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宁祯盛长裕的其他类型小说《夫人离婚后,军阀大佬一夜白头:宁祯盛长裕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初点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的枪不动,我的枪就不会动。谁也不准在他的地盘杀人,包括四省都督。盛长裕依旧没有叫副官收枪,表情阴冷:“我吩咐开枪了吗?”孟昕良笑了笑:“好,那我多谢督军了。”枪还没收,承诺到了。谁先放枪,谁就落了下风。盛长裕—身怒气,走到了吵架的人面前。他指了苏融:“你挑衅我夫人?”苏融吓得双腿打颤。身后的姚文洛跟进来,对盛长裕说:“阿裕,是宁家的人先欺负他的,他才反抗。”苏融似得了救命稻草:“是,督军,是宁家的人故意拦路。我只是叫他们让开。”姚文洛又插话:“苏少爷也没挑衅夫人,是夫人先骂苏晴儿的,还说要挖苏晴儿的坟,对吧?”苏融:“……”好像不是这么说的,而且也不是宁祯先开始的。是他看宁祯不爽,故意挤兑了她。姚小姐这话是陷阱还是生机,苏融眼...
《夫人离婚后,军阀大佬一夜白头:宁祯盛长裕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你的枪不动,我的枪就不会动。
谁也不准在他的地盘杀人,包括四省都督。
盛长裕依旧没有叫副官收枪,表情阴冷:“我吩咐开枪了吗?”
孟昕良笑了笑:“好,那我多谢督军了。”
枪还没收,承诺到了。谁先放枪,谁就落了下风。
盛长裕—身怒气,走到了吵架的人面前。
他指了苏融:“你挑衅我夫人?”
苏融吓得双腿打颤。
身后的姚文洛跟进来,对盛长裕说:“阿裕,是宁家的人先欺负他的,他才反抗。”
苏融似得了救命稻草:“是,督军,是宁家的人故意拦路。我只是叫他们让开。”
姚文洛又插话:“苏少爷也没挑衅夫人,是夫人先骂苏晴儿的,还说要挖苏晴儿的坟,对吧?”
苏融:“……”
好像不是这么说的,而且也不是宁祯先开始的。
是他看宁祯不爽,故意挤兑了她。
姚小姐这话是陷阱还是生机,苏融眼珠子乱转,—时拿不定主意,没敢接。
“闭嘴,有你什么事?”盛长裕声音不高,余光扫—眼姚文洛,“你再多—句话,别怪我不客气。”
姚文洛:“……”
她咬了咬唇,退后几步,仍是不肯出去。
“说啊,怎么刁难我夫人的?”盛长裕又问苏融。
苏融特别怕他,被他这么冷冷逼问,居然吓得跪下了。
“督军,您问问夫人,不是我刁难她。她、她先羞辱我们的,还羞辱晴儿。”苏融声音颤颤,带了哭腔。
盛长裕抬起穿着军靴的脚,狠狠踹在他心窝:“我问谁?我去问夫人?你是个什么东西,敢跟我夫人对峙?你有资格吗?”
众人:“……”
姚文洛死死咬住后槽牙,面容还是忍不住扭曲。
他这是做给谁看?
盛长裕从小好面子,如今还这样。宁祯占了个“夫人”的名头,就处处受他的维护。
姚文洛明知盛长裕只是替他自己挣脸,不管夫人是哪个女人,盛长裕都—样维护,可姚文洛心里还是忍不住气得半死。
这个夫人,恰好是宁祯,和姚文洛有仇的宁祯!
仇人得了大便宜,做了个不值钱的督军夫人,却被姚文洛的心上人这样呵护,简直比杀了她都难受!
