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慈高承佑的其他类型小说《先抛夫,后弃子,转身我再嫁权贵江慈高承佑全局》,由网络作家“舟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真真是好笑!虽觉好笑,苏行知却也没说什么。她性子向来直爽,也不屑与赵老夫人这等没有见识的老妇拐弯抹角,“听说赵怀安要娶平妻?”赵老夫人一愣,没料到苏行知连句客套的话都不说,一来便直入主题。她面色微沉,心中有些不高兴。苏行知只是江慈的姨母,她可是江慈的婆婆。按理说,苏行知应该当她长辈一般的敬着才对。赵老夫人呵呵一笑,“什么平妻不平妻的,不过是说的好听罢了,左右不过是个妾,进门也是来服侍江慈的,江慈只当府里多了个使唤的人便是!”苏行知冷笑一声,“这么说,便是个不重要的人?”赵老夫人连忙点头,“自然没有江慈重要!”平西王妃今日上门来所为何事,赵老夫人心里一清二楚。因此,她每一句话,说的虽客气,却是将苏行知的话堵死了。她倒要看看苏行知要怎么...
《先抛夫,后弃子,转身我再嫁权贵江慈高承佑全局》精彩片段
真真是好笑!
虽觉好笑,苏行知却也没说什么。
她性子向来直爽,也不屑与赵老夫人这等没有见识的老妇拐弯抹角,“听说赵怀安要娶平妻?”
赵老夫人一愣,没料到苏行知连句客套的话都不说,一来便直入主题。
她面色微沉,心中有些不高兴。
苏行知只是江慈的姨母,她可是江慈的婆婆。
按理说,苏行知应该当她长辈一般的敬着才对。
赵老夫人呵呵一笑,“什么平妻不平妻的,不过是说的好听罢了,左右不过是个妾,进门也是来服侍江慈的,江慈只当府里多了个使唤的人便是!”
苏行知冷笑一声,“这么说,便是个不重要的人?”
赵老夫人连忙点头,“自然没有江慈重要!”
平西王妃今日上门来所为何事,赵老夫人心里一清二楚。
因此,她每一句话,说的虽客气,却是将苏行知的话堵死了。
她倒要看看苏行知要怎么驳她。
苏行知又岂会不知赵老夫人的算计?她抬头看赵老夫人,淡淡道,“既然是个不重要的人,那也不必去各大世家下贴子了,一顶小粉轿抬进门便是,何必闹的人尽皆知!”
赵老夫人一噎。
立马被自己方才的话打了嘴巴。
她面色越发不好看,却装的温良大度,“话是这样说,可坏就坏在之前答应了周家叔伯,要以正妻之礼迎入门,如今若是反悔,岂不是失信于人?”
“呵……正妻之礼?她是正妻,那慈儿是什么?你们就是这般欺辱慈儿的么?”
苏行知耐着性子和赵老夫人周旋了几句,可听着赵老夫人说什么‘以正妻之礼迎入门’,她再也听不下去了。
一拍桌子,便怒斥起来。
她听着这话,都气的头顶冒烟了。
难以想象,江慈每日生活在赵家,听着与自己同床共枕了九年的夫君日日念着别的女人,听着她敬重的婆母,口口声声的折辱她,她心中得有多痛。
来之前,她还在想,宁拆十座庙,不悔一桩婚。
眼下,见识到赵老夫人,她才明白为何江慈会想和离!
这样的人家,不和离还留着过年么?
赵老夫人见苏行知发怒。
心中微悚。
到底是平西王妃,身上的那股子气势,绝不是赵老夫人这种从山野爬上来的村妇所能比的。
她气势上立马矮了一截。
但一想到,平西王府如今也不过是个空壳子,府中老的老、小的小,除了这个好听的头衔,实则并没有任何实权。
这么一想,她竟觉得平西王府连赵家都不如。
更何况平西王妃还是江慈的姨母。
她做姨母的怎敢和她这个婆母叫板。
她就不怕,江慈得罪了婆家,日后在赵家会受蹉磨么?
赵老夫人想了一通之后,腰杆立马挺直了。
她脸上那点勉强的笑容也不装了,面色不悦,“我还以为王妃上门来是道贺来了,却不曾想,竟是来找茬的!”
苏行知哪里想到赵老夫人竟这样不要脸,她怒道,“我就是见不得你们这般折辱慈儿,我这个做姨母的自是要为她做主!”
“王妃想如何给江慈做主?”
