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闻,白初薇趁人不注意抛出了精神院,直奔沈家而去。
听说她衣衫不整、头发凌乱,眼神中透着疯狂与偏执。
一路高喊着沈淮安的名字,跌跌撞撞地闯进了沈家的大门。
沈家的仆人们试图阻拦,却被她那股疯劲儿吓得不轻。
她在沈家的客厅里大闹,摔碎了名贵的瓷器,口中不断念叨着沈淮安是她的,谁也别想抢走。
沈淮安母亲给她做检查时,发现她又怀上了沈淮安的孩子。
整个沈家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只能暂且把这个疯女人关在家里。
白初薇在流产之前就有精神分裂症了。
只是她在沈淮安的面前掩饰得很好。
沈淮安并没有发现,只觉得她是个听话的小白花。
我和江让,就像是在狂风暴雨后破云而出的两道光,交织在一起,向着充满希望的未来前行。
有江让在医院帮我,当我听到新生儿的第一声啼哭,那是世界上最动听的音乐。
我蓄满泪水的双眼与江让望向我的目光对上,都在为生命的奇迹而感动。
我们也会一起参与医院的公益活动,为那些贫困地区的人们送去医疗救助。
我们带着药品和设备,翻山越岭,走进偏远的村落。
在简陋的医疗环境中,我们相互配合,为患者解除病痛。
姐姐,我真的好想你。
我知道错了。
姐姐,我一直都很爱你。
只是你做手术后太忙了,没空搭理我,我很累。
我知道这不是借口,只是那时的我太过脆弱和自私。我应该理解你的工作,你的使命是拯救生命,那是多么伟大的事业。
我看到这些消息只是胃里一阵作呕。
他在白初薇有孩子之后已经给我打了无数次电话。
把他拉黑他会想着法子换个手机号继续打。
看我不接天天发短信骚扰我。
眠眠我真的好爱你。
这是他的一段语音,声音带了一丝哭腔。
可以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我白眼一翻,把这个事情告诉了警察,他就再也没骚扰过我了。
周末的时候,医院难得清闲,我和江让一起准备了爱心便当,来到医院附近的公园。
我们找到一片绿油油的草地,铺上柔软的野餐垫。
江让打开便当盒,里面五颜六色的食物精致诱人。
他一脸期待地看着我,就是不说话。
我憋着笑意尝了一口,随后立马皱起眉头。
他的表情瞬间变得紧张。
迅速把手递到我嘴边。
“不好吃就吐了,我重做一份。”
我握住他的手,嘟着嘴在他嘴边一亲。
“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江让小便当。”
他看着我,也忍不住地嘴角一勾。
最后无奈叹气,指腹拂过我的嘴角。
“叶老师。”
最终白初薇和沈淮安结了婚。
他逃不过舆论,无可奈何只能和白初薇结婚来顶住压力。
那一场仓促得近乎荒唐的婚礼,没有洁白的婚纱,没有象征幸福的鲜花,没有亲朋好友真挚的祝福。
教堂里的空气仿佛都凝结着苦涩。
白初薇穿着一件破旧且满是污渍的白色布袍,那是临时拼凑起来的遮羞之物,布袍上还残留着不明的暗红色斑点,如同干涸的血迹。
只有几个好事者在一旁冷眼旁观,嘴角挂着幸灾乐祸的笑。
整个教堂像是一座冰冷的坟墓,埋葬着他们本就不存在的爱情。
婚后的日子,更是如坠入地狱般黑暗。
他们在家大打出手。
互相在争吵中早已失去了理智,谁也不让谁,眼中只有对彼此的憎恶。
家具被砸得七零八落,房间里一片狼藉。
白初薇本来怀着第二个孩子,本期待新生命带来希望。
可那天沈淮安醉酒归家,我的离开让他怒火中烧。
他咒骂着,把椅子砸向墙,白初薇哀求别吓着孩子,却还是将白初薇推倒。
白初薇摔倒后腹部剧痛,下身流血,孩子没了。
到最后沈淮安被判家暴罪。
在监狱待了几十天。
而我,却在医院的留言墙上看到一张便利贴。
日期是三年前的今天。
那清秀的字迹带着一种熟悉的温度,像是穿越了时空而来。
上面写着:
我要跟上叶老师的步伐。
-江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