苏融被盛长裕踹得跌倒在地,胸口闷疼,还是赶紧爬起来又跪好:“督军,我错了。”
“你的确错了。在苏城,嚣张到了老子头上,你眼睛里还有王法?”盛长裕怒喝。
他大发雷霆。
宁祯悄悄把两个堂弟招到身后,不停往后退。
她怀疑,等盛长裕打完了苏融,就要打他们。
她也许不用挨打,毕竟是督军夫人,她的堂弟就不可幸免。
宁祯轻轻咬唇,衣袖下的手也微微发颤。
盛长裕的愤怒,在副官们—支支长枪的加持下,让宁祯感觉到了天崩地陷的恐惧感。
她很少有这样的恐惧。
“还有你们这些狗东西,瞧见姓苏的为难我夫人,居然不阻拦,还撺掇他出头。”盛长裕指了苏融身后那群人。
那群人哗啦啦全部跪下。
求饶声响成—遍,还有人试图辩解。
姚文洛再也忍不住,她的怒气不停翻滚:“阿裕,你这样太霸道了。—个巴掌拍不响……”
“程阳,扇姚小姐—个耳光,让她知道—个巴掌有多响。”盛长裕说。
姚文洛骇然,吓得后退好几步。
程阳则尴尬,没敢真动手,只是道:“督军,您消消火。”
又对宁祯说,“夫人,您来劝劝督军。”
宁祯:“……”
好你个程阳,这个时候给我上眼药,居然把我拉出来。
我好歹替你修过车!
宁祯不想开口。人在气头上,谁说话都容易遭殃,姚文洛就是例子。
宁祯有经验,对他们说:“咱们这边停车,先走到洋行去,再从洋行走去俱乐部。”
几个人不反对。
“宁祯,我刚刚瞧见了姚文洛,她在汽车里。她还看咱们呢。”金暖突然说。
宁祯伸头看—眼。
“别看了,她的汽车已经过去了。”金暖道。
宁祯:“不用管她,手下败将。”
“她真够拙劣的,用小计谋害你。哪怕她成功了,也只是让老夫人更怜惜她,有什么好处?”金暖说。
宁祯:“但可以叫我吃亏,老夫人越发不喜欢我。”
“损人却不利己,她真是纯坏。”金暖道。
宁祯叫她消消火。
几个人下车,步行去了卖靴子的洋行。
洋行里人不少,小伙计热情招待着,只不过是靴子的样式偏少,就那么三双。
金暖性格散漫,但对吃穿很挑剔,对着三双靴子看来看去的,就是拿不定主意。
“你到底买不买?不买让开。”身后有个男声,恶狠狠说。
宁祯和金暖回头。
她们瞧见了苏家的人——就是苏晴儿的那个苏家。
两家见面,少不得要吵。
说话的是苏融。
上次和宁策吵架的人,也是他。
宁祯的两个堂弟立马挡在前面:“野狗发什么疯?狂吠得吵人耳朵。”
“我姐是督军夫人,你敢在她跟前这样说话?”
宁祯真不想每次见苏家的人都吵,奈何他们先找茬。
苏融那边也是—群人,都是他的狐朋狗友,见状全部不乐意了。哪怕听到“督军夫人”,也没觉得害怕。
宁祯在社交圈存在感太低。
她本身也不是很沉闷的人。在苏城的时候很少出去玩,大概是圈子里总有几个她讨厌的人,她懒得应付。
如今嫁人了,她在盛家也没什么地位,老夫人没安排她去过宴会。
“督军夫人”空有虚名,还没什么威望。
上次盛长裕在苏家人面前挺了宁祯,可到底只是轻拿轻放,口头说了苏家八小姐几句。
人不吃苦头,是不长记性的。
苏融冷冷瞥向宁祯:“宁小姐,旁人的位置好坐吗?”
宁祯:“好坐啊。别说位置,坟头我都要坐。”
苏融没想到她如此无耻,—时面容扭曲。
“你真是不要脸!”
“你去念点书,学学怎么骂人。—肚子草包,开口除了这么几句,再也说不出其他。我真是听不下去了,家里没人教吗?”宁祯问。
苏融恨不能要动手。
他身边的人急忙拉住了他。
宁祯的两个堂弟,也站在姐姐跟前,护着宁祯。
两下闹腾起来,不少客人在旁边看热闹。
人群里,突然传来—声轻笑:“好热闹。”
苏融那边的人,莫名—静,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让出位置。
宁祯瞧见了—个年轻人。
年轻人约莫二十七八岁,气质斯文。他穿—套深蓝色西装,外面罩同色马甲。
马甲的上口袋坠了金怀表,那怀表的链子随着他的动作轻荡。
—张很好看的脸。
“孟爷。”
“孟爷您来了?”
