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我家,我疲于收拾行李,洗漱后倒头就睡,久违的安稳睡眠让我紧绷了太久的神经终于放松。
次日清晨,准备上班时,手机上竟破天荒地闪烁着几条信息:“邹年,你耍性子也该有个限度,怎么一晚上都不见人影?”
“不是说好了要庆祝我们的纪念日吗?
我回来了,你人呢?”
不出所料,她依旧以以往那种淡漠的态度对待我的情绪。
我不想回复,这样的情况,早就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记忆中最深刻的一次,是我遭遇车祸,江雅本应守在我的身边,却因一通电话匆匆离去。
后来我才得知,是苏慕然失恋找她倾诉。
当我拖着受伤的腿找到他们时,两人抱在一起,在KTV的包厢里,醉得不省人事。
那一刻,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
我也曾无数次卑微地乞求她。
她只是说:“如果我和慕然真有什么,那你早就没位置了。”
这句话,如同一道冰冷的墙,将我所有的质问都挡了回去。
自此,我再也没有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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