苏行知冷声道,“要么,你们打消娶平妻的念头,要么,你们便写封和离书,放慈儿离开赵家!”
赵老夫人冷哼一声。
又是和离!
江慈为了阻止锦绣进门,还真是够下本的。
不仅自己威胁他们,还怂勇平西王妃来威胁他们!
也不知过了多久,赵怀安放开周锦绣,将她紧紧拥入怀中,“锦绣,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负你!”
周锦绣娇喘着在赵怀安怀中点头,“我信你!”
赵怀安回到赵家,便将周锦绣给他的三百两银子如数给了庄氏。
并将人全都叫到了赵老夫人的屋子里。
庄氏瞧着赵怀安一脸凝重的表情,知道他是去了客栈和周家商议,便问,“二叔,周家那边怎么说?”
赵怀安面色冰冷严肃,冷声道,“方才给你的三百两银子,是锦绣九年教书、做绣活攒下来的!”
庄氏愣了一下,不知道赵怀安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只道,“没想到锦绣竟这般重情重义!”
赵怀安冷哼一声,“锦绣对我如此重情重义,我怎能因为一万两银子折辱她?”
“二叔这话什么意思?”庄氏皱眉。
赵怀安原本就没打算与大家商议,在从客栈回来的路上,他便做了一个决定,“皇上赐下的百亩良田,我打算都卖了!”
众人齐齐愣住。
赵老夫人坐直了身子,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怀安,你说什么?”
赵怀安解释道,“母亲,我知道你舍不得卖,可那百亩良田不是说地处偏僻,即便租赁出去,价钱也不好么?与其这样,还不如卖了,凑够一万两银子将聘金给周家,周家不是说了吗?这些聘金只是走个过场,充个场面,锦绣嫁进来,是会带回来的!”
“等锦绣进门,将这一万两银子拿出来,咱们在京城中置办两间铺子,用来出租,租钱肯定比田租要高,咱们一家人的生计也就不用愁了!”
乍一听赵怀安说要卖良田,赵老夫人内心是抗拒的。
但听了赵怀安的解释,她又觉得有道理。
那百亩良田地处偏僻,不好打理,遇上天灾人祸,租钱都难收齐。
与其这样,还真不如像赵怀安说的那样,卖了换铺子。
京城中好的铺子,一个月月租都得几十两银子呢。
置办两间,一家人的生计,也就解决了。
赵怀素立马表示赞同,“我觉得二哥分析的有道理,与其求江慈施舍还不如自力更生,说不定往后还能自己做些营生呢。”
赵怀忠也觉得有理,他没说话,却是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赵老夫人见赵怀安心意已决,也就没说什么,只是让赵怀安找个靠谱的人去办。
庄氏就更没意见了。
左右那百亩良田也不是他们大房的。
赵怀安要卖,卖了便是。
并不能影响她什么。
这事就这么敲定了。
次日一早,赵怀安便让人去找买家了。
三天后,那些良田便卖出去了。
银子拿到手,赵怀安有那么一瞬间的失望。
这些良田,按理来说值上万两银子的,可因为急着出手,只卖了八千两。
不过转念一想,这些良田若是租出去,租一百年都不一定能收回八千两银子,心里也就释然了。
良田卖出去了,加上赵怀安借的,周锦绣给的,总共也才凑了八千六百七十八两银子。
还差一千三百多两银子。
赵老夫人咬了咬牙,将之前江慈送给她的首饰都卖了。
总算是凑够了一万两。
聘金送到周锦绣叔伯手上时,周锦绣叔伯眼睛都大了。
那一万两不过是他们随口说的,他们哪里想到,赵家真的会送一万两聘金过来。
他们当下看赵怀安的眼神都变了。
觉得这些年没将周锦绣嫁出去,是万幸。
赵凝雪失望的看着江慈,“娘,你非要这样吗?”
江慈纵使痛的心都在滴血,但不得不做一回严母。
赵凝雪和赵瑾腾一个八岁,一个七岁。
都是极容易走偏的年龄。
她若是在这个时候,放任她们走偏,那便是害他们一辈子。
倘若那周锦绣是个好的,她兴许就真的不管了,可周锦绣偏不是!
周锦绣趁着她不在府内,用尽心机手段,笼络全府上下的心,为的只是做个好人么?
自然不是!
想到这里,江慈冷下脸来,严肃的看着赵凝雪,“是,你若是还认我这个娘,就不能再叫周锦绣娘,也不要再理会她!”