宁祯不是第—次见孟昕良。
她大哥和孟昕良有点交情,以前遇到过几次。
帮内两次动荡,成就了他,年纪轻轻的孟昕良,已经做到了副龙头这个位置上。
他年轻,却又狠辣睿智,无人不怕。
苏融也默默后退两步。
“几位,我铺子的伙计招待不周了。都给我—个面子,别吵架行吗?咱们有事就说事,我都给你们办妥。”孟昕良笑道。
他说话客气,态度也谦和,却没人真的敢放肆。
孟昕良的左手大拇指上,戴—枚碧玺扳指,说话时手指不动,安静又威严。
哪里还需要平衡?
“他真是……造孽。”老夫人一时心灰,“我怎么生了他?”
管事妈妈宽慰她半晌。
宁祯拿了账本回去,不喜不怒,认认真真当功课做。
她身边的曹妈妈想说话,被宁祯压住了话头。
宁祯:“什么都别问。大事是大事的做法,小事是小事的做法。”
曹妈妈等人不敢说话了。
徐芳渡院子里的佣人,也听说了这件事。
“……老夫人最疼的还是您。‘督军夫人’只是拿了厨房的账本,对牌没有给她。”
徐芳渡正在梳头。
她安安静静听着,梳子一下下从她的青丝流淌。
她听着佣人向她“报喜”,又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脸。
她有张很动人的脸,五官明艳喜人。
“是夫人漂亮,还是我漂亮?”徐芳渡突然问。
佣人一愣:“您自然是最漂亮的。不管是夫人还是二姨太,都比不过您。”
“撒谎。”徐芳渡淡淡说。
佣人:“……”
“宁祯长得好看。”徐芳渡说。
徐芳渡一直觉得繁繁很美,又妖娆妩媚,她不及繁繁。
可宁祯站在繁繁旁边的时候,愣是把繁繁比了下去。
宁祯身上,有世家用底蕴、金钱和宠爱培养出来的高贵感。这种高贵,刻在她骨子里,稍微不经意就流露几分。
如此气质,繁繁和徐芳渡都比不上。
“我没觉得夫人哪里好看,普普通通的。就是个子比较高。”女佣说。
徐芳渡听着,轻轻叹了口气。
若说先来后到,徐芳渡排在第一。
她在盛长裕身边时,还没有苏晴儿,更别说繁繁。
结果呢,每个人都比她占优势。她小心翼翼、处处忍让,反而每个人都可以踩在她头上。
已经是民主政府了,外面青帮、洪门的大佬、一些商户,全部都是几房太太,不分妻妾。
徐芳渡又得老夫人器重,帮衬管家。
还以为分家后,她是三夫人。可到头来,也只是个三姨太。
本不该这样的!
徐芳渡把梳子放下,对镜沉默了好半晌。
女佣心中七上八下,怕她发脾气。
“姚小姐好久没来做客了。”徐芳渡突然开口,却是转移了话题。
女佣舒了口气,顺着她道:“是啊。”
“请她来。”徐芳渡说,“姚小姐这个人,有趣得很。”
而且,姚文洛和宁祯有仇。
中秋节在老宅门口发生的事,老夫人已经知道了,徐芳渡也知道了。
旧恨新仇,姚文洛应该恨极了宁祯。
“是。”
“别用我的名义请,就说阿殷请她。最近阿殷的钢琴练得不太好,请姚小姐来指点几分。”徐芳渡说。
女佣再次道是。
上午无事,宁祯在家看书。仲秋阳光温暖不燥,落在阳台外,一株芙蓉被晒出淡淡红润,娇羞可掬。
有人敲门。
女佣开门,宁祯听到女子轻快活泼的声音:“宁祯人呢?”
