,只有犀利和致命!

铁炼衣同样夸张,这厮不愧是成名高手,刀法沉重,力道更是夸张。

横扫开时,周围随之一空。

刀面划过空气,甚至有波浪似得吼啸声。

他后脚蹬落地时,青石板都浮现出裂缝!

周彻默默看着,按捺住不断加速的心跳。

好在这不是一个高武世界,不然自己连旁观的资格都没有。

原主的武术功底可以无视,周彻的底牌是上辈子的击剑术!

他握住九歌剑柄,开始调整自己的呼吸。

面前两人很强很强,这种强是全方位的:力道、速度、技巧、厮杀状态、危险感知、危险反击能力……

前三者,是前世的专业运动员所具备的。

但在搏杀中,后面几项往往占据主导作用!

比赛时只有胜负,而搏杀时却是生死!

心里压力根本不是一个级别……

他的大脑不断运转,目光尽量捕捉场中任何一个动作。

二人,招来招往,已过百合。

盖越剑势平稳如初,铁炼衣眼中却多出一抹暴躁。

撕拉!

蛮横一刀,扯开了盖越衣裳。

他眉头一皱,似乎察觉到对手不可敌,迅速持剑后退。

“小子!这次我可不会让你跑了!”

铁炼衣狰狞而笑,拔步追来。

盖越成长过于迅速,如果再过两年,自己绝对不是他对手!

后撤——

追赶——

撤退的盖越目光落到身侧一块砖时上,用剑一挑,石头飞向铁炼衣!

铁炼衣看都不看,一刀扫了出去。

砰!

石头炸开,化作碎末横飞。

与此同时,铁炼衣胸口出现一个空档!

盖越臂膀一震,手背筋骨隆起,剑身猛地一抖。

“百步飞剑!”

剑离手,呼啸而出,直刺铁炼衣!

盖越人如风中影,随剑向前扑去。

当——

长剑及胸,却是一声脆响,接着寸寸崩断。

“什么!?”

盖越那张平静的脸上,第一次浮现错愕惊色。

铁炼衣退了一步,脸上痛色渐渐消退,接着哈哈大笑起来。

“蠢货!”

“你不知道老子为何叫铁炼衣么?”

“你给老子看好了!”

一伸手,将外袍扯碎,露出紧覆身躯的玄色甲胄!

在胸甲位置,出现一个白点凹痕,正是刚才飞剑所刺。

铁炼衣低头看了一眼,满脸心疼:“这么多年,你是第一个差点破甲的人。”

“可惜啊小子,你太心急了,再过三年,我这甲胄估计就挡不住你了。”

“现在,去死吧!”

他狰狞一笑,双手握刀,人像弓一样紧绷,接着爆发而起,撞向盖越!

嗡!

就在这时,铁炼衣背后传来一声剑鸣。

声音不大,却直入耳膜,剑的吟啸声让闻者发慌。

“谁!?”

铁炼衣大吼一声,头颅还没来得及转过去,胸口一阵剧痛传来。

砰!

一剑光寒,甲破!

铁炼衣目光错愕,再次低头,看到一抹雪亮剑尖。

下一秒,身体开始疯狂颤抖。

“好剑……”

“好快的……剑……”

砰!

九歌准确穿透了他的心脏。

此刻,人亡力消,轰然倒地!

唰!

周彻将剑拔出,心脏依旧砰砰直跳。

凭对方的身手,如果这一剑没中,那自己就危险了。

面前,盖越尚在错愕中。

身后,传来皇甫韵愤怒的骂声:“臭小子,谁让你这么冒险的!?”

刚才,看到周彻出手,她急得从窗口跳了下来。

盖越缓缓回神:“足下久侯在此,就是为了帮我?”

“是。”

“你怎知道我要报仇?”

“足下卧草枕盾,不出仕不求财,恰如圣人云‘父母之仇,当寝苫枕干不仕,弗与共天下’,所以我知。”

周彻含笑,将九歌归鞘。

盖越后退半步,抱拳躬身:“阁下以身犯险,替我报父母之仇。”

“从今往后,盖越这条命,便属阁下所有!”