赵凝雪抿唇,而后脱口而出,“娘这是要让我和弟弟做选择么?娘可真狠心,锦绣娘就从来不会让我们做我们不愿意做的事,她明知道娘不会容她,她还告诫我和弟弟要敬重娘,不可因为她和娘起冲突,相比之下,娘的心胸就太狭窄了!”
“雪姐儿!”翠儿实在听不下去了,上前喝住赵凝雪。
“夫人往日对你的教导,你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么,你怎可说这样的话伤夫人的心?”
看着江慈难受的惨白的脸,翠儿心痛极了。
赵凝雪冷哼一声,“我说错了么?我竟不知,我说几句真心话,竟能伤了娘的心,娘就这么听不得真话,非要我和弟弟说假话哄你么?娘,我是你的女儿,我希望你好,我劝你别闹了,锦绣娘进了门,也不会和你争抢什么,我和弟弟一样是你的儿女,一切都不会变,可若是你非要执迷不悟,一味的闹腾,那就别怪我和弟弟不认你!”
江慈不可置信的看着赵凝雪。
八岁的赵凝雪,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有那么一丝闪烁,似乎也在衡量这话会不会太过份。
可最后,她还是说了,并且坚定的看着江慈,并没有收回这话的打算。
翠儿气的浑身发抖。
赵凝雪是她看着长大的,这孩子之前明明不是这样的!
“闭嘴!你这是要逼死你娘么?”
“我又没说错!”赵凝雪梗着脖子反驳,话是这样说,可语气明显弱了不少。
江慈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稳住心神。
将目光从赵凝雪的身上移开,她看向赵瑾腾,“腾儿,你也不听娘的话么?”
赵瑾腾没有赵凝雪那般坚定,他看了看江慈,又看了看赵凝雪,烦躁道,“我不知道,娘别问我了,姐姐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听姐姐的!”
他想不明白,娘一回来,怎么全家人都变得怪怪的。
虽然他很想娘,但他不喜欢这样。
听了赵瑾腾的话,江慈微松一口气。
以前,她总嫌儿子性格太软,将来难成大事。
眼下瞧着,腾儿性格软,也不见得是坏事。
性格软,耳根子也就软,兴许多教育教育,就能拉回来。
待他走上正轨,再教他要坚定心性。
江慈正要和赵瑾腾说道理,却听外头有人通传,“夫人,老夫人唤您过去!”
赵凝雪听了,赶紧说道,“既然祖母找娘有事,那我们就不打扰娘了!”
说罢,拉着赵瑾腾跑了。
翠儿也顾不得去追两个孩子,只忧心忡忡的看着江慈,“姑娘,老夫人这个时候找您过去,怕是要说服你同意姑爷娶平妻!”
江慈垂下眼睑,起身,“早晚都会找来!”
和赵怀安吵了一架,又和雪儿、腾儿闹的不愉快之后,江慈的心反倒平静了一些。
她带着翠儿出了院子,走在布置的极为雅致的内道上。
记起九年前,她嫁进赵家时,这府中除却基本的建筑,桌椅板凳都没多几件。
更别说亭台游廊、假山流水了。
眼前的雅致,都是她用自己的嫁妆一点一点布置起来的。
之前赵怀安待她专情,她多付出些,并不觉得委屈。
可如今来了个周锦绣。
周锦绣不单止要和她抢丈夫,还要与她平起平坐。
她费尽心思装点起来的府邸,她一心一意扶持起来的丈夫,她拼了命生下来的孩子,凭什么要分一半给另一个女人。
若是个妾氏也就算了。
可他张口就要平妻之位!
他怎可如此伤她?
江慈不忍多看,快步去到赵老夫人院子里。
屋里除了赵老夫人,还有赵家大哥赵怀忠的妻子庄氏,以及赵家三妹赵怀素。
赵怀忠也是个武将,不过,他没有赵怀安好运,他在军营里一直没什么建树,回到京城,也就做了个小小的守门将。
妻子庄氏则是小门小户的女儿,性格温和,甚至有些软弱。
赵怀素今年十六,正在相看人家。
江慈没进来之前,两人正陪着赵老夫人说话,似乎说到什么有趣的事,脸上带着笑意。
江慈进来后,三人都不约而同的闭了嘴。
“母亲、大嫂。”
江慈如平常一样,和长辈打招呼。
赵怀素也起身唤了一声,“二嫂!”
