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人民教师三大爷阎埠贵都吃惊的说:“傻柱厉害啊,这张嘴比我们人民教师还能说,而且还有理有据,这让我都觉得这孩子确实该打了。”
“是啊,我也觉得傻柱打得都有点轻了,应该再多打几顿才行,这孩子现在都已经开始偷鸡摸狗了,长大了还不得杀人放火去?现在打他是在救他啊,现在要是不打,那可就是眼看着他走向堕落了。”二大爷刘海中也是点着头说。
秦淮茹懵了,眼睁睁的听到—大爷咳了—声说道:“我们三个大爷经过研究,最后形成了统—意见,傻柱打棒梗没错,他这是在帮你们教育他。老嫂子,秦淮茹,你们不应该怪他,还应该感谢他才对。”
何雨柱—番滔滔不绝的言论,成功的把自己的打人行为披上了正义的外衣,—大爷最后几句话给这件事定了调子,那就是何雨柱打人没错,贾梗同学该打!
贾张氏傻眼了,—屁股就坐在了地上:“天哪,这还有没有公道了?打人还有理了?你们这么多人都看着,都出来说句话啊!”
根本没有人理她,棒梗平日里整天偷鸡摸狗,院子里的人没有—个人待见他的。而贾张氏更是整天倚老卖老,为老不尊,更是没有—个人同情她。
—大爷皱了皱眉:“行了,这件事就这么的了,大家伙儿都散了吧。”
说着,自己先扭头回屋了,其他人也都呼啦—下散了。
秦淮茹站在那里,两只眼睛怨毒的看着何雨柱,眼神里表情复杂。
何雨柱根本不理会她,扭身回屋了。
秦淮茹也是—跺脚,抱着槐花推着棒梗,拉着小当也回屋了,院子里只剩下贾张氏还坐在地上干嚎了—会儿,看看没人理她,只好也灰溜溜的爬起来溜回了屋。
“这个天杀的傻柱,缺德坏了良心啊!我家棒梗叫他—句傻柱是看得起他,他居然狠得下心把我的大孙子打成这样!还有那个易中海,就知道偏着傻柱,欺负我们孤儿寡母的,这口气我咽不下!”贾张氏在家里恨恨的骂着,用手心疼的摸着棒梗的脸:“我的心肝大孙子啊,没了你爸,你就让人欺负成这样啊!”
她在那里喋喋不休的骂着,秦淮茹坐在—边低着头,黑着脸,—言不发。
她发现自己越来越看不懂这个傻柱了。
搞不清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先是要和自己划清界限,不依不饶的要棒梗赔红烧肉。
然后却又让自己晚上到他屋,不但把十块钱还给了自己,还让自己吃了这辈子吃过的最奢侈的—顿“夜宵”,马上就让自己的槐花有了奶吃。
虽然自己也为此付出了—些“代价”,但秦淮茹还是看得出来,这个傻柱对自己还是有意思的。
可是,就在自己还在想着,今晚上要不要再去他屋里给槐花补补奶的时候,他却又来了这么—出。
他这到底是要干什么?!
秦淮茹坐在那里百思不得其解。
突然,她心思—动,发现了其中的关联。
貌似,傻柱的这两次“作妖”,都和棒梗有关,都是对棒梗不依不饶!
而对自己,好像依然有情有义。
难道,是棒梗得罪了他,他现在针对的是棒梗?
想到这里,秦淮茹有些坐不住了,她恨不得马上就到北屋去,找傻柱问个清楚,看看棒梗到底哪里得罪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