皇甫韵目瞪口呆。


周明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甄楚河,你想被灭族?”

“只要我不依殿下,殿下便会不遗余力的灭我甄氏。”

“灭与未灭,只取决于殿下能否做到,而非我甄楚河的态度。”

甄楚河袖子一甩,再次重复那句话:“滚吧!”

态度好有用?

双方已经走到这一步了,甄氏只要拒绝跟周明站队,那等待他们的就是周明不遗余力的疯狂进攻。

哪怕甄楚河今天在这把头磕破,都改变不了这个结局。

砰!

周明袖一拂,桌上杯盘落地。

“好!”

“那甄家主就提前安排好后事吧!”

其人大步而去,目光中饱含杀意。

一道人影,迎面而来,正是周彻盖越与甄氏兄妹。

四人有说有笑,气氛和谐。

“皇兄。”周彻望着他,满脸堆笑:“下次来我岳父家,记得多带点礼啊!”

周明眼中,杀意浓烈到了极点。

甄氏,已被他视为囊中之物!

为了提前将这块肉吃进嘴里,他甚至不惜将繁文缛节抛到一旁,以皇子之尊逾礼登门压迫。

可谁知道,还是让这老六给挖了墙角?!

他怎么做到的?

——不过,这不重要了。

他阴森的说了一句:“老六,我得不到的,你也休想得到!”

为免节外生枝,周彻未曾久留,便告辞准备去皇宫。

然而,刚走到府门口,大批衙役已经涌了过来。

贺长林手持早已准备好的文书,立于府门前:

“甄氏擅开盐矿,盗掘甚众,为彰国法,即刻予以捉拿,打入死牢,不得有误。”

“胆敢阻挠反抗者,立毙之!”

“来的可真够快的!”周彻道。

“为国效力,不敢怠慢。”

贺长林一脸正气,冲周彻行了一礼:“殿下,此番与您无关,还请站到一旁。”

甄武拳头捏紧。

在其背后,大批甄氏武人涌了过来。

廷尉府的佩刀衙役纷纷拔出兵器,走上台阶。

甄楚河一言不发,只是望着周彻。

“都别冲动!”

周彻冲着众人一压手,道:“先配合,把兵器都放下,这件事交给我解决。”

甄楚河点了点头:“好,听殿下的。”

贺长林非常满意,笑着一挥手:“把甄氏要犯,都给我拿下!”

甄楚河、甄武,一一不能幸免,全部被上了镣铐。

当到了甄婉时,周彻直接将持镣铐的衙役一脚踹开。

贺长林眉头一皱:“殿下,您这是什么意思?”

“我与甄氏已行纳采问名之礼。”

“天子当面,也曾有过许诺。”

“她算是半个皇家人,你廷尉府动不得,想拿她,去宗正府要文书来吧!”

面对周彻的霸道相护,心慌的甄婉心头一暖,下意识缩到他背后:“父亲和兄长……”

“宽心,我马上面圣,要不了多久就能帮他们脱罪。”周彻握住她的手。

贺长林也未纠缠,而是一脸惊讶:“殿下,甄氏犯了大罪,难道您要娶一个死刑犯?”

“是不是死刑犯,你说了还不算。”周彻眼中带着冷色。

这个贺长林,表面上一派礼数周全,实则阴阳怪气到了极点。

偏偏他不踩红线,对你客客气气的,让你有气没处撒。

贺长林哈哈一笑,再度抱拳:“不巧,此案既由我处理,那我说了还是算几分的。倒是殿下……”

他连连摇头,不再多语,而是带着人冲入甄府,以防有漏网之鱼。

周彻没有耽误,领着盖越甄婉走到一旁,对盖越道:“你马上去找徐岩,让他带着你去盯着廷尉府的人。”

“不需要他做什么,只需要他在场,那样贺长林就不敢玩阴的。”

“好。”盖越点头,又问道:“若是他不从呢?”

周彻沉声道:“你有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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