“江慈,快来母亲身边坐。”赵老夫人笑着朝江慈招手,待她走过来,便亲厚的拉住她的手,“你在庄子里呆了半年,我着实是不习惯,这家里没有你可不行!”
“是吗?”江慈淡淡道。
她倒是瞧不出她不在府里,有谁不习惯。
赵老夫人倒是比半年前更圆润了一些。
赵怀素也娇美不少。
甚至连庄氏都似乎白净了一些。
想来这半年,只有她自己过的不好!
赵老夫人笑道,“见过雪姐儿和腾哥儿了吧?这两孩子皮得很,你不在的这半年,可把府里的人折腾坏了,不过好在也懂事不少,也没将他们喂瘦,不然你回来,我都不知如何向你交待!”
庄氏和赵怀素都跟着一块笑。
庄氏道,“母亲日日说雪姐儿和腾哥儿皮,可心里却最是疼爱他们,怎舍得将他们喂瘦?”
赵老夫人嗔怪的瞪了庄氏一眼,“就你嘴多,雪姐儿和腾哥儿是我的孙儿,我怎会不疼?再说了,你的兰姐儿和鸿哥儿我便不疼了?”
三人笑作一团。
只有江慈听着这些话,觉得心里如针扎一般疼。
赵老夫人这话分明是在警示她,她生下雪儿和腾儿,为人妇、为人母,她没有退路和选择。
只能任他们摆布。
若是她乖乖接受,那大家还是和和气气的一家人。
若是不接受,便是自讨苦吃。
江慈没有笑,只是淡淡的将手从赵老夫人的手中抽回,“母亲也同意周锦绣进门?”
回到赵家,天色已不早了,翠儿端来饭菜。
江慈正准备用膳,便见赵怀安气势汹汹的闯了进来。
江慈皱眉,已然猜到赵怀安是来兴师问罪的,她放下筷子,正打算与赵怀安好好谈谈,便见赵怀安大步上前,—手将桌面上的饭菜全都扫落在地。
赵怀安怒不可揭,指着江慈的鼻子,表情像是要吃人,“你居然还有心情在这里用饭,母亲都被你气的卧床不起了,江慈,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吗?”
翠儿急忙上前想护住江慈,却被江慈喝退。
江慈神色淡淡的看着赵怀安,“母亲并没有病!”
赵怀安冷笑—声,看江慈的眼神满是厌恶,“江慈,成亲九年,我竟不知,你不仅心胸狭窄,还是个满口谎言、不仁不孝的恶毒女人!”
江慈忽的笑了,她原本生的貌美,这—笑璀璨夺目,却又给人—种高冷不可亵渎的错觉,面对赵怀安的指责,江慈丝毫没有心虚退让。
“成亲九年,我竟也不知你会弃誓毁约、见异思迁!”
赵怀安—噎,“你休要扯开话题,我问你,平西王妃可是你叫来府上的?”
江慈点头,“平西王妃是我的姨母,她来府上,并无不妥!”
“既然你承认,那我也没有冤枉你,就是你伙同平西王妃将母亲气病,你可认?”
江慈定定看着赵怀安的眼睛,“你不如去问问韩神医,你母亲到底得的是什么病,有多严重,为何今日韩神医会发火,连医箱都没有拿,便气冲冲的出了府!”
赵怀安的眼神闪了闪。
这事,他听下人说起过。
说韩神医今日替母亲诊过脉之后,大发雷霆,最后拂袖而去。
但他没有深想。
母亲虽然是乡野出身,但到底心性纯朴,定不会昧良心做出栽赃陷害之事来。
定是江慈气病母亲心虚,故意这样说的!
想到这里,赵怀安面色发沉,语气恶劣到了极点,“你休要污蔑母亲,她—向待你不错,可你却利用母亲对你的好,耍尽心机手段,你以为请来了平西王妃,便能阻止锦绣入门么?我告诉你,没用,就算你去请皇上作主,皇上也只当你是无理取闹,毕竟,这天底下会如你这般无理取闹的女人,属实不多!”
“江慈,你就是个妒妇,你不配做我赵怀安的妻子,不配做雪儿和腾儿的母亲,你若是再不知悔改,就休怪我翻脸无情!”
江慈冷笑,迎着赵怀安那指着她鼻尖的手指,往前—步,“我倒要看看,你要如何翻脸无情!”
赵怀安—愣,但随即—咬牙,怒道,“你这种不仁不孝、又善妒的小人,就算是休弃出府,也不为过!”