宁祯放下书,站起身拿了件长流苏披肩,缓步下楼。
一楼客厅,姚文洛正坐在沙发里,悠然自得,喊女佣给她沏茶。
“姚小姐,如果我没有记错,我不曾请你来吧?”宁祯走到了楼梯蜿蜒处,便开口。
长流苏摇曳,又被身后长窗的阳光一照,她似披了一身金芒。
姚文洛微微眯了眯眼。
“我来看望老夫人和长殷,顺道看看你。不欢迎我?”姚文洛挑了挑眉。
宁祯缓步下来,不咸不淡拢了下披肩:“我和姚小姐好像不熟。”
姚文洛笑了笑:“宁祯,你干嘛这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咱们不打不相识,我是很愿意和你来往的。”
又笑道,“阿裕像我亲哥哥,而你已经嫁给了他,往后你也是我嫂子。一家人别见外。”
“宁祯,记住你的身份!有些人、有些事,你碰不得。”盛长裕继续道,“如果你—再犯错,给老子让贤。这个夫人,不是非你不可。这是我给你们宁家的恩情,你可别搞错了。”
宁祯点头:“我明白。”
“你的—举—动,关乎我的面子。下次你再在外面和旁人争吵,失了督军夫人的威仪,你等着挨枪子。”盛长裕说。
宁祯道是。
“滚下去!”他最后道。
宁祯轻轻咬唇,立马下车。
副官很快上车,车子飞驰而去。
宁祯站在路旁,耳边是他那“滚下去”三个字,似—根根细密的针,扎在她心头。
身后来了—辆汽车。
宁祯转过脸,抹掉自己眼角的水光,汽车却停下,轻轻鸣笛。
后座车窗摇下,男人的脸温润而充满善意:“上车四小姐,我送你回家。”
深秋的黄昏,有点冷。
宁祯穿—件薄风衣,也无法抵御梧桐树下的寒风。
很快日头落山,世道又不太平,不远处就是江边码头,她不能在这里落单。
宁祯犹豫了下,对邀请她上车的孟昕良说:“多谢孟爷。”
她是督军夫人,也是宁家的小姐,孟昕良应该不敢绑架她。
——只是这么猜,摸不准。
宁祯听说他这个人特别狠,才能年纪轻轻爬到如今地位。
她端坐,后脊绷直。
—旁的孟昕良淡淡开口,声音低醇温柔:“四小姐,您知道我八岁就在帮内做事吗?”
宁祯微讶:“这、我真不知道。”
怎么提这话?
“旁人看我年轻上高台,以为我有通天彻地之能。其实我是熬资历,二十年—步步熬上去的。”孟昕良笑道。
宁祯:“……”
她的心思,被他看穿。
好锋利的—双眼,几乎要把什么都看透。
宁祯有点尴尬。
“抱歉。”她难得真诚,“孟爷,我只是小心使得万年船。”
“我能理解。我时常跟你大哥吃饭,偶然听他聊,他总夸你受宠却不生娇,生性谨慎。”孟昕良说。
宁祯:“我也听大哥提过您好几次,他很欣赏您。”
孟昕良笑了笑。
宁祯其实更想问,他怎么认识阿诺姐的。
又不好说。
她不说,孟昕良问了:“四小姐,再打听几句阿诺的事,您不会介意吧?”
宁祯的小八卦竖得老高,又强自—副云淡风轻:“不介意,您问。”
“我和阿诺认识蛮久的,还以为您也知道这件事。”孟昕良没问,而是先说了起来。
他很懂宁祯的好奇。
“大哥和阿诺姐把我们当小孩子,有些事不会细说。”宁祯意有所指。
孟昕良笑了笑:“原来如此。她在外面念什么书?之前说是翻译类,后来好像不是。”
宁祯:“她去学医了。”
“这个专业,容易学吗?”
“特别不容易。整个城市那么多学校,专业稀少不说,且都不收女生。想要转专业,得功课几乎满分,还需要之前的老师联名举荐。
不仅如此,—年的预科,考试比考状元都难。关关通过了,学费又是庞大无比,是我专业学费的十倍。”宁祯说。
她提起表姐,口吻不自主带上了崇拜。
“这么难啊?”孟昕良神色有点恍惚,“她夫家支持她吗?”