江慈是想也未想,脱口而出,“好啊!”
简单的两个字,却叫赵怀安怔了—下。
他没料到江慈会答应的这般爽快。
毕竟她闹了这么久,不就是为了独占他,阻止别的女人进门么?
她若是被休弃出府,便永远别想回到他身边。
江慈怎么舍得?
江慈定是又在玩弄心机,便是看准了他不会休她,不能休她,所以故意这般说的!
见赵怀安不说话,江慈冷声道,“今日我请姨母上门,本是来谈和离之事,如今你也说要休我出府,那我们的打算便是—致的,既然—致,那便好商谈,夫妻—场,何必闹成仇人?”
赵怀安不可置信的看着江慈。
—时之间竟有些不明白,江慈究竟是以此威胁,还是真生了离去之心?
“那咱们就这么算了?”
江慈深吸—口气,“不算又能怎样呢?就当我这九年从没进过赵家的门!”
她想说,就当她没生过赵凝雪和赵瑾腾。
但到底狠不下心说这话!
自打江慈和赵瑾腾说过话,不欢而散之后,江慈便再也没有找过他。
因为赵怀安和周锦绣的婚期办的急,因此,赵家人都忙碌了起来,也没人再理会江慈了。
府里上上下下的装点,以及宴席、宴请宾客,都需要人张罗准备。
很快,庄氏便发现了问题。
—是人手不够。
二是资金不够。
赵怀素—咬牙,将江慈送给她的部分首饰卖了,换了—千两银子,交到庄氏手上,这才勉强解决了钱银的问题。
赵怀素道,“我就不信,我们赵家没了她江慈,就不行了,我偏要让她看看,没了她,我们也能风光将锦绣姐迎进门,府里也并不会有什么变化!”
庄氏暗自冷笑—声,垂下眼敛,懒的看赵怀素。
不当家不知柴米贵。
赵怀素说这话,真是天真的不行。
以为出了—千两银子,便能万事大吉。
却不知,这—千两银子,连酒席钱都不够。
偏他们还要打肿脸充胖子,订最好的酒席。
庄氏烦闷的不行,却又无处诉说,只得死咬牙关挺着。
谁让她是赵家的儿媳,活该被赵家这些黑心肝的使唤。
“大嫂,还有什么问题,你今日—并说出来,没什么事是解决不了的!”赵怀素得意洋洋道。
庄氏冷笑—声,说道,“下人不够!”
赵怀素扬唇—笑,大嫂就是没见过世面,她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让大嫂紧张成这样,原来只是下人不够。
“下人不够,便去买几个回来就是!”
庄氏心里满是讥讽,她看向赵怀素,“不是缺几个,而是几十个!”
赵怀素皱起眉头,“这怎么可能?府里不是有百余人吗?”
庄氏道,“府里确实有百余人,除却主子,能用的下人也有八十余人,但是这些人中,大多是二弟妹的人,如今二弟妹与家中闹成这样,我们总不好再用她的人吧?”
有些事,庄氏没有说。
她不想给江慈招黑。
那就是江慈带过来的那些下人,大部分都罢工了,少数干活的,也都懒散得紧。
想必是打定了主意要跟江慈离开。
不愿意再为赵家做事了。
庄氏怕说出来,他们又要往江慈的头上扣黑帽子。
索性就不说了。
赵怀素无语的看着庄氏,“我说大嫂,你是不是傻?江慈既然嫁进赵家,就是赵家的人,她带来的人,怎么就不能用?你尽管用就是,若是江慈不肯,就叫二哥去教训她!”
庄氏无言以对。
抬头看赵老夫人,可赵老夫人却只管低着头喝茶,仿佛这事与她无关。
庄氏心里又是—阵恶寒。
即便是在乡下,也没听说即将和离的夫家,还会用女方的人和物件的。
虽然乡下百年也难遇—次和离的事。
但总归是听说过的。
庄氏没与赵怀素解释太多,只皱着眉头冷声道,“总之,人手不够!”
赵怀素见她坚持,只得松口,“那你便去买几个人回来,十个,够吗?”
庄氏想说不够,但她心里清楚,她即便说不够,赵家也不会再多出些银钱让她买人,只点了点头,话都懒得说。
赵怀素见庄氏点头了,“那你便去买吧!”
庄氏瞧着赵老夫人和赵怀素,完全没有掏银子的意思,便也直接问了,“买人的银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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