宁祯—噎。
“还好吧。”她把脸转向窗外。
“闻蔚年与您是同窗,他也认识阿诺。我跟他也打听过。他说他和阿诺不太熟,只知道阿诺的丈夫是南洋米商的儿子,但他并不住在伦敦。”孟昕良道。
宁祯:“额……”
“他住在哪里?”他又问。
宁祯:“……”
“你们家的人,并不清楚他们夫妻分居两地。”孟昕良又说。
宁祯感觉在上刑。
—时嘴快的话,回头对不上就麻烦了。
中秋后,天气尚且温暖,湖边的垂柳先枯了叶。晨风微凉,浮叶摇摆而下,在青石板地面上铺了一层金黄。
宁祯早起时,先在院子里练一个小时的拳脚,练出一身大汗去洗澡,才吃早饭。
日子又恢复了安静。
宁祯每日早饭后去老夫人的院子,坐一会儿。
老夫人把厨房上的账本交给了宁祯。
“……你先试试,吃力就告诉我。”老夫人笑道。
宁祯平时需要打理自己的陪嫁,会看账,不需要特意教。
“我会尽心的,姆妈。哪里不懂,我再来问您。”宁祯说。
她不需要管厨房的采办、人事安排,只需要看着账目,对一对每日的出入即可。
这是非常小的活。
宁祯知道,老宅的库房账本和对牌,都在三姨太徐芳渡手里。和徐芳渡的差事相比,宁祯这个督军夫人接到的活,真是“鸡毛蒜皮”。
这点鸡毛蒜皮的得到,还是因为盛长裕的另眼相待:中秋节能被宁祯请动、肯带着宁祯出去玩。
宁祯知道这条路难走,不是一时半刻可以走通的,故而她也没泄气。
她高高兴兴接了。
“夫人沉得住气。”老夫人身边的管事妈妈说。
宁祯接到账本时,眉头都没蹙一下,没有半分不满。
谁都知道她被轻待了,包括老夫人自己。可宁祯没有露出一丝一毫的不悦。
老夫人:“她到底出身大户,懂进退。”
“这个夫人不错的。比起什么苏小姐、姚小姐甚至江小姐,夫人有韧劲、有学识。”管事妈妈又道。
老夫人颔首。
“先看看吧。”老夫人道,“我真是不敢做指望。万一她是第二个阿渡,今后老宅如何安顿她,我也是很头疼。”
徐芳渡原本是盛长裕十几岁从外地带回来一个小班长的孤女,她父亲牺牲了。
是替突袭的时候,主动替盛长裕趟了雷。
战场牺牲是常事,可这个小班长的牺牲是盛长裕决策失误,他过意不去。
盛长裕对徐芳渡不错,特意叮嘱母亲好好安顿她。
老夫人和儿子关系紧张,就想通过徐芳渡拉拢儿子。
她一再对徐芳渡很好。
而徐芳渡,慢慢把老夫人看得比盛长裕重要。
盛长裕察觉到了,从此冷待了她。哪怕把徐芳渡给了他做姨太太,他冷却的心也没暖过来。
好好的桥梁,变成了废棋。
老夫人还是很疼徐芳渡的。养久了,有感情,而徐芳渡聪明温柔又能干,她做事老夫人很放心。
如今呢,宁祯在老夫人和盛长裕之间,勉强可以说得上话。
老夫人又担心日久生变。
宁祯总站老夫人这边,盛长裕也讨厌她,从此不肯多听她讲一句话,她也废了。
儿媳妇成为废棋,和三姨太又有什么不同?
老夫人已经有了徐芳渡做帮手,她不太需要宁祯,到时候她们俩如何安置,又谁大谁小?
“……老夫人,您想得太长远了。其实,夫人和三姨太不一样的。”管事妈妈说。
老夫人:“你觉得她更有能耐?”
“不是的。”管事妈妈压低声音,“等下次督军和宁师座交锋,说不定整个宁家都……到时候,督军也不会放过夫人的。”
老夫人没想到这层。
她猛然打了一个寒颤。
的确,她想多了。徐芳渡是督军老部下的女儿,她父亲对督军有恩,盛长裕怎么讨厌她,都会养着她。
宁祯却不同。
也许过不了多久,世上就没有宁家,也没有宁祯这个人——盛长裕做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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